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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德璀琳对骗占开平矿的诡辩

——德璀琳上外务部禀稿析

《德璀琳上外务部禀稿》,笔者见于开滦档案馆历史档案,是开平矿案发生数年后的打印件。该打印件是中国早期机打文件,舛误及含混之处不少,多有繁体字、异体字,且无标点符号、无段落,行文格式同毛笔手写。笔者对该文断句分段,略作注解,以供研究者参考。

德璀琳其人在中国煤业历史上前有定论,是一个伙同胡华(胡佛)骗占我国“第一佳矿”的罪魁。阅读他的禀稿,目的在于从字里行间探索历史事件发生过程,深入地了解开平煤矿被骗占的历史,勿为其巧言诡辩所蒙蔽,宜持批判态度认真分析其真伪。

今天看德璀琳对参与开平矿案的叙述,可以看到事件的大概始末情形,但德璀琳和胡华、墨林骗矿的密谋和罪恶,他自己不可能在这里说出来。在这份禀稿里,德璀琳把自己粉饰成了一个在八国联军魔爪下挽救开平煤矿的英雄,而且表示自己不被中国股民和清政府所理解,感到万分委屈。

这个禀稿的主旨是为张翼鸣不平,不排除德璀琳与张翼合谋撰写而力图上告翻案的可能。

下面是禀稿全文。

津海关税务司德璀琳谨呈

敬禀者,窃事有宜以为功而反以为罪者,今日开平矿务局之事是已[1]。税司近闻该矿督办张前侍郎[2]因权宜保矿及奉旨“先行革职,严饬勒限收回,否则从重治罪”,此是过听洋人威英一面之词,而置合股铁据于不论。以此加罪,窃所未喻[3]。

伏念此事自庚子仲夏[4]以来,税司蒙张前侍郎之委任,叨蒙中国国家福芘,得挽垂危之局,使中国应有主权、股东应有利权一切如故。纵其中小有周折,亦不过稍稽时日即可据理争正,且局外即不谅局中任事之心,则追咎当时经手,罚亦但宜加于税司。张前侍郎则慎重周详于税司之委札、续订之《副约》,皆系抱定合股立论。天下岂有产已卖绝,犹可约称合办之理?是张前侍郎固无过,税司亦似可无庸任过[5]。今外人尚多以《副约》为可据,独中国专就抵拒联军权宜之约,加以擅卖国家土地之罪。虽未词连税司,而税司受人牛羊,为求刍牧[6],其事于税司声名所关甚重,不能不辩。谨布露事实,为中堂王爷大人陈之。

溯此局自唐故道廷枢经始、李文忠[7]提倡以来,其事之成税司不无系绵助。并甲午东事倥偬之际,李文忠以保护此矿,曾派税司为其会办,故于局事最详。盖自张前侍郎继唐故道为督办,局事乃日有起色,股价遂日益涨盛,其功已卓在人口。

庚子事作,以京僚困于租界之中[8],云为行动处处为西人所深疑,身濒于危者屡矣[9]。而煤局产业近者在津、沽,远者乃在榆、滦等处[10],偏地皆敌,消息不通。于此之时,若竟一无布置,则将以此局官督商办之故,无论何国皆可占夺。就令不然,而兵燹之中无人监率,上自委员工师,下至匠丁苦力,逃亡四散。其戽水之机[11]必停,停则地水汜溢,尽没煤槽,旬月之间,钜工可以坐废。查是年以俄兵占据,戽机停者不过十余日,而矿中底槽业已尽没。厥后[12]两年之久,抽汲不能全干。若更旷日持久,此矿即得收回亦同废弃。凡此要害,皆非局外不悉矿工者所能谙悉者也。是故,张前侍郎职居督办,必欲保全此矿,是不能不派保护之洋员。而派保护之洋员,舍税司而外,亦无熟悉情形肯膺[13]如是之艰巨者。虽然派税司矣,若不假之以便宜从事之权,于保矿亦为无济。是以张前侍郎当身被羁囚,西人议行枪毙之顷,当与局员周道学熙、唐道绍怡等商议,畀[14]税司以保护煤矿全权办事之谕条。际此危急之秋,所力图者上为中国保此北方利源,下为股东保其血本而已。凡所能为,惟力是视,而岂有丝毫私意用于其中也哉!

嗣是联军大队至津,令张前侍郎出境,不许逗留津、沽。濒行,与税司商议保矿之事,知此矿必非空言所能维持,俯采税司条陈,准行三事:遵照路矿章程,添招洋股作为中外公司,一也;径往伦敦挂号,期得英人保护之力,二也;扩充成本至一百万股,每股英金一镑,三也。凡此税司之节略呈禀,与张督办之批准札饬,皆有案可稽者。而是时,南北断绝,消息不通,裕总督靖难于北仓[15],李文忠尚留于粤地,若一切皆咨而后行,则大事去矣。张前侍郎赴沪之后,税司乃与开平矿师胡华商议挂号、招股之事,并询之律师伊美斯者。据言欲保此矿不为强权所占据,必须赴英或香港注册。而赴英注册,徒云添招洋股,所不纳也。注册不成,当此军务倥偬之际,即添招洋股亦恐莫有应者,而强权既行占据,设无确切有凭之契约足以相示,亦未有必遂肯退让。故一言蔽之,欲保此矿,须立《卖约》以全属华股之旧公司,卖与华洋合股之新公司,庶几[16]截清新旧界限,外人入股者可以相信。而敌人虽负兵力,万不能占夺各国公共之产业等语。税司此时议不旋踵[17],窃念急则治标。且法越之役招商轮船暂行作卖,事同一律。乃与胡华权行订立《卖约》,即以其旧东英商墨林为襄集股本前往挂号之人,而改开平总局为中英合办有限公司,且立约本旨实为抵御联军之用,求其无可指驳,自不得不为斩截之语,敌人乃可无辞。至张前侍郎之本意、如何所许三章之权限,经税司手示胡华,彼此乃所默喻者也。

先是,开平矿局以秦王岛澳工会曾经墨林代集商债二十万镑、行息八厘,以唐山、林西各矿为押质,此事曾经张大臣奏明在案。胡华是墨林所荐,又膺总矿师之重任,是以欲立此约,以墨林、胡华为最宜,此乃税司身处不得不然之事局也。

至于虽立《卖约》,原非作准,则事势显然皆可历证,无分文之卖价,一也。

虽威英强称旧股百两者作为每股一镑之二十五股,又墨林来津所交之五万股凭条,二者即为价买,不知凡公司更张之时添入新股,新旧利益相差,每于旧股作为一倍、两倍乃常有之事。又,若以二十年前之镑价言之,以百两为二十五镑者有绌无盈,况股有涨落,二十五股乃为虚数,并非实银,旧东得此,有何利益?至墨林所交之五万股,乃系所吞公司股分之中先行呈缴之数,涓滴归公,何能作价?此皆理之至明者也。

又,地主权利无所亏损,二也。

夫使开平矿地果如劾者之言,则唐山、林西、秦王岛等处,当无异广州之香港、福建之台湾、山东之胶州、锦州之旅顺大连湾矣,其中地产、赋税何与国家[18]。顾何以[19]自庚子、辛丑以来,煤税、煤厘一切照纳,而秦王岛关税即系津海关兼收,岁征数十百万两,可知开平产业虽改合办公司,而寸土属王,并非卖国。

又,拒开新井,主权确凿,三也。

夫使此矿、此地果已卖断,则彼之产业一切举动,彼当自由,岂复听命于我?顾何以本年春间威英欲在无水庄下钻,再三祈请,并由英使焘纳理代为行文,称其事乃有益公司之举,张前侍郎以该公司背约,斥驳不准,彼亦无辞。只此一端,其为主权在我尤属毫无疑义。

三者之外可证之事尚多,不可枚举,岂可置此不论,而以卖矿、卖国概之?姑无论张前侍郎为国大臣、税司身受中朝俸禄,断不肯为此事就令丧心昧良、妄为不义,试问西国经商之人,彼非三尺童子,岂不知张翼、德璀琳二人无擅卖土地之权,而轻以金貲私相授受?夫物之售人者,必其己有,唐山、林西之地皮、秦皇岛之口岸,暨中间数万顷地亩、官荒,是否张、德二人而可卖国?则行路之乞人、异邦之旅客,孰不可指一地而卖之?恐中国虽有欲卖之人,外国必无欲买之主耳!今乃执此以为张前大臣之罪,而即为税司之罪,是理所未有,即情所不甘。此税司所以有不得已之辩,而不觉其辞之烦渎也。

至其事变之本末,有非意料所及者。盖至次年辛丑正月,张前大臣回津,而胡华亦由英挂号回局,乃立过付之约[20]。张前大臣恐前言之不足恃,乃更立《副约》,将中国主权重行申定,其合办之局已深切著明矣。至于五月伦敦股友又派洋总办吴德士前来,乃议试办章程,而是时张前大臣适奉朝命随醇邸使节赴德,税司此时乃闻伦局[21]有私吞红股之事,当即函彼询问,彼则一味延推,已而又派新总办杜根来津,一切不遵章程办理。至其年十月,乃召会华、洋各股友于津门,佥谓[22]此事必须赴英与伦敦局力争,并行彻底根究。张前大臣乃派洋员庆世理赴英,延雇头等律师详查彼中所为之事。

嗣[23],律师电华,谓张前大臣理直、墨林等诓骗背约情节,著明力主兴讼公堂,以期水落石出。遂在伦敦由开平旧股东告发墨林等诓骗背约诸节。呈词入后,以英例被告者得请两月之期以为答复,不幸又值暑假,法堂停止办公者三个月,遂致此案久悬未结,至今乃催取人证,将断结矣,而有张前大臣革职勒限之事。

总之开平之事可数言而尽也:庚子《卖约》乃一时保矿之权计,不独吾人不以为实,即西国股友亦心知其不足凭。而所实行者乃中外合办之局,国家之主权、股友之利益,不止无所亏损也,本厚业宏,乃较未合之前且有加而无损,此实较然可知者。其在英所讼,乃争华洋办事之实权而已,乃争集股之人有所侵吞而已[24]。使此二事而定,税司之愚,诚不知不合办者较之今日有何益也,合办者方之于前有何损也。

夫庚子一役,中国官所失亡者为不少矣。津城之官产现银、商民之监坨地亩、官督商办之漠河金矿,何一非消归于乌有。乃开平矿产张前大臣以责无旁贷之故,独任其难,其为国家保此利权,亦早识将为不知者所诟厉。顾以受国厚恩,不肯自居无过之地,以听矿产之沦亡。其苦心经营,吾外人尤敬仰之,其功亦实不可没。税司效力之处,以公理论之,亦不无微劳足录[25],今乃颠倒至此,将此后谁复肯冒险而为国家办事者乎?

至税司本局外人耳,徒以感激恩知,故于无可保全之中力为保全之事,假有一毫私弊,中外十数万股东早已伺隙抵瑕[26],岂更待今日之参劾。不谓若税司所为,在他国必以为功者,在中国乃反以为罪。且罪之可也,所最可痛者乃以累用我无罪之人,此真足令人伤心短气者矣。

今者,西国股东亦知前洋员威英办理之不善,饬其回国,改派新总理那丹[27]来华,意在和平理处我之所争。无论在英在华,行将必有一当[28]。税司所虑者,中国官场不深察其事之始末,或一意孤行,不加审度。如秦王岛一事,前者联军占据,张前大臣办法原拟由开平公司出面收回,而后由官清理,此皆有案可稽,本非难事。乃自有开平虽商股实官产之言,并有派员即日收回之举,联军闻此,乃更纷纷争挂国旗,谓所占者乃中国之官地。诚恐此案渐成交涉,轇轕愈多,税司岂能任此重咎。税司自庚子奉委以来,于开平煤局未尝受一日之薪俸,乃无端而被教人卖国之名,此何等事而可容忍[29]?是以不避渎烦,历陈始末,仰肯中堂王爷大人俯鉴苦情,奏请朝廷遴派明白交涉大员,彻底查究,无令远国外臣蒙此大戾[30],则感激高厚,岂有极哉。须至呈者。

癸卯十二月[31]

注释

[1]今日开平矿务局之事是已——已,此处同“矣”。

[2]税司近闻该矿督办张前侍郎——“税司”是德璀琳自称。张前侍郎即张翼。

[3]窃所未喻——我感到很不理解。

[4]庚子仲夏——1900年夏天。

[5]税司亦似可无庸任过——我本人大概也不该承担过错。

[6]而税司受人牛羊,为求刍牧——但接受别人委托给我的牛羊,我就要给牛羊喂草,意思是忠人之事。

[7]李文忠——即李鸿章。

[8]庚子事作,以京僚困于租界之中——庚子事作,指八国联军入侵。以京僚困于租界之中,张翼因为是清政府的官员而被洋人限制出租界。

[9]身濒于危者屡矣——几次面临死亡威胁。

[10]远者乃在榆、滦等处——榆,当时的临榆县,即秦皇岛一带,该处产业是秦皇岛码头。滦,滦州,此处指开平矿区。

[11]戽水之机——煤井的抽水机。

[12]厥后——其后。

[13]膺——承担。

[14]畀——给予。

[15]裕总督靖难于北仓——指直隶总督裕禄兵败后在天津北仓自杀。

[16]庶几——差不多可以。

[17]议不旋踵——旋踵,站立时交换脚跟。意思是商议此事时很急迫。

[18]何与国家——跟国家无关,即上述地方已失,所收赋税不归国家。

[19]顾何以——但是为什么。

[20]德璀琳的禀稿,此处之前部分描述的事件过程貌似合情,此前的操作就算是势在必然而无可指责,但从此时起,已无必要继续落实《卖约》、继续骗已经退走的八国联军。接下来的骗,是明目张胆骗朝廷、骗中国人、骗占开平煤矿。此后的一切落实《卖约》的操作,对胡华、德璀琳来说是一种强盗行径,而对张翼来说则是一种卖国行为。

[21]伦局——指在伦敦注册的开平矿务有限公司。

[22]佥谓——都说。

[23]嗣——后来。

[24]此处替张翼说了实话,正是因为张翼争这两点而不争矿权,导致后来收开困难重重。

[25]亦不无微劳足录——也应该有一点功劳记在功劳薄上。

[26]早已伺隙抵瑕——早已找机会攻击我的缺陷。

[27]那丹——即那森。

[28]行将必有一当——将来必有一个恰当的解决办法。

[29]德璀琳此处是瞪眼睛说瞎话。事实上开滦历史档案记载他每月从开平矿务有限公司秘密领取几百两“车马费”。

[30]大戾——大罪。

[31]癸卯十二月——1904年1月17日至2月15日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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