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无月,格外漆黑寂静,一声少女得痛苦哀嚎声打破了夜得寂静,官居满心的占有欲叫嚣着每一根神经,他粗暴的用手搬过绍舟儿的头就要强行去吻绍舟儿丰润的唇,绍舟儿拼命反抗着,窗口处发出一阵声响,呼啦啦一阵冷风从窗口吹了进来,九月的风这么一阵吹来,让浴火高涨得官居清醒了不少,官居警惕性的回过头查看是什么状况,毕竟现在自己身处异乡,房间里的烛火被风吹的东倒西歪,时而明亮时而昏暗,官居定睛一看就看到那窗口坐着一位一袭紫色金丝镶边得华服男子,窗上得男子很是坐姿优雅,那窗口得风有些大吹得男子乌黑得发丝纷纷扬扬,男子一转头微挑得凤目在这夜色烛火得照耀下更加得魅惑人心,一种邪气得妖冶美止不住得不停的散发着。
官居疑惑道:“表哥”?
妖孽男画公子扶了扶宽大得衣袖,他单手撑着自己得脑袋,真真是每个姿态都在撩人一般,看得官居暗暗不爽道:“你大晚上不睡觉用这样得方式进我得门,是打算来瞧场香艳戏的么”?
画公子一副自己在这样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人家的窗口很正常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那双微挑的凤目仿佛会发光,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极有灵性的狐狸道:“表弟你有美人在侧当然睡得着,表哥我一人独守空房寂寞得很,而后不知怎滴竟然不知不觉就路过这里了呢”。
官居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画公子,暗道:“这骚狐狸竟然跟我撒个谎都这么敷衍,大晚上路过门口我信,头一次听说大晚上破窗而入叫路过”。
官居随手将绍舟儿得衣服扯了个严实,挡住了绍舟儿胸前的大好风光,可这个动作让绍舟儿害怕得发抖,不禁得又“啊”了一声,绍舟儿这样得反应让官居有些不满得皱了皱眉,刚刚被欲火烧得一时忘了腿痛,此刻反应过来,腿上突然疼得厉害,官居忍着痛单腿跳了几步坐在椅子上,绍舟儿抱住自己从门上滑坐在地整个人蜷缩着低声的哭的泣涕涟涟。
坐着的官居白了窗子上的妖孽男画公子一眼,从一个楠木桌子上拿了只精致的紫砂杯,一杯凉茶下肚让官居觉得舒适了不少,官居转身面向画公子道:“表哥,我的好哥哥!我在办事呢,你能不能挑挑时间过来的,等回到朴城,我把我后院那些娇娘都送去你府上,供你排遣寂寞好嘛”。
画公子腿上一动,整个人姿态慵懒的从窗子上下来,边朝官居走来边道:“你用过的,我可不要”。
官居轻声一哼道:“表哥你该不会瞧上我的舟儿夫人了吧”?
画公子看了官居一眼坐在离官居很近的椅子上道:“舟儿是何许人也”?
官居指了指蹲在地上抱头哭泣的绍舟儿道:“我虽阅女无数,但是从来没想过让谁来做我的夫人,我说的这舟儿夫人定是我这正哭的梨花带雨的夫人了,也不知道是为何,我一要与她亲近她就哭闹挣扎,心中甚是烦忧,你还来凑热闹”。
画公子并没有去看绍舟儿,却道:“绍小姐你去我的房间吧,就在隔壁左边的那一间”。
绍舟儿惊讶的抬起头,露出白皙楚楚可怜的面容,官居不悦道:“表哥你这是作甚”?
画公子袖子里的手轻轻拿出,扶了扶自己那乌黑丝滑的秀发道:“官居啊,你真是不注意自己的身子,你的腿还未好,要是为了逞一时舒服,落了个残疾可就不好看了”。
官居感觉刚刚突然有些疼的腿,此刻麻木的很,甚至没有了一点直觉,吓的用手去敲了敲还是没有知觉,抬起头一双吃惊的眼睛看着画公子。
画公子声音淡淡的道:“还不走么”?
绍舟儿微微楞了几秒,赶紧起身去开门。没想到手刚碰到门,门就开了,原来门口一直有两个汉子把守着的,绍舟儿一想到刚刚自己被官居强行轻薄叫的那么大声被这两人听了去,一时羞恼的捂着脸进了画公子的房间。
绍舟儿一走,官居慌张的道:“表哥,我的腿突然没有知觉了”。
画公子:“没有知觉就对了,谁叫你不听大夫的话好好在家中修养着,却非要为了寻美一路颠簸,刚刚……竟还想做些大动作”。
官居不敢再乱动,安稳的坐着问画公子道:“原来表哥是关心我,我就知道,表哥不可能是想和我抢女人的,这世上哪里有女人能入得了表哥你的心里,是表弟我太在意舟儿多想了”。
画公子微微一笑道:“女人,不过是这世上比较有趣的玩物罢了,表弟你确实多想了”。
官居:“可是表哥,我真不是把舟儿视为玩物,我是真心要娶她做夫人,她和被我玩弄后卖去妓院的女人不同”。
画公子:“哦?有什么不同”?
官居:“就给你打个比喻,有些女子是瞧着姿色不错,而后就想看看她们不穿衣服在床上的模样,事后是卖去妓院还是做人情送人我都毫无波澜,甚至就像丢了个垃圾。而舟儿是那个让我想要拥有一辈子的女人,并且谁都不可以碰她,否则我会跟那个人拼命”。官居说到后面一句谁都不可以碰,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权,更是有意在提醒他的表哥画公子,他很钟意这个女人,让表哥不要生出什么对绍舟儿感兴趣的心思来。
画公子站起身躺在被小二布置的很是骚气的大床上,他当然听的出官居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勾引绍舟儿,画公子不做理会,像是根本没有听这些一样,躺在床上打了个哈切闭上了眼睛。床上的莎蔓随着窗口的风飘荡着画公子一身紫色华服就那样合着衣裳而卧,那妖娆的睡颜若是被不知道他性别的人看了,定会当做这床上睡着的是一位倾城佳人了。
官居撇了撇嘴道:“表哥你扶我一把,这会儿我也有些困意了”。
画公子闭着眼睛并没有睁开回答道:“不扶,你刚刚不是生龙活虎的要强了人家姑娘么”。
一条不是很宽敞的古道上,有好些地方被落叶给埋了,要不是走路的人对这路熟悉,肯定是免不了要迷路的。少年牵着马,看了看前方将马拴在一棵树上,悠闲的吹着口哨,拴好了马他来到马的面前道:“前面的斜坡太多路很不好走,你就乖乖在这等着我”。
不用牵马少年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看到一片竹林,少年进了竹林没走一会儿,眼前一桩由竹子搭建的房屋便出现在少年的眼前,门口的一棵柳树上挂着只鸟笼,鸟笼里的巴哥一看到少年便扑腾着翅膀说:“捣蛋鬼来了!小坏蛋来了!小坏蛋”!
少年将树上的鸟笼子拿在手中,对着笼子中的鸟儿道:“上回教你的全忘了?是不是又想让我拔毛了啊”?
巴哥一身翠绿的毛十分好看,它斜眼看了看少年说:“小坏蛋!小坏蛋”!
少年一脸调皮的样子,故意一副很凶的样子,准备将鸟笼子打开伸手进去抓巴哥,巴哥赶紧改口:“天南地北无忧最美,天南地北无忧最美”!
门口一位身段挺拔样貌生的端正一看就是位善心的大婶对着少年道:“无忧啊,你每回一来你就要倒腾它,还好你长大了,否则我这巴哥的羽毛都要叫你给拔光喽”。
代无忧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生的很是精致,不似刘凡生的鲜嫩帅气,更没有画公子的邪魅惑人,代无忧更加的清澈,活泼精神,一双一看就很聪明的眼睛十分的机灵,整个人俏皮的紧让人瞧了欢喜,代无忧一身白衣红色镶边,整个人格外的灵俏,让人望着干净清爽,真真是让姑娘家看了很难不去动芳心的俏美男了。
代无忧歪着头将鸟儿挂好,一转身一把将相貌端正的大婶抱住道:“师傅,我好好好好好想你,嗯~师傅身上的皂角香还是那么的好闻”。
巴哥欢快的在笼子里蹦上蹦下,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代无忧的身后响起唤了声“师傅”。
代无忧很是惊讶的回头,因为这里一直以来除了师傅和头顶这只巴哥,就在没有外人了。
小姑娘抬头正瞧见代无忧转过来的头,有些怕生的回避了代无忧的视线。
师傅朝小姑娘招招手道:“雨蒙你过来”。
代无忧看着一身桃红色短衫的姑娘,朝自己和师傅这边来了,近距离一看,这姑娘生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倒也看着可爱。
师傅向代无忧介绍说:“无忧啊,这是师傅最近新收的小徒弟,以后你就有师妹了”。
代无忧朝雨蒙友好的笑了笑,雨蒙脸蛋顿时红了低着头唤了声:“师兄好”。
代无忧赶紧道:“不用这般客气,我这个人一向不讲究礼数”。
雨蒙不知道说什么,暗暗的搓着自己的小手,师傅道:“你自个儿打小就没大没小可别带坏了师妹,走吧,随师傅进屋吧”。
代无忧调侃的语气道:“我的美人师傅,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的”。
师傅道:“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呀”。
代无忧:“你从前夸我生的灵俏可爱又特有灵性,对我这个徒弟疼爱的紧,说以后不会收别的徒弟,就专宠我一人的”。
师傅开怀一笑道:“那时候师傅以为你会常伴左右,没想到你天生是个泼猴又总爱到处跑,师傅怕哪天你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个师傅哩,那为师还不得在收个徒儿陪伴左右”。
身后一直跟着的雨蒙诺诺的道:“师兄是不喜欢雨蒙做你的师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