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外面玩了三天,可谓是好玩的地方,算是都去了:好吃的东西,算是都进了几人肚子里。
照花牧的话说,逛的逛完了,吃的吃够了,就差没破个色戒。
虽然,后来几人因身份问题,实在太引人注目,就不得不戴上面具,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只是花殇心里,暗暗私藏了一丝疑惑,“怎么不见,那些争着抢二哥,大伯们的姐姐?”
但此事,有人心里窃喜,也有人在偷偷记下了。
然后百花节,正式的盛大开节祭祀。
清晨时分,修建在皇宫头顶的白色理石广场上,分为上下两层。
广场上层为正方形,中间有一个近的正方形深不见底水池,东西南北,各个壁面中间,分别有四个虎口。左右各有两条较深的水道,一直沿伸到皇城下,顺到竹道里。
至于下层,就是走个几层台阶下来,就是能容纳百人的大理石广场。中间,坐落一只巨大的玉石玄2武,两条腾蛇盘旋在一起,蛇头龟首皆朝南,龟背上,则托了一个巨大的红色木鱼。
随着一丝金光,射在白色大理石广场上,淹没在云层的山顶,也渐渐露出了几分真容。少了几分神秘,多了一丝神圣。
早已等待许久的悬空方丈,手中拿着一根红色木仗,从容的走上前去,敲在巨大的木鱼上,余音久久徘徊不去,便坐在地上,以身化佛,嘴中念了一段佛文,走下广场。
随后,两队面具女子,从广场两侧,悄然出现,站成了左右两队。伴随着,左右两旁的乐师,手中各种骨制乐器的演奏,一首精美的乐曲呼之欲出,于之相应。
在木鱼十丈前,跪坐在蒲团上的各国国主的皇室子弟。莫不闭眼细听,嘴中也跟着轻哼起这首乐曲。
“这乃是先祖所作之曲,取名祥瑞。相传有孕育气运之能,只能每年一次的百花节,才能响起。
你作为外宾,既然能这么近看到,又最善乐谱,可否评评”
花尘轻声问道,身旁目不移动的萧蝶。
萧蝶闭上眼,思索了会儿,开口道。“采用特制骨制乐器,又用善器之乐师,至于所舞之人,身姿皆是灵性之材,随有面具遮挡,应都是妙龄之貌。
若能与之一争高低的,当今也就只有,当年红怡院的凤舞九天可比了。”
花尘微微一笑,反问道。“凤舞九天?都是我们父辈的旧事,恐怕早就失传了。”
萧蝶摇头道。“但一定有人留下了舞谱,虽说是出身于风流艳地。但一年才演一次的凤舞九天,与这一年一次的百花大祭,才是龙凤相争。”
两人正交流间,广场上的舞已进入终章。
只见为首执剑披着银色轻甲,头戴凤冠的景德帝,带着一群腰间各挂一个牛皮腰鼓,上身赤膊的各附属国国主,缓缓走了上去。
随着手拍打腰鼓的声音响起,一点寒光从剑鞘中拔出,龙吟更是在广场久久不散,众人看着巨大的玉石玄武。
随后,鼓点密集起来,也跟着有节奏的走起来,只见景德帝身姿如飞鹤矫健,寒剑刺向身旁的空气中。
再加上牛皮腰鼓,以及围住的人配合,口中发出的低吼声,犹如杀进战场的将军,剑刃划破的不是空气,而是血染了对方将士的脖颈。
最后,手中宝剑插入白色的大理石中,大声喊道,祭。
众人听见,广场地底的深处,传来
水声流动。第一层广场的四个龙口,更是慢慢张开,分别各有一股清泉流出,先是流入中间的池中,再沿两边水道,从两层广场,一直流到山脚。
一股淡淡的百花香味,扩散在空气中。
令等待许久的在场众人,拿起身旁的水瓢,跑到水渠处盛水
先看花牧那头,因之前萧清就去了练兵场,早已与各国公子,打了个交道。
又因都是武痴,自然相见恨晚。如同孩子般,毫不客气的朝对方身上泼去。
再看花尘这边可就不一样了,正当萧蝶拿起水瓢,装了慢慢一瓢,打算往花尘身上泼时,只见,一群娘子军直冲花尘袭来,把他围在了中间。
一旁的花殇惊讶道。“原来,大姐姐们都藏起来,埋伏到今天了。”
心思细腻的萧蝶,在前几天游玩时,也注意到,没有各国的公主来缠着花尘。
南域号称百国之朝,没有一群公主是不可能的。没想到,都在等这一天
待娘子军攻势渐缓,花尘抓好间隙,从里面逃了出来,来到萧蝶身旁。一脸紧张,身上更是已经处于半湿状态。
萧蝶并没看他,而是慢慢蹲下看着水渠,示意他也蹲下。
指着花尘的倒影,便轻轻说道,你看,水里有个落汤鸡哎。
蹲下的花尘,自觉理亏,也不反驳也没说什么。
萧蝶冷眼一看,便迅速站起来,一只秀脚,直接将他踹入水渠中。
计谋得逞,在笑的萧蝶,脸色却突然羞红起来,
只见,花尘全身湿透,露出隐约可见的胸膛来,本该这不算什么。但萧蝶毕竟是中原人,礼节比较严格,迅速用衣袖挡住了双眼。
花尘看了看萧蝶,邪魅一笑,慢慢走上前后,主动把萧蝶的手分开,一只放在自己胸膛上。
当花尘胸口清楚的心跳,从手心传到大脑的时候。让萧蝶迅速清醒过来,马上双手遮脸,迅速跑开了这尴尬的地方。
让在场的人,莫不笑了起来。
此时,在不远处,景德帝的视线,一直放在此处,脸上只有微笑。
待众人继续泼水互乐,却无人发现,景德帝与各国国主们,已不在了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