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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暴露 (2)

这是《新青年》!黄宛莺想着: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杂志呢?要知道自从二七年以来,市面上就再也见不到这样的杂志了,因为它们的印刷厂和发行方都转移到了地下,一般人谈起这样的杂志就像看见老虎一样为之色变,更别说看了。

黄宛莺没有叫醒李隐峰,而是环视了屋子一周,那个不算高大的书架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手指在几本书的书脊上划过:《铁流》、《毁灭》、《茶花女》……

她又抽出几本杂志:《语丝》、《向导》、《呼声》……这一切使黄宛莺瞠目结舌,李隐峰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向南天说的都是对的?

但她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李隐峰,她不相信这样的人是共产党,她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共产党不是这样的……

就在她想着这些问题出神的时候,一本书从她的手里掉到了地上,她赶紧弯腰拾起,但这微微的响动已经将李隐峰吵醒了。

“嗯?你醒了?”李隐峰拿下脸上的书,从沙发上坐起来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呵!我刚醒,就在屋里随便看看。”黄宛莺有些尴尬地拿着手上的书说道:“吵到你了吧?唉!都是我不好,昨晚一高兴就……就喝了那么多酒。我后来有没有……有没有失态?”

“没有,呵呵!我本来送你回家,但没找到你的钥匙,就只好把你带到我这来了。”

黄宛莺这才想起自己的包里有一支唇膏枪,她什么话都没说赶紧回卧室拿出包翻了翻,那支唇膏好像没有打开的痕迹。

她装作在包里翻着钥匙走了回来对李隐峰说道:“包里真的没有钥匙,奇怪,钥匙被我放在哪儿了?”

“先吃点饭吧!我早上出去买了一些东西回来,就在桌上。”李隐峰说着让黄宛莺坐在了桌子旁。

两人吃着小笼包,喝着黑米粥,半晌无语。黄宛莺好一会儿才问道:“书架上的那些书你常看?”

“嗯!以前都看过,忘了就拿起来再读一读,尤其是那些杂志。”李隐峰指了指那些进步刊物说道。

“你……怎么会读这样的刊物?”黄宛莺试探性地问道:“你就不怕被抓?”

“呵!若是看看进步刊物都会被抓,那么我们在中国还能做些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不允许看这些刊物?”

“知道,但我还是要看!”李隐峰坚决地回答道。

“为什么呢?”黄宛莺更疑惑了。

李隐峰想了想,看着黄宛莺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进步刊物不是妖魔鬼怪,我觉得它们里面讲述了许多真理,而这些真理是值得我们探讨和学习的。以前有句话不是叫‘学而知不足’吗?不看这些书的人是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

见黄宛莺有些将信将疑,李隐峰就拿起一本《新青年》递给她,可没想到黄宛莺却惊慌失措地一把将他手里的杂志打在地上:“不,我不看这些书,这不是真的!你,你是不是共产党?”

“难道只有共产党才会看这些书?”李隐峰捡起书来反问道。

黄宛莺一时语塞,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拿起包飞快地跑出了门。

月8日,午,12:35分,上海半淞园路211号三山会馆旁一别墅。

李隐峰进屋就看见王庸在这里和鲁特沉默地抽着烟,他疑惑道:“老板,你怎么来了?”

“咱们特科内部果然有内奸!”鲁特说道。

“什么?”李隐峰向王庸问道:“怎么回事?”

“咱们内部果然出了内奸,我派张浩去监视那个内奸和别人的接头,结果他身上中了三枪跑了回来……”王庸讲详细过程讲了一遍说道:“我只有先在你们这里避一避了。”

此刻李隐峰却在反复想着张浩死前说的那句话,它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在叫王庸“老板”?不对,因为那后面还有个“是老……”

李隐峰由此推断张浩是在给王庸说那个内奸的名字,假如这个人被张浩称之为“老某某”,那么平时他俩一定很熟!

“平时张浩都把谁叫做老某某?”李隐峰忽然向王庸问道。

王庸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怔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明白了,你是说?”

“对!他不是在叫你老板,而是在告诉你那个内奸的名字!”李隐峰肯定地说道。

王庸仔细想了想,忽然想起张浩以前总把罗岩的化名叫老卢,但他却犹豫起来,难道是罗岩?

“你想到什么了?”李隐峰问道。

“张浩以前总爱把罗岩的化名称作老卢!”王庸想了想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李隐峰听罢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难道没有别人吗?”

“罗岩的年龄比较大,所以只有他被张浩这样称呼。”

李隐峰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不会的,绝对不会是罗叔!李隐峰心里说道,罗叔是自己父母的朋友,又是看自己从小长大的人,怎么可能是他?!

李隐峰仔细想了想,把罗岩放进自己的这些经历里面,那些线索才像一颗颗珠子似的被穿了起来……

他向王庸请求去罗岩那里看一看,但是王庸没有批准,因为他知道如果罗岩真的是那个内奸,那么李隐峰此行就是机器危险的。而且王庸从不随便怀疑自己的同志。

但禁不住李隐峰再三的要求,王庸最后还是同意了。

月8日,午,14:37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

“老板,这是你的电报。”一个特务将一份加密电报给了向南天。

向南天拿出密码本译出了电报,上面写着:1号,红队队员李隐峰,。2号与3号不知。

虽然向南天只得到了李隐峰的真实身份,但是他却万分激动,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个李隐峰早已变成了自己的情敌。而且向南天认定李隐峰就是这只神出鬼没地红队的代表,就是李隐峰和这只红队阻止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行动。

于此同时,在我党特科情报组的北风那里,也监听到了这一情报。他摘下耳机,朝王庸告诉他的临时住所走去。

月8日,晚,17:15分,上海集贤路17号卢记水果店。

李隐峰刚进门就被罗岩拉进了屋里,罗岩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

“罗叔,党内出了叛徒!”李隐峰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罗岩的表情。

“什么?”罗岩惊讶道:“坐下慢慢说,怎么回事?”

“昨晚咱们张浩被派去跟踪向南天,结果……”李隐峰故意卖了个关子,停了下来。

“结果怎样?”

“结果他发现向南天正在和我党一个叛徒接头,后来向南天那个叛徒也发现了他并让他身中三枪,他还是跑回来了,但后来却牺牲了。”

“那他牺牲前说没说那个叛徒是谁?”罗岩着急地问道。

“没说,他说他没看见那个叛徒的样子。”

“哦!”罗岩的心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但他转而又问道:“组织上派你来就是让你告诉我这件事?”

“当然不是,组织上叫我以后代替张浩和你联系,罗叔,以后咱们能经常见面了。”李隐峰高兴地说道。

“是啊!”罗岩的心又被揪了起来。

“秋萍这几天怎么样了?”

“不知道,应该是没事。对了,上次你负伤我叫她去看你,她去了吧?你的伤怎么样了?”罗岩问道。

“早都好了,谢谢你,罗叔。”李隐峰说道。

“怎么跟我客气起来了?”罗岩想了想忽然说道:“你父母不在了,我又是他们的老战友,现在我的年纪也大了。”

罗岩说道这里紧紧地握住了李隐峰的手,心事重重地说道:“隐峰,答应罗叔一件事好不好?”

“你说吧!什么事?”李隐峰疑惑道。

“干革命没有不危险的,我在想,要是有一天我死了……”

李隐峰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听我说下去,要是有一天我死了的话,那你一定要照顾好秋萍,你能做到吗?”罗岩此刻的表情好像在乞求李隐峰。

罗岩对于红队是再清楚不过了的,他知道红队的厉害。他曾经为自己做了叛徒而羞愧不已,而且他每次向调查科告密的时候心里都非常矛盾,尤其是出卖李隐峰的时候。也许他早已料到,自己的下场就是某一天被红队处决,而这一天什么时候来到他却不知道,所以只能先把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女儿托付给李隐峰了。

李隐峰隐约能感觉到罗岩的意思,但是他却没有证据来证明罗岩是叛徒,从内心讲他还是有一些不愿相信这个自己一直把他当作父亲一般的罗岩会是叛徒。可罗岩的这番话李隐峰是很明白的,他知道这都是他的真心话。

“你放心,”李隐峰说道:“罗叔,我一定会照顾好秋萍的。”

“这就好,这就好!”罗岩终于把自己一直以来的心事说了出来,他喃喃道。

“那没事了,我先走了,出了叛徒你要小心。”李隐峰的话里有话,见罗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只好先走了回去。

罗岩丝毫没有怀疑李隐峰说的话,多年的经验使他变得有些自大,他觉得张浩的死与自己推断的差不多,而李隐峰确实是组织上派来与他建立联系的。但是向南天规定完成任务的日期已经开始倒计时,他实在想不出任务若是没完成向南天会以什么方式来惩罚自己。若是被他发现秋萍是自己的女儿可就糟了。

月8日,晚,19:36分,上海爱多亚路19号楼内。

“这个人你见过没有?”戴笠将桌子上的李隐峰的画像向黄宛莺一推,问道。

黄宛莺看了一眼心就跳了起来,她很了解戴笠,知道这是戴笠在试探自己,要是自己说不认识后果就严重了。

“我认识他啊!”黄宛莺惊道。

戴笠与廖衷寒对视了一下,又问道:“是吗?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有一次他也去天主教堂做礼拜,但没带圣经,就朝我借,就这样认识了。”黄宛莺很自然地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底细?”

“他只对我说他是个木材商,他还有什么底细?”黄宛莺疑惑地问道。

“唉!”戴笠站了起来背着手说道:“你简直白当间谍了!怎么能这么轻易相信陌生人?”

廖衷寒见黄宛莺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赶忙说道:“其实他是共产党!”

“什么?”黄宛莺说道:“怎么会是这样?”

“怎么不会是这样?”戴笠说道:“你的伪装身份是歌女,但你却是我们复兴社的女间谍,他说他是木材商,难道他就不能是共产党?”

“其实据我们推测,他接近你不一定就代表他知道你的身份,而是因为他想借机套取向南天那边的情报。”廖衷寒说道。

黄宛莺的心绪顿时乱成了一团麻,这与自己今天怀疑的一点没有出入,不管李隐峰是不是共产党,他看进步刊物并且也给自己看是一点没错的。假如李隐峰真的是共产党,那么这就说明李隐峰在策反自己,但如果李隐峰真的在对自己进行策反,那么他的策反看来是很成功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们要我怎么办?”黄宛莺故意问道。

“简单,你的身份他不知道,但他的身份你却知道。你就利用这一点去跟踪他,找到他的那些同志,然后回来告诉我们。这难道不比咱们从调查科那里弄情报简单多了吗?”廖衷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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