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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捕狼行动

挨了一脚的张弛咬了下牙后迅速跳起,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颈部一丝冰凉,他一把抓起了于涛,一个反剪,手肘奋力一击,趁他直不起腰的刹那,将他牢牢控制在墙上。

关上房间门,张弛的脑海中浮现出顾世说“我们张警官”时严肃的表情:细眉紧锁,薄唇微启。

平时的顾世话不多,开会从来都是坐在角落里,处处寻求“无存在感”。这两天为了案子也好,为了自己也罢,顾世屡次三番地做出以往不会做的事情,这种改变让他欣喜。

或许顾世对他也有感觉,只不过,连她自己都还未察觉?

这次出差,两人的关系虽没有明确,按照顾世的慢热个性,也算是突飞猛进了,这倒是他从未敢有所期待的。

张弛抑制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体育频道,看看赛事来平复下心情,不时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七点三刻,他就打理好运动装备下楼了。

他站在招待所外面,点了支烟,慢慢抽,左等右等,却没有顾世的踪影。等到八点一刻,他朝大堂里走,刚要走进电梯,当值的领班就叫住他:“你是在等女朋友吧?”

张弛不想费劲解释了,就点点头。

领班一脸八卦的笑:“你们是闹别扭了吗?七点半的时候,我就看到她拖着行李箱走了。”

“走了?你怎么不早说?”

“你下来的时候我又没看见。年轻人,吵架寻常事,有话好好说嘛。”

张弛的第一反应是:顾世为什么没和我说?可是他很快又说服自己,本来顾世就算他半个上级,何必向他汇报。

他想直接打电话过去问个究竟,冷静了下,还是回到房间,编辑了一条不冷不热的消息发送过去:“回A市了?”

顾世像是预料到他会追问,没有为自己放他鸽子道歉,消息回得很快,只是两个字“是的”。

“有任务?”

“嗯。你留下。”

张弛看着这简短的四个字,一点点沉下来的脸又逐渐舒展开来。这是顾世的风格。

这几日,从开会时的脸色突变,到后来的情绪起伏,总让人隐隐觉得她心里藏着什么事,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有种没有依靠的不安全感。

现在,至少知道她安然无恙,其他的以后再说,不急。

“旅途注意安全。”张弛发给她最后一条消息。

如果知道在此之后的第三日就会有一场收网行动,顾世一定会再克制下心魔,而不是选择找个借口,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匆忙离开。谁也不能预料到,就像谁也不知道自己有噩梦般的往事。

只是,那个噩梦遥远而又真实,无数次在白日里都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在自己濒临崩溃之际,她只有选择做自己拿手的事:到一个熟悉安全的地方。

张弛画的画像很快被当地居民认出,一通电话打到了专案组。经过严密策划,行动当晚火速执行。

张弛第一个被点名,他是专案组里最年轻力壮的小伙,又有过执行任务的出色表现,抓捕行动中自然当仁不让。

他没有推辞,也容不得推辞,环顾四周,不是父辈年龄的老刑警,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师兄们。单身汉的他即使遇上危险,至少目前也是无牵无挂,辜负自己一人而已。

张弛刚走出会议室,顾世的电话就追了出来:“听说晚上你主攻?”

张弛颇感意外,四下看了看,摸不透哪个是她的眼线:“你这千里眼够厉害的啊。”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想必是省略了很多“危险系数高”之类的话。这次的行动对象穷凶极恶,两人都心知肚明。

顾世悠悠地传来一句:“你会好好回来的,对吧?”

张弛心里一暖,脸上没来由地一热,快要脱口而出的内容全都被压缩成了一个字:“嗯。”

顾世挂掉电话,在花园里坐了很久。“局里的案子还指望着他”的念头迫使她打了这通电话,可是自己的音调,却像是在关心男友而不是普通同事,这是怎么回事?

她细细地想了想,只有一个答案——荷尔蒙作祟。那日的雨夜同行,肩头的余温似乎还在;那日的游泳馆同游,让她第一次近距离欣赏了他健硕的体格。她是个身体功能正常的女人,即使想刻意回避,也还是注意到了张弛独有的男性魅力。

她闭上眼睛,用力捋了捋额头的发丝,快步朝刑技楼走去。

刘队在电梯口等她,顾世一开门,他就上前问道:“小顾,你说的当真吗?挑战权威的事情还是其次,但是案子我们必须要有把握。按照你的说法,他到案后矢口否认就在情理之中了。”

顾世沉着地点点头:“对于足印的人证比对,我专门做过课题研究,得到业内的一致认同。教授采用的是脚趾排列结构关系的常规方法。”

“谁的方法更好?”

“在我看来,方法最重要的是实用。我现在采用的就是自己研究出的脚型结构尺量法。”

“哪里看出不对了?数据差别很大?”

顾世毫不迟疑地点头:“我把嫌疑人的数据和现场足印比对后,趾骨、跖骨、跟骨这三个足骨之间的角度有差异,绝对不是实验偏差,而是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的痕迹。”

刘队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就等你这句话了,不过我们为保险起见,我还是把你说的对象带来了,就等你去提取足印比对了。”

当晚七点的Y市,刑警、武警、特警兵分三路,直扑嫌犯于涛的住处。居民楼里静悄悄的,回旋着楼下广场舞的音乐。

武警在夜色中,有序地快速包围了这栋居民楼,于涛所在的三楼楼梯上下,荷枪实弹的特警也做好了埋伏,准备接应。一片寂静中,三楼一户人家的狗居然在门外,叫个不停,几个特警面面相觑。

张弛敲了敲门:“快递,302有人吗?”

门一开,张弛快速亮了一下工作证,压低嗓门说:“等会儿我们有活干,管好你的狗。一个小时内,任何情况都不要出门,也不要开门。”

那户人家的主人探头一看这架势,惊了一下,畏畏缩缩地点头,低声赶着狗进屋,连门都忘了关,张弛帮对方带上门。

几个特警偷偷对着他竖了竖大拇指,他面色淡定地走到嫌犯于涛的门口。

张弛身上穿了防弹衣,走在最前面,他们今天一旦不能软进门,立马强攻,准备第一时间拿下于涛。

门敲响了,对方的声音里都透出凶狠多疑:“谁啊?”

“物业的,你家马桶漏水到楼下了,我们上门看看能不能修?”张弛用当地口音说道。

门开了,张弛之前保持着距离,看清对方手里并没有拿凶器,立马上去揪住他的臂膀,于涛反应极快地用力挣脱。

“上,快上!”张弛一声怒吼。

电光石火间,他身后几个增援的刑警小伙,如同饿虎扑食般,紧随着他一起冲了上去。

于涛直冲向自己的床。

张弛的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他要拿家伙!必须赶在他之前!张弛几个大跨步冲刺过去,在于涛的背后猛地一跳,腾空跃起扑倒在他背上,两人几乎同时落到床上。

于涛被张弛压着几乎动弹不得,还在竭力伸手朝枕头底下摸,几次尝试都未果后,脚蹬张弛的同时,拼命想要翻转过身体,一只手闪电一般挥向他。

挨了一脚的张弛咬了咬牙后迅速跳起,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颈部一丝冰凉,一把抓起于涛,一个反剪,手肘奋力一击,趁他直不起腰的刹那,将他牢牢控制在墙上。

于涛虽然肌肉壮硕,但论体型和力量,依然和张弛不是一个等级,此刻极尽挣扎还是难以逃脱,看着从天而降的满屋子特警,只得放弃了抵抗。

蜂拥而上的队员立马上铐,有人冲上去在枕头底下摸索。

一摸出来,大家都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居然是一把已经上了膛的制式手枪。

“你受伤了!”一个队员提醒张弛,“在流血,好多血。”张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颈部被划伤了,鲜红的血已经把衣领都染红了。他脑子里回旋着顾世的那句“你会好好回来的”,眼前一点点开始模糊,同时脚下的地变得像棉花一样松软。

“快扶住他,赶紧叫医生。”他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听到有人大声喊道。

顾世不是第一时间得知张弛出事的。

吃过晚饭,她正要和平时一样去游泳会所,打开卧室的门,顾志昌正在客厅里接电话,报纸被杂乱地丢在一边。

他握着老花镜,突然站起身来:“什么?那现在在哪里?好,我马上去看看。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她退回来,转身问道:“爸,有案子?”

“张弛回来了,我去看看他。”顾志昌四下找钱包,穿上薄外套。秋分以后,夜里略微有些凉意了。

顾世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立马进屋放下运动包,打开手机说:“爸,我和你一起去,我现在就叫车。”

顾志昌点点头,两人一言不发地往楼下走,很快上了车。

“他现在在哪个医院?”顾世擦了擦鼻尖的汗,问道。

“不去医院,我们去他家里。”

她一直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靠到后排座椅上。张弛到底是守了承诺,像答应自己的一样,好好地回来了。

顾志昌在电话里问了地址,车拐到一条僻静的小路上。顾志昌比较熟悉这一片,年轻的时候当片警,曾经管辖过这里,保安都是当兵出身,业主个个非富即贵。虽是上了年份的新式里弄,但几乎每幢楼都被买下,从外面就能看到焕然一新的别墅、郁郁葱葱的浓荫大树。在A市,这样的深宅大院,随便哪一幢都是数千万的价值。

顾志昌没想到自己的徒弟住在这一块,从没听他提起过,凭自己的生活经验居然也没看出这点,一直以为他就是个寻常人家的孩子。这小子保密工作倒是做得不错,够低调。

顾世看着车窗外灯光流转,问道:“要不要买点什么?”

“去了再说吧,还不知道张弛现在恢复得怎么样,到时候再给他带也不迟。”

一个面相憨厚的中年妇女打开门,见到顾世,意外又高兴的样子,似乎原来就知道她的存在,问过来人大名,知道是张弛的师傅和同事后,就柔声热情地把他们直接往复式楼的二层带。

屋内的陈设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华丽,墙上除了一幅山水彩墨画,再无其他装饰,有些过分的简约,显得房子更加空荡荡的。屋内的整体色调都是黑白灰三色,在夜里的昏暗灯光下,看上去就是一片片不同色块构成的整体,区分不出彼此的界限,有些冷清的感觉。

他们走上实木扶手的螺旋楼梯,连接螺旋楼梯的墙上挂了一些照片,没有一家三口的合影,大多是张弛父母的合影,还有张弛的单人照。女人把他们带到张弛的卧室门口,叫了声:“小驰,你师傅和顾世来看你了。”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听到女人的这句话,床上的一个黑影马上打开了顶灯。

张弛头发乱蓬蓬,充满期待地瞪着大眼睛,看清来人后,马上露出了笑容,尽力撑着要坐起身来。

“不用不用,你躺着。”顾志昌上前扶着他又躺下来。

张弛的精神状态看上去还不错,他说:“师傅,你们晚上不休息还来看我,真是太客气了。随便坐啊。”

顾志昌坐到他床边,仔细打量着他的颈部:“听说之前很危险,刀子离大动脉就差两毫米。你小子,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倒霉还是命大。”

“当然是命大,尘缘未了,阎王爷不收我。”张弛笑呵呵地回答,眼睛不经意地朝顾世瞟。顾世一直在微笑,不想让旁边的女人看出任何的情绪。

“这次任务你算是超额完成,不仅画像精准,抓捕到位,就连刑侦推理都让人家老同志刮目相看。师傅要好好奖励你。”

张弛眼睛放光:“哦,奖励什么?”

“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师傅给你当一次外卖小哥。”顾志昌乐呵呵地问道。

“知道你受伤,我爸不放心,一定要晚上来看你一眼。你这待遇够特殊的,我还从来都是帮我爸去跑腿的呢。”顾世无奈地摇头。

张弛咧嘴一笑,看到顾世,除了惊喜,还有满满的快乐无处释放,似乎一闭上嘴就要堵得水泄不通。

顾志昌的电话响了:“你们聊着,我去接一下电话就来。”女人一直带着慈爱的笑站在卧室门口注视着他们。顾世这时扭头问女人:“阿姨,他今天胃口怎么样?”

女人愁容满面地摇摇头:“从机场回来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二十四个小时里只喝了两碗小米粥。”

顾世板起脸对他说:“这可不行,你现在正是恢复阶段,除了休息,饮食很关键啊。”

顾志昌匆忙走进来:“师傅看来要食言了,局里来了案子,我得去看看。”

“我不用去吗?”顾世疑惑地站起身来。

“暂时不用,你可以代替老爸跑跑腿。咱们做人要言而有信,对不对?”顾志昌说着,走到张弛床头,又叮嘱道,“现阶段,不要想着工作,你看你这脸色!磨刀不误砍柴工,把身体养壮实了,回来有你忙的。”

张弛感激地点点头,对女人说:“大姨,你今天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等会儿没什么要紧的事,你正好也送送我师傅。”

“行,都听你的,只要你好好听顾世的话。姑娘,拜托你啦,好歹让他再吃点东西,人那么虚,不吃东西怎么行。”女人临走还絮絮叨叨,有点放心不下张弛。

顾世有点尴尬地点头答应,起身目送她和父亲。等他们一走远,顾世眉毛微皱,问他:“你故意的是不是?怎么那么不小心?”

张弛莫名地摸摸头:“我故意去给人家削一刀?并没有啊。”

顾世懒得解释这是两个问题,忍不住好奇地问:“刚才那个是你大姨?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她是我父母请的管家,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大姨喊顺口了。她陪我的时间,比我父母要多得多。现在她年纪大了,儿子今年高考,就不要她常来,顶多一个礼拜两次。”张弛解释道。

“那你父母呢?”顾世有点惊讶,毕竟屋子里连宠物都没有一只,倘若只是一个人,真不太有人气,甚至有点凄凉。

张弛平淡地说:“他们在加拿大定居,生意在那里,一年难得回来个一两回,习惯了。”

顾世从来没有听他谈论过自己的家庭,如今看到了空落落的房间,猜想即使受伤这样的大事,他都不愿意和父母说。

顾世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回忆起小时候,父母都有案子出现场时,自己一个人在黑暗里流泪,只不过每回父母都以为她早就睡熟了。

张弛原来和自己一样,宁愿独自坚强,也不愿意被溺爱。想到这里,她倒不由得对他有点惺惺相惜,一直绷着的眼神都柔和起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顾世坐在窗口的椅子上问。

张弛听到楼下大姨关门的声响,直直地盯视着顾世的眼睛。这个姑娘,从进门起眼里就掩饰不住地充满关切之意,现在又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倘若真是受伤才让她有勇气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他真恨不得早点流血。

顾世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起来,脸一点点发烫,却还是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

看着她发窘的样子,如果不是怕吓到她的话,张弛真想把她一把搂到怀里。

顾世注意到了他眼里深深的情意,她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不知道他又会说什么让自己面红耳热的话。

顾世真想在他开口之前就转身离开。

可来不及了,因为张弛正面对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了三个字:“我饿了。”

顾世不由得松了口气,忍俊不禁地说:“挺晚了,大超市估计也关门了。我去你家厨房找找有些什么食材,就看你的运气了。”

“我陪你。”张弛要从被子里钻出来。

“不用不用,我能找到路。”顾世扭头背过身去。

“我没那么虚,再说都躺了一整天了,骨头都快僵住了。”顾世不再坚持,跟在他身后往楼下走。他穿着一套真丝的男士睡袍,松垮随意的轮廓里,健硕的体型线条若隐若现。走到厨房,他安静地在旁边的吧台高脚椅上坐下,含笑注视着顾世开始忙碌。

“美女深夜给我做夜宵,感觉像在做梦一样,我是不是发烧了?”张弛笑着问。

“除了我,找个美女还不简单,那个何萌第一个就会答应吧。”顾世头也不抬地说。

张弛笑意更浓了,原来她都明白,并不是对自己的魅力完全绝缘无感。

“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还是看人,美女和美女也有天壤之别。”

“是啊,你阅人无数,当然懂。”顾世忍不住调侃他。

他索性不解释,省得越描越黑,心里却分明感觉到她是在意他的,一阵欣喜。

顾世从冰箱里找出了猪肝、香葱、鸡蛋,又从壁橱里挑挑拣拣找出了些食材,准备给他下一碗手工拉面。她熟练地洗净、腌制猪肝,等待猪肝入味的时间里就开始炒制葱油、煎荷包蛋,在另一个灶台的锅里煮面,锅里四下翻滚,她却不慌不乱。不到十分钟,一碗红绿相间的爆炒猪肝葱油面和紫菜虾皮汤就端了上来,清清爽爽,荤素搭配。

他大口大口地吃面喝汤,耳边就听着顾世说:“补补血,补补钙,长点心,以后别再做危险动作了。”张弛从侧面看她的身影,没有了平时的干练,戴着围裙的样子,倒是自有一番家庭少妇的风韵,真想她絮絮叨叨地一直说下去。

这顿饭吃得畅快,比以往任何一顿山珍海味都来得舒坦满足。喝完最后一口汤,他抹抹嘴:“如果每顿都能吃到你烧的菜,那该多好。”

顾世刚要说“想得美”,却猛然间意识到他话里的意味。

她确定自己还没想好这个问题的答案,确切地说,她还没准备好考虑这个范畴里的问题。于是,她拿着勺子,清了清喉咙,问道:“要不要再加个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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