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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钱满天说:“就是希望把河西的人都带上,别只是你们东庄热闹。”

丁四海说:“不会不会,对河西要特殊对待呢。”

孙万友说:“满天,你集资咋不带河东的人呢?你咋不平等对待?”

钱满天早准备好了:“我家大门也没关呀,各位啥时去,我都欢迎呀。”

孙万友问:“这么说,我去入,也一样拿利息?”

钱满天说:“那还能差啦,一视同仁,还得高看一眼呢!”

冯三仙说:“那我可要去你那存钱啦,你可别打秃噜。”

钱满天点头:“没有问题,你就放心吧。”

村民们互相议论起来,看神色便知,不少人想立刻去拿钱入会。赵国强连忙说:“各位乡亲,我看这件事还要慎重,不能说人就入,免得将来受损失。”

冯三仙说:“那么高的利息,只能得好处,受啥损失呀,比存在信用社里合算多啦。”

金香说:“是呢,信用社的利息一个劲往下降,再存就赔本了。”

赵国强说:“大家可以想一想,钱是不会下崽的,得靠人把钱投到生产中,把产品卖了才能挣钱。啥生产能有那么大的利润?而且是旱涝保收?我看是不可能,这就悬了……”

冯三仙说:“可人家当场就给你利息呀……”

赵国强说:“那是用你自己的钱。”

冯三仙说:“不是一份两份利息,是那么多利息,他从哪来?”

赵国强说:“我估摸,他是用后面人的钱还前面的利息,一茬压一茬。”

冯三仙说:“入在前头的,兴许就合算了。”

赵国强说:“倒霉的还是大多数,所以,我劝大家还是细想想之后再做决定。”

人们站在街上,一会看看赵国强,一会看看钱满天,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多亏了了校长喊了一声队伍回小学校,人们才朝四下散开。

但赵国强和钱满天两个人谁也没动窝。村民代表们进了屋。钱满天过来说:“我好像也是村民代表,为啥不通知我?”

赵国强说:“你一直没参加过会,也不请假,失去资格了。代表们定的。”

钱满天笑笑:“怕我知道了你们的机密?”

赵国强说:“一切都是公开的。”

钱满天说:“你带头鼓掌,干啥又坏我的好事?”

赵国强叹口气说:“昨天晚上的话,你已经记不得了吧。”

钱满天说:“那会儿身上不好受,说的啥真是记不太清了。”

赵国强说:“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你别以为我去看你去帮你是怕你,我是从全村长远的利益出发,才去的河西。”

钱满天摇摇手:“别急,别急。你昨天晚上跟我说啥来着?”

赵国强说:“不要再搞集资入会了,这法子不行,早晚要出大娄子。”

钱满天说:“可是,我还想支援你一笔钱呢,要不,村里这厂子也就垮了。”

赵国强说:“垮不了,你不要盼着它垮。你也不必支援我们钱,你把自己的事办好,最重要。”

钱满天说:“可我不能不往下走了,已经收上那么多钱,利息也付了,我没法停下了。”

赵国强说:“停不下,你要捅大娄子的,不信你就走着瞧。”

钱满天小声说:“国强,用我的钱吧,将来把村里的厂子盘过来,我全送给你,变成你个人的。”

赵国强皱着眉头说:“你不觉得你说得太可笑了吗?我能干那种事吗!你快该干啥干啥去,当然,最好是规规矩矩去搞生产搞销售,少来歪门邪道。这对你,对你家老小,都有好处。”

钱满天的脸由白变红,他咬着牙说:“好一个一心为公的村干部……国强,你太不给我面子了,你要吃亏的。”

李广田在屋里大声喊:“开会啦!开会啦!主持人呢!要不然,我就走啦。”

钱满天朝屋里瞅瞅,又冷笑了一声:“国强呀,就凭你,跟这些人在一起混,有啥意思。”

赵国强很干脆地说:“我愿意。”

他说罢转身进屋。

钱满天气得直晃脑袋,玉芬不知他俩在这边说啥,她已经跟冯三仙和张小梅说妥了,冯三仙怕张小梅一个人过去不习惯,决定也跟着过去几天,玉芬一口答应。钱满天回到车前,瞥了一眼张小梅,他心里暗暗叫奇,这个赵国强还挺有点艳福,走了一个桂芝,立刻又有这么个女人送上门,这个小梅,还是比村里一般女人看着俊。

钱满天问冯三仙:“你过去干啥?”

冯三仙笑道:“咋着,嫌我老?”

钱满天乐了:“太老了,佛爷都掉腚。自己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冯三仙说:“爱掉腚不掉腚,我得给我女儿保驾。我怕你们一院钱眼子把人给吞了。”

玉芬说:“打啥嘴架,开车吧。”

钱满天说:“到我家可不许装神弄鬼,回头把我的生意全搅了。”

冯三仙说:“那就看你咋待我了,一日三餐有酒有肉,我就消停。吃的孬了,我就得闹。”

钱满天把车开动了。孙万友从屋里颠颠地出来喊:“老冯你上哪儿呀!大过年的,别乱跑。”

冯三仙喊:“老娘享福去了,你一个人好好过吧。”

孙万友用拐棍戳地:“没良心!没良心呀!你嫌贫爱富呀,女陈世美!”

屋里开会的人们想笑不敢笑。赵国强脸色很不好看,坐在众人面前说:“咱们的会也算开了小一半了,发扬民主也发扬得够呛了,咱们大家这回一个一个地说,说自己的意见,就跟电视里联合国开会那样,各说各的观点,实在统一不了,咱就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柱子说:“都认真点,别一提意见,就说发扬民主不够。等真格的让你发扬了,你又说不出个一二三,就人多时瞎戗戗时能耐,单兵教练就草鸡啦。”

金香几个女的说:“平时种地做买卖,村里的大事也不总琢磨,可不说不上来啥嘛。”

孙万友说:“国家大事,集体大事,那是要常挂在心上的。别就知道上炕抓被,下炕抓钱。”

金香说:“你上炕抓啥……”

赵国强叭地一拍桌子:“太不像话啦!也难怪人家瞧不起!自己就没把自己当回事,一张嘴就没正经的。我看,咱得先提高提高自己的素质。”

孙万友说:“那咋提高呀,都说习惯了,难改。”

金香说:“是呢,舌头一热,就出来了。”

赵国强点点头:“舌头热?管不住,是不是?”

孙万友说:“没错,吃得饱,穿得暖,舌头就爱热,热了说话就没把门的,这就跟喝酒一样。”

赵国强对柱子说:“麻烦你去井里打一桶水来。”

柱子点头说:“外面有一桶现成的,带冰碴儿。”

赵国强拿过一个大茶缸子:“舌头热的,一人一缸子,喝!”

柱子把水桶拎来,批了一大茶缸子说:“谁先喝?”

众人都愣着不做声。

赵国强走过去端起来,心情沉痛地说:“我现在有点弄明白了,为啥这些年同是在党中央一个政策下,人家有的地方发展就快,像我们这步伐走得就慢?一说就是条件不一样呀,人家交通方便,人家紧挨着北京天津,人家是沿海,理由有一大堆,说得咱自己这叫心安,这叫满足。其实呀,从根上咱就跟人差着一大截子呢!我看发展不上去,原因就在咱自己身上有毛病!素质太差,跟不上形势的发展。我们当村干部的,没摆弄过工厂呀企业呀,连科学种地也不明白,所以,决策能力就差。就知道傻干,不知道在这个大形势下,咋干才有效益。老百姓呢?你们是老百姓中的尖子,看看你们就知道了,房子是新的,衣服是新的,头发也剪得溜光,可思想呢?还是旧的,行为也是旧的,一脑袋瓜子上,全是高粱花。难道我说错了吗?家里粮食够吃了,就没必要多打粮了;开个小铺,就自以为是小财主了;手里有俩钱,不想扩大再生产,就想放高利贷钱生钱了。想一想吧,这些行动,哪像搞现代化的新农民。还有咱们的语言,张嘴就是脏话,不加作料不会说话。在这方面,我也有毛病,有时舌头也爱热,我先喝了这缸子。”

赵国强捧着缸子咕嘟咕嘟喝下去。

孙万友上前抢:“这缸子该给我喝,给我喝呀!”

金香说:“该给我喝!”

还有不少村民代表都伸手要茶缸。

赵国强把空茶缸还给柱子说:“中啦,我是村支书,我代大家喝了吧。都喝多了,一会儿咱这会没法开啦。”

孙万友说:“也对啦,想喝回家喝去,咱还是说村里的事吧。”

村民代表们于是又把话题集中在村果茶厂下一步该咋办上。李广田和福贵坚持自己的意见,要在增加设备提高质量降低成本上下功夫,无论如何不能打退堂鼓,而应该趁着果茶市场还热火,挣一把再说。孙万友等人认为应该狡兔三窟,再开发个新产品心里踏实。李广田说对开发新产品也没有意见,问题是资金从何处来,万一新产品开发不出来,这个风险谁来承担。

柱子说:“外面还欠咱们不少果茶款。我看呀,咱把钱想法子要回来,一部分搁在果茶上,一部分搁在新产品上。”

孙万友说:“我赞成,两条腿走路。”

李广田说:“那些欠款也不是没去要过,我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要回来。”

福贵说:“要回来恐怕也不够用,或者把时间也耽误了,咱能不能在新产品上搞新的股份,我看大家手里还是有点钱的,足够前期使的。”

金香问:“往下呢?”

福贵说:“往下如果真是有前景,必然就有人投资,那就不难了。”

柱子说:“这个法子不错。问题是,新产品在哪呀?谁能牵这个头儿?国强和我村里有不少事,还要管着果茶厂……”

李广田看时机到了,毫不犹豫地说:“我说这么办,支书和主任开发新产品,这是从长远出发必须办的事。果茶厂咱换个管理方式,我和福贵想承包了,每年准交给村里五十万,给入股的村民。”

“一年交五十万!”

“你俩承包?”

这村民代表会真是开得一波三折了。谁也没想到李广田撇出这么个大“炸弹”,把所有的人都炸得直犯琢磨。赵国强虽然头天晚上听李广田说过要当厂长的话,只觉得那不是他想办就办得到的事,往村民代表会上一提,准被否了。可万万没想到李广田用承包这一招子,并说出一年交出多少多少钱,这确实有挺大的杀伤力……

李广田心里很得意。这明显就是要和赵国强较劲。既然这厂子是村里的企业,你赵国强又没有承包协议,我就可以拿出条件要求承包。如果你不同意,那必然要伤着一些急想得到好处的股东,那个压力也是很大的。

柱子摆摆手:“广田呀,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咱果茶厂管理得好好的,也没要谁承包,你包个啥?”

李广田胸有成竹地说:“我是想给村里创造更多的利润。目前,我们的厂子虽然没有亏损,但细算算,它也没达到该达到的生产水平,所以,也就没有给大家带来大的收入。福贵呀,你给大家伙说说细账。”

福贵脑门子冒汗。他没想到李广田会来这一招儿,更没想到把自己给拉上了。他怪后悔,昨天晚上同李广田一起嘀咕买设备拿回扣的事,此时,如果顺着李广田说,就有些对不起赵国强和柱子了。为果茶厂的基建,赵国强在工地上住了小半年,眼盯着工程质量,买设备,赵国强外出只吃方便面,省下钱给人家送礼,尽量把价格往下压……

柱子说:“福贵,你说不?”

金香瞪眼说:“说啥呀,他知道啥呀!”

李广田说:“咋能不知道呀,厂里的具体情况,只有他最清楚。福贵,为了三将村经济的发展,为了群众的切身利益,也是为了帮助村班子把工作搞得更好,你该说就说,你要不说,我可替你说啦。”

福贵抹抹头上的汗,心想我还是说吧。他说:“这个……这个……这个……”

孙万友喊:“哪个?你喝罐子冷水吧。”

福贵说:“对,给我瓢。”

他擓凉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喘了几口长气,情绪平静下来,他说:“咱们这厂子吧。要说管理得就不错了。据我了解,方圆几十里,跟咱一样投这些钱的,还没有一个能成咱这样……”

赵国强说:“说问题。”

福贵说:“问题嘛,问题主要是责权利还不十分明确。你们当领导的受着累,却一分钱工资不领。这看起来是你们大公无私,是好事。但同时呢,又把责任给减轻了。咋说呢?你没得到报酬,没得着好处,就跟咱老百姓常说的,没吃你家的饭,干不着你家的活儿,是不是呀……还有那个决策权,还有那个……”

金香在背后给了福贵一杵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有完没完!”

福贵被杵疼了,摸着后腰说:“完啦,这就完啦。你杵疼了我啦,干啥呀。”

周围的人都笑了。

李广田说:“福贵媳妇,你得让人家发扬民主呀,让人把话说完。

金香瞥了他一眼说:“就怕是那些话不定是谁肚子里的。哼,自己不说,挑唆旁人说,损不损呀。”

李广田说:“你这么说话可不咋着,你家福贵平日没少跟我唠厂里的事。他对厂子特别关心,所以才跟着着急上火,想把这些问题解决。这是好事,你干啥念那三音。”

金香说:“问题是有,可天底下哪没问题?提问题为的啥?那就两说着了。你想承包果茶厂,又说有我家福贵,这事我咋不知道?”

李广田说:“外面的事,也未见得一宗一件都跟老婆汇报,是不是呀?福贵。”

福贵低头说:“是……是呀……”

金香跳到前面一把抓住福贵的衣服,瞪圆眼珠儿问:“你当着大家说实话,要承包的主意,到底有没有你?你要敢撒谎,打这往后别想进家!”

福贵怕老婆,已经有历史了。这二年虽然他能在厂里管事,但在家里仍对金香俯首称臣。叫金香这么一拷问,福贵脸色变白,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光坐那冒汗。金香呢?她真是从心里不赞成李广田跟赵国强唱对台戏,从全村大事讲,金香佩服赵国强,从个人家讲,正因为有赵国强的提拔,福贵才像个人样出现在三将村。所以,论公论私,金香都是无条件支持赵国强的。对于李广田说的那些,金香认为都是鸡蛋里挑骨头,成心添乱。可没想到一来二去把福贵给扯了进去,而且起的作用还很重要。金香立刻断定这是李广田的诡计,她不能容忍这个李广田耍吧自己的男人,便不管不顾地跳了出来。

赵国强从口袋摸出半截烟抽着说:“让福贵说,他说得挺好,我很受启发。咱们都是农民出身,管工厂,是力巴,想管好,没准还给管坏了……”

福贵忙说:“你没管坏。要是有啥不好的,是我做具体工作的没做好,都怨我。”

柱子看这局面再往下走,也是别扭加别扭,没法尿到一壶,他瞅瞅赵国强说:“要不,今天这会先开到这……”

孙万友说:“别忙着散会呀。我还有问题问广田呢。你说一年能给村里拿五十万,你有啥把握?”

李广田真有心计,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说:“我给大家说说,如果咱们的产品翻一番,咱的收入自然也就成倍增加,我设想,果茶这东西的销售旺季还是在天暖和时,从春节往后,重点抓两件事,扩产和销售……”

村民代表们大眼瞪小眼地听着。这也难怪,这与他们个人的利益联在一起呢。

赵国强无可奈何。他没有办法制止李广田,毕竟二有那么多人都被他吸引住了。一时间,赵国强也有了一股失落感,同时,一下子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新时期的农村干部,不给农民拿出点真打实凿的业绩来,你就没有起码的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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