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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后天的养育

当我躺在床上,被带着伏特加气味的汗水浸湿的时候,鲁比一直在身边陪着我,就像看护我是她唯一的职责一样。

“妈妈,别再喝酒了。它让你难受,也让你不漂亮了。”

“亲爱的,我会的,我保证再也不喝醉了。”

这次我的话是真心的,尽管我已经无数次做过这样没用的保证了。为什么她要相信我呢?我自己的童年就是在忽略中度过的,现在历史又在重演。

从上次酗酒中恢复过来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有好几天,我一直在呕吐,心跳快得要命。这段时间里只有我一人,家人都不在身边,除了鲁比。她一直在帮助我,帮我掩饰酗酒的事实。有几次我差点失去孩子们的抚养权,但在鲁比的帮助下,我还是留下了他们。她觉得即使是这样的我,还像是她的太阳一样,情愿为我撒谎。

大部分时候,由于酒瘾,我的行为举止都是让人厌恶的。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给孩子们和朋友带来了痛苦,他们是无辜的。由于我对他们的怨恨,我的父母也承受了很多,特别是爸爸。不过,当时他们也还太年轻了,所以没能好好照顾我们。我生活中的男人们则是另一回事了,我也做了一些不明智的选择。这话没怎么委屈他们,之后你会知道原因的。

我一般都是私下里酗酒,不过一段时间以前,我一反常态地去了附近的酒吧。我在桌子上跳舞,摔倒在地板上,露出了短裤,表现得很可笑。我蹒跚着回家的时候,掉进了灌木丛中,还是邻居们把我拉出来的。

我的秘密暴露了。这不是偶尔喝醉的人的表现,而是酗酒者才有的。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了,我也该做点什么了。只有一条走出来的路,就是回到最开始,看看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

我最早的记忆是在差不多两岁半的时候。母亲把炉栏移走了几秒钟,我一下子掉进了火里。她赶紧在火焰烧到我头发之前把我拉了出来。

她那时候怀孕了,那晚上她流了产。几天之后,母亲告诉我家里不会有新宝宝了。后面的几周,夜里我都能听到婴儿的哭泣声。这让我很烦恼,但是我也解释不了,因为当时我只能说一些零散的词语。有的时候哭声很大,我就把头埋在枕头下面。我并没感觉到鬼,但是还能清晰记得那种恐惧感。也许只是我的想象力太丰富了,甚至可能只是清醒的梦而已,但是一切对我来说都很真实。即使在小的时候,我都是极其敏感的人,所以成长对我来说永远不会简单。

我妹妹伊芙在我三岁的时候出生了。突然之间,就有了个能和我一起玩的小伙伴。又过了两年,我第二个妹妹贝姬出生,家里就是三姐妹了。我们的亲密友情在以后的日子里是无价的,即使在我酗酒最严重的时候都没有变过。

只有天知道我母亲为什么要孩子。她没时间陪我们,还管自己的外孙们叫小混蛋。她对孩子既没有感情,也不知道她们需要什么。一开始,我们三姐妹都穿着最漂亮的衣服,但这只是她为了帮自己吸引注意力的方式。很快她就觉得无聊了,漂亮衣服也就成了历史。母亲对我们一直都不屑一顾,还很容易生气,我们很快就懂得了要离她远点。

她总是为自己漂亮的外表自豪,不过我们姐妹很快就衣衫褴褛了。我们住在自己家的庄园里,小别墅简朴但漂亮。邋遢穷困的形象让我们很容易被人欺负。我父母挺有钱的,但母亲会把大部分钱花在自己身上。

她似乎只说过一句话,“闭嘴!”

她真是个贱人。我会用我的方式报复她,折断她的口红,在她的好衣服上放屁。

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玩,爸爸一回家,我们就去跟他看电视。有时候母亲会对着爸爸大喊大叫,把我们赶出去。

我父母之间最大的烦恼就是性格不合。他们结婚的时候还很年轻,很快我就出生了。蜜月一结束,母亲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很受宠爱,所以成年之后也希望能得到同样的关注。她家有九个孩子,她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女孩。在姐姐夭折之后,我母亲成了家庭的中心。当我成了外婆关注的焦点之后,她非常不高兴,像个任性的孩子那样生气。

她没能像个成年人那样成熟起来。她希望经常能得到丈夫的关注,还希望得到他供不起的大把的钱,这都让爸爸心烦意乱。他一般都很安静,总是在工作,试着建立自己的事业,而不太了解母亲对我们都做了多么可憎的事。我想他一定是把头埋进了沙子里。

一段时间之后,为了逃避愤怒的母亲,爸爸开始在下班后喝酒。这反过来让母亲更不着家了,谁愿意照顾我们她就扔给谁。然后她就穿着紧身裙子,顶着大屁股出门。爸爸的酗酒,早早告诉我酒精是压抑痛苦的方式。

当爸爸借着威士忌和啤酒浇愁的时候,母亲总是指责他跟其他女人睡觉。

我们听到她喊着,“你睡了她,是不是?你这个醉鬼。”

“别逗了,肥贱人,这都是狗屎。”这就是爸爸通常的回答。

他说脏话的时候我们都笑起来。我们知道这不文明,但是他会用一种很时髦的口音说出这个词。

我母亲总是很喜欢告诉我们,爸爸有多坏。她说爸爸是个喜欢玩弄女性的人,尽管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玩,因为他是个怪人。天知道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但我们听到的只是事后的争吵,只希望这一切能结束。

母亲经常发怒,特别是在我们想出去玩或者度假的时候。她总是能在我们要出门的时候开启一场争吵。

“你这个混蛋,真让我生气。”她会这样对爸爸说,“我们不去了,孩子们,把外套脱了吧。”

几乎每个家庭假日都会变成一场醉鬼的闹剧,经常早早就结束。有一年,我们和另一家人去了德文郡。我们玩的很高兴,直到母亲宣布,爸爸跟我们家的朋友有了外遇。那家的丈夫可不怎么高兴,接着就是一场激烈的打斗。血肉横飞,我们甚至听到了有人威胁说要用枪。母亲跟我们抱怨父亲的时候,对打架的细节只字未提。她把脸贴近,愤怒地盯着我,告诉我他有多么混蛋。在这场“愉快的玩笑”之后,我们早早打包回家了。

又有一次,我们去康沃尔度假。这次,是全家出游,有祖父母,叔叔姑姑还有表兄弟姐妹们。我记得当时很放心,因为这次母亲没有发疯。我高兴多了,假期一开始的时候非常享受。因为我是年纪最大的孩子,大人们带我跟他们一起上快艇去玩。我非常激动,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风扯着我的头发的时候,自由的感觉很让我振奋。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母亲跟所有人都吵了起来。我奶奶给了姑姑和母亲每人一个音乐盒。母亲发起脾气来,抱怨说给姑姑的那个调子更好些。又一次的,我们比计划中更早地打道回府了。

我外婆去世之后,外公搬进来跟我们一起住。他很可爱,虽然不是十全十美的,但是个好人。尽管让他搬来是爸爸的主意,但这亲爱的老头儿完美地完成了照顾孩子和帮母亲做家务的任务。他有点古怪,会用望远镜看电视上的赛马比赛。

外公总是忘事,不过这就是他的做事方式。母亲会让他做大多数的家务,有时候他会有点糊涂。他会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自豪感刷碟子,甚至连牛奶瓶子也要刷。刷完之后,他又投入进下一项工作中。有的时候他会把牛奶瓶塞进外套,提醒自己要把它们扔出去。然后他就会忘记这件事,带着它们在家里走上几个小时。我们姐妹这时候就会大喊着提醒他。他也喜欢喝点小酒,喝醉之后傻乎乎的,更可爱了。他有次甚至让我喝了口他的啤酒。味道糟透了,但我心里觉得暖暖的。

大人吵架的时候,我们姐妹经常会躲在又旧又破的棚子里。外公总是很担心我们,还会给我们送甜菜根三明治,逗我们笑,让我们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看看,外公就像是上帝派来的。他让我们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还带给我们幽默感。这拯救了我,可能也救了我的妹妹们。

我七岁的时候,母亲让我坐下,对我说,“凯西,我得给你剪头发。你的头发太厚了,要是生虱子,永远也赶不走。”

然后她把一个碗扣在我头上,把我的沙金色长发全剪掉了。直到上中学之前,我看起来都像个身体瘦长,发型奇特的林戈·斯塔尔。贝姬和伊芙保住了她们的金色长卷发,因为她们的头发好打理得多。

几年之后,我脸上出现了一种像粉刺一样的东西,样子很糟糕。医生们说这是种神经系统的问题,因为我还不到长粉刺的年纪。我会挤它们,直到长得满脸都是。在我小学的最后一年,我的朋友们开始长成漂亮的姑娘了。她们的胸部开始发育,打扮得也很酷。我脸上的疙瘩,平平的胸部,愚蠢的发型让我看起来像个怪人。男孩们围着她们,但我想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就走开了。

母亲总觉得她是个很有趣的人,总会告诉我们一些不合适的故事。多数时候她都在欺凌我们,不过有时候也会反过来试着做我们的朋友。有一天她告诉我们,她讨厌爸爸。她说他只是她的负担,还说她希望只生两个孩子。按她的说法,怀上贝姬只是个意外。很显然,在怀上贝姬之前,她估计错误,觉得自己怀孕了,于是就洗了个热水澡,喝了瓶杜松子酒,希望能流掉这个不存在的孩子。在酒吧过了一夜之后,爸爸回到家里,她醉醺醺地诱惑了他,就怀上了贝姬。

“那你想要我吗,妈妈?”贝姬问道,看起来很受伤。

“啊,你就是个意外,如果你是问这个的话。”她笑着回答。

我们姐妹得不到父母的,或是任何人的情感支持,生活糟透了。我甚至在最难熬的时候想过几次自杀,不过都因为太害怕死没有动手。每一天都带来新的忧虑,像是得癌症,死在核战争中什么的。我们有次去看电影,看的是H·G·威尔斯的“世界大战”。之后的几个星期我都不敢抬头看天空,因为怕看到飞碟。

我们家里的食物总是不多,不像威士忌和红酒那样有一大堆。

我母亲是个胖子,她会说,“姑娘们,你们瘦瘦的很可爱。我可不想让你们像我一样发胖。”

这让我很担心,我觉得她可能是对的。我的胃口很大,但是我开始觉得吃东西是种罪恶。这可能是我的厌食症的诱因,而我大半辈子都在和厌食症战斗。

母亲每个周日会做午饭,一顿烤肉大餐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母亲总是拿最大的那份,而且会第一个吃完。如果我们吃得太慢,她就会来拿我们的食物。我养成了快速吃完的习惯,要不胖子就会拿着她的刀叉下手。

我们周日午饭之后经常去看奶奶,不过有一次我问我是否能待在家里。我午饭吃得很少,还饿着肚子,所以我打算吃点剩饭。我还想多吃些那美味的牛肉。其他人一走,我就从冰箱里拿出了肉。

突然,我听到前门开了。是母亲!她忘了什么东西回来拿,看到了我手里的盘子。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恐惧,就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震了一下,有一刻大脑是空白的。我站在那儿,张着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

“凯西,你就是个小偷,是个骗子!”她喊道,“如果你不注意,你就会变成一个肥胖版的特西·奥谢。”

“对不起”,我喃喃地说,“我还有点饿。”

“我看你更像是卑鄙贪婪吧。”她咆哮着说。

她总有这种可怕的办法,能让我害怕,让我羞愧。很快牛肉就又回到冰箱里去了,逃过了贪婪的我。她又摇晃着走了出去,我叹了口气,倒在了沙发上。我要是去了奶奶家,现在就在吃她做的腌洋葱了!

我母亲有时候也工作,比如说在哈蒙斯演奏风琴(干的不怎么样),或者在晚上一边喝酒一边卖短裤。结果就是,我们大部分的圣诞礼物是内裤或者睡衣(不是风琴)。有的时候我们甚至在白天都被要求穿睡衣。母亲坚持说它们就是普通的裙子,但我们知道这是有区别的。我们看起来当然可笑极了,但是这是母亲免费拿到的,我们也不敢争论。

有一天早上,伊芙发现没有能穿去学校的干净衣服了。她决定把几件脏衣服扔在地板上,喷上清新剂,用吸尘器把它们弄干净。那时候我们觉得这个办法很好笑,但是现在看来这是很不体面,让人难过的。

我父母的争吵一天天激烈起来。爸爸还是借着酒精来逃避母亲,而母亲则把对爸爸的怒气发泄在我身上。一个春天的早晨,天气很暖和,我就想不穿外套出门。

母亲唱道,“五月来临之前不要穿薄衣服出门”。她的这些愚蠢的俗语让我很反感。

我违抗了她,拒绝穿那件破旧的外套。然后她重重地打了我一巴掌,打破了鼻子。后来她一定觉得内疚了,因为她又给了我一点买薯片的钱。最后我还是穿着不合适的外套,鼻子红红的,哭着走去了学校。

当我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我的身心都出现了很多问题。举几个例子,焦虑症,强迫症,昏厥(或者按母亲的说法,“幻想症”),躁郁症等。我十一岁的时候,这些症状还都没有名字。如果我在她面前表现出焦虑,她就会发火。不管怎么说,她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所以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躲开。

“凯西,停下吧,”她会说,“你这个戏精该被关起来。”

在我来月经的时候,这些症状不停地发作。焦虑让我非常恐惧,我会在脸上泼冷水,不顾一切地想让自己活下来。

母亲有的时候会忘记买我的卫生用品,所以我就只能用卫生纸。我经常只会待在家里,害怕它从我的内裤里掉出来,这太恶心了。我们很少换床单,我的一把牙刷用了很多年。

我在学校很开朗,但总是没能挖掘出全部的能力。我一直在愚蠢地寻求别人的关注,这让我的学习受到了影响,但从来也没人告诉我学校是多么重要。对母亲来说,学校只是另一个看孩子的地方。我需要被人关注,这让我成为了班上的小丑。很快我的厚脸皮和幽默感都能把鸟儿从树上哄下来了。老师们经常生我的气,但不会太久,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也会被我的滑稽举动逗笑。最终我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认同,于是这就成了我人生的新任务。

在班上的时候,我可以突然尖叫起来。老师会很恼火,因为她不知道这声音是从谁那儿来的。我会随机找时间发出这种声音,让同学们笑个不停。有的时候我会在老师背上贴纸条,纸条上写着类似“踢我的屁股”之类的话。如果其他孩子得到了太多的关注,我就会从椅子上摔下来假装晕厥。

一段时间之后,我展现出了体操方面的天赋。我的柔韧性一直很好,能把腿扳到头的后面去,用这个来逗乐别人。真是个淑女啊!在高低杠上表演给我带来了很多关注,其他同学们会敬畏地看着我。我发明了一种筋斗——膝盖后侧顶住杠,手抓住前面,疯狂地快速旋转很久。不幸的是,我的“才能”实际是过度运动综合征的表现,后来它发展成了纤维肌痛症。

在中学里,我找到了一种新的认同感,还有更好的摆脱不开心的方式。大家觉得我很有趣,我的恶作剧也越玩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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