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律己想了想,这也是一个好想法,这样她无聊的时候不会胡思乱,想想就答应她去幼儿园做做兼职老师,当然这件事情还得母亲和幼儿园的领导打个招呼,毕竟母亲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年,说句话还是有人给办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严以沫现在看每一个小孩子,都觉得他们可爱非常,闲下来的时候,总爱看他们玩耍,嬉笑,然后再想到自己的孩子,猜测着孩子的性别,模样,以及种种,这一切都能让她乐此不疲。
话说严以沫去幼儿园上班以后,和幼儿园同事郭彩妮在一起吃中饭的时候,她笑着对自己说道:“以沫,你来的时候,我很是诧异,连个幼师证,还怀着身孕,就上这来带小孩,你知道吗,这个幼儿园里的孩子,都是某某级别家的儿子或者孙子,就怕你一个不小心,就挂了,后来才从园长那知道,你是苏政委的儿媳妇,你家婆婆和我们园长还是好朋友,她还偷偷的和我们园长说,是你家那位让你来这儿当老师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严以沫好奇。
郭彩妮想了想,嘴边的笑意绷不住,“他呀,怕你一个人闷着,得了产前抑郁。我听了就觉得好笑,这男人啊,尤其是让你家那个百年冰山,都紧张起来也不得了。”
严以沫扒了扒碗中的饭,轻轻一笑,郭彩妮或许不了解,但是她是知道的,苏律己对这个孩子有很多的感情,以前孕吐的时候,吃的东西既怕影响到腹中胎儿,又怕影响到她的健康。
等着以沫休息的时候,苏律己给几个哥们和王海波都打了电话,约在了他们常去的夜宵地点,安排妥当了就去了应约了,他到的时候,哥几个都开始喝上了,苏律己脱了外套就走到王海波的面前:“我今个把你叫来就是想着哥几个好长时间没聚会了,大家聊聊。”
“好啊,我这几天正闹心呢,你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多高兴,唉。”说完自己就喝了一口酒。
旁边的唐耀伟,最近是春风得意,拍了一下王海波:“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和哥说说,哥给你出出主意。”
冯译书连忙说:“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你被韩美味吊胃口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精神,现在是老婆搂着了,什么烦心的事都没有了呗。”
“怎么,你追你老婆的时候,也是困难重重么,给我出个招呗,我现在是家里和女友那两头都是焦头烂额。”王海波好奇急了,现在他是家里和秦霜那里一团糟。
“这个嘛,是有秘密的。”说完还看了苏律己一眼,看苏律己没有吱声,就继续说下去:“就是先把人给弄上床,来个先上车后补票。”
“真损啊。”冯译书和孙光明异口同声的说。
王海波小心翼翼的说:“那你也是把嫂子给弄成大肚子了,才结婚的么。”
“这个嘛,没有,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可是你嫂子像是知道似的,不管我在床上使用什么花样都没有成功,就连我把保险套给捅漏都没有成功。”
孙光明讽刺道:“你以为你是苏律己啊,体力强壮,能够受精成功,现在是准爸爸了,你这医生真是白当了。”
“不带你这么讽刺人的,快了,我现在还在努力造人中。”唐耀伟斜了那三人一眼,又开始偷偷不觉得开始传授他从苏律己那得来的坏道。
苏律己就在那坐着,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话,但是始终没有喝酒,就怕喝酒了,回去以后,以沫闻到以后,在恶心想吐,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冯译书说:“你这些沟沟道道的馊主意,都是谁告诉你的,也太损了。”
苏律己淡淡的看着他一眼,然后慢声细语的说:“听过不管黑猫白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这句话没有,不管唐耀伟用了什么损的招数,结果就是他都把韩美味给抓到手了,就像我们部队比赛,不看士兵中间的辛苦训练,我们看的是比赛结果。”
“得得,我服你们了,我不说话,你们继续……”这冯译书要是还是听不懂苏律己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这几年社会白混了,人家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损招就是他出的,要不以他那种人的脾性,除非别人犯到他了,要不他是不会轻易吱声的。
王海波看着他们掐架,直说道:“不管什么招,能让我把家里和女友和平相处的,都是好招。”
孙光明无语的看着他:“你们就直接结婚呗,这样你父母还能说什么?”
“我倒是想啊,可是秦霜不愿意啊,说什么不被祝福的婚姻,是走不长的。”
“也是,我就不一样了,我父母都盼望我结婚,只要能带回家,他们就高兴地不得了。”冯译书羡慕自己幸亏还没有结婚。
“我和家里说吧,家里不同意,把我户口本给收起来了,而秦霜呢,根本就不同意和我结婚,你们说我要户口本有什么用。”
“这种情况你只能在中间缓和吧,要不也没有其他办法。”苏律己淡淡的说。
“就是,就是。”其他二人也是同情的看着王海波。
自从搬到大院以后,严以沫每次都是夜里饿,而苏律己总是不厌其烦的大半夜起来给老婆弄吃的,有时候碰到母亲,母亲帮他弄,可是时间长了,还怕打扰父母休息,毕竟都是上岁数的人了,所以受累的也只能是他自己了,每次都是夜里她几个翻身,他保准能醒来,敏感程度让严以沫都诧异。
以沫把这件事情和美味说了,美味直叹苏律己是个好老公,而她回家就和唐耀伟说,唐耀伟听完以后,也是一声叹息:“律己不管什么都走在我和其他哥们的前头,他这是为了我们身先士卒啊。”
这话正好传到苏律己的耳朵了,他替严以沫剥掉橘子皮,一边漫不经心道:“他可以加快速度。”只是不知道他家那位能不能同意。
严以沫生生的被噎了一下,这事也能加速度,便没再说话。
怀孕二十三周的时候苏律己第一次陪严以沫去做了产检,数据显示一切正常,第一次拿到B超单的时候,严以沫就能从上面看到一个点,现在她能一下子就能看出哪里是胎儿的手,哪里是胎儿的脚。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不知怎么的,忽然间鼻头就酸了起来,比第一次看见胚胎的时候,还激动,可能是在她肚子里呆的时间长了,感情就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