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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苏绣旗袍(25)

我和叶小愁滚落到路边的沟里,还好那里积雪很厚所以我们并没有摔伤。手电筒埋在了雪里也没有了光亮,我在黑暗中摸索寻找叶小愁。叶小愁的身体软软的无论我怎么摇晃她都没有反应,我找到手电筒抱起叶小愁坚难地爬上马路,慢慢前行果然在几十米外的地方看到了那所房子,一间被人荒废了的小屋,门上着锁可是却没了窗户,我用手电筒向屋子里照了照,虽然屋子里什么也没有,但还算干净,水泥地上也没有太多的积雪。我把背包放在在屋子角落里没有积雪的地方,然后把背包里带着的厚衣服都拿出来,我和叶小愁坐在背包上身上裹着所有衣服,即便这样叶小愁的身体还是在发抖,我紧紧抱着她,叶小愁一边小声说着我冷一边将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她的手很烫,并且一路不停地向下探索,她亲吻着我的脸,她嘴唇和手指的温度很快就把我点燃,我开始回应她,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暂时离开这可怕的处境。就在我们亲吻的时候,我第一次自然地说出了“我爱你”这三个字,这句我们从来没有彼此对对方说过的话。我从没有说过这句话,不习惯而且对于从来没有说过同样的话的叶小愁,我也害怕得不到她的回应,虽然叶不愁整天和我在一起,把喜欢我挂在嘴边,但是她对爱字却是格外的吝啬,相对于爱情电影、电视高频率地出现的字眼到了现实里已经成了让人望而却步的奢侈品。而在这一刻我没有想过会得到叶小愁的什么回应,我只是单纯地表达着我最想表达的东西。可是我没有想到叶小愁的身子却猛地一震,她突然停止了动作,手向外推着我的胸膛,你不爱我,你爱的不是我。而随后她突然坐直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头来回转了几下,她突然问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我不明白叶小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叶小愁的身子不再发抖,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躁动。她大声问我,我的包!我的背包呢?我这时才发现叶小愁的背包并没有在她的手上,想必是落在了刚才摔倒的地方。我抱住叶小愁告诉她我们明天再找,叶小愁却死死用力挣脱我的怀抱,非要去找那个背包。我只好把她按住重新用衣服把她包好,我告诉她我去帮她找,我拿起手电筒,在从窗户跨出去的时候我回头看见叶小愁抱着衣服坐在墙角,嘴唇紧闭脸上是一副漠然的表情。

我跑回到刚才摔倒的地方,果然找到了叶小愁的背包。我抖落掉背包上的雪,还是感觉它非常轻。我打开背包把手伸进去,里面只有薄薄的一件衣服,触手如丝般光滑,我想那是我曾经摸过几次的衣服,一件曾经属于叶小愁的妈妈,而现在则属于叶小愁的苏绣旗袍。我不确定为了一件旗袍叶小愁就能做出那样的事情,但那却是唯一可行的解释。我回到小房子,在窗外我侧耳倾听,除了风声听不到任何声音。我轻声叫着叶小愁的名字,同样没有回应。我用手电向里照了照,我看到叶小愁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跳进房子刚走到她身边,她看见了我手中的背包一把将它夺走,紧紧把背包抱在怀里对我不理不问。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再发烫却变得冰凉。叶小愁看到背包已经被打开便用质问的口吻对我说,你打开过它了。我不明白叶小愁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如此之大,我问叶小愁怎么了,叶小愁突然抬起头冲我妩媚一笑,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我突然感觉有些害怕,我能感觉到黑暗中叶小愁的双眼放出咄咄逼人的目光。我不愿再说什么拉过衣服抱着腿闭上眼睛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按在我胸口心脏的位置。叶小愁俯在我的身上,她的一只抚摸着我的胸口而另一只手却沿着我的腰际向下。我顺势也抱住她,想给她一个回应。却不想手触摸到的身体外却是一层光滑的丝,叶小愁穿着旗袍!我的手如同被烫到一般弹了起来。叶小愁伸手又将它拉回到自己身上,她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咬住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怎么害怕了,不想和穿着旗袍的我亲热吗?我问叶小愁为什么要这样,叶小愁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说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这旗袍。你还有我,我抱紧了叶小愁的身体,叶小愁依然低着头,不,你不属于我,你现在还不属于我。她吃吃地笑,我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身下的女人抬起头竟然已经不是叶小愁,而是她的妈妈。她抓着我的身体,眼神如同要将我吞掉一样。你的一句我爱你就能让她把妈妈都杀掉,为了不让人把你夺走,终究会有一天她也会把你杀掉。我想躲开,却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顶到了墙壁,无路可退。叶小愁的妈妈一边解开自己的旗袍一边向我爬过来说她把旗袍罩在我的头上,我喘不过气,她就这样把我活活憋死了,我想挣扎可是又放弃了,我和她本来就是一体的。我们永远在抢一样东西,我想这样更好,用这种方式合为一体,以后我们就不用再抢了,什么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了,白天是她,晚上是我。你是喜欢白天的她,还是晚上的我。叶小愁的妈妈脱掉了旗袍,我看见她肚皮上那条伤痕如同爬虫一般蠕动。而叶小愁的妈妈也同爬虫一般向我扑了过来,双手紧紧卡住我的脖子。

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摸摸自己的脖子没有被人卡住。天已经透亮,不知为什么在冬天的清晨会有雾气,我想这跟山区有很大关系,往窗外望竟然都看不清路面。我转过头发现叶小愁也正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她用衣服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有头露在外面。我们相隔不远,可是雾气笼罩着我们好像相隔在两个世界。叶小愁看着我笑得都露出了牙齿了,怎么了叫那么大声,做噩梦了。我摸去头上的冒出的冷汗然后点了点头。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摸了摸叶小愁的额头,果然已经不再发烫了。第一天就已经病成这样了,我们还要坚持走下去吗?叶小愁假装叹了口气说,那怎么办,都上了贼船了。我也笑了,我问叶小愁昨晚睡得好吗,叶小愁也摇了摇头。难受还是做了噩梦?都有吧,叶小愁晃了晃头,现在还觉得头疼。我伸出双手在她的额头上按着,叶小愁惬意地闭起了眼睛,隔了一会她从衣服里伸出手抓住我的手往下拉,一直到她的脖子。她的手罩在我的手外面然后用力往里握,这样也会很舒服吗?叶小愁伸直脖子,我挣脱叶小愁的手,你在干吗?不知道,我总是觉得有一天你也会这样掐住我的脖子,我会像妈妈一样窒息死去。这是在叶小愁的妈妈死去后叶小愁第一次提到她。但我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说,我问叶小愁怎么了?叶小愁的双手依然卡在自己的脖子上,就这样一点点没有了呼吸,最后连脉搏心跳也跟着停止。如果有一天我要是死了,我不要病死,我希望可以这样死去,就像我妈妈一样。我拉下叶小愁的手问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说这些。叶小愁笑着说昨晚梦到了一些事情,醒来还是一直在想。梦到我把你掐死了?叶小愁点了点头,那后悔和我在一起吗?这一次叶小愁隔了一会才摇了摇头,可能和你认识注定是个错误,但我也不想让它结束。我紧紧抱住叶小愁,叶小愁装出被勒得喘不上气的样子。咳咳,你真的想杀了我呀,老杜。我不愿放开我的手抱得更加用力,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在我的梦里是你将我勒死。叶小愁把脸贴在我的胸前问我为什么,我告诉她在梦里她穿着旗袍变成了她妈妈。叶小愁哈哈大笑,她甩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身上的旗袍。

叶小愁压在我的身上,我无声地笑着。叶小愁的双手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动了动嘴唇,你在说什么,叶小愁低下头,她的头发垂到了我的脸上。我大声地喊着。

我爱你。

雾越来越浓,我的眼中渐渐变得全白,最终失去了意识。

怎么才能分清现实与梦境,有时梦境比现实更真实,还是我们的现实太过虚幻。其实现实与虚幻怎样都好,只要它们的分界不像生死那样明显就好。

我再次醒来,没有了寒冷的感觉,我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妈妈就站在床前,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打卤面。

回到医院上班,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我足足在家休息了三个月。

上班的第一天,大家都说我胖了,气色也变好了许多。

我推开主任办公室的门,看见主任还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看着书,我重新坐到主任的对面,笑着说,有一段时间总是在早晨起床时会发生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花了太长时间来找回来的路了。主任看着我没有说什么,我又继续说就像你对我曾经说过的那样,无论做出怎么样的选择,我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自己的轨道上。主任点了点头说回来就好,这段时间肯定也有不少感触吧。我也点了点头,只要自己没有被警察带走,生活还是一样在继续。说完这句话我和主任都一起笑了。

主任,你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这几个月在家没事时,我把它仔细地读了很多遍,我从没想到,可以通过别人的眼睛看到自己,就像再读一个生动的故事。作为回报,主任,我也给你讲一段故事吧。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类人注定是互相吸引的。就像我和宋洋,还有我和主任你。其实在我没有被分配到手术室时,我曾经在档案室翻看了我们医院百分之八十人的档案。到现在我还记得自己那时看到的一个档案。档案里记录的是那个人还年轻的时候,他就在像我现在这么大,有着美好的理想,无论是对工作还是生活。他在这个医院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女病人,很快他们俩就坠入了爱河,不过那时并非是一个恋爱自由的年代,特别是这个女病人不被当时社会所认可的出身问题,使得年轻人无论是在家庭、单位和社会上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那时不像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只用单纯的恋爱就可以过活。年轻人要考虑到自己将来的前途,又想考虑社会的影响。于是他想到和她分手,可是她爱的不顾一切,似乎只说一句分手根本没办法把事情解决干净,在这个时候主任你想他会怎么办呢?在档案中那个女人就突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虽然有人试图进行调查,但一个出身不好没有任何家人的女子,相对于年轻人的前途来说有些微不足道,很快女人的下落就被人淡忘了,而年轻人不久后也离开医院去国外留学,等他再次回国时这一段历史也早已经被人遗忘了,只剩下档案上的寥寥可数几笔。没有人将这个消失的女人与若干年后医院太平间里突然多出的一具女尸联系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档案上曾写过当年的那个女病人做的手术是摘除阑尾,而我正好在那个现在被人称作鬼屋的太平间中意外地看到那具千年女尸,我也不会相信她们是一体的。

在我说完这个故事以后,主任和我都安静了很久。我不知道主任在想些什么,但我想的只有一句话,那是在我和叶小愁第一次见面时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每个人都有一个秘密,你的秘密又是什么?”

主任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主任的样子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主任在这个不大的办公室里徘徊,他的步子有些蹒跚,我看在眼里心中很是有些不忍。我起身离开,主任突然叫住了我。

杜明,我们是不是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轨道上。

我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杜明,对于你自己来说,现实和想象的轨道是不是真的会有交集,而你在两者之间的岔道上会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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