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叶柔雪最近苦练郑郎中的字迹,一紧张,顺手写出来的就是郑郎中的字迹。
“表哥……”叶柔雪紧张地盯着南祈奕,南祈奕反笑:“京兆尹大人看看,这字迹是否和郑郎中的相似。”
南兰珞按捺不住:“哥哥,你我和表姐相识十几年,你为了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这般挤兑表姐?”
有的人,是只相识几天,却像认识多年,而有的人,看似相识十几年,却好像从未认识过。从南祈奕喜欢上沈凤翎开始,南祈奕就决定,与沈凤翎一生一代一双人。
争教两处销魂。
“哥哥!”南兰珞看南祈奕不为所动,着急地叫了一声。
南祈奕说:“表妹,这,你如何解释?”
叶柔雪一咬嘴唇,疼的眼泪落下:“表哥,我……”看叶柔雪泪眼汪汪,梨花带雨,南祈奕觉得厌恶,京兆尹看不能帮南襄侯完成南祈奕与沈凤翎和离的事,只好顺着案件发展走,“燕茨。”京兆尹拍惊堂木。
燕茨吓得一哆嗦,他可是第一次来公堂,跪在这早就跪的膝盖疼。
“大……大人……”
京兆尹道:“你赶快把你的作案原委,如实招供!”
燕茨咽了口唾沫,都这时,只好认了。南兰珞咳嗽一声:“燕茨,你好好招供,说怎么害我嫂子的,那你的家人,还不会受牵连。”
燕茨心中一紧,家人……他明白南兰珞的意思,只把叶柔雪招供,然后说本来叶柔雪要他自己模仿,自己多留了个心眼,没有模仿,让叶柔雪模仿的郑郎中字迹。
“你原来在耍我,拿我当枪使!”叶柔雪气的大叫。
“大胆,不得咆哮公堂!”京兆尹现在也不顾及叶柔雪是盐运使家的嫡女了,这叶柔雪真是够蠢,留着八字胡子的京兆尹很讨厌愚蠢的人。
“表妹,你……”叶柔雪想把南兰珞供出来,南兰珞知道此事说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南兰珞索性赌了一次。
“表姐,你说身子不爽,让我带你到药铺,我便领你到昱和堂,然后我就到了脂肪铺子,没想到,你和燕茨这郎中勾结害人。”南兰珞一口气说完,心里默念,郑郎中不会把自己找他一起陷害沈凤翎的事说出来。
空气安静的停留几秒,郑郎中未开口,京兆尹发落:“来人,此案已了,叶柔雪勾结燕茨陷害朝廷命官,叶柔雪伪造证据打五十大板,燕茨坐班房半年,打二十大板!”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给你银子,给你银子,不要打我,表姑父,表哥,你替我求求京兆尹。”
南襄侯倒不解:“你为何要害沈凤翎?”虽然南襄侯很想南祈奕和沈凤翎和离,只是这叶柔雪的原因是什么?
“我……我嫉妒她!嫉妒她一身胜者光环!凭什么,我与祈奕哥哥从小相识,她,她为何横插一杠子!”
“拖下去!”京兆尹实在讨厌叶柔雪在公堂上大吵大闹。
这时,郑郎中开口:“且慢。”
南兰珞的心顿时紧了起来,难道郑郎中要把自己供出来?不会的!若是要供出自己,早就供出。
郑郎中问燕茨:“你野心挺大,想着占有昱和堂,你可知我建成昱和堂,费了多少工夫,费了多少心血,你想着投机取巧,这,不论在哪,都是行不通,而且害人害己。”
燕茨瘫坐在地上:“是呀,郑郎中,我总觉得,我不比你医术差,你不过是从医年限长,但是我,我,我忘了,忘了你能创立昱和堂,早已比我有能力十倍。”
“你出了班房,京城不会有药房会要你,你还是,好自为之。”
郑郎中说着起身,由于跪的时间久了,略有踉跄,沈凤翎上前扶住郑郎中,南兰珞不满地瞅了沈凤翎一眼,心中骂了一句,逢场作戏。
沈凤翎继续说:“我是在成婚后不久,从昱和堂带回了药,但是并不代表我与郑郎中熟,只是那日路过,郑郎中认得我,就让我顺手把药带回了,没想到,成了有的人手中把柄。”
说完后,对南襄侯说:“父亲,既然您容不下我,自有容得下我之处,从今日起,我住在军营,凤翎是个征战沙场之人,宅门里的心思,实在不愿参与。”
南襄侯想着,沈凤翎住在军营,对外只会说军营忙碌,她不在南襄侯府上也好,正想着答应了,南祈奕阻拦:“娘子,为夫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能否为了为夫,不要到军营住。”
若是沈凤翎住在军营,那自己见她一面也难,日子久了,如何了得。
南襄侯清清嗓子:“凤翎,此次是我们南襄侯府对不住你,我们会对你补偿,只是,若你在南襄侯府实在不开心,那就到军营吧,心思清净再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