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道:“小家伙,你一天想什么呢?那是小鹤子。”
只见那坟墓边上,一个与我一般大的小孩团坐在那里,从背影看去,他还在瑟瑟发抖。虽然老头说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可是我还是不敢过去,听见我们的谈话,那小孩慢慢的转过头来。
啊!……啊!
吓得我一下钻到老头的衣服中去,只见他脸色泛白,双眼猩红。看见我们,发疯似的跑了过来。
我道:“喂!喂!你别过来,老头,不,爷爷,现在怎么办?”
“伍爷爷,伍爷爷,呜呜呜呜呜。”
老头道:“好了,这不是没事嘛!”
原来这小孩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谁看见他这个样子会不怕呢?可能除了老头吧?
我道:“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阿鹤道:“姐姐画的。”
“姐姐?哪里又冒出个姐姐?”
老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你父母担心好几天了?跟姐姐再见!”
只见阿鹤转身道:“姐姐,再见!”
我的妈呀!干嘛对着空气胡言乱语呢?老头对我笑了笑道:“你不走吗?”
走,必须走,给金山银山都不留下来。因为年纪与我相仿,阿鹤自从那次见面后经常来找我,老头不让我到村子里玩,阿鹤的到来给我添加了不少乐趣。
老头对于我来说就是个迷,来到这里这么久,聪明如我居然一点都不了解他,这不,现在居然跑路了?
这天老头对我说道:“小六,我要出去一段时间,家里看好,不要去树林里玩,也别想着跑,那样后果很严重。”
天呐,既然让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自己在家生活,还好这些年来饭菜都是我自己做的,不然铁定饿死了!不过对于饿饭,我更希望老头离开,他的雷公火闪不是人人都可以受得了的。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老头每年四月份都会出去,有的时候基本就是一个月,有的时候就是几天,有的时候一去不回来都发生过。
我道:“阿鹤,后山树林里真的有那东西?”
阿鹤向屋里看了看,我道:“放心,老头出去了。”
阿鹤道:“后山一直都有那东西存在,以前还经常到村里吓大家,后来伍爷爷来了以后,它们就消停了。”
“老头是外来人?”
阿鹤道:“对啊!你不知道?”
“没听说过。”
阿鹤道:“我也是听我老妈说的,大概十年前吧!……”
花轿,也称喜轿。是传统婚礼上使用的特殊轿子。一般装饰华丽,以红色装饰来显示喜庆吉利,因此俗称大红花轿。花轿以红色绸缎做成轿衣,在四周用彩线绣出“百年好合”、“龙凤呈祥”、“花好月圆”、“双燕齐飞”等喜庆图案后,套上木轿即成。轿子原名“舆”,多运用到娶亲上,最早见于宋代,后来才渐渐成为民俗。那时,待嫁的女方在家里打扮停当,凌晨,男方就会派来迎亲的鲜艳的大花轿,这叫“赶时辰”。据说当天如有几家同时娶亲,谁赶的时间早,将来谁就会幸福美满。
封建时代,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主要表现就是分良贱、重等级。所谓“人各有耦,色类须同,良贱既殊,何宜配合?”而表现在花轿的使用上就更加明显,宫廷用的是“龙凤喜轿”,满人用的是“满堂红轿”,有些富人用“星星冠喜轿”,而一般汉人用“富贵牡丹喜轿”,小门小户就用“软面轿”。旧时娶亲多用轿抬,似乎不坐轿就不能称为是明媒正娶。如果新娘子没坐过花轿,还会遭别人的嘲笑。
传统上,只有初嫁女子方可坐花轿,寡妇再嫁顶多是在普通轿子上扎些彩布或纸,这种轿称为“彩轿”。由于封建贞洁观念的影响,旧时人们看不起坐“彩轿”者,多对其嗤之以鼻。至于纳妾,有些地方可坐轿,有些地方不能坐,不一而足。但总的来说,旧时女性一生最多只坐一次花轿,因此是很有特殊意义的经历。围绕着花轿,曾经出现过许许多多的礼节、仪式,比如搜轿、压轿、垫轿、照轿、摆上轿羹、扮上轿、抱轿、哭轿、洗轿、送轿、遇轿、摇轿、接轿、问轿、踢轿等等。
由此可见,旧时人们对婚娶非常重视和讲究。男方用花轿迎亲,去时轿子不能空,里面要坐一个小男娃,称为“压轿娃”。通常,凌晨四点备好轿子,出发前,男方要点燃一捆干谷草,在轿子周围绕一圈,名曰“燎轿”。上轿前,女方家长也要“燎轿”。新娘上轿时还要放声大哭,称为“哭轿”。当花轿在路上和别家花轿相遇,称为“撞亲”。这时双方花轿必须停下来,互换手帕或袜带,以示互不干扰。若遇抬棺材的“丧轿”,则要遮红毡,放鞭炮,改道前行。
花轿进村后,遇到碾子、磨盘、水井等,也要用红纸遮盖,以示镇邪。
钻地鼠,村里最嚣张的人物,之所以叫钻地鼠,是因为他干的都是挖坟掘墓的勾当。后山的坟墓不知道是谁家的,所以村民也就没说什么,主要是钻地鼠人高马大,是个打架的能手,谁又敢说呢?这些年钻地鼠倒卖了不少明器,在村里那是超级富豪。
这不,娶媳妇的规模堪比以前的皇帝,奢华的一塌糊涂。要说这人就不应该做对不起别人的事,回来的路上果然遇见了“丧轿”。
钻地鼠一直都是与死人打交道,自然不屑这“丧轿”队伍,强势将他们赶到一边,给自己让出路来。抬棺材的人一不注意,一个踉跄棺材便掉落一地。一个绝色女子从棺材里掉了出来,看呆了钻地鼠,心想:“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年轻咋就……哎!嫁给我多好。”
村里人都知道这是大不敬,是不吉祥的行为,碍于钻地鼠的淫威之下谁又敢说半句呢?时光匆匆如流水,转眼这事已经过去半月有余,村里人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强壮如牛的钻地鼠越来越颓靡不正,整天无精打采,连三岁小娃都可以戏弄他。村里人也没有趁他病要他命,毕竟大家都是生活那么久的邻居。
村长欧阳老三毕竟岁数大了见识颇广,当即便联想起钻地鼠结婚时发生的事,断定是那鬼魅作怪。村里出资请来法师做法,那法师站在钻地鼠家门前,只见一团黑气盘旋于房顶挥之不去。
笑道:“此屋有不干净的东西,不过遇见我它的末日便不远了,哈哈哈!……对了,屋里可还有他人?”
欧阳老三道:“屋里就钻地鼠他老婆,没有别人了。”
法师道:“她为何无事,这般奇女子,我定要看看。你们且在外等候,待我前去窥探一二。”
没有人知道立马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最后法师疯了似的跑掉了,钱都不要不像是开玩笑。从此村里没有人敢接近钻地鼠家房屋,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直到有一天,一个独臂老头的到了,所有人又聚集围观。
欧阳老三道:“大兄弟,你是外乡人吧!干嘛站在这里,那里面有鬼魅作怪,你千万不要过去。”
独臂老头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大家,径直走进了钻地鼠家里,同样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就看见老头与钻地鼠还有他媳妇一起走了出来,不,准确说是四个人,因为老头的一根红线末端还拉着一人。
村民中不知是谁大叫道:“是她,是她,是她来了。”
“谁?她是谁?”
当时给钻地鼠接亲的人这才说起那事来,原来那女子正是当时棺材里掉出来的女子,没想到钻地鼠随口一说,她真的就来嫁给他了。到现在大家才明白这独臂老头不是一般人,当即说出了后山闹鬼的事,希望大师能救大家脱离水火。
当然老头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可是这住宿……
“我们建”
这生活?
“我们管”
老头道:“既然你们这么盛情相约,那么我就勉为其难住下了。”
老头虽然已经答应住下帮助大家,老头嘱咐大家不可以声张,大家也就闭口不谈这事。但是从那以后村民再也没有被骚扰过,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肯定与老头有莫大的关系。
我道:“老头有这么厉害吗?”
阿鹤道:“当然,这么多年来,伍爷爷住在这里,山里的东西都不敢出山了。”
我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们是不是被骗了?”
阿鹤道:“别乱说,你知道吗伍爷爷说山里有一只妖王,就是它安排那些鬼魅下山来抓小孩子给它吃。”
我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以前你们就不搬离这里呢?”
阿鹤道:“我妈妈说那时,所有人都不敢提这事,更别说搬走了。”
我道:“咦!那么你去山里有没有见过那妖王,它是不是有八只脚,好几个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