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臣回到校场的路上,遇见几个属下,所有的人都打招呼:“将军”。
百里臣点头示意,平静的走过,有着他的年龄不符的成熟,少年老成的样子倒是让人不会对他不敬。
回到书房,百里臣在校场有他的房间与书房,自从做了将军后,很少回家,基本的时间都是在校场度过。
拿出一本书摊在桌前,用手揉了揉眉心,用双手撑着额头,低头沉思。
桥蓝几人穿过一片山林处,这座山又高又险,地形复杂,又飘着一层白雾,几人像是感觉到不妙,元彻示意马车暂停,处于警觉状态,忽然听到几声乱叫,从山林高处滚下来巨大的石头,桥蓝惊叫一声,被元彻已经抱起飞出马车。
“你站在这里不要动,”说完便与萧恒楚越二人拔出长剑抵御山上滚下来的巨石,夏栎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跑过来站在桥蓝身侧,脸上布满了惊恐,桥蓝抱着她:“别怕,没事的”。
长乐倒是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拔出长鞭甩向滚下来的巨石,石头立即碎成了几瓣分散在几处。
桥蓝忽觉得身后有人靠近,就在回身之际,一阵眩晕袭来,之后在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听得夏栎惊呼一声:“姑娘......姑娘”。
桥蓝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在一处石洞,说是石洞,倒也不像,里面很是亮堂,布置的像是正常的房间一样,可是周围全是石壁,桥蓝估计自己是被当成人质抓了起来。
正在巡视四周的时候,从石洞外走进来一男子,正是上次在山林挟持她的那个面具男,桥蓝怒了:“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三番五次与我们过不去,我可不记得我得罪过你”。
男子听了,呵呵的笑了起来,面具下的脸神情异常,坐在石桌旁:“姑娘真是在下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可惜姑娘眼神不怎么好,怎么会选择哪种男子,他的脾气可不好”。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究竟是谁,要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接桥蓝姑娘来聊聊天,顺便让你了解一下你中意的男子,难道你对元彻的过去不感兴趣吗?”
桥蓝直觉上男子不会说什么好话,可是她又有一丝犹豫,她很想知道元彻身上发生过什么,他身上有蛊,虽然他从未开口提过,但是以她的功力还是可以发现他身上中了蛊,而且还很严重。
面具男子见桥蓝沉默了,知道她动了心在,嘴角扯出一丝邪笑:“桥蓝姑娘觉得在下的建议怎么样呢?”
桥蓝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注意,但是她感觉对方不怀好意,犹豫了一会:“你究竟想说什么?”
男子升起手指朝桥蓝摆了摆:“在下还想跟姑娘做比交易呢?不知桥蓝姑娘会不会答应。”
桥蓝本身没什么耐心,见对方绕弯子太大,直接开口:“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你识趣的话快将我放回去,否则有你好看的”。
男子嘴角依旧带着笑,用手拍拍心口:“桥蓝姑娘说的在下竟有些害怕,不过在下有的是时间陪姑娘等下去,我想姑娘肯定会同意的,既然桥蓝姑娘没有答应在下的提议,那就请姑娘再好好想想,住在着寨子中享受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男子说完便向桥蓝拱手行礼,走出了门外,桥蓝急急的喊道:“你回来,你回来,你把话说清楚,喂”。
百里臣坐在屋中看着书,忽听属下来报:“将军,沙匪出动了,据线人来报,他们劫持了一位姑娘,现在已经快一天了”。
百里臣放下手中的书:“传下去,按计划行事”。
“是,将军”。
百里臣带着上千人马赶往毕林山,足足废了三个时辰。
萧恒看着一脸铁色的元彻,不知该怎么劝说,距离桥蓝被挟持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众人心急万分,可是没有一丝线索,长乐看着这样的元彻,也不敢说话,拿着长鞭站在一侧,虽然她承认桥蓝不见了很好,可是她还没有讨厌她到要她死的地步。
“小彻儿,你说句话,该怎么办,现在不是沉默的时候,万一小野猫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一旁的夏栎听了,马上变了神色,姑娘会有危险,都怪她,明明站在一起,却没有保护好姑娘,她真该死,情急之下,眼泪从眼眶流出,可是在场的人都陷入沉思,并没有人注意到她此时失态的样子。
桥蓝被关在石屋已经很长时间了,自从面具男子走后两人再未碰面,饭菜会有人送进来,她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因为屋子虽亮堂,可是看不清外面的时辰。
她知道二少爷他们会来救她,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不知道她被关在哪里。
门被打开了,面具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不出他的神色,但是能感觉他嘴角一直带着笑,他依旧坐在早上坐过的位置,静静的看着桥蓝,最初两人都不说话,过了一会,男子开口了:“不知桥蓝姑娘考虑的如何了,觉得在下的建议怎么样。”
桥蓝并不想与他搭话,说话语气很冲:“你出去吧,我不想与你说话。”
男子听了,哈哈笑了一声:“姑娘果然才气过人,与那一般的女子不一样,身处这样的坏境,竟然能这么坦荡,在下不自觉对姑娘有些佩服了”。
桥蓝瞪了他一眼:“你究竟想说什么,说完就走吧,我是不会与你这样的人做任何交易的”。
“哦?我这样的人?我这样是怎样的人,想听听桥蓝姑娘说说是怎么认为在下的”。
“就是书上说的无耻小人,卑鄙”。
男子听了,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在下不得不承认,越来越佩服桥蓝姑娘了,姑娘是第一个如此形容在下的人,感觉桥蓝姑娘认识......嗯,很到位”,男子嘴角带着一丝邪笑,眼神不离的看着桥蓝,桥蓝不喜欢被他盯得眼神,上了床将自己包裹在被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