阮丛溪睁开眼看着这熟悉的物品心慢慢的放松了
还好,又回来了。
斯~好痛,是骨头都散架了吗?还是哪里被掏了?阮丛溪摸摸手脚,摸摸肚子,以确定是哪里缺了一块
现在知道痛了,看你下次敢不敢这样鲁莽。
阮丛溪视线移到床边的身影上,看着这具声音的主人,满脸憔悴,两眼下面顶着黑眼圈,脸上隐隐的有些胡渣,略微心疼了。
刹月,你几天没睡了?
三天而已,刹月淡淡的说着,话语里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在说一件被人的事。
可刹月说的轻巧,阮丛溪的隐隐作痛,那是心疼的感觉。
那我呢,睡了几天?
也是三天
难怪全身这么痛兴许是睡太久了。
刹月,现在我醒了,你可以放心了。去睡会吧。阮丛溪安慰着,想让刹月去休息故意这么说。
等等,三天。阮丛溪突然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事情。
不行我要起来,我得去看看。说着翻身却被小腹疼的直冒冷汗
刹月双手按住了阮丛溪的肩,将她按回床上,再盖好被子。
是要去见红叶吗?
是啊,说好的虽然时间过了,我还是想去看看,兴许她还在那里等我呢
丛溪是想要人家的毒药吧。
阮丛溪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知道现如今无论做什么事他都是知道的,所以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是呀,刹月可真了解我。
我已经让凌云去拿回来了,你看看,是否满意?
阮丛溪接过刹月手中的盒子,打开一看,红、黄、紫、蓝、橙、绿、再拿起干花嗅了嗅,果然是七色花,
你怎么能确定洛冰没有骗你。
世人以为七色花一定是七色花瓣,其实它是有七种颜色,六个花瓣,你看,它的枝干是黑色的,而且和我在栖梧山医书上看过的几乎是一样的。
其实从阮丛溪打开盒子那一刹那她便确定那一定是真的七色花,因为那对毒的渴望是最原始的本能,闻着那诱人的气味,她体内的细胞都沸腾了。
看来这次洛冰是下血本了。
书上说七色花和五色花,花、叶、径、枝干都是一样的,只是五色花的根稍细,微微泛白,闻起来带有一点点血腥味
这世上居然又如此很神奇的植物,就像双胞胎一样,不是亲妈真的很难分别两者的差异。
刹月,你知道哪里有五色花吗?
丛溪想要,那我这里就有,一会我让人带过来。
阮丛溪激动的捂着嘴,她简直不敢相信刹月居然有五色花,她更没有想到在一天时间她居然见到这两种罕见的毒药。
月公子,给姑娘准备的膳食好了。门外有一陌生的声音。
拿进来,丛溪,这是冬邻,这段时间她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半夏呢?为什么醒来这么久没看见她?
半夏护主不力自己领罚去了
来喝点粥,刹月舀了一勺白粥,递到了阮丛溪嘴边
可她将头扭到一边:这次是我不小心,没想到杨鑫磊居然和流莹勾结在了一起,总之不关半夏的事,你让她回来,其他人我用着不习惯。
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不吃,阮丛溪扭着头我撅着嘴,使着小性子
不让半夏回来我就不吃饭。
刹月没折,只好先退让
好,我让半夏回来。可以喝粥了吧。
这还差不多,阮丛溪张开嘴,喝下了粥。
这几天你有派人去看过幽兰姐姐吗?她怎么样了?
挺好的,背上的伤没到要害,我把她带回来安置在兰苑,昨天已经醒了,等你好些了可以去看看她
月公子,国相杨柳带礼品来了,见不见?
才三天就坐不住了。见是当然要见的。
丛溪,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便好。
大厅里刹月悠闲的喝着茶,坐在下方的杨柳强压怒气
月公子,虽然小儿出发点不对,不过也受到了惩罚,这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只是这阮姑娘的清白怕是毁了,不如让阮姑娘嫁于我儿,你放心聘礼不会寒酸,以后我们一家也会善待阮姑娘的。
杨柳捏着手心的汗,将话说完,刹月在平梁城的“小动作”他也是知晓一二的,他只希望这事就这么解决,至于阮丛溪,待以后她和儿子成了亲,想怎么折腾都行。
刹月双眼看着杨柳,你的儿子差点玷污了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觉得这事能轻易了解了?
刹月毫无温度的话,却让下方的杨柳脱力差点摔倒,他知道过这段时间阮丛溪的所作所为,本以为她只是刹月的手下,所做之事全是刹月授意的,却不想那两人还有更深一层关系。
杨某知道月公子手伸的长,可老夫在这平梁城也是说得上话的,正所谓女人如衣服,何必为了一个小丫头,弄的两败俱伤呢?
杨柳搽了搽额头的汗,想将此事圆过去。
我再重申一遍,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至于这事就算用你儿子的命,也是抵不了的。
杨柳见刹月目光坚决,毫无还价可言。他儿子命根子都没有了,本就在气头上,本想将所有的一切算在阮丛溪身上,可刹月不愿,那自己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不能之辈。
那月公子想如何解决,虽然月公子本事很大,可你要知道这平梁城谁说了算。
你回去吧,把带来的东西一起拿回去。你很快便知道这事我会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