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说的话如此的难听,气得轻烟有些哽咽的说道:“轻烟深知躺了香草姑娘的榻,确实是轻烟的不对,但是轻烟已然诚心向香草姑娘道过歉了,可是为何香草姑娘还要将话儿说的这般难听呢?是,以往轻烟确实是在青楼待过,可是一直以来轻烟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直到遇到了二公子为轻烟赎了身,所以希望香草姑娘能留点口德。”
想到虽然她同样得不到二公子的爱,但是却可以陪伴在二公子的身边,看着他,照料他的饮食起居,因此早已妒忌不已的香草勾唇冷哼道:“现在自个都承认自个以往就是个婊子了?告诉你,虽然我们这些婢女同是身份卑微,但是和你这种做过婊子,如今是卑贱婢女的婊子强了不知多少倍,虽然我们身份卑微,但是起码我们的身子干净,不像你,做完了婊子还有脸待在二公子的身边为贴身婢女,你以为你现在是二公子的贴身婢女就可以洗清你曾经是婊子的身份吗?说来你还真是太不知道羞耻了,就凭你这婊子的出身,也想得到二公子的青睐,想想都让人几乎快笑掉大牙了!难道在你的心里头其实早就将二公子当成是你曾经那些恩客了吗?告诉你!就凭你这种婊子出身的贱婢就是帮二公子提鞋都不配呢?更好笑的是,在你深情款款的向二公子以示爱意之时,二公子居然叫你滚,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这一滚居然滚到我的榻上来了!”
因为她说的话,轻烟气得脸色是早已发白了。
想到自己一直以来不能令二公子正眼看过,尤其是刚来京城之时,轻烟满脸狐媚,不知廉耻的环抱上左玄亦腰身的情景,然而此刻的香草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只见她因为生气一把大力的将轻烟从榻上一下拽到地上,怒目看着她说道:“二公子不是叫你滚出王府了吗?怎么?你当我这儿是避难所了吗?告诉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最开始刚来京城之时,那时的你不是还牙尖嘴利的和我杠上了吗?怎么?现在却突然变成哑巴了?”
轻烟不甘示弱的抬眸对上香草拿凶神恶煞的双眸说道:“香草姑娘你太过份了,轻烟知道,香草姑娘对二公子心存爱恋已然多时了,只是除了在香草姑娘初来京城那日,轻烟与香草姑娘抬过了那么几句杠外就再也从未与香草姑娘有过任何的过节,香草姑娘何以现在这般故意语言来羞辱于轻烟呢?咱们同样爱上了二公子,只是奈何二公子的心根本就不在咱们的身上,就算明知香草姑娘也爱恋着二公子,然而轻烟却从未想过要与香草姑娘为敌,更不想因为二公子的关系而和香草姑娘闹得如此不快的!只是希望香草姑娘别再如此咄咄逼人的,就算是兔子被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香草极为生气的弯身抬手就狠狠的向她颊面扫去,顿时轻烟的脸颊一下绯红了起来,自己香草指着她倍感气愤的说道:“你的出身是一条玉臂万人枕的青楼婊子!你少拿我来和你相提并论的!告诉你,你最好自己马上滚出南阳王府!我不想再看见你,因为看见你我就打心底里感到万分的恶心!你休想当我这儿是避难所来窝着,识相的话你自己滚出去!休要我亲自动手把你给扔出南阳王府!”
轻烟抬手捂着发烫的脸颊,狠狠的瞪着她说道:“想来香草姑娘是忘记了自个现在的身份了吧?你不过也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然而你现在却当自个是南阳王府的二夫人了吗?就算是二公子已然赶轻烟离开了,但是不管什么时候,还轮不到你香草姑娘来亲自逐轻烟离府!你一味的用语言来羞辱轻烟,而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呢?轻烟就感到纳闷了,想来秉性纯良的陶姑娘身边怎会有你这等恶婢作怪呢?”
说完她露出一丝鄙视的神色继续说道:“不过想来也对,二公子的一颗心都在陶姑娘的身上,眼看陶姑娘深得二公子的心还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大公子的妻了,然而你到现在为止,更因为陶姑娘的关系而久久得不到二公子的青睐,此刻的你不敢跑去和陶姑娘叫嚣来着,因为她是你的主子,而你唯有借着机会将内心那股气儿全都撒在无辜的轻烟身上了,让轻烟说,其实你的心底里早已对陶姑娘是又妒又忌了吧?奈何你自个的身份只是个卑贱的婢女,任你怎么妒忌怎么恨的!而你都无法撼动得了陶姑娘一丝的毫发!”
听了她说的话,香草恼羞成怒的说道:“胡说八道!我香草为何要妒忌兔兔姐?兔兔姐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自然也会为她感到高兴!又怎会去妒忌她,怨恨她呢?”
轻烟勾唇一笑说道:“你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你,你嘴里说着会为陶姑娘而感到高兴,可是,你知道吗?在说这句话儿的时候,你的神色却充满着怨恨以及满满的不甘心,你不甘心陶姑娘那么轻易的得到二公子的心,然而二公子始终看不见你的存在,因为轻烟之前也是和你一样,除了不甘心更多的是怨恨陶姑娘,可是不同的是,此刻轻烟敢于面对现实,而你只是一味的逃避现实罢了,此刻轻烟反而替你感到悲哀,悲哀你始终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头,总是妄想着有朝一日能得到二公子的青睐,坐上二夫人的位子吧?轻烟不妨告诉你,以轻烟对二公子的了解,二公子他表面看总是玩世不恭的,其实他是长情之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爱上任何一个女子的,何况他心里已然有了陶姑娘,就算他日陶姑娘真的成为二公子的嫂子了,也不见得二公子能轻易放下,更何况是对你有所青睐呢?所以,轻烟劝你,最好别再心存妄想之念了!因为不管你做的再多,二公子对你都不会有所改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