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一缕清风一样的,不念踏着风,悄无声息的回来了,她似乎是很疲惫,回来就躺在了床上,脸色发白。我和亭东赶紧找来了海梦
海梦踏着云一样的匆匆赶来,“海梦,命数。”说完,不念就睡去了。“傻瓜,笨蛋,又去真刀真枪的跟他们打!”海梦一边哭一边说,海梦在自己的药匣里拿出一片红色的花瓣,放在香炉里,整个屋子突然满是一种沁人心脾的血味,真是令人诧异,我问海梦,不念到底怎么了,海梦摇摇头,说从今天起渡口设结界三天,三天后自动消除,你和亭东暂且在外面,三天后就自动消除了,我出去办事,你们一定记得,三天后如果我没回来,去西海找西海太子,只找西海太子,不要找别人。
我和亭东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蒙在鼓里的被驱赶到了结界之外。
渡口里的黑猫在渡口里仿佛蔑视一般的看了我们一眼,就进了不念的屋子,和不念一同睡去。
我和亭东在林子里百无聊赖,亭东突然转过来对我说:“我曾经听说过一个地方叫千秋玉畔,通晓天上人间万万事,或许能帮我找回记忆”我支着头问他:“你就那么想找回从前吗,你不是说都放弃了吗。”“我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一片花田,一条白色丝带绕着我,一个身影在跑,梦就结束了。”“男生女生的身影”我八卦的问他,“模糊到看不清,只是虚影。”
此时在树林外真的有一个身影徘徊,徘徊着,徘徊着就徘徊到了我这里,一个清秀的男孩子,我学着不念的样子,懒懒的倚在树上:“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呀”男孩回答说:“我叫宴九”“你可知道这是渡口,你早就已经死去了,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灵魂,但是你灵魂里有执念,所以我们会帮你完成它,怎么样啊?”亭东附在我耳边说:“你把不念刻画的真是一点也不像。”我给他一个白眼,就飞下了树,宴九倒是冷静的很,他说:“我需要一枝绿色的玫瑰花,我想和我的舞伴完成最后一支舞。”
我歪着头对他说:“你要知道你已经只是一个魂魄了,如果你想完成什么舞蹈,只能入梦明白吗?”
他点点头,说可以,我们便一同到了人间,他的舞伴此时把手搭在窗外,皎皎月色在她的眼里流转,直到夜晚1点多,她才拉上窗帘。
我们辗转进了她的房间,看见她拿起一个捕梦网,抱着捕梦网就睡着了,宴九笑了一下说,谢谢你记得我。
随后我就用海梦教我的入梦仪式,为二人打造一个舞台,光投下来,女孩听见脚步声转身,男孩绅士一样的,慢慢走到女孩身边,不发一语,手里拿着绿玫瑰,又咬在嘴里,走上去扣住女孩的手,女孩微微一笑,两个人扭转身体,在一个昏暗的,没有声音的舞台中间,仿佛已经音乐四起,脚步声轻轻,回转身体,左右摆头,我轻轻的对亭东说,这叫探戈,亭东说,我不是瞎子,男孩提起女孩的身体完成最后的动作,定格。
女孩欣慰的拉着男孩的手说,这个动作我们终于完成了,男孩不说话,也笑着看着女孩,然后慢慢的,男孩下台,独留女孩在舞台中间,任凭女孩怎么喊他,他也没有回头,只是走到最后,突然他跑过去,深深的抱住女孩子,把绿玫瑰交到她手里,附在她的耳边说,我爱你,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你,然后男孩下台,舞台空洞,只剩女孩一人还留在舞台中间,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黄粱一梦,这可不就是黄粱一梦嘛。
女孩在阳光的温柔拥抱下慢慢醒来,转头看到桌子上的绿玫瑰,她拿起绿玫瑰,突然掉下眼泪说:“我就知道你从来不会把我忘记。”
男孩微微笑着,离开了人间,好凄美的好单纯的爱情故事,我总是这样想,人间的一切似乎早就有了定数,惋惜这个词,说出来,真是个多愁善感的词。
我轻轻把头依在亭东的肩膀说:“绿玫瑰的话语是跨越界限的爱情,是来自天堂的最纯洁的爱。”亭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