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无极也不语,只等着她开口,果然花媚儿急切地道:“王爷,您责罚妾身吧,妾身当真该死,竟然会相信这小丫头的说法,还去找了王爷,好在这件事情没有其它人知道,这个小丫环臣妾正在教训,王爷您说话,该怎么处罚她才是?”
拓拔无极见她一脸慌乱,又兼泪痕,便将她扶了起来:“你身子不好,地上又凉……”
花媚儿便起来,那些人都出去了,她又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到底是好事,只是王爷急切切地冲进竹园,上官元逸没有怀疑什么吧?王爷没有直接唐突相问吧?”
“自然没有,我进去的时候,他一个人在打棋谱,我们下了几个子,你们就到了,想来是丫环们看错了,你也不必介怀,这件事情告诉我是对的,有事和我说,别只瞒着掖着,就是好心了。”
“是,王爷。”花媚儿半低垂着头,手里绞着帕子,突然抬头,“王爷,关于秋狩的事情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后天便是墨言成婚的大日子,他新婚,大凌河一行怕是得换其它人保护了,我们也不能破坏小两口的蜜月不是?那替代墨言的人选,王爷可是选好了?”
“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想,娇颜会些功夫,虽然比不得墨言,但是到底也还能在我身边保护,不如让她也跟着去可好?”
“我会考虑。”拓拔无极没有说准。
等他离开之后,花娇颜出来,悄声道:“王爷察觉什么没有?”
“看样子应该没有……幸好我反应快,只是可怜那个小丫头了,一会儿赏她些好东西,封了她的口吧,只是你的药没有效果吗?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没有喝那茶?”
“怎么没喝,我亲眼看见他喝下去,也是亲眼看见他猴急地把慕容仇扯进了屋子……肯定是我给你报信的时候,他们就完事了……这也未免太快了些。”
“别胡说,你没有成婚,你知道什么,那床上被子那样整洁,屋子里又没有怪味……算了,看来那个上官元逸不是好惹的,我觉得你还是离他远点不妙。”
“说实话,姐姐,好久没有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对手了,之前我可是惩戒过不少无礼的男人,但是他绝对是最特别的一个,就是人太丑了,我看着就恶心,真不明白,慕容仇怎么会与这样的人扯上关系,还真是饥不择食。”花娇颜的语气非常不屑。
花媚儿倒是若有所思:“奇人必有奇处。”
十月十六。
天气晴好。
空气中透着喜气。
黄金被戴上盖头的时候,是满脸笑容的,倒是黄满贯哭的稀里哗啦的,被伙计给扶走了,最后拜天地的时候,还满脸的泪痕。
这件喜庆的事情,慕容仇从开始一直紧张到结尾,生怕花氏姐妹再进行破坏,好在一直到新人进洞房,一切太平,她总算是松了口气,自己靠在墨府的后花园的假山上,前院宾客盈门,锣鼓喧天,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总算是万事大吉。”
“当真是万事大吉吗?”一个清爽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她转身,却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