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欢儿又带着两个郎中返回客栈,她已经找了十几是个大夫了,可……
“给钱,看病,包治百病。”欢儿听到声音,回头。
“姑娘,看病吗?”末了,怕人不给钱似的加了句:“给钱,看病。”说着还将手伸了出来。没错,他就是那位与众不同的神医。
看着面前的男子,欢儿有些呆住了。
“看不看呀!”男子的声音让他回神。
“看,看”死马当活马医吧:“公子请和我来。”
白衣男子不动:“先给钱,再看病。”
欢儿有些恼了:“哪有先给钱,再看病的,你怕不是来骗钱的吧!”
白衣男子笑了笑,拿一玉佩,在欢儿眼前晃了晃:“有人让我来的,爱看不看。”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欢儿扔过去一个钱袋,走吧。白衣男子拿了钱之后喜笑颜开的跟着欢儿。
到了客栈内。
几位看看吧,两位郎中相互看着对方,谁都没动。随即又一起看向白衣男子。
“两位先请。”
……
半晌后两个人得出了一个一致的结论。“没事,只是累了,睡着了。”连毒都没看出来,显然这二人的医术还不如欢儿。
欢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欠打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不知你家小姐睡了多久了。”
……欢儿真心不想和这人说话,可又不得不开口回复到:“从昨夜到现在,八个时辰左右了。”
白衣男子上前:“这屋昨夜有人下过药,把这个点上吧。”白衣男子扔给欢儿一个药瓶。
欢儿打开,闻了闻,里面竟是浓浓的清神草的味道,还带着一丝……连她也说不清楚的味道。
“闻什么,没毒。”男子并未回头,但却猜到了欢儿的做法。
尽管这里的成分她不能够完全辨认,但欢儿还是转身把药点上了。
清神草不是什么常见的药材,因为药力特殊,有驱除体内迷药的作用,但效果却比普通的醒神草好的多。因为他不光没有副作用,而且还可以使人的“神”更“明”,总之听起来挺玄的。
“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就这么随意仍啊。”
“珍贵?”白衣男子笑了笑,没有答话。他就这样一笑,倒不同于毒舌时的模样,虽有三分嘲讽之意,却还要叫人沉浸,倒有几分温柔的样子。
沉吟片刻白衣男子开口道:“毒素种类很多,时间久。迷药之中应该有少量促进血液流速的东西,加速了毒素的蔓延。
男子一开口,欢儿便大吃一惊。此人说的完全正确,恐怕医术不再凌老之下。
“我要解毒,两位还不出去吗?”白衣男子看向那两个郎中:“要偷学吗?“两人相视一笑,略带苦涩,欲转眼离开。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两位,这是些心意。”总不能让人空手而归,欢儿拿出了些碎银子将人送走。
“你还是想想该给我多少银子吧。”白衣男子再次“欠揍”的开口。
欢儿知道他的嘴,又碍于他的医术,倒未还嘴。
“关门。”此时白衣男子的脸上突然就没了嬉皮笑脸,代替的是一脸的严肃。
“说实话,解毒的风险极大,时间很长,甚至……还需要一些特殊的东西。”
“毒……是一定要解的,需要什么东西我们去找。”欢儿口至:“至于风险,如果这毒不解主子,又能活多久?”欢儿两眼黯淡。
“不超过半。”白年男子也不隐瞒:“此外,解毒对环境也有要求,两位怕是要带上这位姑娘一起和在下去一个地方。”
欢儿望着昏迷的云蓁有些为难:“我们还有一人没回来,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去处,我们也好留个方位,方便那人去寻,欢儿的态度也是温和了不少。
“城北雪山,我先施针将她唤醒。”
白夜男子拿出银针,顺便问一句:“之前那个男子给你们的药丸可吃了?”
此时欢儿心里正吃惊于“城北雪山”这个地名。城北雪山不是那位老者的隐居之地吗?那么面前这位是……
季统领正好也在城北雪山,倒是不用留信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吃了……有什么问题吗?”欢儿回神。
“问题,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白衣男子的话听不出情绪。
欢儿一惊,莫非说,那药……
望着欢儿的脸色,白衣男子知道她是误会了:“想什么呢?那要的价值绝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这是人家保命的药。这药可以减缓血液的流动,以达到减缓毒发的作用。这东西本身是治外伤的,说白了就是个特效止血药,但胜在好用。材料稀有少见,很是珍贵的。有了它,我倒是方便了不少。”
欢儿的神情有些迷茫,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白衣男子开始施针,与其他人不同,他是真的速度很快,即使隔着衣衫,手也未曾有过停滞,一整套下来行云流水。
过了片刻,床上的女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中布满了疑虑。
“主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