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幸为难的很,他实在是不想做了啊!但是,哼哼,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明明本来司韶就是他的,这劳什子天君横插一脚也就算了,现在还羡慕嫉妒恨他,哼哼,小气鬼,哼哼,反正司韶是他的了,哼哼。
叶幸哼哼着走了,回去找他媳妇儿安慰他。哼哼,天君这种没有媳妇儿的人,哼哼,不会懂的。
渭崖揉了揉眉心,愁的他脑壳儿疼。
“谁?”宫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眨了眨眼,把手搭在额头上,打算理清自己的思绪。
灯却在此刻突然亮起。
宫筠坐起身:“谁?”
连笙走过来,道:“是我,还有宫沉。”
宫筠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床边的连笙,巡视一周,这才发现窗边的宫沉。也不奇怪他们怎么来的悄无声息。连笙在她面前做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没告诉她真实身份罢了,说是幼时曾和道人学过一些道法的皮毛,偶尔会使个障眼法,或者一些偷懒的术法。
牵过宫筠的手,做似在给宫筠把脉,实则在给她输一些灵力。
“阿筠。”连笙想劝劝她,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关于情爱一事,旁人永远说不清,也道不明。
宫沉这才踱着步子走过来,一把扇子绕在手中好不潇洒:“今年的夏天,好像是格外的热。”
宫筠点点头:“确实不见从前的夏日如此燥热,今年,好像是有些反常。”
“天热了,喜欢喝茶的人却多了。”
宫筠听出来宫沉话中有话,但是这话来的莫名其妙,让宫筠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想了想,道:“皇兄,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去做吗?”
“不。”宫沉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罢了。”
后面的话太多,显然宫沉懒得说,施施然坐定在桌子旁,一手执扇,一手托杯,眼神飘向连笙。
连笙自觉地接下去,“前些日子,才传出你要同那淳于仲官定亲的消息,没几天,淳于仲官就进宫了。虽说没有什么大的差错,可是圣旨还未下,此时还未定下,即便淳于家着急结这门亲,也该知道分寸。”
“宫沉觉得有意思的很,便让人稍稍留意了下,没想到是真的有其他的事。”
“什么事?”
连笙顿了顿,还是隐藏了淳于仲官和宫沉的交易,只说另一件:“半月后,淳于仲官要去南国,接通南国与西汶的茶叶贸易。”
西汶地处西方,北接北荒,南临南国,东边和东沥接壤。地理位置的差异间接导致了国家间商业走向的不同。
西汶四周环山,少江海,易守难攻,但是缺水,所以主要经营手工制品,少有一些农产品。并且由于少水,西汶供应的盐主要来自于临海的东沥,所以如果掌握着盐的收购渠道,意义不言而喻。
但显然淳于家并不满足于此,他们想要继续垄断和南国的茶叶贸易。南国盛产茶,西汶的茶产业也主要依靠南国,所以如果继续掌握了茶叶这一条商业线,淳于家便是处于不败之地,甚至皇室也要忌惮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