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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5.从军征

彭山城没有逛多久,王爷便下令返回,我说可以在城里过夜,但是豪格不干。我还想耍赖皮不跟着走,但念及彭山城的军民和我那“七分”财宝,只好忍痛离开,陪王爷耍上一阵子,等其大军走得远了,再找机会溜走。我想和杨展说一声,但身在“曹营”诸多不便,也只好默默与满洲人虚与委蛇。

当日午后,太阳还没有晒舒坦,豪格便催促返回,一路打马狂奔。我不得不佩服他们满洲人,午饭吃那么多,时间那么短,现在又骑马,竟然还没什么事。我的肠胃将要在腹中摇碎,上下颠簸混合,肚中酒食正在找寻出口“解脱”。小珠没吃太多,情况还好。

这次离开,不知道何时能够回到彭山城,我的财富是否能得以保全?老杨回来会不会怪我又不辞而别?无奈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想来老杨能够理解,他也万不敢独吞了我的财宝。

夏日的郊野还是有看头的,可惜豪格与巴图鲁们似乎没有心思停留在渐欲迷人眼的“乱花”上。宿莽在前领队,走的并不是来时的路。我问宿莽怎么不回降龙寺,宿莽说还回那里干嘛?现在要北上与大军汇合!

满洲人的大军是什么样的呢?据称是无敌于天下的“八旗子弟”,想必有八面旗子,就是这“八面旗子”插上了山海关,飞过了紫禁城墙,现在又如幽灵一般横扫华夏大地。看到身边的巴图鲁,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清军会势如破竹。或许有虞主的选择是对的,不过很可能也是错的,从闲谈之中我敏锐地察觉到豪格的“没落”,与我所预示的差不多。那么有虞主很有可能没有跟对人,也许摄政王多尔衮才是最好的选择。然而,摄政王根本就不喜欢江湖人士,还妄图消灭帝国的“影子”,热脸挨不上冷屁股,为之奈何?只能帮助豪格夺得大权,江湖人士才有出路。当然,前提是满洲人确为将来天下之主。

北行半日,远远的就有缇骑前来接应,一色的蓝布盔甲。宿莽说这是豪格的正蓝旗骑兵,久经沙场,骁勇善战。我说他豪格怎么那么大胆子,原来除了一帮虎狼侍卫的保护,还早就安排了军队接应。

那蓝盔蓝甲的骑兵下马向豪格行军礼,豪格问了为首的将领几句话,我听不懂,宿莽说他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但隐约听到了“吴三桂”的名字。

吴三桂这个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佳话”广为传说。依我看,“佳话”不真,“假话”不假,陈圆圆肯定不是吴三桂叛降清军的主因。据宿莽说,吴三桂现在豪格手下,乃是进剿四川的急先锋。

在正蓝旗骑兵的簇拥下,肃亲王派头十足地北上,川民见之,唯恐避而不及。一日,至无名村落休息,豪格到时,先头部队正在村里打扫“战场”。豪格问情况,先锋大将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后来问翻译,才知道骑兵们遇上村民阻挠,遂尽数斩杀之。

豪格表情漠然,似乎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我看那些死难的村民,个个手无寸铁,其中还有老弱妇孺,心里实在不好受。我让有虞主解释,清军滥杀无辜怎么说?有虞主无动于衷,说战争就是这样,还能怎样?我又问豪格,豪格似乎也没多想,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让我“耳目一新”。

“这里的人是张献忠部下杀的,与我士卒无关。”

我的眼睛立刻亮了,好像发现了什么“至宝”,当即“醍醐灌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原来这种事情还可以这样解释!一句话就改变了历史!我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激动得汗流浃背,脑门儿上也流下冷汗,眼睛流出感动的泪水。王爷就是王爷,想常人所不敢想,做常人所不敢做,震古烁今,彪炳青史。这样一来,民间便知道有个无名小村又被张献忠的部队所屠戮,进一步印证了“七杀碑”的传闻,和老张不杀人不成活的性子契合得严丝合缝。反正老张杀的人不少,再增加几个数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豪格应该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冷先生不要大惊小怪,你不是带兵的人,不懂带兵打仗的困难。兵者,诡道也,沾不上半点儿仁义道德。那么多士兵不好管,偶尔控制不住杀性也正常,今后的战争还要靠他们冲锋陷阵,总不能都将他们就地正法了。

我说王爷是明白人,明白人好说话,你说的我也明白,但是如果不加节制,今后总会被人诟骂的。肃亲王笑道:“冷先生虽然是老江湖,但却不懂帝王之术。”

我说:“王爷知道帝王之术?”

豪格道:“本王有汉人老师,他们给我讲过,这帝王之术里关于用人治人的法门千奇百怪,我只学了点皮毛。”

我说:“王爷的汉人老师莫不是请错了?不讲圣人的仁政爱民,却专说勾心斗角的鬼蜮伎俩!”

豪格道:“鬼蜮伎俩这个词用得好,我的老师也用过,只是我总记不住。”

他接着说:“先生刚才提到后世诟骂的问题,其实这很好解决。就像眼下这件事,如果大家知道是张献忠做的,也就不会骂我大清;就算有人知道是我大清的骁骑干的事,我们让他不说话就可以了;如果他写了下来,我们就找出他的著作,一把火烧掉。我大清不提这件事,几十年后,天下还有几人知道?”

我说:“王爷真是大智慧,不过,我更佩服王爷的坦诚,如此隐秘的帝王术怎么能让我知道?要是我说出去了怎么办?”

豪格道:“我可以让你不说话。”

“哦?王爷那么肯定?”

豪格喝着皮袋子里的水,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放声大笑,我也跟着笑起来。他扔过皮袋子,我接住了,仰头喝了一大口。

肃亲王是个性情中人,敢说敢做,怪不得有许多将领拥护他,可是他的那些观点着实让我这个老江湖无法接受。江湖之上千尺云,云端的机关算计不是我能妄自揣度的。我可以窥伺天意,但是介乎天地之间的不明地带,我却怎么也看不透。

无名小村这场屠杀,莫名其妙就翻过去了,那些死去的人几乎不会在历史上留下痕迹,仿佛根本就未曾存在一样。豪格的“刀”很厉害,像斩影刀。

我跟着满洲人的队伍北上,宿莽似乎一直想对我说什么,但老是噎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我看着都觉得着急。我问他想说什么,他就把黑袍子裹得紧紧的,我知道他一有心事就会把自己的袍子裹得很紧。我问宿莽你的袍子有多久没洗了?宿莽沉声说记不清楚了,少说都有好几年没洗过。

“宿莽,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最需要什么?”

“女人!能够帮你洗衣服的女人!”

宿莽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他说:“你倒是女人多!”

“小珠是几个女人?”

“一个,但是很快你就会见到另外的女人。”

我说宿莽你说话怎么云山雾罩的,什么另外的女人?这话你要说清楚,背着小珠的面,一定要说明白!

宿莽叹口气,道:“你不是一直想见那个女人吗?他现在就在吴三桂军中,是肃亲王派过去的。”

“你说谁?”

“那个叫月儿的女人!”

“你是说月儿在吴三桂的军中?!那怎么可以!她女孩子家,身陷好色之徒的军队,怎么得了?你不够朋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就找肃亲王,让他把月儿调回来!”

宿莽紧紧裹着袍子,瓮声瓮气说:“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她到这里来就会更好么?你冷大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啊!”

我觉得宿莽说的有些道理,虽然我很在意月儿的安危,但让她回到这里,不见得会过得更好,但是有我在,我怎么能让别人有欺负月儿的机会呢?七月山精舍的事情,我似乎遗忘了很多细节,当时的恼怒已经不复存在,如今更多的是对这个女人的关切。月儿是个不幸的女人,没有影子的她如何与有影子的人周旋?同是没有影子,我无所谓,因为我还有小珠这个不离不弃的“影子”。

再北行数日,我们已绕过杨展的战场,从东边进入陕西境内。不知道杨展现在如何,他的鸡毛信我是接到了,让我筹粮的请求我也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但我没能履约,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豪格。

宿莽告诉我,这次满洲人的目标是汉中,拿下汉中之后,雄师回顾蜀北,到时候蜀地的张献忠和杨展已经两败俱伤,满洲人就可以坐收渔利。

吴三桂的汉军已经在陕西苦战多日,虽然都是些农民军残余势力,但还是费了挺大的劲儿。李自成死后,陕西农民军群龙无首,正是清军打击的首选。豪格带着自己的正蓝旗在西乡驻扎下来,一边观察战局,一边指挥吴三桂卖命。在吴三桂的军队攻取汉中之前,我终于见到了这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

那天,小珠对我说军营里来了人,她看到了小姐。实际上,我已经有所预料。从进入西乡头一天开始,我就在谋划将来与月儿会面的事情。既然月儿来了,我就要带她走,离开这是非之地。如今,豪格的军队远离了杨展的势力范围,我和小珠随时可以溜掉,这难不倒我,之所以没有走,就是想着要带月儿一起离开。

我在正蓝旗巴图鲁的刀刃缝隙里瞧见了吴三桂,看他的第一眼便大惊失色,这人不是杨展么?再仔细看,他与杨展穿戴不同,脸上五官虽然酷似,但还是有细微的差异。他是吴三桂,不是杨展。但我真的快要叫出声来,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人!我差点怀疑吴三桂和杨展有什么血缘关系,甚至就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再或者老杨本就是吴三桂,他以杨展的身份骗了我,现在他又做回了那个吴三桂。我的脑子有些混乱,我在想如果杨展的真实身份就是吴三桂的话,那就太有意思了。然而,胡思乱想是站不住脚的,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将军确是货真价实的吴三桂。

吴三桂后面跟了几个亲兵,亲兵之后跟了三个江湖中人,一个是月儿,一个是白鹤,还有一个我不认识。月儿穿着一身劲装,窄袖紧腰,她的头发梳成了长长的马尾,还是那个如玉的美人,只是平添了几分忧愁和哀伤。白鹤还是那个白鹤,一袭白衣,格外显眼,但我看不透他的心,这小子似乎更加成熟了。

我问宿莽:“有虞主还在控制他们二人?”

宿莽说没有,月儿和白鹤是自愿为满洲人效力的,月儿的家人被张献忠的部将冯双鲤害死,如今冯双鲤投靠了杨展,月儿为报家仇,便按照有虞主的安排入军参战,先杀张献忠,再寻冯双鲤。而月儿在哪里白鹤就在哪里,这小子也是个情种。

我能预测月儿的到来,想必月儿也能预见我的出现。我看到她在四处打望,终于,她透过巴图鲁的刀刃缝隙,看见了我。她笑了,笑得像是刚经过一场寒雨的腊梅。隔得虽远,我却已然闻到幽香。

我主动要求参加肃亲王与吴三桂的会谈,巴图鲁不允许,看来我与巴图鲁兄弟相处那么多个日夜还不够亲,但豪格知道后同意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才是为君之道。单从这点看,豪格比张献忠高明不少。虽说豪格是满洲人,但他像个地道的贵族,思想深邃,懂得克制,还善于用人。

吴三桂已然剃头蓄辫,脑门子光光的。他向豪格行了军礼,豪格赐座。月儿和白鹤就站在吴三桂的身后。老吴的亲兵在大帐外就被拦了下来。

杨展没有剃发,所以这个长得像杨展的男人并不是杨展,他是吴三桂。老吴的脑门儿亮得反光,我看着不大适应,感觉十分滑稽。我的视线并没有在老吴的头上停留多久,很快跳跃到月儿的脸上。瘦了,月儿瘦了。她和白鹤都在看我,但我们三人无法对话。大帐之内只有豪格同吴三桂交谈。

豪格说:“仗打得不错,皇上很满意。”

吴三桂道:“托皇上洪福,赖王爷神威,将士们奋勇杀敌,不敢懈怠!”

豪格点头,道:“汉中几时可下?”

吴三桂蹙眉,顿了片刻,说:“目前有些困难,正要向王爷禀报。”

“说吧,我到这里来就是给你解决难题的。”

“多谢王爷!眼下,陕西本土反民不足为虑,不出半月即可平定,但就在前日,探子来报,张献忠已北上汉中。”

“哦?张献忠不是被杨展拖着吗?怎么又北上了?”

“据报,张献忠知我军动向,为避免腹背受敌,决定放弃成都。此人已尽杀其妻妾,就连幼子也不放过,亦扑杀之。前日驱动大军北上,直逼汉中。张贼元气虽然大伤,但尚有余力与我军周旋,若要拿下汉中,恐要费一番周折,此其一。其二,自西进以来,我汉军接连苦战数月,人困马乏,粮草不济,心有余而力不足……”

豪格抬手打断吴三桂的话,说:“粮草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本王会为你解决。张献忠虽勇,不过是匹夫之勇,想来不是你吴将军的对手。要是兵力不足,我会派正蓝旗、镶黄旗的骁勇协助你,尔等只需奋力向前,不要有后顾之忧!”

“王爷圣明!”

听二人的谈话,我知道杨展应该没事了。老张被迫放弃了成都,老杨终于等到“云开见月明”。不过,老张“杀妻灭子”这件事挺让人震撼唏嘘。张献忠是个狠心的角色,不仅杀平民百姓,还杀自己的妻儿,这种人能干大事,也能闯大祸。

豪格的中军帐内,月儿、白鹤与我三人“眉来眼去”,终于引起豪格的注意。

豪格问吴三桂:“吴将军,我为你派遣的两位江湖义士如何?”

吴三桂拱手道:“多亏了两位义士相助,让末将能料敌先机,打起仗来事半功倍!”

豪格微笑点头,道:“媿兴你是见过的,这位你没有见过,我介绍一下,冷先生,天下唯一的斩影者,能起死回生,预测未来。”

吴三桂顿时显出肃然起敬的样子,站起身拱手道:“失敬失敬!”

我回礼说:“不敢不敢!”

豪格对我的介绍令我不快,什么叫能起死回生、预测未来?怎么感觉像妙手回春、算命卜卦的同义词?倒不是瞧不起郎中和算命先生,可我是堂堂的大巫者、斩影者、无影者、未卜先知者,总要比郎中和算命先生强吧?

彼此客套之后就是片刻的冷漠与尴尬,我倒想上去拍着老吴的胸脯叫他“杨展”,告诉他长得实在像极了我的兄弟杨展。可是老吴油光锃亮的脑门儿拒绝了我,我知道那里面装的不是蜀地的“嫩豆花”,而是东北的“粘豆包”。

接下来,豪格宴请了吴三桂,吃的是烧烤,这东西在军中是最方便也是最美味的食物。有虞主、宿莽、月儿、白鹤与我都参加了宴会,每人面前摆了半只刚烤好的羊腿。豪格说这羊腿是他最器重的巴图鲁们烤的,绝对是军营中的珍馐。

豪格说:“我大清有一位巴图鲁,烤肉的手艺乃是天下第一……哦,各位请看,说着就来了!”

此时,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托着满盘子切好的烤肉走来,他将烤肉献给了豪格,说了几句什么话。豪格让人将“大胡子”烤的肉分给客人,于是我的面前也放了一盘切片的烤肉。

“各位,这个人就是我大清烤肉手艺最好的巴图鲁,也是我满洲第一巴图鲁,鳌拜!”

鳌拜露出他的下眼白,胡子翘起老高,鼻子里冷冷出气。他找个座位坐下来,自己大口吃起烤肉,也不理会周围的人。

豪格道:“尝尝看!”

吴三桂伸手拿起烤肉片尝了,说味道果然不同。有虞主、宿莽和白鹤等人也纷纷响应,一边嚼一边竖大拇指。只有我和月儿没有吃。

豪格道:“满洲第一巴图鲁有个喜好,就是每次打了胜仗后都要将敌人的首领做成烧烤!鳌拜,今天烤的谁?”

豪格用满语重复了刚才的话,鳌拜闻言吐了句什么话,豪格道:“哦!原来是流寇二只虎!”

吴三桂正要再次品尝鳌拜烹制的烤肉,听到豪格这么说,脸色忽然就变了,不禁干呕了几下,但我看得出他很礼貌地闭上了嘴,呕得不明显。有虞主和宿莽不动声色,只是不再吃。白鹤最没用,直接吐出了“瀑布”。

鳌拜大笑不已,豪格也忍不住笑了。

豪格笑道:“诸位不要紧张,肉是马肉,不是二只虎!军中无以为乐,且自为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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