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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童年:大卫·科波菲尔[4]遇到枪弹杂志

我找出了我的童年和世界上其他人的童年几点关键区别。我把这些叫作“十一件大多数人从未经历过或甚至无法想象的但却实实在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显然我之前做了些糟糕的事情,我仍然愿意受罚。

1.大多数人都不曾站在死去的动物体内,除非你算上卢克·天行者爬进骆驼御寒那次,但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星球大战》不是真实的纪录片。如果你很容易恶心,我建议跳过这部分,直接进入第五章。或者挑本不那么烦人的书。比如猫咪读物,或者种族灭绝之类。

还在吗?真是好样的!我们继续。我记得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考斯比一家准备晚餐,想着好奇怪呀,怎么会没有人蘸着血。因为在我家的晚上,这是很常见的现象:我爸是一个狂热的弓猎人,他会扛着一只鹿慢慢走进屋子,把它扔到餐桌上,然后跟我妈一起解剖完,取出所有有用的部分,像某种可怕的皮纳塔[5]。这很恶心,但我没见过其他人是怎样生活的,所以我想其他人都和我们一样吧。

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是整栋房子里唯一一个闻到鹿血就恶心的人。我父母还试图让我相信,血是没有味道的,但他们这是睁着眼说瞎话。他们还告诉我,牛奶确实有气味,这是荒谬的,真想不到他们的谎已经扯这么远了。牛奶没有气味,血液却有。我觉得我对死鹿的气味很敏感,因为我不经意间闯入了死鹿身体里面。

我那时大概九岁,正在和我妹妹追逐着玩,而我爸正在清理一只鹿。

我要在这里停一下,普及一下什么是“清理一只鹿”:

针对“善待动物组织”成员。

用温水和不刺激流泪的洗发水温柔地按摩鹿。(抹上洗发水冲洗,无论瓶身的使用说明如何都不要重复,因为这只是一个促进洗发水销售的伎俩。)用吹风机吹干,使用低热挡,抹上热胶将前额的发型做成弓形。把它送回树林里与漂亮的犹太母鹿配对。

针对怀有好奇心、不带偏见、真正想了解实情的读者(而不是那些善待动物组织成员,他们只是假装好奇、不带偏见,但实际上他们真恨不得在签售现场泼我一身血)。

鹿的清理工作包括把鹿的四肢绑在一个晒衣绳一样的装置上,看起来像一只死鹿像啦啦队队长一样在做“给我一个×!”的动作。然后切开胃,所有你不想要的东西都掉出来,包括生殖器和粪便绳。

针对那些清理鹿的老手。

我知道,对吧?你能相信有些人不知道这档子事吗?太奇怪了。这些人可能就是把粪便绳叫作“肠子”的人。“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串屎,人啊。”用法语说出来就不会那么恶心了。

总之,当我爸清理完鹿时,我正像个忍者一样绕着U形圈左突右进,躲闪着我妹妹,然后跑进了,没错,跑进了那个该死的鹿体内。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站在里面,有点麻痹,没有一点刚才忍者的样子。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词,就是好像我当时穿着一件鹿毛衣。有人会笑,但并不是觉得有趣,更多是一种无意识的不明所以的傻笑。或许是因为你不该穿鹿毛衣,也不该在里面吐了,但“不该”并不意味着“不发生”。

我想着我爸应该会把鹿扔掉,因为肯定没人会吃自己穿过或者吐在里面的食物。但是,我爸用软管冲洗完我后,又把鹿冲洗了一遍,所以我猜他奉行的是某种邋遢灰熊亚当斯版的五秒规则。(只要在五秒内捡起食物,掉在地板上的食物还是可以吃的。除非是花生酱,那么五秒规则无效。又如果是无黄油烤面包片之类的东西,那么五秒规则就可延长到,比如说,一周半,因为无黄油烤面包片还能变成什么呢?没有,就是这样。天啊,我可以以五秒规则为主题写一整本书。这本书应该是《五秒规则适用于各类食物》的续篇。真棒。但是我现在想不起自己要写什么了。哦,对,扔在鹿毛衣里。是这样。)所以,我怀疑我爸把这个污染了的鹿外套带回家吃。我没有吃,因为自从这件事后,血腥味就令我作呕,直到今日我都吃不下我所看到或者闻到的任何未经加工的肉类。

对此,我老公一直颇有微词,哼,让他穿一次鹿毛衣,他就能闭嘴了。他说一切都是我的心理问题。但完全不是这样,我甚至提出接受某种气味测试,就像在《百事挑战》中的那样,让他拿碗血对着我的鼻子,这样我就可以证明我能闻到血,但他不会这样做。可能是因为他太在意我们的碗了。他甚至不让我在生病呕吐的时候用碗。他会质问:“呕吐碗?谁会呕吐在碗里?!”我反驳:“我用。每个人都使用呕吐碗。你把它放在你身边,在不能上厕所的时候用。”他说:“不,你可以用垃圾桶。这太野蛮了。”然后他喊道:“正常人都会这么做!”我也尖叫道:“文明就是这么崩溃的!”之后,我一整天都没理他,因为他逼得我在呕吐的时候对他大喊大叫。你有没有注意到,我刚刚直接跳到了嫁人这一段,尽管这里应该是写我童年的?我的天,这将会是一本很糟糕的书。但这两个故事都与流血和呕吐有关,所以这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但在某种程度上,这其实也不那么“令人印象深刻”,更像是一种“悲伤”和“令人不安”。

2.(列出“发生在我身上、大多数人从未经历过或者甚至可能想象不到的事情”的清单,以免你忘记了我们正在谈论的事情,因为第一件事太长了,需要编辑或者烧掉。)大多数人家里没有有毒的自来水。大多数人都没有收到政府的来信,告诉他们不要喝有毒的自来水,因为危险的氡已经渗入了他们的井里。而事实上,大多数人都不会从一口井里打到有毒的自来水。

亲戚们会问我妈我和妹妹接触氡的风险,但她挥手让他们走开,说:“哦,即使她们想,她们也不能咽下去。她们会马上把它扔了,那就是有毒的。所以,你知道,不用担心。”然后她就会让我们用那些水刷牙,然后洗澡。我妈是“没有杀死你的都让你更坚强”理论的坚定支持者,坚定到她似乎敢于赌这个世界杀死我们。我妹妹也很推崇这个理论,她从来没有生过病,和那些亚马逊的妇女一样可以蹲着生孩子,然后继续锄地,除非她蹲的生产地着火,而她会吼一声:“去你妈的,火!”然后走过去,就像《终结者》里那个可怕的机器人一样。她的孩子也很耐火的,而且会像个小坏蛋那样把火焰劈成小块。我已经尝试过同样程度的韧性,但每隔几个月我就会完全崩溃,或者染上一些只有动物才有的奇怪的病。就像这次我染上了帕尔沃病毒,这是存在的,也不容易好。或者,当我梳理头发时,会听到脖子上的一声响,我甚至感到呼吸困难。后来,我开车上班时,因为疼痛和憋气几乎晕了过去。当我到达目的地时,我疼得甚至无法张嘴说话,所以我写道:“我扭伤了脖子。”我同事也不知就里,给我贴上便利贴,开车送我去了医院。原来是我椎间盘突出,医生给了我一个家庭暴力小册子,一直问我是否遭受家暴,因为很显然,大多数人不会因为梳头用力太猛造成椎间盘突出,而我更愿意相信大多数人只是不像我一样梳头过猛。

3.大多数人有自来水。我的意思是,我们大多数人是有自来水的,没有是不常见的。我和妹妹总是说:“你知道,直到毒井水消失,你也从未真正看过它。”夏天常毫无预兆地停水,到了冬天,水管会冻住,我们不得不把水箱里灌满水,然后在炉子上加热冷水洗澡。实际情况比说起来更难以忍受。我曾经跟我妈说,池中的水有点棕色,看起来不是用来洗头发的最干净的水,但她失望地对我叹气,说:“这是‘米色’。”好像听上去好听多了。

“好吧,”我勉强让步,“水箱里的水似乎比自来水里的水要偏米色一些。”但我妈只是耸耸肩,因为显然她不相信她看不见的水。

“1975年——珍妮和她的鸡。没过多久,鸡就被狗吃掉了。”

有意思,感觉还不错。

4.多数人没有水箱,甚至不知道水箱是什么。他们中的一些人说,他们有一个水箱,然后礼貌地补充这个词的实际发音。我只是点头,因为我真的不想解释,水箱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可接雨水的金属壶,有点像一个人们负担不起的地面井。但是没有人愿意解释,因为说实话,谁会承认他们负担不起?显然我不会,因为我们有一口井,一口充满了有毒氡的井。

5.大多数人家里都没有活浣熊。我爸一直在拯救动物,我所说的“拯救动物”意思是“杀死母亲,然后发现她有了孩子,并把婴儿带回家,在浴缸里养大”。有一次,他带回家八只新生的小浣熊,放在桶里,让我们养。

浣熊穿短裤的照片。

合作拍摄:Teen Beat杂志在封面、唱片和VHS录像带上与柯克·卡梅隆合作。就像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这个浣熊身上呕吐过一样。不能再糟糕了。

当这些浣熊小孤儿小的时候,我妈给它们缝了些小短裤穿(因为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小短裤很流行),它们很可爱,但后来浣熊长大了,爬出了浴缸,几乎把整个房子都毁掉了。浣熊完全是强迫症,它们要洗它们看到的所有东西,你会认为这会让它们更好闻,但并非如此,因为它们闻起来都像麝香,有点酸,就像一夜情。

当浣熊足够大的时候,我们留下了其中一只,把其他的都送回了树林,我们给它取名兰博。它学会了如何打开浴室的水槽,并经常在里面随意冲洗东西,就像它自己的专属河流一样。我一直在想可以放一些小玩意儿让它冲着玩,但在可控范围内你永远不会想将你的宠物浣熊变成一个小管家。有一次,我们回到家,在水池里发现兰博正洗着一小块肥皂,而这块肥皂早上还是全新的正常的大小。它看起来很疲惫,好像一直等着有人来阻止它,把它放到床上。但是,当我们试图从它手上拿走最后一点肥皂块时,它冲我们咆哮,所以我们放任它冲完。因为我觉得这就像发泄仇怨,如果浣熊也有这种情绪的话。有时当我在跟进一项不可能完成的项目时,我明知应该放手让他人接管,我也是又吼又叫:“只能有一个人!”(这既古怪又不合适),但我觉得这可能正是兰博的感受,它的肥皂片和皱巴巴的小手指被氡水覆盖,这让我很伤心。但后来我笑了,因为我突然想起,在肥皂事件发生后,我妈坚持要兰博住在屋外一个鸡笼里,以免它“自残”。我把它养在笼子顶部,当时我七岁的妹妹莉萨猛地在它的鼻子上敲了一下(因为她那时还挺浑的),然后兰博翻转,后腿蹬直站起,表情很痛苦,径直朝莉萨脸上扑过来,抓住她的耳朵,好像是一个可怕的浣熊面具发出咝咝的声音,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说:“我要把你打倒,贱人。”莉萨尖叫着挥舞着她的手臂,这真是太棒了。

第二天,我爸带着兰博去了农场,我想他应该是带它去了我祖父的农场,现在我想起来了,与其说是去农场,不如说是去买农场,我又难过了。后来我想到我爸可能会用枪指着兰博,而兰博很可能正穿着他的小睡衣说:“嗨,先生!”然后我爸很丧地(defeatedlly)[6]叹了口气,说了些类似“噢,妈的。继续,这是十美元和一些肥皂”之类的话。“因为我爸在内心深处是软弱的。”除非他无意中杀死了一群幼浣熊的母亲。那你最好忍住,因为会溅你一身血。

6.大多数人都不会去树林里抓犰狳,这样他们的父亲就能驱使他们参加赛跑比赛。当你看到一只并抓着它的尾巴把它拉出来时,大多数女孩的父亲不会大叫:“小心它的牙齿!那个好像会咬人!”可能是因为大多数父亲不会像我爸爱我一样爱自己的女儿,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没有让女儿们把活犰狳从树桩上拉出来。这很难说。但老实说,这些女孩都漏掉了,因为不常看到你的父亲和其他五个成年男人跪在地上尖叫着,在地上拍击,刺激他们各自的犰狳最先冲过终点线。当我说“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其实是,“天哪,这些人真是疯了。”

通常,如果我跟别人说,我爸是一个得州犰狳赛车冠军,他们会认为我夸大其词,但后来我拿出他的银制总冠军戒指(形状当然是犰狳),他们就说:“你还认真了。”然后他们就赶紧离开了。黄金犰狳总冠军戒指会更令人印象深刻,但已经没有了,因为我爸用它换了一辆维多利亚时代的葬礼用马车。不,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他妈的干吗开玩笑?而且,我确有照片为证:

是的,这就是那枚亮闪闪的犰狳赛车冠军戒指。

图片:我爸在赛中、困惑的观众、未命名的犰狳。

7.大多人没有一个专业的做动物标本制作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曾经在体育用品商店卖枪支、弹药,但我总是告诉别人他是一个军火商,因为这听起来更酷。可是最终,他攒够了钱,就辞了工作,在我们家旁边建了一个标本铺(铺面不大,当人们仍然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时,以石棉建造)。我爸用废弃的谷仓建造了标本店,这真了不起,还把店面装饰得像一所狂野的西部沙龙,有旋转门、煤气灯,还有一个拴马柱。然后他雇了一群人来为他工作,他们中的许多人看着我,就好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或者又要被抓回去。我不禁为那些在我爸的标本店里闲逛的陌生人感到难过,他们应该是想找一个酒吧喝杯烈酒,却看到我爸雇用的几个长相粗鲁的男人,他们浑身是血,扒拉着动物尸体。不过,我觉得那些浑身是血的标本制作师可能跟这些困惑的陌生人分享了他们的烧酒,因为尽管他们看起来有点危险,但他们也挺好心的。我很确定,他们认识到,如果有人撞到这类场景,他们可能需要喝一杯烈酒压惊,甚至比他们刚开始寻找酒吧的时候还要迫切。

8.大多数人童年的宠物都没有被流浪汉吃掉。在我五岁的时候,我爸在狂欢节上为我赢了一只小鸭。我们给它起名叫水仙花,养在后院的一个装满了水的充气筏上。它太棒了。后来它长大了,住在筏子上不舒服,所以我们把它放养在附近的镇桥下面,这样它就可以和其他鸭子在一起了。我们唱着“生来自由”,它似乎很高兴,摇摇摆摆地游走了。一个月后,当地新闻报道,河里所有的鸭子都不见了,被住在桥下的流浪汉吃掉了。显然,这群鸭子遇上了坏邻居。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妈妈,结结巴巴地说:“流浪汉(hobos)。吃了。我的水仙花。”我妈抿着嘴紧盯着我,犹豫着是否应该对我撒一个善意的谎,最终却觉得是时候让我认清现实生活了,她叹了口气,说:“如果你叫他们‘流浪者(transients)’,听起来就好多了,亲爱的。”我机械地点点头。我受到了精神创伤,但词汇量正在扩充。

照片背后注:珍妮和水仙花。后来它被流浪汉吃掉了。

9.大多数人不会和猪共用一个游泳池。我们住在当地著名的施瓦兹养猪场的下风口,有些人可能会觉得尴尬,但这些都是“观赏猪”,所以,很他妈的令人印象深刻。每当刮起西风,都会带来呛鼻的气味,以至于我们必须关闭窗户,但主要不是因为猪,而是附近的炼油厂。事实上,我的丈夫第一次闻到了几乎呕吐,我妈漫不经心地说:“哦,那个?不过是个炼油厂罢了。”如果是别人用这种轻描淡写的方式,可能要说的是:“哦,不过是我家的花园罢了。”我丈夫随即看了我一眼,好像在问:“炼油厂是个什么鬼?”我轻声解释说,炼油厂就是将残花堆肥的工厂,这样听起来,比说“类似屠宰场,但条件稍差”怪诞一点。

施瓦兹有一个巨大的露天水池,他们用作养猪的水槽,在特殊场合我们会受邀到这里游泳。这都是真事。

说到这儿,有人可能会说:“我一点儿都不相信。”我得给他们看照片,或者给妈妈打电话确认。然后他们就不作声了,或许是出于尊重,也有可能是同情。所以我总想说明,尽管我的童年一团糟,但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很棒的。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跟你一样穷,生活似乎并不那么奇怪。例如,我的一个朋友在一个有泥土地板的房子里长大,很难觉得你那铺设地毯的小石棉房子不好。而且,说句公道话,我从来没有意识到我们是穷人,因为我的父母从来没有说过我们负担不起,只是我们不需要而已。像芭蕾课、小马。自来水也不会要了你的命。

10.大多数人没有给野生动物存档。在我大约六岁时,我父母决定养鸡,但是我们买不起一个真正的鸡舍。相反地,我们把一些文件柜放在车库里,打开梯式的抽屉,可以做小鸡的巢穴。有一次,我去收鸡蛋,踮着脚去掏最上面的抽屉,我感觉碰到的似乎是个畸形蛋,因为那是在一个巨大的响尾蛇腹部,那蛇当时正试图吞下另一个鸡蛋。我尖叫着跑回了屋里,我妈从枪柜里抓起步枪,(蛇则翻滚着逃窜到车道)一枪射到粗笨的那节蛇身,吞下的鸡蛋就在那里,鸡蛋爆得到处都是,就像某种可怕的烟火表演。后来我们发现,它实际上只是一个假装响尾蛇的牛蛇。射死它之后,我妈感觉有点负罪感,但在持枪的母亲面前假装响尾蛇基本上就等同于冲警察挥舞着一把假枪。无论哪种方式,都会挨一枪的。同时,每当我给不在南方生活的人读这一段时,他们的关注点都在我们有放置枪支的家具上,但在得州农村几乎每个人都有枪支柜。除非他们是同性恋,那么他们有存放枪支的大型装饰壁橱。

11.大多数人不需要花一整年的时间来治愈他们童年时期的十分钟的经历。三个单词:斯坦利、神奇的、松鼠(Stanley the Magical Squirrel)。实际上这是四个单词,但是我觉得不应该算上“the”这个单词,因为它连大写的资格都没有。所有这些都将由我的编辑在你阅读这篇文章的时候固定下来,所以我其实可以在这里写任何东西。比如说,你知道安吉丽娜·朱莉讨厌犹太人吗?这是真事。(编者按:安吉丽娜·朱莉其实根本不恨犹太人,这完全是捏造。我们向朱莉女士和犹太社区道歉。)

我要写的第十一点是关于斯坦利的神奇的松鼠,但它太复杂了,所以我将在下一章详细讲述,因为我很确定当你签售的时候会得到一章的报酬。然而,我可能错了,因为我经常出错。除了“安吉丽娜·朱莉讨厌犹太人”这件事情,这或许是完全正确的。(不,这根本不是真的。闭嘴,珍妮。——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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