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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不等在场众人寻觅他的身影,鬼祭道人脚下的水泥地板迅速破裂,一根根粗长的方木柱破土而出,眨眼间的功夫,就将他围困在其中。
这时,随着除白颙外另外三人的惊疑不定,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从天而降,轻轻地落在地面上,只听他邪魅一笑,嘴唇微动吐出几个字,“木遁·四柱牢之术!”
装X什么时候都可以,先把敌人搞定才是正事,他李某人可没有什么非要正面吊打对手的弱智情操。
(。-`ω′-)!
“白小子,没事吧?”,趁着那人分神之际,李子牧及时结印,眼见此人已被自己困住了,这才回头冲着白颙说道。
“是自己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那刻,白颙就猜到是橘狸了,他先转头对身边同伴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对着李子牧支支吾吾地说道,“老...老师!”
自从李子牧得到大和全套绿化秘籍之后,也曾经用变身术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一人一猫也事先说好,平日里他直接叫李子牧的名字就可以了,但如果李子牧变身成人的形象,白颙就得以老师相称。
对此,白颙心里其实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橘狸对他而言确实亦师亦友,叫一声老师也合情合理。
只不过......你变人就变人....非要变个长那么帅的,不帅的你又不是不会变,这不是明摆着抢自己风头吗?
你是只猫啊!帅有个锤子用!
抛开白颙的莫名尴尬不谈,他身边的三人确是心思各异。
樊娟看着眼前长相俊美的黑袍帅哥,尤其是那道深邃的法令纹,脸上宠溺的坏笑,实在是太有魅力。一双大眼睛中直冒小星星,心想着:
白颙你个贱人,老是跟我作对,万一我撩到你的帅师傅,以后你就等着喊师母吧!哦吼吼~~嘤嘤嘤~~~
林嘉文则是看着眼前王霸之气侧漏的李子牧,心里嘀咕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割个双眼皮、整个容什么的,怎么突然发现自己完全拉低了身边人的平均颜值啊!
对了,你说如果待会我拜师的话,看在白的面子上,这大帅逼能收我不?
Emmm....像我这样天赋异禀的奇才,他没理由不收吧,哇咔咔咔!
而余正淳则是将暗中调动起来的灵气散去,和被困的鬼祭道人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个念头:
眼前这黑袍男子,发动咒术的时候没有任何灵力波动,听术名也不像是道家的。
到底是阴阳家遗留的下来的传承,还是瀛洲那边的忍法?呵,有意思。
反观李子牧,毫不犹疑地将鼬神的样貌窃为己有,并为樊娟见到自己后满眼冒小爱心的样子暗自窃喜,自己果然啊~就是太帅!
“这位.....道”,李子牧将鬼祭道人上下打量一番,实在是无法接受,一个西装笔挺、一幅都市白领模样的中年男子自称道士,只能摇了摇头,“这位先生,你家那头狗可凶得很,能否请您将它控制好,这万一咬到人,可是要出人命的!”
李子牧语气平淡,但话说道最后,言语中已经透着一丝冷意。
可鬼祭道人一听,不惊反喜,“这位兄台,你竟然能认得出来我家的富贵是狗吗?兄台好眼力啊!我跟你说啊,那狗屁电视台竟然还说我家富贵是狼,它明明.....”
千算万算,李子牧都没料到,这一幅精干打扮的中年西装男竟然是个话痨,看着他扒着木柱,一边将脸死命往外挤,还一边喋喋不休的吐槽着滨海市电视台,一缕微不可查的冷汗从众人额角滑落...
余正淳看着被木牢困住的鬼祭道人,心想自己是不是认错了,这大名鼎鼎驱狼御鬼的鬼祭道人,竟然是这么个....等等...御鬼???
“小心!有鬼!!”
余正淳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已意识到不对,便及时出言提醒,可终究是晚了些许。
还不等他开口,得益于大和丰富作战经验的李子牧就已经感到一丝不对劲了,不过他感觉到的不是鬼,而是幻术。
而在白颙等人眼中,此刻一只青面獠牙,如婴儿般大小的淡蓝色婴儿正将李子牧的头死死抱住。
木牢中的鬼祭道人此时从怀里猛地掏出一块木头向李子牧掷去,同时脸上带上了一丝癫狂的笑容,笑道:
“耶嘿嘿~槐阴木心,招阴养灵!道爷不管你是打哪来的,小子,你还嫩着呢!”
言毕,他右手一端,对着身前的一根木柱猛地一拳,一记势大力沉的冲拳击出,只听方木发出咔嚓一声让人发寒的脆响,从中断成两截被击飞出去。
一旁被小鬼缠身的李子牧心头一震,急忙打断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同时抬手做好结印准备。
幸运的是,这道人的小鬼遮眼虽然不是忍术,本质上也是封闭人的五感之一视觉,这才得以拜托,实在是侥幸。
视觉感官回复的同时,李子牧的双手也飞速开始结印,巳-未-丑-酉-巳——木遁·爆树枪之术。
而正飞扑过来的鬼祭道人看到李子牧手中的动作,心念一动:
我还以为是什么?呵...子丑寅卯...十二地支印法,东瀛术忍么?
时间转瞬即逝,随着结印完成,李子牧肩、胸、腹三处同时疾射出三根方木,它们扭曲盘旋,迎着冲上来的鬼祭道人直冲而去,直指鬼祭的气舍穴、小腹和下阴。
“小崽子,有点门道!”,鬼祭双手变作手刀,连连挥砍,将迎面而来的木柱劈成数节,可一连挥出十数记手刀,木柱依旧来势汹汹,不得已之下只能停步后撤。
眼见鬼祭的攻势被自己打断,秉着防身自卫术的基本准则:防御!防御!!防御!!!
李子牧双手一合,结出一个酉印,不打算鬼祭丝毫喘息的功夫。
那边的鬼祭道人脚步刚刚停下,就感到脚底生出一阵发寒,惊得他慌忙跃起。
他双脚一离开地面,地面忽地生出一根尖锐的石棱紧随其后,紧接着又是几根石棱从地上交错刺出。
鬼祭一看这是要把他刺成肉串的节奏,心头一惊,急忙调集内息,凌虚一踏,凭空在拔高一丈。
李子牧见状也不丝毫不慌,嘴上甚至挂上了一丝胜利的微笑,手中动作再次变幻,巳-子-辰-戌-寅——木遁·树缚永葬。
鬼祭一看李子牧手中的动作,暗道不妙,可人在半空中一身秘法却难以施展,只能暗恨自己一时轻敌,竟如此狼狈。
随着李子牧手中结出一个寅印,几根藤蔓沿着刚才破土而出的几条尖锐石棱迅速盘旋而上,一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膨胀,一边如同像人手一般抓向鬼道人的脚腕。
心头骇然的鬼祭甚至来不及思考,东瀛那群阴恻恻的忍者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水平,急忙将手中几张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黄纸向底下一甩。
轰~一声翁鸣,黄纸如同炸弹般怦然炸裂,生出一阵熊熊烈火将已经长成碗口粗的树木吞噬。
早已经远远跑开数十米的白颙四人被这激烈的战斗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余正淳也是心头大震,不自觉地瞟了白颙几眼。
没想到白还有这样的背景,虽然不知道他这师傅是何方神圣。但就凭今晚这几招,只要暗处那些老家伙不出来搞事,偌大的滨海市能拿下他的恐怕不过十指之数。
众人心念百转之际,远处的烈焰随着随着树木的燃尽渐渐熄灭,而一连几招不停歇的李子牧也有些乏力,正警惕地警戒着。
呼~地一阵清风拂过,烟尘散去,留在原地的却之后几个余温尚存的黑粗木炭和黑漆漆的石棱...
众人懵逼...这尼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