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红亚知道这件事后问过他们家老余:“新升的那丫头是不是老成家的女儿,以前不是还跟单阳谈过,她这次故意卡着单阳的项目是不是想为难人家,要不要你出出面。”
余胜明想着孙子才没空管那些事情:“不用,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胡风调去美国是不是已经一年了。”
“好像是。”
“你打个电话问问胡蝶,什么时候把胡风调回来,总让我孙子呆在美国也不是事情。”
蒋红亚撇撇嘴,想胡蝶更想知道成纷繁回来的事情,现在单阳跟人家李喵好着呢。余胜明不告诉胡蝶不代表没有人告诉,月诺抱着小肉枣坐在胡蝶身边:“你弟弟今天跟成纷繁吃饭你知道吗?”
“成纷繁回来了?”努力想掰开小肉枣眼睛的胡蝶停住了。
月诺挥开她的手:“别碰,碰坏了你赔不起。”原本以为小肉枣是胖的看不见眼睛,原来是从来没有睁开过。
“她怎么跟我弟吃饭,单阳约的?”胡蝶为自己的猜测而皱眉,要是单阳又要跟成纷繁纠缠,她这次肯定不纵容,置人家李喵什么地方。
“不是,你弟应该不知道,成纷繁是负责你弟新项目的审核,不过我看她故意找你弟吃饭倒是真的。”
胡蝶想想不行,就李喵那个性格怎么斗的过成纷繁,拿出电话给李喵打过去。
“大姐。”
“喵喵你在哪呢?”
“哦,刚从陆老师那里出来,他还托我带了一幅画给你。”
胡蝶想她又看不懂那些黑的白的东西,要来干嘛:“单阳在哪?”
“他说今天晚上请项目审核的部长吃饭,怎么了?”
胡蝶想那单纯的丫头,语重心长道:“喵喵啊,别以为追到手的男人就可以放心,应酬场上逢场作戏的多的是,你可要盯紧一点。”
“大姐,我相信单阳。”
又说了几句,胡蝶才挂了电话,李喵想想胡蝶的话给胡单阳去了通电话。酒桌上一来二去喝的有点多的单阳拿着电话站起来:“抱歉,出去接个电话。”
手下的副经理们调侃道:“成部长别介意啊,肯定是我们总经理夫人的电话,他们的感情好的让人羡慕。”
成纷繁笑容有点勉强,胡单阳见到自己除了刚开始有些惊讶,之后都是公事公办,两个老朋友相见的客套都没有。
“喝酒了?”
胡单阳靠着墙壁,捏着电话忍不住想想李喵现在说话皱着鼻子的样子:“嗯,应酬没办法。”
“一会我去接你。”
“好。”
胡单阳回到酒桌上,成纷繁手底下的小弟又举手敬他酒:“胡经理,听说你以前上大学也是在银华,我们部长留学之前也在那里上过,你们岂不是校友,以前认识吗?”
胡单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银华就那么大,成部长也算是美女,当然见过。”
成纷繁看的出他属于应酬话,心底堵着难受,端起酒杯:“胡经理,初来乍到以后还要多多关照。”
“成部长客气了,请你多多关照才对。”
下属难得看到成纷繁喝酒,笑说:“胡经理这面子可大了,成部长调来那么久,第一次看到她喝酒,成部长长得漂亮是有目共睹的,不然我们许少爷也不会成天盯着我们部长了。”
“小钱,今天话多了。”
“我们部长害羞了,我不说了,喝酒!”
酒过三巡,众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又客套了两句项目的事情,一众人纷纷站在皇朝的大门口等车。
胡单阳的人已经走了,留下成纷繁和刚才的小钱,成纷繁喝的有些晕,冷风一吹也有些清醒了,但就是不去看胡单阳,只是看到门口熟悉的军车号牌时看向小钱有些恼怒:“他怎么来了。”
小钱贼兮兮的笑着:“正巧许少爷打电话问我在哪我就告诉他了,既然许少爷来了,那小弟先走。”
许周义笑着上前想要去扶她,被成纷繁躲开,许周义也不恼:“别闹了,你喝了酒怎么开车,我送你回去。”他看见还未走的胡单阳,上去与之握手:“许周义。”
“胡单阳。”胡单阳看都许周义并不惊讶,许家许开山那一辈,许开山是老大,许周义的父亲是老六,成纷繁跟他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成付海应该会满意这个女婿。
“要送你回去吗?”
成纷繁虽然没有回头,可是心里却有些期待,只是胡单阳淡淡的拒绝:“不用了,一会有人来接我。”
话音刚落,李喵的车也到了,她从黑色的凯迪拉克上下来,没有注意到成纷繁他们,只看到胡单阳的脸有些红,估计是喝了不少:“昨天还胃不舒服呢,还喝那么多酒,给,来之前给你弄的醒酒汤。”
成纷繁看着李喵微微发愣,惊讶李喵这么多年来的改变也恼怒他们竟然在一起了,当看到李喵给胡单阳准备的醒酒汤,她心中的痛就更胜了,她自认为做不来李喵这些事情。成纷繁多年来的爱恋加上得不到的痛让她的心里开始扭曲。
“难怪胡经理愿意等,有那么体贴的女朋友胡经理真幸福。”许周义等李喵走进了才发现是她,“暖心大师!家父参观完你的画展还到处寻找你的作品,可惜未能如愿。”
李喵这才注意到还有别人,转眼看到成纷繁的时候愣住了,笑容已经有些不自然:“如果伯父喜欢改天去我的画廊,一定送一副他喜欢的。”
“家父一定高兴坏了。”
胡单阳拉着李喵告辞:“我们先走一步。”
许周义笑着道别,然后把成纷繁拉上车,成纷繁靠着座椅好像问的漫不经心:“什么暖心大师,你认识?”
“哦,你不知道?暖心大师是国际知名的画家,她的画很难求的。”
“什么知名画家,不过是个小吃摊主!”原本还在自我安慰李喵配不上胡单阳,可是如今听见许周义也把人家夸那么好,让成纷繁心中更加难受。
“什么?”许周义没有听见她嘴里的呢喃,成纷繁却没有再说话:“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