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要成长的,未来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
躺在房间的床上,郑久奇想起刚刚和Sunny喝酒的时候,她问的问题:酒友,你会和忙内复合吗?
他的回答是不知道,即使是,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毕竟分手这件事,闹得太大了。
“死鬼,大半夜浑身酒气就算了,还说什么胡话??早点睡不好吗?”
恩地不满地用脚踢了郑久奇的腰一下,随后把身子转向另一边,抱住一旁的长条枕头,蹂躏起来,只把枕头当成郑久奇,这个影响她睡眠质量的混蛋。
郑久奇把她身子翻过来,面向自己,拨弄她的秀发,轻声地问道:“,丫头,最近学汉语学的怎么样?就要去华国开演唱会了。”
“还好吧,勉强能自我介绍了,唱几首中文歌也是可以的,像是《甜蜜蜜》...”
“啊?又是甜蜜蜜啊,就没有其他的歌曲吗?”
郑久奇挺想吐槽的,半岛的综艺节目,介绍华国的时候,标准的主题曲就是《甜蜜蜜》,不可否认当年香江电影对半岛影响很大,但这首歌都用了这么久,不知道换一些吗?
“那你怎么不教我唱?天天不是忙这个就是忙那个!”“又不是不想教你。”郑久奇笑着说,“要不我现在就唱首歌给你听,你能记住多少,就记多少吧。”
“哼!哪有你这样的。”恩地用手拍了郑久奇的肩膀,娇嗔了一句,“我不管,你一定要教会我唱这首歌!”
“我还没唱呢!你就觉得这一定是一首好听的歌曲吗?那我随便弄一首...”
“你敢!”恩地调高了说话的音量,“如果你敢这样做,我保证你以后就自己睡沙发吧!”
“哦,那我自己出去睡沙发吧。”
郑久奇从床上坐起来,把枕头和被子一拿,真有出去沙发睡的架势。
【3,2,1】
郑久奇心中默数三个数,郑恩地就喊道:“呀!你还真的敢出去!快给我回来!”
恩地有些着急,直接伸手去抓住郑久奇的手臂,猝不及防之下,两个人一起失去了平衡,倒在床上,脸贴的很近,双目对视之下,恩地有些羞涩,把头转到一边。
“干嘛,起来啦。”
说罢,还轻轻地拍了一下郑久奇,想让他起来。
“你好美啊。”
“废话!”
“我说真的。”
“我也知道你是说真话,可能不能先起来,你好重啊。”
恩地想推开郑久奇,毕竟他这么大的一个人,压在别人身上还是很重的。
“不!”郑久奇慢慢靠近恩地的脸,轻轻地在上面尝了一口,然后说:“我不想起来,就想这样。”
“肉麻!”
“哈!”
郑久奇对着恩地哈了一声,浓郁的酒气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迷醉,是被熏到了。她立刻伸出自己的无情铁掌,对郑久奇使出pokemon里面的绝技——疯狂乱抓!
“呀呀呀!!快走开,好臭啊!”
刚刚的浪漫,都被这一身的酒气给破坏掉了,你是叫郑久奇,不是叫郑酒气啊!怎么还用酒气去熏人呢!真是太恶心了!恩地这样想到。
“哈哈!不然怎么叫臭男人嘛。”
“走开!还有啊,你的歌曲什么时候才唱?这样折腾下去,都快要天亮了。”
恩地一边说,一边指着外面泛着鱼肚白的窗户,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快到早上了,看来昨天真的喝的很晚,现在都快要五点多了吧。
“现在就唱给你听。”
郑久奇清了两下嗓子,然后慢慢地唱到:
可会知在我的心中你是哪样美
可会知存在我心中的一片痴
从前还欠你的一次从头容我细数心意
这世界为你再开始
.....
遗憾忘记睡着前能陪你牵手走遍游园地
这觉会睡到转机亲爱的脸未老死
明日会在乐园寻回你走进梦里再一起
冰封的温暖中吻你
......
郑久奇唱的这首歌叫《一片痴》,不过不是“哥哥”张国荣的版本,而是李治廷在新版《为你钟情》的版本,把词改的更为贴近郑久奇喜欢的那种。
恩地听不懂汉语,不过她能依稀听明白几个像是美、心中、吻你这些简单的词汇,听起来让人感动极了。连忙摇晃郑久奇的说,说道:“快教我!快教我!”
“教你没有问题呀,不过是不是应该给点...”
“mua!”
“行!”亲一口什么都好说,郑久奇刚想说第一句话,就突然倒在床上,很快就发出打呼噜的声音。
“呀!”恩地吼了一声,发出无能狂怒的声音,用力拍了郑久奇的手臂,也拉上被子,睡了过去,不对,睡觉之前,应该先把窗帘拉上。
恩地走到窗边,拉上窗帘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旁边的衣架子。
“啪嗒!”
一个盒子一样的东西掉在地上,恩地低下头捡起来,嗯,没有拆开的包装,莫非是!!!
【好吧,就是一盒口香糖。郑恩地你脑子里在想得都是些什么?】
郑恩地又想甩自己一个耳光了,不对,如果想清醒一下,为什么要甩自己呢?应该甩郑久奇才对,他清醒了,也代表自己清醒了,嗯,就这样。
恩地走回床边,给了郑久奇臀部一巴掌,感觉不仅好极了,还清醒多了!果然这个方法是有效的。
可清醒过来后,郑恩地有了新的疑问:
【我记得死鬼好像不怎么吃口香糖的吧,好像是让人觉得不尊重。】
她摸索了一下口香糖的盒子,把外面的纸拆开后,露出里面的盒子,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像是放有装饰的盒子。恩地好奇地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注意力集中在盒子上刻的一行小字。
“永结同心?一周年的纪念日?”
看到这一行小字,恩地的心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不过让人好奇的是,为什么郑久奇不能直接拿出来,而是要放在这么隐蔽的盒子里面,就不怕丢了吗?
恩地转过头,对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郑久奇无语地说了一句:“就不怕这礼物不见了吗?哼!”
分不清究竟是责怪,还是撒娇。
“夭寿咯,釜山看板娘也会撒娇了。”
“呀!死鬼!你在装睡!”
“不装睡,你怎么可能去拿拿东西嘛。”郑久奇坐起来,说,“一周年快乐!丫头!”
“嗯,一周年快乐,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