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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该来的就来,该走的就走(4)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离最后的时限还剩四小时。

四个小时,两张死人照,一个摄影师的脚断了,另一个在照顾他,这种情况下想完成任务,几乎是天方夜谭。

“要不,给那个号码发条短信,说明一下情况,再宽限几天……”吴薄建议。

张厚摇头:“我们听信了那个叫岳湘红的话,已经停工好长一段时间了,就是说人家已经宽限我们了!否则的话,我们都要象你舅舅一样去躺冰棺了!”

“那怎么办?”吴薄一筹莫展。

张厚垂头丧气地说:“不如你把我杀了吧,然后拍下一张,这样至少我们中间还能活一个。”

吴薄惊讶地望着他,脱口而出:“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咱们是好兄弟,大不了死在一起!”

这是他想说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大家是好兄弟,叫我如何下得了手?不如你自杀吧,这样我就不用背杀人的罪名了。”

张厚看看吴薄,吴薄看看张厚。

这对难兄难弟彼此望着,表情都有些感动。

随后,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床头柜上。张厚看到的是那盏IKEA台灯,吴薄看到的是一个水果盘子,里面有一只削了一半的红富士苹果,还有一把水果刀。

“好兄弟……”两个人异口同声说着,以各自的判断,做出了不同的动作——

张厚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抓起IKEA台灯朝吴薄头上砸去,吴薄扑向那把水果刀,抓在手里朝张厚的胸口猛刺——

嘭!台灯在吴薄的头顶爆裂,灯罩的碎片、灯泡的碎片,以吴薄的头为中心朝周围飞溅。

扑!水果刀不偏不倚刺进了张厚的心脏,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仰面倒在床上。

“好兄弟……”

这是张厚临死前吐出的最后一个单词。

吴薄晃了两下脑袋,皮没破,血没流,居然安然无恙。

他拿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下了张厚的死亡状态,然后发送出去。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八点二十分,就是说,他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解决了第48张照片。

他把现场打扫了一遍,抹掉自己的指纹和脚印,然后把张厚的财物洗劫一空,伪造成抢劫杀人的现场。

临走前,他把窗户打开,造成凶手翻窗潜入的假象。

他回过头来,朝床上的张厚投去最后一瞥,喉头哽咽地说了声,“好兄弟!”

离开张厚的公寓,他加快脚步,还有三个小时,他必须在剩余的时间里拍完第49张死人照,发给那个该死的号码。

然后,一切烦恼无影无踪,他要去海南岛,不,去夏威夷,尽情地享受阳光,还有诱人的肚皮舞。

路边有一家罗森便利店,他走进去,买了一包香烟,在付钱的时候,他觉得头有点疼。他站在店门口吸完了第一支烟,然后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想看看对方有没有收到第48张照片,有没有回复……

便利店的营业员在收钱给烟的时候,就觉得这个顾客面色异常,目送他离店,站在店门口抽烟,然后象根木棍似的,咕咚一下栽倒了。

手机掉在地上,弹跳起来,在弹跳的过程中,镜头盖自动滑开,对准了倒地不起的吴薄,咔嚓一声,拍下他的遗容,然后发送出去……

一切都是自动的。

吴薄被送到医院,急诊室医生用CT扫描,发现他的颅底骨折,显然头部遭受了重创,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能够外出买香烟,还站着抽完了一支,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医生埋头写诊断书的时候,死者的手机忽然响了,收到一条短信:

“最后两张已收到,祝贺你们,好好休息吧!”

医生叹了口气,四顾无人,关闭手机,拔掉芯片,把这只新款手机放进了白大褂的口袋。

1962年,申厂长因为屠宰厂的财务问题被公安局拘捕,审讯期间,老资格的办案人员发现申厂长心事重重,支支吾吾,一定另有隐情,于是做他的思想工作,软硬兼施,迫使申厂长把几年前的那桩碎尸案坦白了出来。

办案人员顺藤摸瓜,查到了二姨太。二姨太很镇定,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她把所有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对孙经理的死,她的解释是孙经理利用职权奸污自己,在做爱过程中突发心脏病,一命呜呼。她很害怕,于是找来申厂长帮忙,将孙经理的尸体运至屠宰厂,和一爿爿猪肉混在一起加工成肉制品,销往菜场。

孙经理失踪后,粮食局派员稽查他的帐目,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很多粮票、钱款、大米,都与帐目上不符,于是报案,公安局认定孙系“贪污、潜逃”,发出了通缉令。现在看来,孙经理贪污不假,但没有潜逃,而是摆上了市民的餐桌。

经法院审理,判处申厂长有期徒刑七年,二姨太有期徒刑十年。两人都没有上诉,服从判决,分别被押往安徽省的白艾岭、军天湖两座监狱,那里距上海有三百多公里,上海的犯人大都在那里服刑。

军天湖监狱很大,方圆有四十平方公里,有上万亩的茶园、农田和果树林,犯人们主要进行农业劳动,二姨太的活儿相对轻松些,有十七只羊归她放养。每天把羊从羊圈里赶出来,找一个水清草密的地方,这里天大地大,啃不完的青草地。

羊肉用来改善监狱的伙食,羊皮和羊毛可以制御寒的衣物。监区的管教干部再三告诫她,在这里,羊不仅是集体财产,还是宝贝,一只不能少。

1964年的冬天,皖南的郎溪、广德、宣城一带下起了罕见的大雪,雪粒象砂枪打出的砂粒,嗖嗖的高速飞行,天空中拉出亿万道白色飞痕。雪是从下午三点下起来的,二姨太见天色阴沉下来,用老话说在“作雪”,没等羊吃饱就提前收队,一路吆喝把羊赶回了羊圈,做到万无一失。

二姨太瑟缩在用砖头砌出来的羊圈里,四周挂着几条破草席,算是门帘和窗户,草席抵不住呼啸的北风,被吹得噼啪乱抖。

再过一会儿,她就要返回监区,向管教干部报告,结束一天的劳动。

她看看自己那双开裂的手,象枯树皮一样丑陋,萨镇女巫的手都会比这好看。

在荒凉的大山深处,没有凡士林、没有百雀灵,连蛤蜊油都没有,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就不是一个女人了,只是一个苟延残喘的犯人,一个微不足道的羊倌。在管教干部眼里,她甚至比不上一只羊。

羊……

她站起来,把羊清点了一遍,不对,少了一只!

二姨太匆忙披上一条破烂的围巾,上面至少有二十几个窟窿,有些是虫咬的,有些是手指抠的,顶着风雪冲出了羊圈,沿着原来的路线回去寻找。文革虽然还没有开始,政治气氛已经愈来愈凝重,少了一只羊就要给你上纲上线,说你“蓄意破坏公家财物”,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地上已经有了积雪,泥泞湿滑,二姨太深一脚浅一脚迈着步子,她的棉鞋和袜子都已经破了,脚趾头可以毫无顾忌地亲吻到雪地。

这是一九六四年的初雪,让二姨太想起某年也是一场大雪,龚亭湖和雪儿、延儿呆在有暖气的书房里,望着窗外的雪景,教他们背雪诗。雪儿背的是宋代杨万里的“独来独往银粟地,一步一行玉沙声”,延儿背的是白居易的“漠漠复雰雰,东风吹玉尘”。当时她就站在书房门口,望着父女、父子三人,心头涌起一丝别样的暖意。

一座无名山坡的北面有一个巴掌大的池塘,昨晚气温骤降,水面结起了冰,尚留有一个碗口大的窟窿,一只小羊凑过去喝水,蹄下一层薄薄的冰骤然开裂,小羊陷了下去,它拼命用前蹄扒住一片较厚的冰,“咩……咩……”叫着。

半小时后,二姨太匆匆赶到,把快要冻僵的小羊从重新冰封的洞口里拽了上来,却忘了自己的身体完全趴在冰面上,骨瘦如柴的她仍然有八十斤的体重,超过小羊四五倍,嚓的一声,冰面再度裂开,那道裂缝远远超过她手背上的皲裂,就象一个动物张开了嘴,二姨太惊呼一声,顿时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穿透单薄的棉裤在整个腰部以下扩散……

她掉进了冰封的池塘,面前还有一片冰面,她奋力去抓——其实没有什么可抓的,等于用手掌在拍打冰面,就听啪嚓一声,又一片冰层坍塌,把刚刚脱离她怀抱的小羊活生生地拽下了水,可怜的小羊无助地在水里扑腾,很快就不动弹了。

池塘并不深,二姨太踩了几下水,就感到踩到了池底,虽然不至于溺水,但那层薄薄的冰几乎是拉一下就掉一块,二姨太在拌着碎冰的池水里挣扎。

她有点犯迷糊了,仿佛看见了嵩山路的龚宅,又回到了那间富丽堂皇的西式客厅,坐在花岗岩砌筑的壁炉前,丈夫刚下班回来,和她一起在壁炉前烤火,用火棒捅着毕毕剥剥燃烧着的木炭,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银行里勾心斗角的趣闻和桃色笑话,逗得她忍俊不禁……

透过漫天的风雪,她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人出现在池塘边。

没错,是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翻毛领的猪皮茄克,好象是飞行员穿的那种,还有一条蓝色的卡其布裤子,脚上一双大头皮鞋,戴着一顶抗美援朝时的大军帽,怔怔地望着自己。

“七月,是你吗?”二姨太的眼泪流下来了。

“我的好女婿,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些年你跑到哪儿去了?”

彭七月没有回答,默然了片刻,伸过来一截从树上折下来的树枝,伸到二姨太面前,说:“以后再告诉你吧,用力拉住它,我把你拽上来。”

作为一个历史旁观者,一个静静的旁观者,彭七月再次违反了“游戏规则”,历史上的二姨太确实是冻死在这个无名的小池塘里的,但他不能见死不救。

出乎意料,二姨太拒绝了那根可以救她命的树枝,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凄苦的笑:“不用了!七月。你知道吗?其实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还是他——龚亭湖。上海话的‘龚’就念‘军’,我忽然想明白了,这里是军天湖监狱,龚亭湖,军停湖,人停在湖里,这不正是我吗?这就是我的命啊!还是让我安安静静去吧,去那边找我的男人,找我的雪儿,我们一家三口,下辈子再也不分开……”

因为寒冷,二姨太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七月,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从哪儿来?”

彭七月把树枝轻轻放在冰面上。

“我叫彭七月,是一个警察。我是早产儿,预产期在八月,没想到整整提前了一个月就呱呱坠地。早产儿成活率低,能健康地活下来实属不易,所以妈妈给我取名‘七月’。出生的时候,我不会哭,护士使劲一拍,还是不哭,再拍,从我嘴里掉出一块东西来,这才响起哇哇的啼哭声。护士把那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一小块冰。”

“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看来冥冥中早已注定,七月与冰有缘。”

“我从2010年返回到1945年,带来了一个灵魂,她叫艾思,是你们龚家的第四代。本来我应该回去的,可我把返回的药给了大小姐——那只是她的躯体,但是有艾思的灵魂——她走了,回2010年去了,我留了下来,我想看看历史,看很多很多东西……”

站在池塘边,站在漫天的风雪中,彭七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象一个老奶奶讲故事给孩子听,孩子渐渐地睡着了。

雪粒子噼噼啪啪射在二姨太的眉毛上、额头上、嘴唇上,眼睫毛撑起了一片雪,就象为眼睛架设的屋檐,二姨太完全变成了一个雪人,僵立在池塘中,象一瓶红酒的木塞子卡在酒瓶里,周围重新结起了冰。溺死的小羊开始浮上来,却被压在了冰面下,透过半透明的冰层,隐约可见长着胡须的羊头,一双羊眼不甘心地瞪着来救它的女主人。

二姨太可以安静地离开了,从此摆脱人世间的勾心斗角、名利之争,再也没有烦恼、委屈和痛苦,把她瘦弱的身体留在冰封的池塘里,把她的灵魂裹在风雪里,乘风而去,飞离这片池塘、山坡、田野和大地,飞向遥远的天际,飞向无垠的宇宙,去找她所爱的男人和女儿,下辈子永远在一起。

彭七月最敬佩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1978年的一个雨夜,待产的母亲在家中突然觉得不行了,要早产了,那时候家里没有电话,街上也没有出租车,父亲在外地出差,更糟糕的是,一天前母亲不慎把脚扭伤了,虽然不是骨折,但不能下床。就在这样一个雨夜,母亲硬是一瘸一拐地步行去附近的闸北区中心医院,三百米的路程她走了近五十分钟,当她筋疲力尽来到医院的时候,值班医生都被吓坏了,母亲全身湿透,上半身是雨,下半身是血……

母亲平时很娇气,提一壶水都喊吃不消。后来彭七月一直在想,什么力量使母亲做到了一个男人都难以做到的事情?是的,是母爱,世上最伟大的爱,可以让任何一个弱小的女性变成巨人。也是母爱,大小姐的下一代才能活下来,于是才有了沈晶莹,有了万冰,有了艾思……艾思又回到大小姐这里,完成了3693的轮回。

彭七月摘下帽子,以中国人的传统方式——双膝下跪,恭恭敬敬给二姨太磕了三个响头,这是他的岳母大人,也是第二个让彭七月由衷敬佩的女人,一个伟大的女人。

擦去脸上的雪和泪,彭七月转身走进了风雪中,再也不回头。他走得很急,步伐很坚定,1945年,他32岁,现在是1964年,他已经51岁了,还有四十多年的路要走,他要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地走下去,回到2010年,那里有人在等他,那是一个重要的约会,他和雪儿的约会,那更是一个承诺,夫妻间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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