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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哼哈

曾有道人于霞光万丈之高山上,行一套拳法。拳劲绵柔,如清风拂过大山岗,如日照云升起波澜。

如今,城内,有一小道站在屋舍上,也风轻云淡的打起同样一套拳法来。

天空之上,瘦高道士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竟然依葫芦画瓢,在半空中身子随着风势和地上的我,如出一辙的画着圆来。

我睁眼向上望去,但见他已然闭上双目,身上散发出的乳白流光似云雾裹挟着他的身子,又被气流不断的冲击,在我看来,就好似他是从天而降,身后带着一圈圈白云,仿若仙人。

似乎,那位瘦高道士觉察到我停了下来,他微微睁眼,眼眸中纯白的光晕如两盏明灯,在黑暗里格外瞩目。

他问“这是什么拳法?”

我看着他落在我的面前,头发散乱,那根本来好像就没什么太大作用的发髻也不知道被风吹去了哪里。

但听得他问我,我便随口说出“太极”二字。

道士凝眉,思索。

我等了他片刻,方见他摇了摇头复又点头道“甚是奇妙!”

随着他眉心的白莲消散,周围那股隐约可见的流云场也随之一起化风而去。

道士朝我行抱拳礼道“在下紫府道宗门下,张福生。”

我还礼道“栖云宗门下,一盂。”

那道士眉头挑了挑,却没有似其他人那样,而是语气诚恳道“道友如此本领,想必重振门派也指日可待。”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其实,继承栖云宗倒不如说是继承我师傅的衣钵。就算这位早些在道教威名赫赫的大宗门如何如何,但现在,掌门玉印早不知道被他丢哪去了,而道上也都知道当年栖云宗是招惹了不得了的家伙才导致的灭门一事。这也是大多幸存下来的门人大多闭口不称自己是栖云宗门人的原因。

所以,我也知道,自己算是这些年来少数敢以栖云宗弟子自居的道士之一。但看现在这些人的反应,估计这个之一恐怕要变成唯一了。

张福生的地位显然与其他道士不同,甚至于仅就我与张福生对过几次手,便足以改变其他人对我的印象。

而与他的交谈中,我是直接问出了我的疑问。

张福生想了想,他道“道友不若跟我前去看看吧。”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座府衙。

“在去之前,不如在下先给道友答疑解惑。”张福生随手把头发拢了拢,而后扎了个丸子在后面。

我跟着他,其余人等也相继告辞。

路上,张福生缓缓道。

“原先此处疆域划分乃是江南道,后被借给岭南,这上任划地也是有讲究的,需要先向天上地下发告公文,再然后由道宗出面主持山川河流神明易位。可这些年你应该也清楚,时局是不一样了。朝廷要忙着北边的战事,而南边妖国一直在蠢蠢欲动。如今道宗人士多半都去了南疆在那里布置第一道防线。如今内部疆域空虚,也才有我们这些二流的宗门接手。”

“扯远了,咱们回归到正题上来吧。”张福生有些不好意思,我却摇摇头示意他随意即好。

“此处前两年爆发疫病,原知府因处置不当被革职,后由兵部的一位实权校尉带兵管控住了疫病,故而陛下破格让这位校尉升任府尹,暂带府衙之职。”

一直到这儿,我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兵权,官权俱在手中,这恐怕不妥。

张福生继续道“这校尉原本秉性不差,但突得一怪病,寻医无果后这才求助道法。可惜也正是如此被邪道盯上。道友可曾听过黑莲。”

我摇了摇头,老实说,我应该算是那种一门心思钻研修行的,对于道上很多诡事秘闻都不甚了解。

张福生倒也不奇怪,他悠悠然道“道友应当了解,凡我道门中人,所修乃是正阳之气,其气外化显为黄白。而后根据人所修功法,或成白莲,或为五行,或为祥云。”

我点点头,这个自是知晓。当年,初见师姐,也是第一次见到人灵台方寸间竟有如此神妙。

犹记得她说过“若非天生五行有灵根,则大多修成状若白莲。其中又分三瓣五瓣七瓣之数,花瓣越多,则天资道法更甚。”

“那黑莲,难道是所习功法不对?”我提出疑问来。但这么长时间以来,还真没有碰见过开神识后灵窍是黑色的。

“非也,人的体质属外阴内阳,故而功法一途只能修成正阳之气。而有些人则可以是外阳内阴。”张福生如是说着,我被他这么一点顿时想到了一个词。

“活死人?”我不太确定的问道。

“差不多吧,有在阳辰寿命未尽去往阴间的,也有那些天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早夭之命的。这些人或因外力,或是先天,导致体内滋阴升寒,故而这类人修炼出来的不是正阳而是正阴之气。”

这一番话,倒是让我对道教不少的修习常识有了不小的理解。只不过我还有个疑惑“修道不在道法高低,而在乎本心。若是本心为恶,即便修正阳之道,所行的也是腌臜恶事。但若本心为善,纵然修正阴之道,又如何?”

张福生对于我的话,倒是表示赞同,但显然我还是没有听他说完。

他继续道“道友所言即是,不过道友忽略了一点,像我们寻常开窍之后的道士,其实对于饮食早已不再依赖,反倒是天地间的秀丽灵气最是喜爱。但修正阴之气的人,开窍后,喜食的乃是五蕴之晦气。常人沾染,便倒霉短命,而修行者沾染则道心有碍,易坠入魔道。”

我良久无言,而张福生则继续说“黑莲不仅仅是正阴之气修行者们的代表,同样也是真实存在的人。”

也许是张福生突然的严肃,让我也感觉到有些不安,对于那些黑莲,或者说是那位黑莲,显然便是身旁这位在道门中也是小有名气的人也是谨而慎之。

“大修士?”我开口问道。

张福生摇了摇头,他语气不确定道“没人知道他具体的修为,也许是谪仙转折,也许比那还要夸张。但黑莲每次行动都意味着至少有成千上万的人受他牵连。”

我深吸了口气,环顾四周,脸色有些哀愁,但看着张福生的眼睛,总希望他能给我个不是我所想的那种回答,我问道“难道这次也是他捣的鬼?”

张福生点点头,继而看向我,他道“先前说到这校尉被邪道盯上,而盯上他的正是黑莲座下十三月坛之一的胧月坛主。”

当然,这个新冒出来的十三月坛又是什么人物,先按下不表,且让张福生说完。

“那坛主许诺能医好校尉,不过需要他膝下子女认他做个便宜师傅即可。校尉本也觉得没什么大事,索性应允了。胧月坛与其他坛不一样,胧月本人最擅长的便是控人心神,所以从校尉与他接见那一刻起,其人已经受到蛊惑。后面便是不断的发生冤假错案,继而有那百十人的士卒被炼制成蛊,附近的一些村落渐渐被拿来做那试炼场。”

“几十上百,同族同村的同胞,被施以邪法蛊惑,自相残杀。他们的邪念被用以滋养黑莲,他们的血肉被拿来祭炼法器,他们的精魄被用以炼制术蛊。”张福生说着,脸上怒不可遏。

我也微微皱起眉头,心想以凡人为目标,这样的修行者难怪会让人所不耻。

“那这次行动,是已经抓获那个坛主了吗?”我想到这次是审判,而且还是由地府主导的,想来应该也是抓到什么重量级的家伙才会如此大张旗鼓吧。

张福生摇摇头道“只不过是黑莲的一具分身,胧月早就跑走了。但此地恰好是地下某位大人的故地,所以这才有了这一出。而且,我们也得到了消息,胧月在此地布的局远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甚至,这次冒着在众多阴神面前现身的危险,也得回来。”

我和他故意慢走,闲聊,也已来到了府邸门前。

对于具体是什么,张福生肯定是不能告诉我,但他已经算是对我足够信任,这才透露出这么多消息。

不过对于这个消息,我忍不住道“你们这还有黑莲的内应啊?”

张福生耸了耸肩膀,他无所谓道“反正黑莲穿插在各处的人也不少。就光这次进城,估计来的人里,有一小半都是黑莲的人。但这些小鱼小虾都无所谓。”

确实,一位道术高深的修士藏在暗处,往往是能在关键时刻一槌定音的。

不过,对于张福生的这种信任,我打趣道“你这第一次见面就知无不言,就不怕我是黑莲的人?”

张福生却是咧咧嘴,他笑望向我,反问道“那,你是吗?”

我对这瘦高道士又增加了不少的好感。跟随他身后,我们很顺利的进入了府衙之内。

不同寻常的是,门内俨然已经布下了结界。

刚一推开门,一股莫名的阴风扑面而来。那风极为阴寒,便是寻常凶鬼靠近才能有的寒气。

张福生念起了金光咒,而后与我相视一笑,率先走进院中。

我跟在后面,身上也渡起一层金光。

这道教五大神咒之一的金光咒,着实是好用。隔绝了那层阴气,但在这里,我甚至连神识也不敢开。原因无他,光凭我那两双血红赤眸,估计今晚就走不了了。

我倒不是修的什么正阴之气,当然正阳之气更算不上。准确来说我这副身子是妖身人修。寻常人当然看不透,便是一些个道法大家也短时间内无法判别出我的真实身份。也亏的是张福生如此信任我,但想到和他交往片刻,心下不由得有些发虚。

既然搞清楚了,还是早走为妙。

我心下盘算着,就见门内,一紫袍长须的老者走了出来。其实,喊他老者是有些不厚道的。那人虽然头发花白,但脸上一点皱纹没有,不过就是衣着行为老气了些。想必,便是那个道法已臻自然的紫虚真人。

张福生略一施礼,想来他这松散性格也是这位不怎么约束出来的吧。

我朝那老者弓腰,行了一礼道“晚辈一盂,见过紫虚真人。”

那老者摆了摆手,道“无须多礼。小友是福生的朋友嘛?”

我看老者像是一副别人家小孩来找自家小孩玩的关心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张福生摇摇头道“路上碰见的。”但转头又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回答的有些不妥,他补充了句“确实与我很是投缘。”

我撇了一眼他,倒也认同他的话。

紫虚真人简单问了问我的来意,便很是热情的邀请我去后面,看看那座很快就要链接起两界的大阵。

我其实一直在推辞,但二人以为我是谦让,便很豪迈的硬拉着我前去。

一路上,我都小心谨慎,这紫虚真人的道行显然是极高的,我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看出点什么,到时候也不好解释,只想着赶紧看完赶紧走。

随着深入府衙,越来越多道行高深的道士出现与我等打了招呼,我也只得一一回应。

直到来到主院,在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回过头来,见是我,他笑了笑道“果真是与你有缘呐。”

我笑着行礼,那人也是回礼。同样一幕,也正好发生在不久之前。

眼前人,正是入城前的那位青衣黄冠的道人,在入城后隔着几条街巷与我遥遥施礼的。

“在下栖云宗,一盂。敢问道友法号?”

“栖云宗…”那道士愣了愣,继而他回道“在下神皇派,黎正心。”

我眼前一亮,继而脱口而出道“那道友认识王正清吗?”

这王正清三个字一出口,周围道士皆是看了过来。

黎正心笑问我,有些意外道“你认识我派掌教?”

这次倒是我呆了一下,掌教?王正清是掌教?

不对啊,我记得八九年前,他好像还不是掌门?这不过才几年光景,就混的这么好了?

不过,人家这么一问,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嗯,算是吧。我找他有点事。”

旁边倒有那洒脱的直接笑了出来,神皇派在道教里的名头可不小,也许是我这说话的内容前后差别太大,那位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紫虚真人倒是过来打个圆场,他小声道“想来人家也许不得空,小友若是有什么难事,我紫府道宗也可出面帮着调解。”

黎正心也要开口宽慰我两句,但见我在身上翻找,摸了好一会儿,才如释重负道“还好没丢。”说着把那令牌递了过去。

那黎正心接过牌子,反复看了看。周围人也都沉默不语,原本古朴用老树做的木牌,在他手上竟然熠熠生辉。上面篆有“悠悠天地浩荡,长使心存正气。”令牌的另一面则是道门中雷法的符箓。这雷法不同于其他宗门的雷法,乃是神皇派的绝学之一,九天御雷真诀。

黎正心将牌子双手递还给我,他眯眼笑道“道友,打算何时见我派掌教?”

不问缘由,不论身份。

当初王正清还是弟子身份的时候,掌教便将随身的真君雷令给了他,在掌教不在之时代行掌教权益。

如今,这雷令在我这儿,意味不言而明。

我看了看手里的木牌子,心说这玩意这么好使?还好当初没弄丢。

又是闲聊几句,最终我的视线停留在他们围着的那副阵图上。

原本我以为既然是判所降临,那诸多阴神,甚至可能会来一两位阎罗大王。就算没有什么泥塑金身,不搞法会,至少也该整出个什么七星大阵之类的阵仗吧。

没想到的是,就一副简简单单的阵图,上面是那地狱绘图,刀山火海,油锅剑林。而随着阵图的不断演化,画面上开始起云雾,模糊中隐约可见有高楼屋脊。

张福生见我看的出奇,顺嘴提了句“这地狱百景图一共三份,这是其中末卷的一部分,也是为数不多能直通地府的法宝。”

其实本来,就没有特别相熟的人,诸多道士也都自持身份闭目养神去了。张福生见我瞅了那画几眼也没太多心趣,反而越发对我感到好奇。

“听你的叙述,之前门口主动招呼你的那个五斗道士有问题?”他似乎有些没话找话,不过也确实沉默了有好一会儿了。

我点点头,当然其实也有可能只是我多虑了,再加上这边散布消息也不可能把全部实情都说出去。

倒是对于那个涉事校尉,我很好奇,他的下场。

张福生对此知道的也不多,只说“这因果他肯定是要背的,具体是怎么个偿还,就不是我们能管的。”

我回忆起城门士卒的话,喃喃道“就凭他能扛着擅调兵权的罪名去救疫病中的百姓,这人本心应该不坏。只可惜…”

对于我的唏嘘,张福生只摇了摇头,他道“凡人若是一念之差最多坑害数人,而权高位重之人一念错判,则数以万计的黎民要为之受罪。也许他之前是做过不少善事,但就这一件大恶,再多的善也弥补不来。”

张福生的话,像极了那些道门里修了一辈子的老学究们,纯粹也有些偏激。

否定一个人的善恶,这件事情本身就很难去衡量。若是为了救人而杀人,杀的还是该死之人又如何?无心之举,至人损害又当如何?

“因果”这也是我第二次去仔细思考这个词。

细细算来,好似我的前生都沾染了极重的因果,故而少有能善终的。

张福生点点头,似乎语气有些沉重,他道“因果循环,轮回往生。”

我回望向他,那一瞬间有一刻短暂的错愕,上一世也和某个人如此讨论过。

回过神来,我半开玩笑道“小张道友不会也有段解不开的孽缘吧?”

张福生没有看我,而是嘴角微微瘪了瘪,也不说话,自顾自的走了。

我见他背影萧索,好一会儿这才摸摸下巴,咂么嘴道“还真有故事。”

只可惜,那位却不愿意细聊下去,我又不惮以最大的好奇心想到,该不会是风月旧事吧?我倒是见过不少因为这事挂怀了几辈子的人呢。

嗯…好像我也是……

城内,月明星稀的某个角落里,一块泥土像是刚被人翻开,地下黑漆漆的有个巴掌大的洞,深不见底。

而就在不多时,城内又一处地面上,一块石头突然裂开,随着一阵唏嗦的声响,石头下面悄然传来一声哼的响声。

那声音不大,但石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啪的一下弹飞出去,而地面一个巴掌大的洞,洞窟深不见底。

石头直冲上天,在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开始缓缓下降,继而速度飞快。

那石头好巧不巧,砸在一个冲瞌睡的道士头上。啪的一下,砸碎了道士头上的瓦片,也砸醒了道士的梦。

这位奉命来守夜的道士,打了个激灵,抓起旁边的黄伞立马摆出迎敌的姿势。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个动静,这道士看了眼脚下的石头,不解的摸了摸脑袋,骂咧咧道“哪个不长眼的,拿石头丢我,要是让道爷知道了,非咒的你倒足三年大血霉。”说着,又摸了摸脑袋,躺了回去。

城内,又一处不起眼的小角落里,飞起一块木噱,地上也留下来一个洞,同时,里面传来一声很小声的哈。

这一切小小的变故,全然没人在意,所有道士的目光都集中在不久之后的判所和即将来犯的黑莲众人身上。

一阵清风,原本昏沉的月色变得清澈,云雾似水在半空中化去,树木华冠落在月辉下竟然不比日光逊色太多。

只是这夜已接近尾声,又或许此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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