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系统的储物空间确实可以扩大,只不过每次扩大都是以十倍的扩大。
也就说扩张一次所容纳东西的空间×10,扩展一次就是1万立方米的大小的容积了。
但第一次扩展就要1万点二阶仙侠值,暂且仙侠值拮据的林平在面对着天文数字般的数目暂时不考虑扩张系统空间。
回到了洞穴,宁夜颖看见林平沾满血污的破烂衣服。
宁夜颖嘴巴一皱,差点哭了出来,小脸是有惊又怕。
林平这次为了去给月姐姐分担压力,身受重伤,快要撑不住死去了!
林平看见宁夜颖的情绪不对,也是注意到了自己一身血污,说道:“我没有事情,你看我好好的。”
为了直接的表明自己身体无恙,直接展示自己被鲜血浸染最为严重的破烂衣服处下没有任何伤痕的身体。
宁夜颖看到了这些,也是松了一口气,旋即感觉自己的反应好像有点强烈,好像很关心林平的样子,感觉内心有些害羞,撇着嘴说到:“你真是自作多情,谁管你有没有什么危险。”
林平见状说道:“是,是,你是被我这浑身血污的样子给吓的。”
谁知道宁夜颖说:“确实,你赶紧好好的去整理一下,看你这脏兮兮的样子真是讨厌死了。”
林平感觉内心有点受伤,不过还是满足了宁夜颖的要求。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随手凝结了一个从系统中学习的大水球术给清理干净自己身上的血污。
又从系统空间内兑换花了36000一阶段仙侠值兑换了一阶极品护身法衣给自己套上。
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林平换上这一身极品道袍后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换了一种风格。
之前林平穿着利于近身战斗的劲装,整体给人一种精炼剽悍的感觉。
现在这一身看起来简约却有韵味的道袍法衣加身,整体给人一种中正醇和之感。
宁夜颖看着林平的新着装,呆了呆:想不到林平这新的衣服衬托下,整个人的风格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让人都感觉有点陌生。
并且在感受到林平身上穿的衣服品质的不凡后,感觉很是疑惑:既然品阶这么好的法衣为什么不穿?
反而之前一直穿着那身平凡的衣服。
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身上有宝物,害怕被人盯上杀人越货惹麻烦吗?
突然宁夜颖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心思缜密深沉并且比较成熟稳重。
林平哪里知道宁夜颖的所思所想,他说到:“那几个追杀我们的人已经被我杀死了。”
宁夜颖十分的震惊:“那几个黑袍人你全部都杀死了?!”
之前林平还被他们追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结果全部都被杀死了。
她突然明白林平身上的血是哪里来的了。
内心不禁有些心疼林平。
林平心不在焉地答了声:”嗯“
也不知道月无霜拜托了那群人了没?自己接下来快速渡过没有二阶仙侠值的尴尬时期还是要靠抱月无霜的大腿啊。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有一个人进入山洞走了过来,这人正是月无霜是月无霜。
自从林平和宁夜颖离开走远离开后,月无霜便心思狂动,想着找个机会脱身离开前去和他们会合。
黑袍人也注意到了月无霜的状态,猜到了她想要离开的心思。
那几个黑袍人心头大急,加急手上的法术攻势,不肯放走月无霜。
他们虽然不是流云宗的人,但是家族可是在流云宗的地盘上。
刚刚几个人不惜暴露自己身份去围杀月无霜,这等大仇,那能让月无霜走。
月无霜一旦走后将消息传给流云宗,流云宗一定会找他们所在的势力清算。
虽然他们的家族早就已经联合外人谋划好了要找流云宗的麻烦,可是现在并不是爆发的时候。
如果被提前发现了家族的计划,他们和他们的家族下场一定很惨。
可惜,从一开始,他们错估了月无霜已经到达筑基期六层的事实,让刚开始他们第一轮集火攻击没杀死月无霜,到后来被月无霜一直拖着战斗不让他们去找宁夜颖和林平的麻烦。
主动权一开始就在月无霜的手中。
月无霜一意想走,他们拦不住!
在一番的法术对轰后,月无霜召回了自己的佩剑月无痕,就找准方向,飞遁向了乱石林,并借助乱石林错综复杂的地形轻松摆脱了后面拼死追击的黑袍人。
月无霜听见了林平说的杀死那三个黑袍人的话语,内心十分的惊讶,这三个黑袍人每个人的境界逗逼林平的实力高,甚至有一个人比林平的境界高了两层,然而林平却是怒斩三人,这让她内心对这个”大势力弟子“林平的评价高了一分。
不过嘴上却问了别的:“林平,你有没有从他们的身上搜集到什么能够代表他们身份的线索?”
林平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直接把腰间的储物袋扔给了月无霜。
月无霜结果储物袋,用意念一扫,脸色一讶,便看见里面四颗圆滚滚的东西。
旋即明白了什么,就直接把它们转移到自己储物袋里,然后又还给林平,并说道:“这次要谢谢你了,有这些东西你让我之后的事情好办了许多。”
宁夜颖看着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林平给了月无霜了什么,让月无霜这么惊讶,不过她也没多问。
林平直截了当的说道:”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宁夜颖看着月无霜,明显是打算听从她的计划和安排。
月无霜抿了抿嘴,说道:”这几天我们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去寻找一些东西,并且不适宜闹出大动静引起黑袍人的注意,所以这段时间不能帮助你猎杀妖兽。林平是抱歉了,你要求击杀的妖兽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
听了月无霜的话,宁夜颖却是疑惑:我们出来是要找什么东西的吗?
林平的限时任务已经完成了,没有生死之危机加身,这种不费又成人之美的事情他还是很愿意做的,也就颔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