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不能离开?”
“你都知道了。”
他的理由很理直气壮,好像他做对了什么一样。
雷灵定定的看着这个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的男人,然后安静的等着他,看他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说。
然而,没有。
乔苏决也在等着她。
雷灵的心里有点放弃,她甩了甩手,做了一个让他赶紧走的动作:“我要休息了。”
她一把被他抓住,好似在他的面前,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小娃娃一样,什么时候抱住自己都可以,而她没有挣扎的能力。
她咬唇:“像你这样的人,最让人讨厌了。”
现在给他机会,他又不说。
雷灵的心里复杂不已,她该要怎么去想他好?
乔苏决抱紧了紧,他没觉得被她知道这件事情,自己有什么是和她说的。
而他现在很期待,他们之间的误会接触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应该好了吧?
“现在还说我讨厌,恩?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我们之间,不应该这样。”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
这个男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哪里。
她就像是一个小气包一样,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像以前一样。”
雷灵呵了一声:“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还能回到以前呢?”
一句话,让他从头凉到脚,男人脸上的欣喜,当下僵硬了下来。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为什么一切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从他的眼里,雷灵看出了他的紧张。
她更是冷笑:“我是知道了,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难道你是觉得,我现在知道了,就应该回到以前么?你错了。”
是他想错了,他太自以为是了,这种事情不知道和自己商量,自己一个人做决定,却还一点自觉都没有,自己的意识都没有。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意识到这个,但是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心里既不想让他伤心,也恨不得让他好好的伤一次,就和自己一样。
想到这个她就气的牙yang,说罢,她伸手在他的胸口处锤了一下。
“是你想的太好了,现实不是这样的。”
乔苏决英气的眉头皱了一下,他看着这个小女人,从她的眼睛里面,他明明没有看到真的厌恶,不是这样的。
她知道了,她在生气?
“你在生气?”
雷灵心里狠狠的呼了口气,他是要开窍了吗?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情,就像现在我想怎么样,也是我自的事情,你觉得我们能像以前一样,但那也只是你以为,事实不是这样的,我就是来告诉你,什么是事实。”她略带怄气的说道。
“你真的生气了。”
他说她生气了,但是他的嘴角在笑,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很开心。
雷灵眯了眯眸子,将身上的衣服拉了拉:“我生气了,你高兴了是么?”
“没有,不是这样,我高兴,我高兴的不是你生气,我高兴我们还能回到以前。”
雷灵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现在他这个样子真的好幼稚,但是他自己的行为他一点交代都没有,从这样的态度上,雷灵就无法过去这个坎。
就像心里有一道关一样。
男人将她的小胖脸给捧住了:“不要生气了,恩?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
她坏坏的将小手往他的手上拍,她打他,可为什么手疼的是他?
雷灵心里更是委屈了,她怒看着他:“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好问的,我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他没了话。
她以为他又会说什么,可每一次这个男人说的话都让她很心塞。
只见他又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根本,说道:“这不就好了吗?”
一句话,给了所有的答案。
雷灵指着门口:“你出去!”
他现在必须出去,再看到他,她就不想活了。
天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么的心塞,她已经要心肌梗塞了。
她现在知道这件事情,和不知道之前的心里感受好像没有特别大的区别。
她很糟糕,她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更想一个人好好的想一下。
他将她的小手握住,像是捧什么稀世珍宝般的,温柔的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不生气,我知道错了。”
开窍的男人还是很智慧的。
他一句话,她心中那种很心塞的感觉便好了一些,雷灵盯着他温柔似水的眼睛看道:“你错在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
“……”
某个假开窍的男人被赶了出去。
响亮的关门声,惊到了楼下没有走的保镖。
保镖抬头,望着乔苏决狼狈却笑着脸的样子,道:“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
他忍俊不禁的走了下来,被赶出来的他,心情是那么的好。
他只要开心,保镖心里就开心。
“你真的都告诉她了么?”
“是的。”
他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一会儿笑一会儿憋笑,保镖从来没有看见过先生这个样子,他真的很开心,也庆幸自己和雷小姐说了。
他们真的要破镜重圆了,以后先生的幸福生活可以继续了。
晚上,雷灵一觉睡醒,发现身边多了一个高大的物体。
她睡眼惺忪的看着男人笑到傻的脸,她瞳孔一缩,以为自己看错了。
知道真相的事情,她暂时没有适应过来,现在她的状态还在乔苏决这个混蛋甩了自己和别人结婚的事实上。
多久没有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了。
他这般傻样。
“为什么你会在我床上?”
她醒来,发现身边的人是这个混蛋,雷灵故作生气的冲他喊了出来。
坐起身,将他身上盖的被子扯了过来,放在自己这里。
“下去。”
抬脚,冲他身上踹过去。
下一秒男人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睡梦中的男人懒懒的不知发生何事,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天花板。
伸手摸了一下旁边,没有抹到自己想抹的人,他条件反射的坐起。
他扭头便看见床上坐着的凶巴巴的女人,笑了。
还好,她还在,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