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看到对他意图不轨的姜云柔,觉得很是好笑,便不耐烦的往旁边一闪,没有让姜云柔得逞。
姜云柔把个白嫩的小手堪堪地停在了半空,是往萧容那儿再次伸去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半晌后,姜云柔才硬是挤出来了个笑容,不尴不尬地收回了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道:“真是好巧,楚王竟然也来看大姐姐了。”
听姜云柔这样没话找话,萧容也觉得没意思,便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床上的姜云妨。
而此时跟着姜云柔一起过来的姜云芯,正因为刚才姜云柔抢在她前面来讨好楚王而不高兴,这时看到姜云柔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不禁觉得可笑,便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此时旁边的萧容和姜云柔都看向了姜云芯,姜云芯看姜云柔看了过来,便一副“你看好了”的表情给姜云柔使了个眼色,然后便看向了萧容。
姜云芯走上前来,走到萧容面前也没说话,只是看着萧容暗送秋波。
萧容看到此时似乎眼睛抽筋了的姜云芯,有些恼意。
姜云妨已经这样了,姜云柔和姜云芯这两个名义上的妹妹,竟然连最起码面上的礼仪都没有。
有姜云柔和姜云芯在这里,萧容很是不放心把姜云妨继续留在这里,这姐妹俩心术不正,姜云妨已经是这样了,万一这俩人再对她做什么手脚,那可真的难办了。
想到这些,萧容便决定告诉王氏,将姜云妨带到楚王府去照料。
萧容并没有注意姜云柔和姜云芯做了什么,只是从她们进来到离开,萧容也没搭理她们,更没让她们靠近姜云妨的床半步。
姜云柔和姜云芯二人看在这里也接近不了萧容,便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姜云柔和姜云芯走后,萧容便嘱托丫鬟道:“在这里好生照顾你们家小姐,我去去就回。”
说着便看了一眼床上的姜云妨就离开了。
萧容来到了王氏房中,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王氏,王氏却也没异议,毕竟姜云妨在楚王府比在姜府要安全多了,这里到处充满了心怀叵测的小人,在楚王府有楚王的保护,姜云妨反而很是安全。
得到了王氏的应允,萧容便片刻也不耽误,将姜云妨接到了楚王府。
萧容将姜云妨安置在了自己屋中,他看着此时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姜云妨,很是心疼,如果可以,他多希望姜云妨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他可以一直保护着她。
一直住在这里?对了!如果娶了姜云妨,那她就是楚王府的主母了,这当家主母自然要住在这里了!
萧容想到了这些,便决定立刻进宫面见圣上。
萧容来到了宫中,此时秋高气爽,天空又高又蓝,显得宫殿更是威严肃穆了,萧容来到皇帝宫中,面见皇帝。
皇帝一看到萧容此时来了,便笑着说道:“正好,你就陪我好好下盘棋来!”
萧容心中惦念着向皇帝请求赐婚的事情,但是既然皇帝这么说了,他自然不好回绝,便只好回答道:“是。”
二人对弈,平日两人水平旗鼓相当,可是今天皇帝明显感觉到了萧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便抬眼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萧容,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对萧容道:“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萧容知道自己被皇帝看穿了,便也没想继续隐瞒,便把自己手中的棋子也放了下来,然后跪下来恳求道:“皇兄,我想求你给我和姜桓之女姜云妨赐婚。”
皇帝看到萧容果然是有事,又听到了姜云妨的声音,很是好奇,姜云妨他已经听说过好多回了,又见识了很多回,这个女子是个很不讨他喜欢的女子,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是个很是聪明的女子,现在连萧容竟然都看上了姜云妨,他不免对这个姜云妨更是觉得好奇了。
皇帝眯起了眼睛,轻轻的捋了捋胡须,然后起身笑着对萧容道:“这个姜云妨我倒是知道,只是我听说这姜云妨今日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你这样请求赐婚,万一她醒不过来怎么好,不如暂且等等,她醒了之后再做定夺。”
萧容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出来皇帝似乎很是坚决,便也不好再说了,只能等姜云妨先醒了再说,之后萧容便跟皇帝告辞离开了。
而姜桓听说了萧容进宫请求皇帝给他和姜云妨赐婚以后,姜桓自是十分感激,姜云妨生死未卜,萧容竟然也愿意娶姜云妨,可见萧容对姜云妨情比金坚,姜云妨能得到萧容这样的垂爱,姜桓自是很放心。
王氏让萧容把姜云妨带到了楚王府,所以每天便只能跑到楚王府去看姜云妨了,这天她和以往一样,带着给姜云妨熬好的药,去了楚王府,看望姜云妨。
而孙氏知道王氏每天这个时候熬好药给姜云妨带过去,所以便趁着王氏不注意的时候,在给姜云妨的药里下了毒。
可惜王氏并不知道,只是顾着赶紧带着药过去,让姜云妨吃下去,赶快好转。
可是王氏没注意,并不代表就没人注意了,王氏提着药,到了姜云妨的屋子里,然后便准备倒出药,喂姜云妨喝。萧容看到了王氏提过来的药,便对王氏说道:“姜太太,麻烦你把药递给我,试试看。”
王氏有些疑惑,这是要做什么,但是既然是楚王要求这么做的,王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按照萧容说的,把药倒出来,递给了萧容。
萧容接过药碗,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根银针,王氏看到萧容从身上掏出的银针,想是萧容准备测试这药里是否有毒,王氏自是很是恼怒,这药是自己亲自熬好了,带过来的,怎么会有什么问题,王氏便脸上似有不快的看着萧容。
萧容却也不在意,只是专心的拿着银针,往碗里试验,果然银针入碗,出来之后便是成了黑色。
王氏一看这样,也是吓了一跳,嘴巴惊得大张开,一手掩着,直道:“这……这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