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大堂主的亲信,派去守着卢矜安全的,他一回来铁定是卢矜出了事,大堂主被惊的霎时变了脸色:“什么事?”
底下的人不认识陆远,所以说话也没注意着方式:“十小姐在后院里玩,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非要和十小姐一起玩,十小姐也没拒绝,起初还好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人打起来了,十小姐手善,没怎么下狠手,那野孩子下手却很黑,把十小姐伤的不轻。”
大堂主心疼坏了,忙问道:“伤到哪里了?”
“现在还不清楚,十小姐只嚷着疼,具体也说不清,我只好先派人送到医院里。”
大堂主关心则乱,没想到那么多,回头就朝秦先生摆了脸色:“你这后院子里哪里来的野孩子?手下的人都是干什么用的!摆设吗?”
秦先生一猜便知道是陆远干的好事,伤的是大堂主的人,他反倒没多少反应,他盯着大堂主看了良久才不轻不重的说道:“这野孩子姓陆……”
大堂主一噎,到了嘴巴的话又咽了回去。
齐平的事自然没有再谈下去,大堂主心里念着卢矜头都不回的赶到医院去了。
中午汪浅回来的有些迟,快下午一点了,路上积雪厚,保镖不敢开快车,只能慢慢的挪动车子前进,幸亏今日出门的人少,车子不多,大道上又不堵,不然汪浅耗在路上的时间指不定还要多久。
汪浅进了门,将身上沾了雪的外套脱掉,随手扔在了沙发上,秦先生还在落地窗前坐着,餐桌上有炉子在响,还有煮开的水的咕噜咕噜的沸腾着。
汪浅随眼看了看,火锅的材料早已经备好了,汪浅有些诧异侧身问道:“你还没吃?”
秦先生淡淡道:“还不饿,等你回来正好。”
汪浅低头换鞋子,下人也及时把家居鞋送过来,汪浅换着换着便察觉到不对劲,今天家里像是安静的过了头。
她问秦先生:“陆远呢?”
秦先生朝二楼看了眼:“在书房里。”
书房是秦先生很看重的地方,他那些宝贝宠物可都在里面养着,陆远是什么性子汪浅最清楚,纸糊的样子唬弄别人还有几分样子,别说秦先生不给他进,就是给他进他也不敢进,那一屋子的冷血宠物吓也把他吓死了。
汪浅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你罚他去书房了?”
秦先生“嗯”了一声,汪浅继续道:“他又惹什么事了?”
这一次秦先生没出声,底下人跟着解释道:“上午大堂主和十小姐过来了,陆少爷在后院和十小姐起了冲突,两个人都挂了彩,十小姐好像伤的不轻。大堂主气得不轻,先跟着卢矜去医院,临走的时候说回头再来算这笔账。”
汪浅愣了愣:“陆远呢?”
“在书房里……”
汪浅气的抚额:“我是问陆远伤到哪里了!”
底下的人低着头尴尬的回复她的话:“陆少爷没什么大碍,只是被秦先生罚站了几个钟头了。”
汪浅冷着脸让他把陆远带下来,底下的人看了秦先生,见秦先生点了点头才敢上二楼把人带下来。
陆远伤的说不上轻重,秦先生罚他之前找人看了,都是皮外伤养一养便好了,只是脸上的淤青实在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