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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难测的心

只是,不论她如何勇敢,到底只是一个人。

就算明知眼前的一切或许只是幻景,殷玉瑶的心仍然是紧紧地揪了起来,垂在身侧的右手五指深扣入掌心,掐出道道血痕,她却丝毫不觉得。

第五支利箭插入司徒黛胸膛之时,她终于再没能支持住,仰着头倒向后方。

“冲啊!”乱军们顿时欢声大作,各个举起武器,朝高高的丹墀上冲去。

“扑通——”

“扑通——”

恰在此时,乱军的后方忽然传来一阵阵重物倒地的声响,鲜血如雨点纷纷而落,洒在每一个人脸上,将他们从狂热中彻底浇醒。

蓦然收住脚步,乱军们惊惶至极地往后看去,但见一名双目赤红的男子正挥舞着一杆银枪,拼死冲杀,其后还跟着成千上万勇悍过人的兵士。

不是说,王卫们都跑光了吗?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犹豫只是短暂的,很快便有人识出了那人的身份,失声喊道:“是烈咏天!”

烈咏天,出身行武世家,烈家祖上共计有大将军二十四名,少将军八十余名,其余的将材更是不计其数,烈家累积军功,威望甚至超过了司徒氏一些远支旁系,可见其势力之强。

努力地撑起身子,司徒黛呆呆地看着那个浴血厮杀的男子——他,他不是被关进神狱了吗?为何会在此处出现?

滚滚乌云,将整个王宫的上空牢牢罩住,几道闪电划过,映得烈咏天噬杀的面容冷残如魇,却凭添几分别样的风采。

蛮人们多为枭雄。

枭雄多敬畏强者,尤其是比自己强上太多的强者。

面对烈咏天这样的煞神,他们除了溃退,别无选择。

可烈咏天是什么人?很多时候,他就是死神的代名词,手中长枪饮饱鲜血,由银色染成铁红,每一枪刺出,便有一名乃至数名蛮人丧身。

数层丹墀之上,一片鬼哭狼嚎,不管逃得快的,还是逃得慢的,统统都作了亡魂。

数名蛮人统领眼中满是惊恐和悔恨——倘若知道这煞神在王都之中,估计再借他们十颗脑袋,也不敢来闯这条死路。

闪电更加密集,腥红的血水汇成溪流,汩汩地向下淌。

终于,所有的蛮人尽皆命陨,终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带着一身的血腥,他一步一步地踏上石阶,眸中眼里,只有她惨然无色的面庞。

一丝惊恐,从司徒黛眼中划过。

她不禁想起三年之前,那个留在唇上的,仓促的吻,他灼烈的气息,似乎还缠绕在她的魂里梦里,日日夜夜,从不曾离去。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的爱,是不容抗拒的。

因为那抗拒的后果,任何人都承担不起。

他俯下身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抱起,迈进高高的殿阙。

“你终究,还是来了。”依然端严的王座上,发须花白的司徒沛稳稳地坐着,声音却透着几分颓丧和苍凉。

烈咏天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既没有下跪,也没有行礼,只用那满眸的冷色,无声宣告着他的来意。

两个男人默然对视了很久。

最后,司徒沛长长一声叹息:“孤答应你。”

得到这句允诺,烈咏天方才轻轻将司徒黛放下,依然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去。

沉重的殿门轰然合拢,哗哗啦啦的雨声,在静寂的殿阁中,刹那显得异常清晰。

“父王!”司徒黛猛然匍匐在地,满脸泪珠滚滚,“您,您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女儿……不明白……”司徒黛泣血。

“呵呵,”司徒沛沉沉地笑,“唯今之计,你觉得四海宇内,还有谁,能与烈家抗衡?能与烈咏天抗衡?”

“父王的意思是,要把女儿,下嫁给烈咏天?”

“怎么?你不想嫁?”缓缓地,司徒沛坐直身体。

司徒黛默然。

然后无力地阖上双眼。

在这一刻,她多么渴望,自己仍然是从前那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儿,她多么渴望,自己不是什么帝国公主,而仅仅只是,这王都之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少女。

可她不是,与生俱来的荣耀,也注定了她必须要担负和面对,常人所难以想象的艰辛与痛楚。

烈咏天。

如今再想起这个名字,她心中涌起的,竟然不再是昔日柔软亲昵的情绪,而是一种愈发深浓的恐惧——她实在不敢想象,倘若父王拒绝,倘若她拒绝,那个男人,会做出怎样逆天犯上的事来。

“黛儿,你是这世间,唯一能克制他的利器。”

很久以后,父王下了金阶,自她身旁走过,听似轻浅的话音,却如一支淬了毒的箭,笔直地射进她的心。

父王总是这样。

不说则已,一说,便准确地命中所有问题的要害。

但是他接下去的话,才更让她动魄惊心:“欲全袤国,必诛烈家。”

欲全袤国,必诛烈家。

八个字,字字鲜血,字字惨烈。

蛮人为祸,只在千里之外,烈氏为乱,却时时,危及江山。

司徒黛真地倒了下去,陷入长达三月的昏睡之中。

三月里很多杂乱的片断在脑海里交相杂错,三月里她发着高烧,一张脸忽而惨白如雪,忽而锦灿如霞。

她太娇嫩了。

长期以来,她生活在父亲坚实的羽翼下,何曾见过这世间的大险大恶?何曾谙得权谋纷争?

在她沉睡的日子里,司徒沛大肆嘉奖烈家,令其迁回王都,赐给最好的府宅,任命烈咏天为大将军,执掌全国兵马,烈氏的炎盛,在短短两月内,已达至辉煌。

唯有对联姻一事,司徒沛却借大司寇之口,道说今年五星相克,不宜婚嫁,着推迟至明年再议。

烈咏天皱皱眉,没有反对。

十五年他都等过来了,不介意再等上一年。

遥望着那座依然巍峨的宫殿,殷玉瑶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燕煌曦转头看她。

“我不知道,”殷玉瑶摇头,“煌曦,你说,这世间情爱二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燕煌曦不由笑了,并不回答,只是那样深深地看着她。

“司徒黛他们三个……”细细回想着整个故事,殷玉瑶感慨万千,“为何会是这样呢?”

为何会是这样呢?

每每遇到红尘中那些难以化解之事,我们都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慨——为何会是这样呢?

只因世间缘法,真的太捉弄人。

想着能天长地久在一起,却终因种种般般而分离;哭着闹着要转身离去,却又被难料的世事绑在一起;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人说得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时候你在爱,什么时候,你却又已经,将心转移……他们三个人的故事,足以让天地震撼,延续下去,更是让千年以来无数的人深深感叹……司徒黛醒来之时,夏天已经过去了,窗外开满大朵金色的菊花,映衬得那人颀长的身影,更显出几分冷绝。

背转身子,看着昏黯的墙壁,司徒黛再一次阖上双眼。

她不想见他。

亦不知该怎样去面对他。

三月前那一场触目惊心的大战,依然横亘在她的心里,愈发清晰——倘若某一天,他将枪尖倒转,指向整个司徒王族,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每每一想,她的心里就忍不住阵阵揪痛。

对安清奕,她是想爱而不能爱;对烈咏天,她是不敢去爱——他已经足够强大,倘若她把心都给了他,这乾坤宇内,还有什么能够将他制住?

到那时,颠覆整个袤国,对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如果袤国没有了,那她,还活着干什么?

突兀地,司徒黛瞪大了眼——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严峻的问题,以前,高高在上的父王,如擎天支柱一般,为她挡住所有的狂风暴雨,雷鸣电闪,有父王在,袤国就还是袤国,而她,永远都是那个生活在天堂里的公主……倘若父王不在了……涔涔冷汗从她额上泌出,她忍不住呼地坐直身体,呼吸急促。

一只铁臂从旁伸来,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

司徒黛瞪大双眼,然后,慢慢抬起,目光落到那男子枭傲的眉眼之间。

“烈咏天,”她听见自己嗓音沙哑地问,“你爱我什么?”

男子略皱了眉头,眼里闪过丝不解。

她低笑,愈发靠近了他,不意外地看见他红了双颊。

“是我这倾城的美貌?还是我帝国公主的身份?抑或,只是你心中,那个纯美无瑕的影子?”

深浓墨眉一点点绞紧,他加大手臂的力量,俯身在她额心处一吻:“是你,只是你。”

五个字,却如一柄快剑,极犀利地插进司徒黛的心窝。

她忽然间,就不能动弹了,然后自己反凑上唇去,不顾一切地吻他……殷玉瑶完全傻住了。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人心,果然是难测的,更是善变的。

如果司徒黛对烈咏天也动了心,那么安清奕呢?安清奕算什么?

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自然不会去谴责司徒黛,只是困惑——难道一个女子,也可以同时分心,去爱两个人么?

答案,是肯定的。

倒不能怪司徒黛“水性杨花”,一则是因为她先前与安清奕的情并不稳定,二则是因为,她,需要烈咏天。

整个袤国也需要烈咏天。

且不论她日后选择为男为女,至少目前,她必须稳住烈咏天,稳住烈家,而她的示爱,对烈咏天是最好的安抚,也是最佳的制衡。

只是,任何一段感情,无论真也好假也罢,一旦掺入了利益,其结局,往往悲凉——到最后,真的,也会变成假的,而假的,将一直都是假的,当感情温柔的面纱被撕裂,那掩在其下的惨烈与血腥,任何人都无力承担……次年春,北海鲛族来犯,司徒沛颁下王令,命烈咏天率部出征,并言明,凯旋之时,便是大婚之日。

临去之前,烈咏天在司徒黛的寝宫中呆了六日,六日里他一动不动,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千百言语在眸中泛陈,却始终未发一字。

也许在那个时候,他们都已经感到了某种悲怆的气息,如高山巨壑般横在他们之间,怎样努力都无法逾越。

他没有说要她等他。

她也没有答应要等他。

直到他离去的那一刻,她才倏地抬起了眼,双唇轻颤地喊了他一声:“咏天——”

他转头看她,忽然就笑了:“阿黛,有你这一声,我一生足矣。”

当他的身影在门外消失,司徒黛终于扑倒在床沿上,放声痛哭——烈咏天,你明不明白,父王那道王令背后的真义?他以大婚为幌子,要你出战北海——九千年来,烈家二十四位大将军,皆是死于北海,无一,例外。

没有人真正懂得,那一代代将星陨落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残忍——或许,他们是袤国王族献给鲛人的祭品,亦或许,袤国的每一代大王,正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持衡权力的天平,每当某个氏族的力量,大得足以与王族匹敌,甚至凌驾王族之上时,王族,就会以某种难以言说的方式,来灭杀他们之中的杰出者。

这,是权力斗争之中,永远无法逃避的悲剧。

她不该哭的。

从明白使命的那一刻,她也已悟得,自己也必须习得那样的冷漠,那样的无情,才能守护这个,已经存在了九千年的庞大古国。

可她终究是流泪了。

只为他那一份,血腥弥漫,却毫无保留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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