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项明珠说的话,姜嬷嬷显得有些生气的说道:“瞧大夫人把话儿给说的,若不是您心怀妒忌而产生了邪念,想来任凭老奴再怎么来撺掇,必然也不能令大夫人做出种种的事儿来吧?说到底老奴不过是揣摩了大夫人的意愿,更是顺着大夫人的意思正好说了出来罢了!此时大夫人对老奴一直以来的忠心不看重外也就罢了,此刻却还要来反咬老奴一口不成吗?”
听完姜嬷嬷说的话,项明珠非常气怒的说道:“好你个姜嬷嬷!你还真是心狠心黑哇!在本夫人的跟前得到好处之时你怎么不吭气呢?此刻别说还不知道焱哥哥他现在是不是已然知道了,然而你现在却这般一下翻脸无情的将事儿是撇得干干净净的!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哇!本夫人今日总算是彻底的长了见识了!”
姜嬷嬷脸色同样难看的说道:“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大夫人就别怪老奴狠心了,老奴如今是一把的年纪了,已然受不起任何的折腾了,所以还望大夫人能理解老奴了。”
因为姜嬷嬷所说的话,此时把项明珠气得是你了个半天都你不出来了。
正在这时,只见香草跨步走了进来。
看到这里,项明珠急忙收起了刚刚的失态,在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下身上的服饰后,她脸色很是难看的狠狠的瞪向了香草,语气极为不快的说道:“这点事儿你都干不好!之前是本夫人过于高估你了,如今你却还有脸前来见本夫人吗?就算本夫人如今不杀你,然而焱哥哥他也已然回来了,若是他得知你如此忘恩负义的背叛了那个贱人不说,还那般想置她于死地的,想来焱哥哥他也是不会放过于你的!”
看着眼前脸色异常的难看,话中意思已经非常明显的道出,若是大公子要问罪于她,项明珠选择的是袖手旁观,此刻香草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的。
项明珠现在的态度和之前有求于她时反差未免也变得太大了吧?想来要不是大公子突然回来了,还上演了之前那精彩的一幕,只怕今夜若是她香草失手了,想来大夫人要灭她的口是灭定了吧?不过还好老天是眷顾她的,虽然她没能将陶兔兔送去见了阎王,但是若是大夫人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就算再怎么气怒她,想来必然也是不会过于与她计较的了。
想到这里,虽然内心倍感不高兴,然而香草表面上却依然毕恭毕敬的说道:“还望大夫人先别动怒,原本奴婢眼看即将就要得手,把那陶兔兔送去地府了,可是大夫人也知道,大公子他突然回来王府了,可是大夫人不知道的是他还赶去了材房找那陶兔兔,还制止了奴婢,所以这才令奴婢失了手的,若不是大公子的突然出现,想来此刻待在材房的可就是陶兔兔的尸身了。”
项明珠勾唇冷笑道:“你如今失手了,难道你还感到得意吗?你可知道若是那个贱人将你我一起供了出来,大公子他可是不会饶了咱们的?本夫人姑且还能活命,毕竟本夫人可是太后所宠爱的亲侄女,所以不管怎样,她老人家都是会为本夫人撑腰的!而你呢?你只是个身无背景,又孤苦无依的卑贱奴婢罢了!你觉得大公子他还能会留你性命吗?”
香草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奴婢深知自个的身份卑微,也正是如此不得不依附着大夫人不是吗?奴婢更清楚若是大公子得知了奴婢的所为后必然是不会就此放过奴婢的,若是在之前奴婢肯定会怕得不行,可是如今奴婢没什么好怕的了。”
听了她说的话,看着眼前看似波澜不惊的香草,虽然项明珠倍感不屑,但是她表面却不动声色,看似比之前的态度好了不少问道:“额?不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别告知本夫人那贱人是突发了善心,因为不忍心见到大公子取你性命而未将你给供了出来吧?本夫人是不会信的!她陶兔兔是什么人?你这般的对待于她,她又怎会轻易的放过你呢?”
香草微微勾唇一笑说道:“她陶兔兔忍心不忍心奴婢还真不得而知!不过让奴婢感到诧异的是,那陶兔兔之前还想诓骗奴婢手中的匕首来着,然而当大公子出现之后,她又突然莫名其妙的不但没将奴婢的所为一五一十的告知大公子,还因此突然将所有的罪责独自揽在了自个的身上呢?”
因为她所说的话,项明珠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她满脸不敢置信的急切问道:“你是说那贱人将所有的罪责都独自揽在自个的身上了?不知你所说的罪责指得可是杀害王妃之事呢?”
香草顿时笑容满面的说道:“都说是所有的罪责了,自然是连老太君的死她都一并承认了?您不知道当时把大公子给气得当场就甩了那陶兔兔一巴掌,顿时把她打得是鲜血直流的,气怒中大公子还怒骂了她一番外还因此而和那陶兔兔断了情呢?您不知道,当时那陶兔兔的神情可是比杀了她还让人大快人心呢?现在想来,奴婢都觉得她可怜即可笑的呢?”
听完香草说的话,项明珠那原本高高悬起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更因为香草所说的话,项明珠此刻是情不自禁的用手绢掩着小嘴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说道:“听你这么说真是太好了,本夫人之前还在担心焱哥哥回来了,然而你又没能得手,想必那贱人得翻身了,此刻焱哥哥必然异常的憎恨于她,就算到时候王妃若是要处死那个贱人,焱哥哥就算有再多的不忍,必然也无法冲破内心的底线而去对那贱人施救的!如今这么看来,那贱人除了死是无路可走的了,若不是不方便,此刻本夫人真想去看看那贱人如今四面楚歌的地步的何神情,想必就算没等王妃去处置她,她自个就已然选择自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