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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凤火

在没有电的时代,远程沟通是个很麻烦的问题,从韩阙安排人潜回王府到现在,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这还是东市里自家王府不算太远,不然韩阙就得做好要在房里窝到晚上的准备了。

房里现在颇有些尴尬的沉默,贾护卫本职工作就不怎么讲话,同时自己还在思考韩阙为什么要他去打断那刺客的手脚。几个丫鬟又因为惊吓,都不怎么敢出声。

而武珝因为自己先前哭泣的丑相被韩阙所见,又加上一点点的同龄人之间比较的心理,就在那硬憋着没出声。至于韩阙,他此刻注意力则全都在那刀上。

就是这刀把自己从千年后拉到了这千年前的大唐,今日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关联,韩阙觉得打死他都不信,可一如千年后那次在校园时的自己,看了半天,除了觉得这刀锋利如新外,并没有看出什么特殊之处,这云龙纹虽然没见过其他刀有,可研究了半天发现也只是个纹路而已。

武珝见韩阙在那把刀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忍了一个多时辰,终究还是少年心性找着韩阙开口问到:“诶,我说你看这刀看了半天了,看出什么名堂没啊?”韩阙看了她一眼,心道看出名堂了还在这等着做甚,不过自己也懒得与一个小丫头片子解释,就装作没听到了。

武珝顿时觉得气就上来了,但是见着这人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这气又不知道怎么撒出去,略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大眼珠子转了转,见着韩阙的轮椅心里有了计较,就起身从床上跳了下来,拉了拉衣摆,跟后市军训走正步时一样,哒哒的走到了韩阙的身边。韩阙这会也奇怪,不知道这丫头发什么神经,见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站到自己面前,瞪着大眼珠子,贝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他刚想出声问问,却见到武珝突然伸出两只小手,一边一只,捏住了自己的脸颊,使劲得向外拉扯。

韩阙当即就疼得大呼小叫的,可自己又反抗不了,赶紧呼叫贾侍卫救驾。贾侍卫看到武珝伸手捏世子的脸,正准备制止,可被武珝用大眼珠子一瞪,心里又想到了什么,就退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闻两耳事了。

武珝倒是越捏越起劲了,觉得韩阙的脸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手感一级棒。这可苦了韩阙了,这丫头出手没个度,三两下就把他的脸给捏红了,叫她住手还不听,要不是自己动不了,非要把她按住,狠狠的打一顿屁股才行。

正当俩人闹的热腾的时候,王府的府兵到了,陈管事亲自带的队。等人马到了余欢楼的门前,陈管事一个飞身就下了马,面沉如水,手臂一抬身后的府兵就将余欢楼团团包围,这时楼上寻欢作乐的人们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心里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门口也有人开始闹腾要走。老管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抬起的手臂向前一挥,带着明显愤怒感的低沉声音从嘴里蹦了出来:“把所有人都控制住,若有强行闯关者,格杀勿论!”

说回余欢楼,等府兵进了楼,里面算是一下子炸开了锅,满楼的人,前一刻还都在灯红酒绿,风花雪月。后一刻,就是奔跑声、尖叫声、声声入耳,窃财者、劫色者、比比皆是了。而平日里管事的老鸨和掌柜都被韩阙锁在了屋内,一时间外面没人能整顿秩序,整个楼里都是鸡飞狗跳。

武珝躲在屋内,透过门缝看着外面,见着有不少身材姣好的艺妓都是衣衫不整的从屋内跑出来,便撇撇嘴:“说是卖艺不卖身,还不是都一样。”说完,挑过头来看着韩阙,嘟着嘴道:“男人们都是一丘之貉,嘴上承诺的都是阳春三月,给到手的却只有数九寒冬。”韩阙看着这六七岁的丫头,衬着楼下的种种,一时无言以对,只得摇摇头苦笑的带过。

楼里乱糟糟得闹了半天,迟迟见不到镇场的人。有几位年纪稍微大点的先生,可能其中一些还颇有些身份的,实在忍不住出了面,借着自己的身份喊了半天,拉拉扯扯得总算是把人都安抚住了,而楼上的韩阙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一楼的女人,尖叫撕骂起来那声也确实让人难熬得紧。

陈老管家把楼围住后,自己就站在大门口,冷眼得看着里面闹腾,半句话也不与里面的人交代,不过也不动手,就仿佛老僧入定般。

几位老先生好歹把楼里的人都安抚住了,见着门口这个老头。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就联袂来到陈管家的面前,拱了拱手,领头的从着装上看颇有身份的老先生咳了咳喉咙,出声问道:“这位管事,可是有官务要与这余欢楼交代的,我们这几位都是朝廷里有品级的大员,若此事与我们无关,可否行个方便,让老朽几人先行离去?”

老管家斜眼看了看几个人,大量了一番,鼻子轻哼了一声,随即竟闭上了眼睛,并不准备回答这些人的问题。

几位老先生都是朝廷里有品级的官员了,平日里过得都是前呼后拥的日子,从来只有他们对人呼来喝去的,何时被别人这样甩过脸子,见这老头穿衣也不像富贵之人,估计只是哪个家里的管事,什么时候这等贫贱之人可以随意欺辱朝廷官员了。

见陈老管家并不准备理他们,几位老先生脸上挂不住了,领头的老先生此刻嗓门也大了起来:“我等可都是朝廷里有名有姓的大员,你是何人,我等问你的话,你这等刁奴竟敢不回答,何等的藐视国法,单凭一个恶奴欺主,你就讨不了好。这里乃是王府产业,能到这里来消遣的都是当世人杰,我等聚此乃是为了聚才气、汇民心、以正大唐视听的。你一个小小管事,一届贱人,凭的什么就敢借机阻拦囚禁我等?”

周围刚刚安静下来的众人听到这番话,顿时觉得这老先生说得极对,一个个心情激愤,还有人借机起哄到“对啊,凭什么”、“一个贫贱之人对我等都如此嚣张,平日怕是要跋扈到天上了,可见这主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人。”、“赶紧把我等放了,不然小心死无葬身之地,我等的身份就是你得主人家也不见得惹得起。”等等。

见着众人群情激愤,一个个都慷慨激昂,接二连三地声讨这恶奴。那领头的老先生只觉民心可用,得意的摸摸胡须,对着陈管事语气骄横地说道:“看见了吗,就你个小小管事,我等只需唾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哪里来的凭仗还敢囚禁我等,我这朝廷大员还不屑与你这贱奴计较,你最好速速让开,我等当既往不咎。”说完就准备从陈管家身旁强行挤过去。

只是刚走到两步,一旁持枪的府兵就将他拦住了,这老先生见自己慷慨激昂了半天,这人竟都当戏看,当即白眉倒悬,润下嘴唇,准备再借些许儒家圣言来批驳一下这不懂事的奴仆,却不想此时这刁奴背后的大门处进来了一华衣美妇。一身金衣凤冠,花纹样式极为繁杂但丝织精致用料考究尽显其主人的华贵。

屋内众人初见其人,入眼时就被那细腻如上好羊脂的玉面加上她那红似彼岸陀罗的朱唇生生勾住了魂魄,自己的心脏也都随着她的步伐一步一跳,眼睛半刻都舍不得闭上,一直根随着她进了屋。

但是等她近了大堂后,却发现羊脂蒙霜,红唇含血,此女眼神也中带有深切的恨意。这等滔天的恨意,一下就将场内一众荷尔蒙飙升的男士活活打进了贤者状态,也让在场的人心中都明白了来者怕是不善了。美妇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陈管家面前的老先生,在而后众人略带惧意的眼神中,她一步步走到那老先生面前,一双凤眼倒映着眼前人如若蝼蚁般的身姿,染血的朱唇轻合,开口便是跋扈无双地一句:“就凭我!”

只说了三个字,而后就不再看那老者一眼,径直向里走去。那原本嚣张老先生被这妇人仅靠三字就夺了全部气势,一时间都忘了如何应对,见着她要进来,竟下意识的让开了路,而陈老管家也微低着头跟在她身后进了去。

这美妇进了楼,半点都没看周围围观的人群,直接走到大堂正中间,凤眼环视一周,如同食物链顶端所在的气息全面铺开,周围之前还是当世人杰的一众嫖客,此刻都如蛇鼠一般,伏于洞中,莫敢出声。

而躲在楼上在门缝里偷看的武珝,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都显现出激动的粉红,转过头来,对着韩阙很是羡慕地说道:“你母后好厉害啊,前门那么嚣张的老头,被王妃一句话就收拾了,就·凭·我,”武珝小脸粉红粉红的,还啧了啧嘴,“这话说得真是太有气势了。”韩阙笑了笑怕这丫头过于激动就出声安抚她到:“好了,我娘来了,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这其实还算一般的,你武家其实有个更厉害的。”武珝听了,心道武家的女人哪里有这么厉害的,不太相信地向韩阙追问到:“哦,真的?是谁啊。”

而韩阙因为之前问过,此刻倒是有些不太确定还没有这个人,就说到:“不知道是不是没出生,就是我问你的那个武曌啊。”武珝听了,只觉得韩阙在捉弄自己,先不说有没有这个人,没出生的人的事他哪里能知道,这明显是在拿自己这兴奋的如同一个野丫头的样子打趣了,这口气佛忍得,我可忍不得。立马就张牙舞爪的冲到韩阙旁边,抓着就是一顿捏。

说回大厅,张王妃身着华衣,在周围的光衬下如一尊栖木的神凤。而后朱唇轻启,声音经内力加持后如凤鸣一般绕梁不绝,仅这一手周围之人无不心中一凛。

“就在今日,我的孩子,纪王的嫡世子,在这楼外的大街上遭遇歹人行刺,被我王府侍卫击败,但刺客及其同伙逃窜间躲进了这余欢楼里,所以,接下来我要搜查这整栋楼。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阻挠,不论家世、不论官职、不论老幼。我就站在这里,代表世传医家张家,纪王府以及大唐亲王李慎宣布他以及他所处家族,此刻起即为世仇。”说到这,王妃停了下来,轻吸一口气,虽然楼内充满的都是豪奢**的味道,但是此刻随着王妃冷酷的话语,字里行间透出得血腥渐渐将其压制,并渗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脑中,直达他们脚下的影子。而王妃此刻凤目圆睁,根本不在乎楼里众人的身份及其背后的势力,银牙带血,一字一句地说明白那最后的通牒:“大唐万年,不·死·不·休!”

陈老管家眯着眼睛微躬得站立在王妃的身后,在王妃说完这些话后,猛的将左手举起,周围的府兵立刻四散进了大楼,守住了所有进出的门窗,其余之人在各个厢房门口收枪立正。四周的妓女嫖客还震惊于王妃惊世骇俗的宣言,一个个都呆若木鸡。这会一众府兵立正站定时盔甲的碰撞声将他们惊醒,见到这些关中精锐个个的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哪里还有了之前指点江山的勇气,一个个的手脚并用赶紧的爬开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王妃见府兵准备好了,便收起了那令众鸟齐喑的凤凰姿态。玉手抚胸,黛眉低垂,用略带哀伤的口气向周围说到:“众将士,阙儿是我与纪王唯一的孩子,他也是纪王府唯一的继承人。你们都知道,两年前我儿就曾遭人暗算,虽抱住了性命,但遗祸残疾,药石难医。这两年来,我儿过的是什么日子,各位平日在府里怕都见识过了,我这当母亲的更是心疼得难以自制啊。”说道此处,王妃的右手猛的抓住了胸前的衣物,紧紧地压在心口,众人见此知道是因为心疼,王妃一时间都说不出话了,而那些府兵一个个的也都偷偷站直了身体,喘起了粗气,持枪的手也都在微微颤抖。

偷偷用左手持绢擦过眼泪,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王妃站直了身体接着说道:“想那孩子两年来第一次踏出家门,想看看这繁华长安,就有歹人谋刺于他,妄图破坏纪王的血脉,斩断我王府的传承。这是何等的灭绝人性,我在这仅仅以这个可怜孩子的母亲的身份问问各位,你们能答应吗?”一众将士听得王妃这带着哀声的话语,个个那心中愤恨难平啊,恨不得立马就抓住那刺客,将他碎尸万段。楼上楼下所有的府兵一个个的都将胸脯拍得砰砰作响,大声喊着不能答应。

陈老管家依旧眯着眼睛,只是那举着得手臂正在微微颤抖,也暴露出他的心里并不平静,只见他将举起的手掌捏成了拳头,周围的府兵也都整齐划一的闭上了嘴,不再叫喊。只是颤抖的身体,预示着这从纪王府出来的群狼,已经闻到了复仇的血腥。

而后王妃放下了抚胸的左手,不复刚刚那哀怨的神态,语气冰冷得如同一块坚冰:“我再以纪王府女主人,纪王正妻,纪王嫡子生母的身份问你们,你们答应吗”

但是此刻周围的府兵们却没有一人出声,只是都默默捏紧了手中的长枪,银白的盔甲都随着主人身体战栗的身躯沙沙作响,而这个响声就是他们对于王妃所问的回应。

明白了众人的意思,王妃点了点头。而后平举双臂,将她的华服完全的伸展开来,就如同兽群中的神凤,而金色的华服在周围的灯红酒绿的环境下映出一抹动人心魄的猩红。接着无视楼内众人恐惧的目光,在武珝崇拜的眼神的注视下。王妃轻轻放下右手,但是她依旧平举的左手伸出食指,凌空虚点,而后以指代剑的猛的一划,斩破一众心神的同时厉声喝到:“现在,找到他们,抓住他们,把他们带到我的面前,我要把他们,挫骨扬灰。”

而站立在身后的陈老管家此刻高举着的手臂也猛的向下一挥,周围早就饥渴难耐的府兵则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回应一记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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