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哥们收起手机就想苦笑,心说要是能甩掉这娘娘腔,让脸长满痘痘都行,只想做个无所事是的普通人。
除了自己安排的计划,同时还得跟警方合作,免得出现什么不可测的意外,打通电话跟张队通了气。对方挺忙,只是随便应付了我几句并嘱咐小心就挂断电话。
一夜无话,隔天一大早我带着小爱就到正兴城的里华区,这里的建筑倒是略显典雅,看那整齐排列的一众别墅,哥们心说郑老太婆的女儿住这?不差钱啊!
小爱穿着俗人牛仔装,戴着鸭舌帽四处乱瞅,丫的还装腔作势戴了个大大的蛤蟆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八卦明星出行。
“哥,从哪查起?赶紧查完赶紧回去?”这货压低鸭舌帽还压低嗓音,那叫一个神秘。
“你他妈的能不能正经点,刚出来就着急回去,怎么?出门忘吃药了?”哥们拿着还冒着热气的馒头啃了一口,话虽如此,却也是全神贯注地用眼睛观察周围的环境。
小爱拉低蛤蟆镜上翻着眼睛说道:“这不是担心那什么朝天椒的家伙认出咱们么,咱在明敌在暗,小心为好,早上让你打扮打扮你也不愿意。”
听到这哥们就一肚子火,差点把馒头丢他脸上骂道:“滚你妈的,拿个卷毛假发和洋裙子让哥们穿,你自己装扮去吧,傻逼。”
在别墅的巷道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哥们深深皱起眉头,低声呢喃:“奇怪啊,按张队和秦拽皮的说法,这附近肯定有古怪,没道理一点阴气都瞧不见啊。”
走了足足三个多钟头,一些别墅主人都被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引起注意了,半道还被个老太婆骂了一句穷逼,差点气的小爱在楼下跳脚大骂。
转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看的哥们眼睛发酸,实在忍不住了才褪去阴阳眼,坐在巷道供人休息的石椅上,揉着疲倦的眼睛暗暗叹息。
小爱则挠着自己发痒的光头骂道:“靠,这啥破质量的帽子,惹得佛爷的头都过敏了。”
“你从垃圾堆捡来的吧。”哥们随口怼了一句拿起手机给柳惜琳拨了个电话,过一会传来她低声的回应。
“你那边怎么样了?”柳惜琳好像是跟主人家说了句抱歉,离远了才继续问道“我这边跟郑老太太的女儿接触有一会了,看家里的情况也没啥特别的。”
“唉!我这边也完全没发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这回答哥们反而更不安,沉默了一会问道“郑老太婆闺女的情况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异常?”
“正常,我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三盏阳火也没有任何阴气,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对面柳惜琳的语气也很无奈,又压低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我让彩儿也到处看了,刚才也回来了,她说没什么不对。”
“这样啊。”哥们举着手机叹了口气,心知她是羞于用手段调查,于是转移话题“你有没有跟郑女士说来她家的目的,估计也不好办吧。”
“你倒是不笨,确实,人家嫁入豪门,早就跟自己过去说拜拜了,对老人家也有怨言。”柳惜琳说话无奈,应该是尴尬造成的“我即便说了是老人家的遗愿,她也无动于衷,要是人家有气量,我可能连这个门都进不来。”
“犯得着么?”我嘀咕了一句。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不懂么!”柳惜琳回了一句,然后叹了口气“算了,今天看来是完全没收获,人家不愿意收下我也没办法,交给民警吧。”
“好吧,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再看看。”哥们放下手机发了会呆,脑子里思考着还有哪里或者细节是自己没注意到的。
旁边的小爱继续挠着光头,嘴里骂骂咧咧仿佛骂街泼妇。
这时面前经过一对母女,那小女孩才七岁多,眼睛发红抽泣着说道:“妈妈,妹妹到底是去哪了,都走丢两天了,我好想她啊!”
母亲抱起女儿亲了亲,有些心疼的帮女儿擦去泪水:“没事的,妈妈已经去警察叔叔那请求帮忙了,相信过几天就会找回来的。”
哥俩此时正寻思找不到不正常的事而苦恼,此时一听居然还有小孩丢失,那还得了。即相视一眼站起来就挡住了母女的去路。
母亲当时就吓得脸色苍白,张开嘴就想大嚷救命,哥们赶忙摆手解释:“别别别,别害怕,我听到你说有孩子走丢,想了解情况看是不是能帮上忙。”
“是啊是啊,施主,孩子走丢了您可以告诉我们,让我们帮助你!孩子走丢,你肯定很伤心吧!”小爱也搭腔,说着还单手竖立,宝相庄严地喝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位母亲当时就懵逼了一下,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什么孩子?等她回过神时双眼瞪得跟死鱼眼似的,放下孩子气势汹汹地骂道:“哪来的神经病,什么孩子,你家才走丢孩子!”
“这……”哥俩一下子就被骂懵了,心说怎么好心好意想帮她找孩子,反而得了顿臭骂,看那暴躁脾气心说不会是特殊时期吧。
“这什么这!”这婆娘当真是怒了,要不是我俩是大老爷们,估计她就要动手了。
“我丢的是猫!你们家才走丢孩子,你们全村都走丢孩子!”
在犹如母夜叉的咆哮声中,哥们和小爱灰头土脸落荒而逃,原来是自作聪明闹了场乌龙。
午餐吃了顿快餐继续犹如幽灵般在别墅区巡逻,一下午匆匆过去还是一无所获,不由得垂头丧气,看来真是冤枉秦拽皮了,当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晚上聚集时只有柳彩儿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在别墅内的所见所闻,我们也安静地过滤了一遍事物,结论就是一切正常。
“看来今天白过了一天。”哥们揉着还在发酸的双眼哀叹。
“那么容易就放弃,这才第一天,有没有出息?”柳惜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拄着下巴皱着秀眉“今天找不到不代表明天找不到,也许是发觉咱们暂时藏起来,还有郑女士的丈夫咱们还没见到,急什么。”
被她一顿数落说得哥们老脸一红,咬牙不服气挺了挺胸:“啧,哥们不就是随便一说么,那么认真干嘛,明儿继续查去,老子挖地三尺也要……”
“吹牛……”旁边的李鸡毛低声冷笑,以为哥们没听到重新开口“诶!年轻人就得这么精神,加油,爷爷看好你!”
看好你奶奶个腿,我真想在他的老脸上画几个红花,但现在心烦也懒得跟他计较。
这时候哥们的手机又响了,见来电显示顿时有些惊喜,心说正打瞌睡这就送枕头来了,接起电话故作大大咧咧。
“张队,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