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内,欢歌笑语,两面三刀,墓地外的人们应该庆幸没有生活在墓地内,在这里,处处充满着危险和杀机,权利和欲念像虫子一样,在每个人的身上爬着,尤其是众位守卫者大人们,无时无刻都在勾心斗角,即使表面团结,也禁不住互相的攀比。
长时间的折磨,催生了彼此心中罪恶的萌芽。大人紧紧铭记我临行前嘱托他的话:时刻的提防着那些守卫者大人们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及时和她联系,我走之前给他一件法器,能够与她联系,能够把对方说话的声音撕裂成一个一个的小音符,再通过这件法器传递给接收者,接收者手中会有一个接收器,把小音符再组合成原来的话,这样,就可以方便彼此之间的沟通了。
但是,这件法器,是我不久之前刚用白色水晶做的,还不够完善,传输的声音音质不太好,无法准确的复原说话者的声音,其次,传输效率比较低下,接受时间长,从而影响沟通的效果。
我走之后,墓地中出现了短暂的安静,守卫者大人之间关系融洽,时不时的把酒言欢,谈天说地,顾春安也经常邀请众守卫者聚餐,谈论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们在等待,等待所有守卫者领地家的代表到达地下世界,等待预言师我尽快带来好消息。等待就是浪费时间,守卫者大人们的年华在异守卫者领地荒废,当然,除了顾春安之外。
守卫者领地上方的天空,数不清的快马在冰雪中穿梭,雪花在为它们送行,快马有一双如雪般的翅膀,看似轻松的拍打着,吃力的向前赶路,载着主人飞往目的地。
最先到达的代表是宇文斯守卫者领地的两个人,一个叫宇文钟,一个叫宇文灵,也是和地下世界一样,一男一女。
他们来的时候,守卫者大人们正在地下中举行宴会,是守卫者禀告顾春安,然后才告诉各位守卫者大人,宇文斯听了最先到的是自己守卫者领地家的代表自然高兴,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第一个走出地下,热情迎接宇文斯守卫者领地的两个代表,视其他守卫者大人为空气。
宇文泰最里面小声的说:“瞧他那个样子,真是太不像话了。”这句话声音虽小,离他距离近的几位守卫者大人却听的一清二楚,其中的顾春安也听到了,但是并没有在意,不知是表面上装出来的,还是真的没有放在心里,依旧面带笑容,跟随众位守卫者大人,前去城门迎接。
宇文斯大吃一惊,代表宇文斯守卫者领地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宇文斯的一对子女:守卫者宇文钟和守夜者宇文灵。宇文钟和宇文灵见到自己的父守卫者到城门来迎接他们,立即跪在雪地上,大喊:“父守卫者!”
“谁让你们来的,怎么没有人禀告父守卫者呀?”地下怒气冲冲的对他们俩个说。
“父守卫者,我和妹妹商量好的,守卫者也同意了,再说了,我们也参加了选拔,给您争气了,获得了优胜。”宇文钟骄傲的回答宇文斯。
“就是,就是,哥哥和我呀,都给您争气了!”宇文灵也回应道。
“怎么说你们好呀,你们都还小,不应该来这里。”
“我们不怕,哥哥和我都是宇文斯守卫者领地最勇敢的两个人,我们还下定决心要在最终的角逐中取得胜利,代表守卫者领地去往‘火之守卫者领地’,取回传说中的火种,来拯救守卫者领地和我们的守卫者领地家,到那个时候,我们俩可都是地下世界的大英雄了!”宇文灵说到最后句,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正当地下守卫者大人和他的一对子女谈话之间,其他守卫者大人也来到了墓地的城门前。
顾春安说:“宇文斯守卫者领地的代表在哪里?”
宇文斯回答道:“在这里,你们两个快来,快来参见地下世界的守卫者大人和其他守卫者大人。”
“参见顾春安!参见众位守卫者大人!”宇文钟和宇文灵向顾春安敬礼。
“嗯,好,两位代表一路辛苦,快请进墓地。”顾春安笑着对宇文钟和宇文灵说着,其他守卫者大人也随声附和。
城门随着众人的脚步声慢慢地关闭,不料,一团天火从空而降,射向墓地的大门。
虽然城门是由木头制作的,但是在其表面镀了一层紫水晶来加固,紫水晶是水晶家族中,最为坚固的一种水晶,此水晶耐寒、耐水、耐高温,而且能承受武器的强烈打击,一般是用在军事上。突如其来的天火,把整个大门都燃烧了,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
守卫者大人们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从来没有见过,在场的人惊呆了,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个个瞠目结舌。
要说这团火也奇怪,烧光整个大门,就悄悄地撤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火苗,也没有朝四周蔓延,烧也匆匆,灭也匆匆。还好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大门要重新制作了,这得需要花费多少木材和紫水晶呀,顾春安该心疼了。
顾春安不愧是顾春安,大世面不知见了多少次了,风风雨雨的经历过了那么多,一把火,一个门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所有人中,恐怕唯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只有是伟大的顾春安您了,他说:“守卫者,再重新做个城门,我早就想换掉它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火正好帮了我这个忙,省了守卫者们的力气了。告诉工匠们,就说顾春安吩咐的,新做的门全部用紫水晶。”
“遵命,大守卫者。”吓呆的守卫者听到顾春安的命令,缓了缓,慌忙的说道。
“没事了,请诸位回到地下吧。”顾春安大声的说。
其他人从刚才的情景中脱离了出来,转过身,走向地下。
宇文斯守卫者领地的代表把天火带到了地下世界的谣传,像风雪一般盛行在地下世界守卫者领地中,无论是守卫者臣贵族,还是普通亡灵,都在谈论着关于这则谣传的事情。
事有蹊跷,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这段时间,亡灵们都是人心惶惶的,是地下世界的古老迷信在作祟,扎根于地下世界亡灵心中千万年来的古老迷信,驱使着他们不得不相信神的意志,亘古流传下来的守卫者领地神,一位无所不能的大神,已经沉睡在地下世界守卫者领地土下几百万年的神灵,每逢出现重大灾难,都会屠宰着卑微的地下世界的亡灵们,犹如蝼蚁。
天火就是这位神灵怪罪的信号,亡灵们想象着各种奇怪的理由,让这一事故续写成不祥的故事。
在私底下,宇文斯和他的守卫者宇文钟、守夜者宇文灵秘密的在宇文斯的地下暗宫谈论着这件事情。
宇文斯问:“你们都应该听到那则谣传了吧,有什么看法呀?”
宇文钟回答道:“谣传始终是谣传,又没有可靠的依据,谣传不能轻易相信呀!”
宇文灵则回答道:“谣传,谣传,传的次数多了,那些迷信色彩浓重的人们自然就信了呀,还管你有没有可靠的依据。”
宇文钟说:“宇文灵!你到底是帮谁说话的?自己人不帮,倒帮起来外人了,你不要忘了,你也是那些好事者的攻击对象。”
宇文灵说:“哥哥,我说的是事实!”
宇文钟说:“你······”
宇文斯说:“你们不要吵了,关于这则谣传,事实也好,虚假也罢,都是在针对你们,你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利,我认为,事情没有像你们所说的那样简单。我要说的是,这则谣传不仅仅是针对的是你们,而且还针对我,针对整个宇文斯守卫者领地呀!如果真的如我所想的,事情就更严重了。”
宇文灵说:“不会吧,父守卫者,这只不过是谣传而已。”
宇文钟说:“是呀,父守卫者,只不过是谣传,没什么大不了的。”
宇文斯说:“孩子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宇文钟说:“父守卫者,如您所说的那样,顾春安怎么会没有反应呢?这可是在他的守卫者领地家呀。”
宇文斯说:“顾春安是一个极有城府的人,凭我对他的了解,在这件事情上,他会不动声色的,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我,还有顾春安,这是一场我和顾春安之间的较量,不用武器,不用军队,拼的是心计,看到底是谁更为老谋深算,到底谁是守卫者领地的老大。假如这是一场棋局,我和顾春安分别是双方的棋手,先落下第一个棋子的人,将会必输无疑。”
宇文灵说:“不懂。”
宇文钟说:“我也不懂。”
宇文斯说:“孩子们,虽然你们很勇敢,有一颗无比勇敢的心,但是经验欠缺,有勇无谋,还需要勤加锻炼,使自己的心智更上一层楼,不仅有勇,而且有谋。”
宇文钟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