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孤城长臂收紧搂住她的腰,像吸食毒品会上瘾深呼吸口气,凑在她耳畔低语,“心疼了就不会去学校了吗?”
“啊?”这两者冲突吗?
然后又道,“我不在你身边,别招惹男人,知道吗?”
浓浓的占有欲,世间哪有比他更美的绝色值得招惹,她迷恋他的美貌到死。
不知不觉她习惯了,学以致用的唇瓣掠过他的脸颊,“漠爷,我只想招惹你呀。”
不留痕迹的亲了口溜出怀中,如同一阵风吹过。
开玩笑,就他会撩?
漠孤城愣了,等他清醒人都飞了,摸了摸苏颜碰过的位置,仿佛留有余香,嘴角勾勒一抹迷人的弧度。
“小狐狸。”
林墨倒是疑惑,“漠爷,夫人也不是非得去特立不可,漠爷真的舍得她离开?”
“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该怎么办?”
她保护不了自己,潜伏在身边的敌人无法对抗,失去了自理的能力,又或者死一次……
人总得学会长大,虽然他希望她像个小孩……
“漠爷,您别说这种话。”林墨垂下身体,万万不敢有这种念头。
“世事难料,再大的权力也掌握不了生死。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她不应该相信任何人。”
这话说得对,林墨一想,哪里有主子保护不了的人,或许是主子顾虑太多,把事情想得太周到了,让夫人去历练吧。
突然,白善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把勾住林墨的脖颈,“漠爷的心思你别猜,你这个人好奇心很重哦。”
“关你屁事!”
一向好脾气的林墨对白善忍无可忍,拉开他就走了。
“嘿,你干嘛凶我!”莫名其妙被喷了一脸口水。
漠孤城步伐稳健的走入黑暗的书房,整个蓝水湾又恢复到平静的状态,少不了寡淡。
他一向清心寡欲,在生死阴谋中较量,早已习惯伪装。
他的人生只能是影子,看得着,摸不透,夜幕黑暗就会消失,想要活下来,不择手段是他自我保护的本能,赢在畏惧,输在畏惧,击垮自己的终究是人心。
书桌上还有苏颜闲来无事写得极丑的毛笔字。
漠孤城看了眼,轻笑,把那几张白纸不留皱褶抚平,夹在桌上另一个文件里保存起来。
随后桌上的电话突兀的响了,漠孤城似乎知道是谁,里头的人还没开口说话,他先说,“我结婚了。”
“什么?”里头浑厚的男性嗓音极其震惊,“荒唐,我不准!”
“我不是征求你的批准,只是告知一声。”漠孤城话语平静,夹杂森冷,“你好有个心理准备,我有主了。”
不等里头的人说话,漠孤城又挂断了,里头那个男人没有说话的权力。
——
踏入学校的那刻开始,苏颜的期待值急速下降,全国最好的学校,人才辈出,人们争先恐后要争取的地方。
她抱有一样的憧憬,但她走进校门不太好,每个人抱有异样的目光盯着她,这可不是正儿八经,而是鄙夷,嘲讽,背过她之后窃窃私语。
她没有背景,最普通的资格进入特立,领了课本去教室,刚到门口惹来一阵夸张的嘲笑:“听说我们班来了个丑八怪,我还不信,原来都是真的,长得真特么丑,今天的午饭我是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