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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背后

事情到这里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然而,秦九黎的心中却是越来越明了,已然能够猜到一些情况。

上回,她问君羽这件事情是不是同他们有关的时候,君羽没学会说谎,等同是回答了“有关”。若是有关,那么,这个关联便极有可能是……

闲王明知冯崇谎报朝廷税收要求,却故意纵容,促成贪墨一事。

沈玄因议论苛捐重税被抓导致家财丧尽,父亲重病,申诉无门只好上告此事。冯崇已然贪墨,必然要阻止,但他不过是区区两税使,还是一个文官,并无人马来做这截杀之事……

所以,要么是冯崇向有人马的人借了人,要么,这件事就完完全全是闲王自编自导的一场戏,派人假冒冯崇之人。

不论是哪一种,都是闲王主动出击,目的明确——通过冯崇,抓出,或者说是陷害一个跟冯崇有关的人。

而这人,极有可能便也是她这次的目标。

户部尚书,齐庸。

而弄掉齐庸之后,闲王的目的也极有可能跟她的目的一致。

换上自己的人。

一念至此,秦九黎心口顿时狠狠地跳了跳。

当年的夺嫡之争他已经度过,朝廷又从未给过他任何压制,他若只是想好好的活着,维持原状就可以了。所以,他是不想要维持这样的原状。

他是想要,谋反。

……

十日之后,陈昂派去四个州县调查情况的回来了。

人证物证具可证实,在事发的时候,四个县的人马都有迹可循,根本不可能如沈玄所说,每次截杀他的人数都至少有十几个。

所以,最后,得出结论,的确是有人冒充四个县府的人截杀了沈玄。

这个结论也得出来,堂上众人的神情顿时缤纷了起来。

陈昂一脸严肃,完全没有案子顺利找到了线索的松口气的感觉,反而,他觉得太过顺利了。

顺利得让人觉得里头掺杂了认为的痕迹。

同样想法的还有谢景。

他的目光频频打量着萧翎,眼中有着深深的怀疑。

闲王沉冤得雪,高兴得眉毛都飞了起来,得意又解气的冲着一脸呆滞,口中讷讷的重复着“怎么可能?”的沈玄“哈哈”大笑。

“看到了没?听到了没?老子从来没有派人杀过你。就你这种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没用的文弱书生,杀你还得浪费本王的一句话呢!”

沈玄此时全然没有了之前跟他对骂,叫他“狗王”时的气势了。

萧翎耀武扬威得爽极,直到玄鹰实在看不过去,颇为同情的小声提醒了他一句:“王爷,您别落井下石了,那个沈玄,已经够惨了。”

闲王的大笑声顿时一“嘎”,大概是想起来了沈玄一家都被杀了的事,脸僵了僵,然后收敛了笑容,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两声,低声辩解道:“本王只是气他前些天骂本王,一时没想起来这事儿。”

沈玄的胸口一阵起伏,突然悲痛道:“如果不是你的话,那我的家人呢?我母亲和妹妹,他们是谁杀的?”

萧翎颇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本王怎么知道!”

沈玄身形晃了晃,整个人都笼罩上了一层悲戚,无助又绝望地朝坐在上位的陈昂看去,喏喏开口:“……大人,如果不是闲王,那我的家人是谁杀死的呢?”

是啊!不是闲王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所有人心中都闪过一个名字。

冯崇!

闲王没有派人杀沈玄,也就证明了,他根本惧沈玄告状,也就是说,税收的事情,他真的是坦坦荡荡。那么,一切都是冯崇做的了。

可……

冯崇不过是一个区区两税使,没有兵力,也没有权利,如何能派遣那么多的人?

几乎是下一刻,陈昂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李延也想到了。

额头上顿时布满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怪不得尚书大人要让自己尽量为冯崇开脱,除了他那堂姐夫的关系,根本就还有别的原因!

冯崇的这件事情,他也参与了其中。

而现如今这个情况,极有可能,尚书大人为了帮冯崇,还参与了截杀冯崇这件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

户部的天……就要翻了!

谢景比他们想得更多。

比起他们,他更加了解齐庸。齐庸的的确确可能是贪墨了,也有可能,冯崇向他求助的时候,他也派人去杀过沈玄,但是,他绝对没有那么多的人,也不会在沈玄被人救下了之后,还依旧派人过去,因为以他的能力,要掩盖一个贪墨之罪完全足够,但若是摊上了杀人,那对于他来说,太过冒险。

冒险的事情,齐庸从来不会擅作主张。

要么不去做,要么,就是还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后,支持了他去做。

满朝文武,能够被齐庸当做靠山的,只有一个人。

他父亲。

这件事情,他父亲也参与了?

不可能!

谢景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

当日,一对人马突然冲进上癸的官驿中,带走了原本只是被禁足不得外出的两税使冯崇,下了大狱。

冯崇被这一番迅雷有粗暴的缉拿之势弄得肝胆俱裂,被丢进去之后顿时抓着牢门抖声叫嚷着冤枉,要见宁国侯世子谢景和户部侍郎李延。

谢景才修了封书信送去栎阳向父亲询问此时,就听得冯崇竟叫嚷着要见他,心中那两分父亲可能也参与了此事的猜测顿时便浓厚了两分。

当着陈昂的面,他自然是不会去见冯崇的,并且还得再三保证,这件事情一定跟谢家无关。

面对陈昂审视打探的目光,谢景还算能保持镇定,然而李延就没有这样深厚的定力了。额头上的汗是大颗大颗的。

陈昂冷冷的看着他,幽幽道:“李大人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的人,十月天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心虚。”

他的声音特别慢,兔子李延的耳中,一个字一个字的,他每说一个字,他的心也跟着颤一下,到最后听到那“心虚”二字的时候,差点儿没给吓瘫过去,连忙申明道:“这件事情跟下官绝对没有关系!”

陈昂淡淡的“哦”了一声,别有深意道:“先前那个冯崇,好像也是这么说的,李大人还记得吗?”

李延一回想……

还真是!

他到底是没忍住抬手擦掉了额头上的冷汗,认怂道:“这个,那冯崇莫名其妙的突然说要见下官,下官这不是担心陈大人你会觉得我是他的同党,给吓住了嘛。”

“是啊。”陈昂道幽幽,“无缘无故的,莫名其妙的,那冯崇伸冤,不求见本官这个主审,怎么直接说要见你这个副审呢?”

“这……”李延都快要哭出来了,“想来大概是因为下官是户部的官员?”

陈昂冷哼一声道:“李大人可要小心着些,本官这个人,向来不讲什么情面,要是查出了些什么来……”

李延连忙道:“陈大人尽管查,下官绝对是清白的!”

见他如此神情,陈昂这才信了他几分,移开了注在他身上的凌厉的目光。

李延觉得,自己顿时活了过来。

那该死的冯崇,好死不死的,白害他这一番担惊受怕!

……

夜间,关押冯崇的大牢之中出现了两道人影。

恐惧得完全睡不着的冯崇一见来人,眼中顿时放出了一阵精光,扒拉着牢门急急道:“我就知道,世子您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只一句话,谢景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你怎么知道?”

冯崇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脸上的恐惧完全退散了,“嘿嘿”笑道:“下官当然知道,侯爷和世子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自己人……

谢景心中凉了半截,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面上的从容,盯着冯崇不语。

冯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谢景不说话,他却不能不求救。

“世子,这次您可一定要救救下官啊!那该死的陈昂,竟敢和侯爷作对,世子您一定要告诉侯爷,让他老人家好好的料理这个人!”

谢景眉头微动,反问一声:“和我父亲做对?”

“是啊……”冯崇愣了一下,疑惑道,“下官是为侯爷做事,陈昂抓了下官,一定很快就会查到侯爷头上去,可不就是要跟侯爷作对吗?”

谢景的心像是被砸了一块石头似的,声音发沉:“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我父亲也插手了?”

冯崇更加愣了,“世子不知道吗?”

谢景道:“哪些事情是我父亲插手的?”

“这……”

冯崇犹豫了一下,然后,“嚯”的一声,一把闪着寒光的冰冷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冯崇顿时吓得双腿一软,白着脸惊恐道:“世、世子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谢景一双眼眸中尽是冷意,凉凉道:“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是是是!我说,我什么都说!”冯崇连忙答应。

谢景等了一阵儿,没听见他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不由皱了皱眉。

墨敛顿时把剑往冯崇的脖子上一送。

谢景淡淡道:“莫要弄出痕迹来了。”

墨敛低低应了声“是”,将剑拿得远了两分。

冯崇终于从被死亡威胁的恐惧中稍微地回过了一丝神志,这才反应过来谢景是在等他回答哪些事是谢侯爷插手了的,连忙道:“封地税收原本是两成的,我问闲王要了五成,多出来的三成,我自己只留了一成,一成给了我小舅哥,哦哦,就是户部尚书齐庸齐大人,一成给了谢侯爷。”

谢景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成?他父亲不可能看得上眼。

“是你交到我父亲手上的?”

冯崇哭嚎道:“我这职位低微得,哪儿见得到侯爷啊!是转交给了齐大人,让他替我交给侯爷的。”

谢景心中有了一丝猜测,怕是齐庸根本就没有转交。

“还有其他的事呢?”

冯崇犹豫了一下,一咬牙道:“杀沈玄和他全家的那件事,也是侯爷派人做的。”

谢景眼瞳一下睁大,“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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