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人杰说:“和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保持一个平常心的状态,不要总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呆着,会让地下暗宫的人误会,最好经常出来活动活动,多与地下暗宫的人套套近乎。顾春安举行的宴会,必须参加,在顾春安面前,尽量不轻易说话,在他与你们交谈时,从容应对,切不可有紧张和不安的心理。至于其他的,你们有问题记住了一定要问父亲,不可擅自做主。”
宇文忠说:“知道了,父亲。”
宇文灵说:“嗯。”
宇文人杰说:“还有一件事,既然你们已经下定决心赢得最后的优胜,所以,要时刻关注地下暗宫的守卫者宇文涛和守夜者宇文月,他们是你们不可忽视的竞争对手,但是,注意一点,绝对不能引起他们的警觉。”
宇文忠说:“遵命,父亲。”
宇文灵说:“是,父亲。”
宇文人杰说:“给你们说这么多,一定要记在心里面,以后的路由你们自己走,父亲不再年轻了,你们也长大了,应该拥有自己的未来。”
宇文忠说:“是,父亲。”
宇文灵说:“女儿明白。”
宇文人杰叹了一口气,摸着脸上的胡子,仰着脸向西远望,朝着太阳落山的方向凝视着,思潮澎湃,心绪万千。
宇文人杰问:“你们的母亲怎们样了?”
宇文灵回答道:“还是老样子,总是盼着您早日归来,无时无刻的不在牵挂着您。”
宇文人杰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紧锁住额头,也不知是他的胡须在动,还是他的眉毛在动。
宇文人杰说:“我深深地思念着你们的母亲,思念着我的子民,思念着宇文人杰地。每每远望西方,看到的却是茫茫的冰雪,看不到家乡的一草一木,更听不到你们在我身边的欢声笑语。离开地下暗宫的这段日子里,我每天晚上躺在都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来地下暗宫带来的几位贴心随从,也都在路上被冰雪折磨得不像个样子,一到地下暗宫,就不行了,我在这里连一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一个泰瑞王,本来与我交情不错,可是经过几次的谈话,我发现这个人实在是单纯的无可救药,一步一步的挑战着我的耐心。我在这里,虽然衣食无忧,冰雪不侵,表面上是受到百般的尊敬,但过的是度日如年的生活,周围的人,没有哪一个是真正贴心的。”
宇文人杰身心交瘁的朝床边走去,宇文忠和宇文灵连忙向前扶着他。
宇文忠说:“父亲,孩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宇文灵说:“如今我和哥哥都来陪您来了。”
宇文人杰说:“苦?宇文忠,你也太小看你的父亲了,这才算什么呀!”
宇文人杰躺在床上,对宇文忠和宇文灵讲述着以前他经历过的磨难以及他如何成功化解的故事,宇文忠和宇文灵心不在焉的听着,因为他们两个小时候已经听过好多遍了。
宇文人杰和他的一对子女与顾春安和宇文涛、宇文月不同,宇文人杰对待子女们很用心,在宇文忠和宇文灵很小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会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儿时间,来陪他们,所以宇文忠和宇文灵的童年很精彩,与宇文涛和宇文月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
不过,顾春安牺牲了陪子女的时间,却换回了地下暗宫的昌盛,使其屹立在地下暗宫世界,成为最强大的地下暗宫。
宇文人杰说:“刚才只是对你们发发牢骚,如此而已,万万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严重。”
宇文忠说:“那极好,您在我心中永远是世界上最好的守卫者大人。”
宇文灵说:“哥哥说的对,您最好了。”
宇文人杰感到很欣慰,感觉现在仿佛是回到了宇文人杰地,在他的暗宫中,宇文忠和宇文灵在自己的身边汇报着今天的情况,告诉他们的所见所闻。
宇文人杰说:“你们千万要记住父亲对你们说的话。”
宇文忠说:“父亲,我不会忘记的。”
宇文灵说:“我也不会忘记的,放心吧,父亲。”
宇文人杰点了点头,看似有些疲倦,眼睛不情愿的张着。
宇文人杰说:“你们先退下吧,父亲要休息休息,有事再叫你们。”
宇文忠说:“遵命,父亲。”
宇文灵说:“我和哥哥就在你们的身边,有事了,记着派人叫我们去。”
宇文忠和宇文灵看着熟睡的父亲,安心的离开了宇文人杰的暗宫。
守卫者大人与远在千里的守夜者大人联系了第一次,守卫者大人将宇文人杰地的代表到达地下暗宫与天火烧城门这两件事一并告诉了她,守夜者大人知道后,向守卫者大人发话,让他先去面见顾春安,看看顾春安对这两件事的态度,然后再与她联系。守卫者大人把电话放了起来,随后就来到了顾春安的暗宫前,但是他停住了脚步,左思右想,如何向顾春安表明自己见他的目的,关于这两件事情,他不能直接过问,毕竟是地下暗宫之间的交往,他一个守卫者大人的大人是没有资格的。可是,他的职责也在审问着自己:为了自己所热爱的地下暗宫,难道还顾及个人的安危吗?正当他拿不定注意的时候,守卫者传来了顾春安的指令,顾春安命守卫者大人来见他,说有要事相商。守卫者大人便进了顾春安的暗宫。
顾春安问守卫者大人:“你是不是想要问问我对那两件事情的看法呀?”
“什么?哪两件事情呀?守卫者大人不知守卫者大人什么意思。”守卫者大人假装不知道,眼睛看着守卫者大人的头发。
顾春安笑了,说:“守卫者大人,你跟随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吗?刚才我听守卫者说,你在门前逗留了半天,也不进来,看着又不是常规的巡视,所以,你就自己交代吧。”
守卫者大人扭头看了看那个多舌的守卫者,那个守卫者被守卫者大人尖利的眼神吓到了。
“守卫者大人,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呀!”
“那你还不说?”顾春安示意着那个守卫者,让他先下去。
“既然您清楚我来找您的目的,那我就不用多问了吧。”守卫者大人听到了那个守卫者离开的声音,大声的说了起来。
“想必我那远在千里的首席守夜者大人也知道此事了吧?”
“真是瞒不过您呀?”守卫者大人注意到顾春安轻松自在的表情,隐隐约约的回忆着与守夜者大人的对话。
“那我如果不打算告诉你们呢?”顾春安故意的问着守卫者大人,想看守卫者大人听到这句话之后有什么样的表情。
守卫者大人突然低下了头,当他抬头之时,顾春安看到了他所预料中他不同的表情,这种表情中,没有失望,更没有忐忑。而是如守卫者大人这个人一般的儒雅。守卫者大人淡定的说:“这是您的权力,无人可以替代,作为您的属下,同样也有一种权力,遵从您的权力。”
“守卫者大人,如果你知道了,又能会怎样呢?改变不了什么,虽然我们众位守卫者大人宛若亲如一家,实际上呢?却早已形同陌路了。我认为,此天火是其中的某一个地下暗宫故意所放,并不是天意所为。”
“那您觉得是哪个地下暗宫呀?”守卫者大人疑惑的问道顾春安。
“守卫者大人呀,知道了太多,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呀,你只要履行好你的职责,保护整个暗宫的安全,就可以了,其他的,你无需过问。到了真相出现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的,因为你还是我最宠信的人呀!”顾春安动了动身子,将脑袋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这个墙壁是新做的,材质是黑色水晶,此水晶具有吸热,储热的功能,顾春安吩咐制作师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做好的。顾春安在暗宫里经常会把脑袋靠上去,用来温暖自己的大脑,避免寒冷的空气使自己的脑袋不够灵活,以致自己的神智不清,作出错误的决策。
守卫者大人说:“是,守卫者大人。”
“守夜者大人怎么样了?”
“回守卫者大人,守夜者大人已经安全抵达宇文人杰地,她要准备在宇文人杰地多待一些日子,多加查找关于地下暗宫的资料。”守卫者大人禀告道。
“真是辛苦她了,估计守夜者大人刚到宇文人杰地的暗宫,宇文人杰地的代表就来了。下次你再和她联系,问问宇文人杰地暗宫内的情况。”
“是,守卫者大人。”提到宇文人杰地的代表,守卫者大人就在他们到达之时,便怀疑那两个人的身份。当时,守卫者大人在城楼之上,一直俯视着他们,直到宇文人杰从暗宫内走出来看见他们的第一眼,就不太正常,如果是普通的宇文人杰地的老百姓,见到本地的守卫者大人应该是格外的尊敬,而守卫者大人观察到的则是尊敬之外,还有的是格外的亲切,这种亲切倒不如贴切的说是一种亲情。他们两个与宇文人杰的关系,绝非是老百姓与守卫者大人之间的普通关系。守卫者大人眼里的这两个人也绝非是什么等闲之辈,一定是大有来头。守卫者大人的猜测并没有告诉守夜者大人,他缺乏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他们是谁,和宇文人杰有着如何的亲密关系。他接着说:“守卫者大人,您觉得宇文人杰地的两个代表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