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做事真是雷厉风行,果断得令人发指。”雪凰舞觉得事已至此,埋怨他也毫无用处,干脆用自己的左手狠狠地握了他的右手一把,直到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才满意地松了手。
楚夜寒惨叫一声,猛地收回自己的右手,对雪凰舞如此残暴的行为只能用眼神来表达不满,可怜那只手抖啊抖,本来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而雪凰舞刚才太过用力,伤口也再次流血。
“雪姑娘,你可有感觉到有何不适?”楚夜寒试探性地问道。
雪凰舞晃了晃,以手抚额道:“有点晕。”
楚夜寒连忙扶住她,无比歉疚道:“都是在下的错,想救姑娘反而害了姑娘。”
“我就是有点头晕而已,又没有怀孕,你紧张什么?”雪凰舞觉得自己反正也是将死之人,自己死就死了吧,让这木头跟着自责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表现得轻松些。
“我就是有点头晕而已,又没有怀孕,你紧张什么?”雪凰舞觉得自己反正也是将死之人,自己死就死了吧,让这木头跟着自责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表现得轻松些,也好让他放宽了心。
“没想到雪姑娘如此宽广的胸怀,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在下开玩笑,在下真是汗颜。”楚夜寒面带敬意道,还对着她颔首,低头间瞥见青草上自己的血滴了几滴在上面,惊诧不已道:“这草……”
雪凰舞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是沾了他的血的……等等,那草沾了他的血竟然没有枯萎!忍不住道:“草(第四声)……”
楚夜寒抬头来满含深意地看着雪凰舞,雪凰舞亦是同样回望着他,两人在对望中达成共识--楚夜寒身上已经没了剧毒,而雪凰舞也不会死。
幸福来得太突然,楚夜寒对此事表现出他人生中最不淡定的一面,在未经当事人允许的情况下,搂住了对面还处于茫然状态的雪凰舞,而雪凰舞仍在苦苦思索着这件事的因果关系,没注意到身后快要燃烧起来的某人正疯狂怒视着自己。
等到她发现时,已经被人从后面像拎小鸡一样地拎到了一边,练霜迟随手将她一丢,接着上前两步,用怨妇般哀怨的眼神望着楚夜寒诘问道:“楚夜寒,你不是说你讨厌女人的么?你为什么抱她?你一次都没有抱过我。”说得甚是凄哀,雪凰舞忍不住对他投去同情的目光。然后才反应过来,练霜迟叫医仙楚夜寒,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叫医仙全名,而不是小寒寒。
楚夜寒,唔,他也姓楚,是不是姓楚的天生都是学医的料?
雪凰舞本来以为按照楚夜寒的刻板清冷的性子,会一把将练霜迟推开,然后用雕塑专用的呆滞眼神轻飘飘瞟他一眼,冷冷道:“那又如何?”
但事实是这样的--楚夜寒看了练霜迟半晌后走过去将他轻轻搂住,道:“这样就不是一次都没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