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单阳一上车就靠着椅子睡了,李喵生气他竟然跟成纷繁吃饭也不告诉她,她看起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可是想想好像是有点介意的,把胡单阳扔床上,她看着喝醉的人,无奈的叹气,转身去洗手间弄一块湿毛巾:“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原本睡死的人突然身体一转将她压在身下,惹的李喵一阵惊呼:“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吃醋了?”胡单阳抵着李喵的额头,呼吸全在她的脸上,酒气似乎透过他的呼吸吸进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一阵燥热:“谁吃醋了!”李喵满脸通红,就是不敢看胡单阳那双温柔又深邃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她一直想如果他有一天也能用同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也许自己就会被腻死,果然,她现在就呼吸困难。
胡单阳却并不像放过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回来的。”
李喵看着他,他愿意解释就够了,胡单阳并不想多说什么,李喵对自己的好他心里清楚,而且他对李喵的感情也在一点一点的增加,他喜欢这种平淡却能深入人心的感觉,胡单阳低下头亲吻她的耳垂,惹的李喵一阵战栗,也不知道是不是怕的,胡单阳撑起身子给她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李喵没有回答,搂着他的脖子颤抖的送上一吻告诉他自己的选择,胡单阳没有再放过她,李喵抱着他像是在大海里抱着一根浮浮沉沉的浮木,他就是她的全部,除了依靠他,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胡蝶那边刚挂完电话就被窗户里爬进来的男人吓了一跳:“你要死了,怎么不从电视机里爬出来!”
太叔零没开口先喘气,该死的死赝品防盗系统一次比一次难搞:“先让老子喝口水。”
“你家穷的水都喝不起了。”
说到这事太叔零一肚子火气:“还不是TM的死赝品,整天问老子借钢,老子是造船的!是造船的!不是TM开钢厂的,他的公司才是重工!NND借着重工业的名头贩卖军火,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把老子的钢全借走了,还TM有借无还,让老子喝西北风啊!老子现在带着儿子搬他家。”
月诺抱着儿子想太叔零嘴上说的好听,其实正愁没借口搬过来吧,小弟真可怜。太叔零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又进来一男人,慕尘冥手里拿着钥匙心情不错的看到他们:“这么巧,都在啊。”
太叔零看到他从正门进来:“靠,你怎么会有钥匙。”
胡蝶看着慕尘冥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会有她家大门钥匙。
“上次配的。”谁让你傻。
太叔零凑上去笑的灿烂:“给老子也配一把,省的老子每次都爬窗。”
“不。”
“小气。”
“兰儿,姓月的呢,我找他有事。”
难得慕尘冥来不是臭虫找死赝品太叔零很好奇他能找死赝品什么事。胡蝶摇头:“不在家。”
慕尘冥熟练的拿出手机拨打号码,胡蝶惊讶他们竟然已经熟的号码都背的下来了,慕尘冥也不废话:“你在哪,找你有事。”
“没空。”
慕尘冥知道他会这么说:“我在你家。”
简单的四个字,让月初飙着高级跑车就飞了回来,看到家里的两个大男人,盯着胡蝶:“你给他们开的门。”
胡蝶耸耸肩,跟她无关:“一个爬窗户,一个自己开的门。”
月初真想拍死那些换门锁的,明明说保证不会有意外,保证个P!月诺看到这一幕,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捅捅胡蝶:“喂,把那个秦锐也叫来,能凑成一桌麻将。”
胡蝶当她说鬼话呢,还嫌这里不够热闹。
月初不耐烦的对慕尘冥说:“说吧,什么事。”说完,快点走人。
“月芽不是要上幼儿园吗,我找了几家好的你看看。”慕尘冥把准备好的幼儿园资料递给他,“这几家幼儿园我都买下来了,你喜欢哪个我们在按照设施添置一些。”
太叔零赶紧凑上去,爱月可要跟芽儿上同一个幼儿园的:“给老子看看。”
月诺要是没记错月芽好像三四岁的样子:“你家月芽要上幼儿园了吗?”上个幼儿园还要把学校买下来的,她当初怎么没想到。
“他们比较无聊。”
月初最近是已经开始打算把幼儿园看起来了,可是也轮不到慕尘冥不是,而且该死的慕尘冥拿给他的两份中确实有一份是他看中的学校,但是他决不让女儿上姓慕的看上的学校:“我看上梨园街那所。”
慕尘冥笑意盈盈的又拿出一份:“没关系,那所我也买下来了。”
月初皱眉,恨不得咬下自己的嘴,太叔零还在旁边附议:“我看着不错。”
不错个头!
月诺看到自己弟弟吃瘪挺有意思的:“喂,那个姓慕的不错,你当初怎么眼瞎嫁给我弟的。”
月诺的声音不小,有耳朵的都听见了,慕尘冥抿唇笑而不语,虽然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是觉得久兰就是眼瞎才不要自己,不然怎么会看上姓月的。
月初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可是他姐姐用不用当着这么多人不给自己面子:“姐,韩早该喂奶了。”
月诺不在乎:“没事,一顿不吃饿不死。”
胡蝶汗,难怪她觉得小肉枣好像越来越瘦了。
“小善昨天又进重症监护室了,你不去看看。”
“他一年进个两三次,进着进着就习惯了。”
胡蝶再汗,这事还能习惯。
月初头疼:“我今天早上看到有人采了你家门前的苹果。”
月诺扔了咬了一半的松糕:“谁TM那么大胆子敢偷老娘的苹果!”月诺抱着小肉枣就去拉胡蝶。
“干嘛!”
“你是警察不去给我抓小偷!”
拜托,外孙饿着没关系,儿子进医院也无所谓,不就偷你一苹果,抓个P:“老娘今天休息。”
“休息个头,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在休息。”
胡蝶撇撇嘴,那是她老公有能力,人家看在她老公的面子上什么案子都分担掉了,难道让她在警察局发霉:“不去,那不是在我二分的管辖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