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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余音未了

“呸!你竟然还有胆量来向我们索要财物!”

一个怀抱着婴孩的妇人淬了口唾沫。

贺云重等人也不禁觉得尴尬许多。

“为什么你们不出现在更早的时候!为什么你们要等现在才出现呢!”

“你!”贺云重身旁一个包扎着手臂的人几乎就快要爆发起来,贺云重立刻拦住他,以免他冲动起来,尽管贺云重这边众人的心情都难以忍受。而对面的那名妇人也不过是那些人群内心的写照罢了,尽管大部分还没这么直接地表现出来,但眼神之中的轻蔑之意已是足够了。

尤其是许多因顾惜月之乱而失去亲人家属的,更是像看着仇人一样地看着他们。

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为什么只有在要钱的时候会出现?

这是他们的见识。

也仅仅局限在这里。

“你们到底保护了什么?哪来的资格来索要?”

“除非你们把破军无名和顾惜月这两个混蛋的尸体拿过来碎尸万段,否则别妄想什么!”

“这位先生的话语说的太过过分了!若非破军前辈在此战力战王忌、顾惜月、徐若风以及鬼妖王还有任青等一大批人,你们还能在这里安然呆着吗?”范玉龙面色一黑地说道。

“哼!我看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忽然间,人群中簇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来。

“在下三手剑李瑛,特来与正道联盟盟主辩论辩论。”李瑛说道。

“范先生虽是说话有些过了,但事实不差,不知这位少侠打算怎么辩论?”贺云重虽是盟主,但也不希望靠架子来凸显自己。

“很简单!为什么你们所说破军无名与你们死战七星会、狱门与那名所谓的真凶任青,但问破军无名尸首何在?”

“破军前辈尸首自是交由他的徒弟秋少来埋葬,这一点有何不对?”

“这便是你最大的破绽,那秋少呢?”

“埋葬恩师,离开自是当然。”

“那他又在何处?”

“这……”贺云重的确不知道,但对手却是咄咄逼人,继续说道:“身为盟主手下,却连通知也不通知,破军无名若真是那般劳苦功高,为何你这个盟主却丝毫不去想着为之大办来让天下人感怀呢?这只能说明你不想让天下人知道你们作假的事实。”

“事后需要解决事情过多,因而无暇如此。”

“哼,这便是最大的理由。”

“但阁下若不信,尽可到盟中观看敌人尸首,如此铁证,岂不正好?”

“但若作假,在下与天下人如何分辨?今日她是顾惜月,明日那是徐若风,岂不天下人皆可以是?”

“那你以为我们的伤口是假的吗!”贺云重身边那名残臂少年不禁大声质问道。

“哼,做个伪伤岂不正好?”李瑛嘲笑道。

“没错!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假的!只是来骗钱的!”

“就知道是这样!”

“给我们滚开!你们这些废物!”

“……”

喧哗的人群很快又拿出所有能够投掷的东西驱赶走他们,扫把树枝,有什么都用尽一切,李瑛更是自鸣得意,当然那在他们眼中自是正确地驳倒他们的自信的微笑。贺云重等人也着实没办法,只得忍着众人的辱骂与嘲弄离开。

走了好一会,离开了村庄。

其中几名受伤的年轻人叹息着,也终于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忽然来到贺云重的面前跪下喊道:

“盟主!此战是我等主意,受伤阵亡本就也无所谓,但是!”

“那十三名死去的兄弟他们的家属本就贫苦人丁单薄,可以的话……”

“求你了……”

抛弃了侠客一向的尊严,只为亡去的战友争取那本应得到的最基本的抚慰。

贺云重的眼眶不禁有些湿了。

眼前之人都是难得的义士。

明明是最渴求的存在,但此刻……

却连最基本该有的都满足不了。

“我……”

但就在此时,忽然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胖子来到贺云重的视线中大喊着:“请问是叫做贺云重的壮士吗?”他似乎是跑着过来的,身上穿着的稠衣也浸透着不少的汗渍,等来到贺云重他们面前时,不住地喘气着。

“请问您是?”

“啊哈哈,在下只是一个在西域贩卖白糖的商人张行,之前小秋让我们帮您送些银票来。”

“小秋……”贺云重当即明白,结果张行递来的银票,原本紧皱的眉头不禁舒展开来,抱拳道:“着实感谢万分了。”

“哈哈!没什么,小秋在那之前也帮了我们很多,这一次也算是稍稍偿还,那个小孩子给的好处。”

“好处?”范玉龙倒有些好奇,不禁问起来,要知道商人一向都重利,那个小孩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最开始卖白糖的时候,虽说在神州还稍稍有些名气,不过总想着卖到国外,不过国内本就不是很太平,何况外国边境,没想到他不禁资助我们,甚至帮着护进去几次,结果吸引了很多西洋的商人,现在他虽说也不亲自出马,但我们双方基本也打通了该有的通道,把生意做大了。”

“这……”范玉龙一时也不知怎么评价。

贺云重不禁笑道:“不愧是秋少,在这些方面都足够的优秀。”

“哈哈!”

……

“剑使似乎突然出走……”

烈风刀的话语在秋少的耳边循环着。

夜色之下,直扑慧剑之上。

秋少握着剑柄,似也穿过无数剑招。

但还有最后的剑招。

那究竟是什么呢?

为何整个事件始终还是没有解决的实感。

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存在?

为何任青死了,反而还暴露出更多的问题……

他行走着,是否此行便能找到答案?

突然之间,一片火光猛然照耀在眼前。

火焰滚落在无数草庐上,燃成一片。

随风飘荡的芦荡,翻飞着无数飞丝。

秋少赶到火光所在之处,很快看到了这一幕。

“那些幸存者最后是这样了吗……”秋少不禁叹息着。

“但是死在这个时候,还真是糟糕。”

虽然感慨,但他并没有多大的同情。

或许是那份相对单纯的少年心性让他很难对那些指着自己骂的幸存者感到任何的同情。

孔子尚云:以直报怨。

秋少一贯觉得,对于厌恶的人就该用厌恶的态度对待,这样才不会辜负那些自己认可的人。

但此时此刻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不是凭空发生的……

隐隐间,一个声音传来:

“到底是改变还是不变呢,这样的结果……”略显苍老无力的声音传来。

“声音……为什么有些熟悉?”秋少感到有些疑问,便循着声音找去。

很快就看到一名白衣人站在一个正在燃烧的草屋门前。

秋少在走近时,很快又发现一具尸体就趴在草屋门前。

白衣人正好站在那具尸体面前。

“剑使?”秋少不禁问道,眼前人的声音和体型与剑使几乎无二,只是他似乎摘下了这副面具,露出一张苍老许多的面庞来。

“原来是秋少吗?”剑使叹息道。

“这里的灾难,不知道剑使知道什么?”

“我想我大概知道两点。”剑使顿了下,接着道:“其一这里的火灾,是他们自己所造成的。”

“你说是那些村民吗?”秋少不仅皱眉问道。

“杀死此人的这一剑,你注意了吗?”

“剑?”秋少立刻观察起来,随后便注意到在那尸体的胸膛上,赫然出现着一个刺痕。

“这是!第十九剑!”秋少不禁惊道。

第十九剑!

牺牲了无数人方才制裁了任青,现在,第十九剑竟再度现世!

“不……剑伤不平,似是刺入骨骼之中,施暴者……在这方面看起来太过生疏,而且伤口翻开,必是反复施力才刺穿心脏,也就是说……”

“极有可能是一个普通人使用的第十九剑。”

“其二,这将是敌人的陷害……”剑使的话,如同此刻秋少心中的判断一样。

“那天的任青到底是真还是假?但那身功力……”

“那师尊的牺牲……就这样没了意义吗……”

原本以为沉压下去的哀伤,伴随着周边的大火愈演愈烈。

放松的手,更是捏紧成拳。

剑使看着这一幕,苍老的面容依旧没有太大变化地叹息道:“也许,人世的这些本就是无意义的。”

“我要问你!为什么,你来这里!”

“也许你猜出点东西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此时此刻你还能这么冷静!”秋少不禁说道。

“从开始的时候我就一直觉得不对,为什么你到现今为止一直都这么冷静……就好像……看透了全部……难道你也是这参与其中的人吗?”已经无可按捺的情绪在此刻随着吼声爆发出来。

“你觉得我参与了吗?”

“那你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剑使缓缓说道:“如果说,我便是任青呢?”

“任青!你!”就在刹那之间,一道剑光划过,随后剑使仿佛错开一般,眨眼之间,目不及瞬的错觉,脖颈一股冰凉的感觉直透体内。

他用的是剑身触碰在秋少的脖颈处。

这一瞬,秋少就明白了。

第十九剑。

破军无名曾经使出过。

是极度的愤怒,还是落差极大的讶异,亦或是那剑招所带来的绝望感,秋少只感眩目,好似一切意义全无一般。

倾尽全力铲除的任青,竟是这名根本没有把柄的剑使。

“你到底是怎样做到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此时此刻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

“每一个人,我都赐予他们机会。”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机会可以去救赎,高源储可以选择收手,原镜可以选择停止,徐若风可以选择正道,顾惜月可以选择平凡,正道联盟可以选择全力荡尽邪恶,而剑使也可以选择重新的人生,机会皆是同样……但最后的结果仍然是……不变……”

“你给他们机会?你在追求什么?”

“我只想要答案。”

“答案?”秋少几乎难以置信,所有人都仿佛被这个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而这个人只想要一个答案?

“英雄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这十年我不断地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但是这个局中的人,最终还是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

“越是深处武林,越是看清这人世的本象,永远剿灭不完的奸邪,永远无法遏制的人性,杀戮的意义在哪里?英雄的意义到底还有吗?”

平静的话语越来越冷,尽管没有显露出来,但仿佛蕴藏着一股惊世般的疯狂在其中不断地跳动着。

一场局。

十年局。

看尽世态炎凉。

曾经温暖的手。

如今也变得如同剑一般寒冷。

秋少不清楚那到底是怎样的问题,唯一感受到的是一种莫大的绝望。

他痛恨着任青,但隐隐知道那是远比任青这个“人”本身还要可怕的存在:

现实。

无论一个人的武力何等的高明,无论此人的智力何等的顶尖。

在这毫无躯体的敌人面前无论怎样攻击对付,都是最为无奈。

第十九剑。

也难怪只有任青才能练出的可怕剑法。

也难怪无论秋少怎么努力,也无法在剑术层面上突破第十九剑。

因为剑意。

才是这一招最为可怕的地方。

而就在方才一瞬,秋少也方才意识到,任青的第十九剑……

已经不需要凭借视觉的迷惑性来造成幻觉。

而当交锋的刹那,那种无法捉摸的幻象就已在脑中出现。

非在五感之内。

不可言说,但却是是真实无比。

“那为什么你要害死师尊!”

“但我并未出手。”

“那你为什么要出现!”

“我想要看你的选择。”

就在同一时间,秋少手中已是凝结成霜晶,立时挥击过去。

但结果。

如同无物一般,一剑划过,已是……落空……

“我将身体交给剑使,但可惜他的境界也不过如此,才让你们轻易找到破绽。”

“但现在,在这样的第十九剑面前,你还想反击吗?”

平静,有时平静的言语。

平静地更让人感到愤怒不堪,秋少几乎疯了一般地挥舞着剑!

无数穿梭的剑光挥洒过那脑中不断回旋的每一幕:

铁拳般的教育。

贫穷落魄的流浪。

无数飘零的言语。

更有……

那一夜喷洒在面上的鲜血!

但支配心中的愤怒,比起阴谋的参与者,更是那任青口中的无可名状般的存在。

在那之前。

一切还是否有意义?

没意义?毫无意义?

所有人的血,所有人的剑。

抗争在最后,难道就真的只是这样的结果吗?

疯狂地挥舞,直到手臂脱臼,也要疯狂地甩动着。

他不能接受,更不能停下。

因为停下所代表的就是……毫无意义。

但……

剑,终归在丧失力道的手中飞出。

秋少也终于……

随着剑一般。

倒下。

“毫无意义……毫无意义……”

任青随后便道:“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愤恨,你……本就不是此道之人。”

“开什么玩笑!”秋少仍要勉强支撑着站起……

“你不是也欺骗了破军无名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秋少的头脑忽然一片空白。

挣扎的身躯,也突然静止不动。

除了瞳孔。

以及剧烈颤动的无人可见的内心随着剧烈痉挛的胃部一同颤抖着。

“为了跟随破军无名,为了塑造一个不屈少年的形象,你不惜杀死你的养母来防止她泄露那些秘密!”

秋少似乎试图辩解着,但打算开口时,却又神色黯然地低下头……

好像连还嘴的勇气都被剥夺了一般。

“想成为英雄,然后掩盖自己的罪恶吗?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道路,但你……的表现仍是让我失望了。”

“哼……哈哈哈!”秋少忽然笑了起来。

“这声笑,有点意思。”

“为什么不选择杀了我?”

“我说过,我在寻找着答案,杀你对我并没有太大意义。”

“意义意义的……依靠着别人的过去来评价选择,这就是你的局吗?”

“如果这个世上还值得拯救,那这场局的结果必然会是如此,所有人我都赋予了一个机会。”

“所以现在是我的机会吗?”秋少忽然笑道。

任青那淡然的神情,似乎隐隐有了一丝的动容,随后说道:“想不到在这短短时间之内,你竟然还有这样足够的反应,面对我,像高源储或者徐若风都已经接近癫狂,甚至有人已经彻底崩溃。”

“但你却是将我逼得最紧急的。”秋少道。

“因为真剑使的死吧?”

“所以你因此知晓师尊已经留下了对付你的招式,足以将你最大的倚仗第十九剑打碎,而且你也无从知晓师尊是否真的死了。”

任青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有些小觑了这个武林新秀,尽管现在的武力还远远达不到他的程度,但就此刻的反应力甚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判断出他内心的忧虑,就此而言,就足够强大。

“但破军无名的墓碑可是立下。”

“墓碑可以随便立下,但人也未必一定埋着,不是吗?”

“恐惧吗……确实,至今为止破军无名的死活到底会不会又是一个谜团,而他能够在三次大战之后仍能战胜剑使,也许,他也确实有战胜我的可能,你很清楚你现在的筹码。”

“就算师尊真的死去,我相信你对慧剑也不会感到陌生。”

“你将这些告知我,未免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

“对你而言,这不是早就在你的预料之中?”秋少随后又顿了一下,说道:“这一局中,你还未胜出。”

“因为破军无名吗……”

“而且,还有我。”

“你?”

“这个答案我将用你的失败来印证。”

秋少说着,原本黯然的神色随着争论中,逐渐恢复过来。

他是否也能呢?

破军无名在这场局中败尽他所有的棋子,他是否也躲藏在暗中窥视着这一切?

撩动的战火,最后会怎样平息?

答案,似乎已在靠近。

“我期待你的表现,至少你是这一局中表现的非常好的人,也许你会是正确的,说吧,我同样可以给你一点帮助。”

“不需要,眼下这局正好。”

“暴雨狂风的前兆,未必是好事。”

“对局者,不需要这样!”秋少一口回绝。

任青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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