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丰无语极了,宋代可真是什么都缺,没有吸管肯定不行。
蒋丰立马想到了办法:“你去找些芦管来,再找些凳子来,把这些水桶垫高了,空木桶放低些,到时候把芦管插入其中,吸出水来,就可以慢慢放水到空木桶了。”
“哦。”阿宝立马去照办。
蒋丰然后吩咐下人烧木炭,木炭烧好,再用大理石煅烧,石灰烧好后,加入清水制成了石灰乳,清洗过滤,得到干净的石灰乳。
“成了,成了,这水居然会自己流出来。”阿宝突然在厨房外面大叫起来。
蒋丰出来,见到盐水被成功吸出,满意道:“还算不笨,一点就透。”
阿宝激动问道:“哥儿,这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一吸,这水就自己出来了?”
李瓶儿也正好过来,瞧见这水自动流出,稀奇道:“对啊,这水为何会自动跳出木桶,进入另一个木桶?”
蒋丰也懒得深入解释什么叫大气压,U型管内水平面一致,随口解释道:“这是因为水往低处流,阿宝,多加几个撸管,加快进度,争取在天亮前制盐成功。”
“好。”阿宝开心的立马再去找芦管。
李瓶儿稀奇的在一旁研究了半天,可还是研究不清楚这水为什么会自己流出来。
“亏他能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李瓶儿敬佩的看向厨房内指挥有序的蒋丰,只觉得自己嫁了个了不得的男人。
石灰乳过滤干净,阿宝也已经把盐水都分桶装好。
蒋丰命人讲石灰乳倒入了桶内。
李瓶儿见到蒋丰将石灰乳都倒入了盐水中,盐水顿时浑浊了,此举叫她很是意外,急忙问道:“蒋郎,你这是为何,这盐水清澈无比,怎么就给搅浑了,如此还怎么制盐啊?”
蒋丰笑道:“我自有用意,娘子,你去歇息吧,别太操劳了,明早就尽管瞧好为夫给你准备的进京大礼吧。”
李瓶儿不想走,可是这制盐过程又太过无聊,天色不早了,她最后实在困乏的厉害,便回花楼歇息了。
等杂质沉淀,水再度恢复清澈,蒋丰再命阿宝带着仆人取了上层液,然后是倒入大锅内慢火蒸煮。
水汽蒸发掉,在锅子的四周,凝结出了一层细密的白盐来,蒋丰伸手沾了点品尝,苦涩味道尽去,满意的点头:“可以了,把沾在锅子上的这些盐巴都装罐了。”
阿宝连忙带着仆人装盐,到此蒋丰才得以喘口气休息,不过还不能歇息,还有正事没做呢,他回了书房,钻入实验室内,取了一只铅笔,然后回了现实世界,拿纸笔绘画起来,画好了这件东西,他这才回花厅呼呼大睡起来。
没有睡两个时辰,天就大亮了,阿宝来喊他,激动的和才从女人肚皮上爽完了似的。
“哥儿,你快去看看,盐都制好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白,这么细的盐巴,真是太好吃了。”
蒋丰无精打采的起身,没好气的拍了他脑瓜子一下:“叫你偷吃,盐不好多吃的,小心吃出高血压。”
“高血压是什么啊?”阿宝憨厚的摸摸脑袋。
“是种病,严重了会中风。”蒋丰懒得和他解释,急忙奔去了厨房。
李瓶儿也早早得到消息,一早就奔到了厨房,她看着满满三大罐子的细盐,笑的合不拢嘴,见到蒋丰,不顾仆人在场,热情的扑到怀里,紧紧拥抱住他:“蒋郎,你可真是人家的福星,这盐巴可是比贡盐还要好诶。”
“是吗?我看看再说。”
蒋丰揽着李瓶儿的小蛮腰奔入厨房,检查起三大罐的细盐,嗅了嗅,再品尝了一下,呸道:“味道还差的远呢。”
李瓶儿惊愕极了:“这味道还差,都不苦了,咸咸的,可好吃了。”
蒋丰不满意道:“虽然过滤了大量杂志,去了苦味,可还有涩嘴,这是因为还是有些杂志没有祛除,要是可以,最好是用苏打水再中和过滤一下才完美。”
“苏打水是何物?”李瓶儿眨巴性感的美眸,不明白的盯着蒋丰,只觉得自己的这位丈夫越来越叫自己看不透了。
不过管他呢,只能能当家作主,撑起一片天,就是值得托付终生的好良人。
蒋丰一见又要解释,就头大如牛,这些化学品对一个古人解释起来特别的费劲,因为不但要讲化学原理,还要想古代这些东西的称呼,他是人,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蒋丰不想解释,便敷衍道:“苏打水就是一种很特别的水,娘子这些盐巴你带在路上,要好好密封保存,且不可受潮了。”
李瓶儿重重点头,忙吩咐下人装箱,自己则拉着蒋丰去吃早饭。
想到自己要和丈夫分明别那么久,李瓶儿就有些舍不得:“蒋郎,我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你又要回牢里受苦,奴家这心里难受。”
瞧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蒋丰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杏腮。
“蒋郎,疼哩。”李瓶儿连忙摸着脸颊,幽怨的撅起殷桃小嘴。
蒋丰笑道:“疼才好,疼才记得住我,这样照镜子,就会想起我啦。”
李瓶儿娇羞的俏脸粉红,羞涩道:“蒋郎真坏,奴家会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
“嗯,哦,对了,有样东西你带给童淑珍,我想她会很喜欢我这礼物的。”
“是什么呀?”
李瓶儿跟着蒋丰去了书房,蒋丰拿出自己昨晚赶工出来的杰作,洋洋得意道:“娘子,请看大作,我画的美女可美艳动人?”
蒋丰拿起宣纸,展示起自己的大作来。
画上是三个美女,不,是同一个美女,分别展示了美女的正面,背面,以及侧面,美女蜂腰翘臀的,还穿着比基尼,活灵活现的,好似真人一般。
如此美图,直看的李瓶儿娇羞不已,她羞的拿手捂脸,啐道:“蒋郎,你怎么让我送这春宫图给童淑珍,这丢死人了,我才不要送。”
蒋丰立马说道:“我说你满脑子想什么呢,我是让你看美女身上的衣服,不是让你看人。”
“啊?”李瓶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拿开手再看画上美人,可还是觉得这女人太过暴漏,这衣服穿了等于没有穿,而且十分的怪异,她的注意力不禁有转移到美女容颜上,这画上的女子可真美,好像真人似的。
“蒋郎,这画上的美女真美,她是谁啊?”李瓶儿忍不住羡慕这女子的艳丽容颜,以及绝色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