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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退兵

袁军大帐,鼓声三通,复六下,全军戒备森严。这是袁绍即将升帐的信号。

各路将军开始朝中军走去,全军首脑人物齐聚袁绍的大帐,故而这是最为危险的时刻,需要士兵时刻注意大营周围敌情,及时上报。

风雪已经停下,视线变得好起来,营地的各条路径早早被袁绍亲卫清理了一遍。从高空看来,中军营地犹如蛛网般朝外辐射而去。

颜良今年三十五岁,身披一身黄褐色轻甲,眉眼如豹,脸色粗糙黝黑。他习惯蓄着浓密的胡茬,一张饼圆的脸因而看上去极显威慑。

此时他只身一人步入了中营,在这里他卸下了片刻不离身的长刀。

抛给持戟侍卫长刀时,颜良随口问道:“还有何人到了?”

持戟侍卫作为袁绍大帐的看门人,每一个求见主公的人都不得不从他这里经过,可以说袁绍惯常喜欢接见谁,他一清二楚。

“无人,颜将军你乃是最早一人。”持戟侍卫笑道。颜良可谓是袁绍身边头等大将,持戟侍卫丝毫不敢得罪。

听到回答,颜良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大步迈入营内。

受到通报后,颜良得以进入帐内。袁绍已经起来了,正坐在一道屏风后面穿戴。今日会见诸将,袁绍不得不穿着正式一些。不过袁绍披戴盔甲,即便在亲卫帮助下,也需要不少时间,颜良便守在门口耐心候着。

“公冀,你来了?等候多时了吧。”一盏茶的功夫后,袁绍才从内帐缓缓走了出来,坐在了软塌之上。

袁绍身穿金黄色鱼鳞筒袖铠,头戴凤翅兜鍪,兜鍪上有红缨,胸前系有蓝色披风。往高处一坐,睥睨堂下,姿貌威容。

颜良拱手道:“主公,某刚刚到。”颜良在袁绍面前收起了那种在部下面前叫叫嚷嚷粗犷的性格。

“公冀,此时离升帐还有半个时辰,没想到你就早早来了。”袁绍笑了笑。

颜良道:“主公之令,我昨晚已经收到,岂敢有任何怠慢之心。”

颜良看得出袁绍对他的行为很是满意。他并非一个守时之人,但是凡是主公既定的时间,他每每都是第一个到。

“主公,昨日我得知麴义将军中伏消息,今早可否有新的情报?”颜良关切问道。他主持的乃是对公孙瓒的围攻,对于一只偏师横亘在北边,他只是有所耳闻,各种情报细节也不交到他手上。

袁绍摇摇头,昨夜为了稳定军心,透露出去的也就这些。

就在他正准备趁着别人未到,与他信任的大将颜良商议时,帐外又有禀报之声。

原来是监军沮授到了。紧接着,断断续续的所有谋士武将一个皆一个抵达。

袁绍面南而坐,武将谋臣分成两列,依次坐下。左边第一列,分别为颜良、张郃、高览。右边一列,分别为沮授郭图辛评逢纪。主薄陈琳坐在袁绍身边,举着刀笔,随时准备记录下此次会议内容。

“昨夜,我收到残兵汇报,麴义将军在北边中伏,生死不知。”袁绍率先开口。

坐下之人昨夜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也就没有那么惊讶,袁绍的话相当于一个开场白。

郭图抢着说道:“主公,属下早就建议此战应该由颜良将军出阵,麴义勇则勇矣,然而却有勇无谋,刚愎自用,中此埋伏属下早有预料。重用此人乃是识人不明,以至堕了我军士气,涨了公孙瓒的威风。”

沮授听到此话面露不悦,郭图此言明显便是针对他的谏言。然而,郭图的指责却句句实情,容不得沮授半点反驳。人的确是他三番两次苦心推荐的,中伏也是麴义自己的原因。所以沮授说不出一句话。此次战败,追本溯源应当是沮授自己识人不明造成的。

想到麴义莽撞地去追十人斥候,沮授对麴义的观感直线下跌,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人了?亦或是低估了公孙瓒手下的高人?

逢纪看不得郭图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公则此言差矣,前日你仿佛不是这么说的,那日你还说此战必能取胜,还主张主公撤回麴义。”

前日,乃是麴义大胜田豫的消息刚刚传回袁营的时候。郭图所言不过是骑驴下坡,撤回麴义为的是不让麴义再取得大功,迎合袁绍心中所愿。谁知逢纪只取他话的表面之义,这么一来就好像郭图是个毫无主见的墙头草。

郭图咬牙切齿,争辩道:“那日……”

“够了。”袁绍大手一挥,眼神瞥见了张郃。“儁乂,看你眉头紧锁,可是有什么要问的。”

张郃对谋臣之间的争吵很是头痛,此时再争辩谁对谁错,也于事无补,因而他稍稍皱眉。

中伏之后便没有下文,听到袁绍叫他,张郃此时问道:“此战关键是麴义将军还能否活着回来,我军该如何料理下一步作战计划。”

“麴义生死……”袁绍默默念道,不由展开纠结。

他对麴义已经起了杀意,但是也绝不希望麴义死在别人手中,尤其是公孙瓒手里,因为这对他们乃是一种强大的打击,是对士气的摧残。麴义只能死在自己手上。可话又说回来,麴义对他有恩,所立功勋卓著,袁绍如何对他下杀手,该用什么理由才不会引起部下的非议呢?这更是一桩难以解决之事。

“不管麴义是生是死,又有何干?”颜良拍着膝盖道。

“公冀你……”袁绍惊讶道。

颜良早看不惯麴义行为。这些年来,麴义一直稳稳压着自己一头,他为中郎将时,麴义已经是裨将军了。他现在为裨将军,麴义又已经升任偏将军。颜良虽受袁绍信任,不过却还未在天下英雄面前扬名立万,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麴义的错。因而看到袁绍为他的生死纠结的,颜良不由出言说道。

“麴义这支兵卒既不听主公调令,只听麴义一人的话,他的全军覆没对主公您来说,有何影响?麴义此人生或死,就在中伏那一刻便已经注定,我等何必猜测。我想麴义即便是生,经此大败,怕也生不如死。我若是他,便不敢回来,寻一地自刎罢了。”颜良毫不顾忌地对麴义嘲讽起来。

听到颜良这番话,唯有郭图露出笑意,其余尽面色沉重。

袁绍点了点头,他的确不该被一人干扰了心神。他吸口气继续道:“公冀,你看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

颜良稍许犹豫了会儿,估量公孙瓒此时反应,说道:“我想我们应当即可出兵,猛攻公孙瓒军大营,趁其骄傲自满之时,攻其不备。”

这话明显与袁绍所想偏离,袁绍不表态度,眼神开始往坐下的其余人扫去。

“公与,你看呢?”袁绍点了沮授之名。

沮授尽管自责自己导致了这次失败,从而延缓了取胜的时间,不过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尽心再为主公建言献策。他从失败中冷静下来,思忖了半晌道:

“属下以为,颜良将军所言不太合适。我军新败,公孙瓒新胜,士气正是旺盛时候,我们应当避其锋芒,不出兵作战。”

沮授认为公孙瓒军绝不会骄傲自满,因为他们被自军压制太久,本就危如累卵,怎会因为一场小胜就失去谨慎之心呢。

袁绍捋了捋胡苒,点点头。

郭图正要下意识反驳沮授之话,看见袁绍的动作,霎时闭上了嘴。他察言观色的本领再次起了作用,袁绍这样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

袁绍又道:“张郃将军,你是何意?”他倒想听听这位后起之秀的建议。

张郃是驰骋疆场的武将,避而不战不是他的天职,然而作为一个冷静的人来说,听到沮授的话,他觉得甚有道理,的确不该如此。故而拱手说道:

“末将以为监军所言不失为一种止损办法。”张郃道:“我军与公孙瓒对阵数月,多次取胜,公孙瓒也因而变得谨小慎微,屡次避战不出,所以我们几月来寸步难进。公孙瓒已有死守之心,此时粮道复通,再想剿灭他,唯有行蚕食之计,不过这种办法旷日持久,非一年半载不能奏效。”

辛评趁机说道:“我以为张郃将军所言切合目前我军状况。像公孙瓒这样一块难啃的骨头,唯有坐下来一点点用刀削,从最薄弱的地方动刀。否则,再像以往那样猛攻,恐怕我军损失不起。”

颜良听他们一个个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又见主公有所赞成,颜良丧气地道:“蚕食之计又是如何?”

辛评看着颜良解释道:“蚕食之计,便不从易地进攻,当先攻击公孙瓒治下郡县,能占领一个就算削弱其一份力量。如此一来,公孙瓒便很快犹如釜中游鱼,困死在易地这一狭小地方,就算他在此行屯田之计养活自己,可战事之中,耕种又能维持多久?公孙瓒终究难逃主公掌控。”

“好……”袁绍赞赏道:“儁乂、仲治所言极是。”

“报……”

帐外忽然传来一声大叫。

这是传令兵的声音,如此急促,说明军情紧急。

“何事?叫他进来。”袁绍心脏猛然一跳,莫非公孙瓒突然发动攻势了?

一位士卒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单膝跪下,双手上举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檀木盒子。

袁绍脸色一变,似乎猜到了什么。众谋臣武将屏气凝神,盯着这木盒子,不发一言。整个帐内气氛诡异。

袁绍站了起来,指着盒子道:“此是何物?”

“麴……麴……麴将军……之首。”小兵双手一阵在颤抖,此时他手上的东西令他惊慌不定。

袁绍猛然坐下,心中沉浮不定。众人听后表情也是不一。好好一个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将军,现在说死就死,头被人割下放在盒子里,简直叫死无全尸。此人毕竟是他们的同僚,在袁绍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彼此间没什么深仇大恨。

“主公。”郭图看到袁绍坐在塌上,面无神采,知道他并不是因为麴义之死而悲痛,很有可能是由于此事太过突然。

“我无事。”袁绍吸了几口气,缓和了过来。

“此物从何而来?”监军沮授问道。

小兵不敢说谎,一五一十说道:“不久前营外有一使者将此物交给我们。”

“此战埋伏着何人?”

“属下听他们所言,此乃常山赵云赵子龙所为。”

“斩杀麴义是何人?”

“亦是赵子龙所为。”

“是他?”沮授时常处变不惊的脸上浮现一丝惊愕。

他还记得,赵云此人,不就是昨日逃回来士卒口中,伪装成诱敌之人的少年吗?此人居然会是主导埋伏的主将?有如此年轻的主将?

余众也一如沮授一样,都是不可思议。同时又对赵云的身份产生了质疑,赵云无名之辈也,什么时候河北有这号人物。

“赵云是谁?”颜良当先问道。

“不知。”小兵摇摇头。

“此将有勇有谋,公孙瓒何德何能,能得此人辅佐?”袁绍长叹一声。袁绍好名士,亦好名将,虽然赵云之前他从未听过,但能设计斩杀麴义便能够证明他的不凡。

颜良瞧见袁绍旁若无人的盛赞敌将,心中便有一股愤懑之意,不甘示弱地道:

“主公何必忧虑,若叫某出战,定当斩其首而归,叫他知道我军亦有武力高强之辈。”

“公冀,我知你骁勇,然而此刻不宜出战。”袁绍安抚一句,又不由叹口气,颜良行营作战,尽皆精通,然而就是心胸促狭这个毛病难改。

“公与,我准备即刻回师,你看如何?”如此抉择,袁绍还是要与沮授商议才是。

沮授没有反对,说道:“还师乃是不得已为之。主公远离邺城多月,家不可一日无主,并州、冀州、青州还是需要主公亲自主持大局,否则人心难免有所浮动。”

“甚是也。”袁绍满意沮授的说辞。

“不过易地之围不可解,需要时时给予公孙瓒生死压迫之感。主公可择一大将,率三万兵卒,替主公代行此次重任。令其一面围困公孙瓒,一面侵袭背后的幽州。步步为营,不出一年,定当有所收获。”

“不知监军所荐何人?”袁绍虽有心中人选,但还要问问他人意见。

“属下推荐……”沮授陷入犹豫当中。帐中几位将军,能独当大任的唯有颜良一人,唯有他乃是裨将军,可指挥三万大军。而其余的张郃不过是中郎将,仅可指挥一万军队。可颜良此人的确难当重任,张郃又不合规矩。

思前想后,沮授说道:“裨将军颜公冀,勇冠三军,可当此重任。”

颜良看了沮授一眼,咧着嘴笑了笑。

“所言甚善。”袁绍说道:“我意已决,十日后南下回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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