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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瑞丽到达谢丽斯福小镇的时候,心脏因为激动而跳得飞快。麦德琳时装店很好找,就在中心街的旁边,店名就贴在前玻璃窗上。谢丽斯福镇比她想象的稍微高档一些。一些历史建筑被保留的很好,中心街看上去也颇为优雅。这家装潢别致的服装店正适合这一片的风格。

瑞丽在店门口停下,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她发现橱窗里的一个模特手中有一个布娃娃,穿着粉色的公主裙,戴着亮闪闪的王冠。前来搜查的探员很有可能漏掉了这个细节,把它当成普通的服装店了。只不过,橱窗里一块小小的牌子上的字暴露了它:浏览洋娃娃请预约。

随着瑞丽走了进门,门口的铃铛响了一声。前台的女人朝她看了一眼。她看上去已过中年,但是仍显得很年轻。她灰黑的头发健康而顺滑。

瑞丽掂量了一下她的选择。没有了警证,她必须要小心。没错,其他的人在她没有亮出警证的情况下也配合她调查了,但她绝对不能够把这个女人吓着。

“请问,”瑞丽说。“您是叫麦德林吗?”

女人笑了。“这个,我的真名是米尔德里德,但别人都叫我麦德琳。我更喜欢这个名字。而且用来作店名更合适。‘米尔德里德时装店’听起来就没那么好听,对吧。”女人咯咯地笑着,眨了眨眼。“那样就吸引不了我想要的顾客群体了。”

“目前还不错,”瑞丽想。这个女人开朗健谈。

“很可爱的店,”瑞丽说着,环顾着周围。“但是就你一个人管理会不会很累?有没有人来帮你干活?你肯定不会什么都自己做吧。”

女人耸了耸肩。

“大部分事情都是我做,”她说。“有的时候我会雇一个女孩在我招待客人时来帮我收钱,但今天没什么人,我就没让她来。”

瑞丽还在想着该怎样步入正题。她走到一排衣架前,手指拂过一些服装。

“衣服很美,”她说。“卖这种裙子的店很少见。”

麦德琳看上去很高兴。

“是啊,别的地方都找不到这种衣服的,”她说。“这些都是高级时装,但我都是等工厂店断货了以后再进货。所以用大城市的眼光来看,这些都属于过气的时装了。”然后她又冲她眨了眨眼,补充到:“不过,在谢丽斯福这样的小镇,这些估计是最时髦的了。”

麦德琳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藕荷色的短礼服。

“你穿这件一定很好看,”她说。“很衬托你的肤色,也适合你的性格,我认为。”

瑞丽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她觉得店里哪件衣服都对她来说太前卫了,不太适合自己。不过,她确实觉得这条裙子比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更适合那家乡村俱乐部。

“其实,”瑞丽说,“我是想看看你的洋娃娃的。”

麦德琳看上去有些吃惊。

“你预约过了吗?”她问。“如果有过的话,我好像忘记了。你是从哪里听说我们的洋娃娃的?”

瑞丽从她的包里拿出那张小票,递给麦德琳。

“是别人告诉我的,”瑞丽说。

“哦,是经人推荐的呀,”麦德琳说道,明显很高兴。“那,我这次就破例让你看看吧。”

她走到了服装店的最里头,打开了一扇折叠门。瑞丽跟在她身后,进入了一间小小的储藏室。房间里的货架上摆满了玩具娃娃,地上的货架上也堆满了布娃娃用的衣服和周边装饰品。

“我是在几年前接手这摊生意的,”麦德琳说。“有一家生产商快要倒闭了,就把这些货物廉价转让给了我。那个老板是我的一位表兄,所以给了我不小的优惠。能把这些宝贝传给喜欢它们的人,我也很开心。”

麦德琳拿起一个娃娃,自豪地看着。

“多可爱?”她说。“小女孩最喜欢这些了。她们的家长也是。工厂已经不再生产这些娃娃了,所以它们虽然算不上古董,却也有收藏价值。你再看看这些衣服。我这里任意一件衣服,每个娃娃都能穿。”

瑞丽扫视着货架上的娃娃。她们看上去都长得差不多,只是发色和服装有变化而已。她们中有的穿着公主裙,有的身着现代礼服,还有穿古装的。在周边装饰品里,她还看见与服装风格配套的小家具。这些娃娃每个售价都在一百美金以上。

“我希望你能明白,为什么我不想公开我的收藏,”麦德琳解释道。“通常路过的顾客都不是来买娃娃的。而这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她低下声音,悄悄对瑞丽说:“这些小东西很容易被人偷走,所以我必须很小心。”

麦德琳整理着一个娃娃的裙子,问道:“对了,你的名字叫什么?我喜欢了解我的每一个顾客。”

“瑞丽·佩吉。”

麦德琳眯着眼睛,有些疑惑地笑了笑。

“那是谁推荐你来的你?”她问。

“丽巴·弗莱,”瑞丽说。

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噢,天哪,”她说。“州参议员的女儿。我还记得她来的那次。我也听说了……”她沉默了一阵子。“噢,我的老天,”她补充道,伤心地摇着头。

然后她警惕地看向了瑞丽。

“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名记者。”她说。“如果是的话,我必须请你离开。这对我的商店影响将非常不利。”

“不,我是联邦调查局的探员,”瑞丽说。“事实上,我是来调查丽巴·如来的谋杀案的。我前不久刚见过她的父亲,参议员纽布鲁。是他给了我这张小票,这也是我来此的目的。”

麦德琳越来越紧张了。

“你能给我看看你的证件吗?”她问。

瑞丽克制着不去叹气。她得想法打个圆场。她可能不得不需要撒一个小谎了。

“我现在不是在执行任务,”她说。“我们不上班的时候是不佩戴警证的。这是规矩。我今天是利用个人时间来这里看看的。”

麦德琳同情地点了点头。她好像相信她了——至少也没有不相信。瑞丽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吗?”麦德琳问道。

“告诉我关于那天的任何事都行。谁来上班了?有多少顾客?”

麦德琳伸出一只手。“我能看看那小票吗?我是说,上面的日期。”

瑞丽把小票递给了她。

“哦,对,我记得,”麦德琳看了看小票,说道。“那天可真是疯狂。是几个星期前的事了。”

瑞丽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

“疯狂?”瑞丽问。“此话怎讲?”

麦德琳皱着眉头,回想起来。

“店里来了个收藏家,”她说。“他一下子买了二十个玩具。我都惊讶他有那么多钱。他看上去并不富有。我和那个女孩收钱的时候,忙乎了半天。我们从没接待过买了这么多东西的顾客。店里有好一会儿都处在混乱状态中。”

瑞丽听到这个信息,似乎想到了什么。

“丽巴·弗莱是不是当时也在场?”她问。

麦德琳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她说。“你这么一说,她当时好像正好在场。”

“你有没有给你的顾客做过登记?”瑞丽问。“包括联系方式?”

“是的,我登记过。”麦德琳说。

“我需要看那个男人的名字和住址,”瑞丽说。“这非常重要。”

麦德琳的神情变得更加严肃了。

“你说这小票,是参议员给你的?”她问。

“那我还能从哪里得到?”瑞丽反问。

麦德琳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说得没错,可是……”

她顿了顿,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哦,我很抱歉,”她脱口而出,“但是我做不到。我不能让你看登记内容。我的意思是,你连证件都没有,而那些顾客也有他们的隐私权。参议员不参议员的,就算真是他给你的指示,我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也不能给你看。对不起,但我就是觉得,这样做不对。我希望你能理解。”

瑞丽长吸了一口气,想着怎样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她毫不怀疑,比尔稍后就会感到。但是她还要等多久?而那时这个女人还会坚持要求看搜查令吗?她还有多长时间?据她所知,每时每刻,犯人只要有一刻逍遥在外,就会有人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我理解,”瑞丽说。“不过,我能不能在这里多看一会?也许会发现什么线索。”

麦德琳点了点头。“当然,”她说。“看多长时间都行。”

她的立刻想出了一套声东击西法。麦德琳在一旁整理着配件,她就在货架边上浏览着。她踮起脚尖,想去够最高层的架子上的一个娃娃。不过,她却把一整排的娃娃都碰掉在了地上。

“啊!”瑞丽说,“对不起!”

她故意愈发笨手笨脚地退了出来,顺便把旁边的一堆配件也碰倒了。

“啊!我实在是非常、非常地抱歉!”瑞丽又说。

“没关系,”麦德琳很有些不耐烦地说。“还是——还是让我来吧。”

麦德琳开始捡地上散落的货物。瑞丽快速离开了储藏室,来到收银台后。瑞丽一边瞄着后面的动静以防麦德琳注意到她,一边在柜台后面寻找。她很快就发现柜台后书架上的一本账本。

瑞丽哆嗦着,翻动着账本。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天的日期,那男人的名字,和地址。她没时间写在纸上了,就用脑子记了下来。

她刚从柜台后钻出来,麦德琳就从储藏室里走了出来。她现在看上去对瑞丽十分起疑了。

“你真的最好离开,”她说。“如果你能带回来一张搜查令,我会很乐意帮你。我当然也想尽我所能帮助参议员和他的家人度过难关。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应该离开了。”

瑞丽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我——我明白,”她磕磕巴巴地说。“我真的非常抱歉。”

她几乎是逃进了车里,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比尔的电话号码。

“比尔,我找到名字了!”他接通电话时,瑞丽几乎是在向听筒大喊。“他的名字叫杰拉德·卡斯格罗夫。我还有他的地址。”

瑞丽把刚才认真记下的地址告诉了比尔。“我还有几分钟就到,”比尔说。“我会叫局里查查他的姓名和地址的,看看能有什么结果。我马上回你电话。”比尔挂了电话。瑞丽坐立不安,焦急地等待着。她往回看了一眼,麦德琳正站在店门口,怀疑地望着她。她不怪麦德琳。她刚才的行为的确挺奇怪的。

瑞丽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

“全中,”比尔说。“这个家伙是有过犯罪史的性侵者。你给我的那个地址离这儿不远。可能离你现在的地方还要更近一些。”

“我现在就开车去那,”瑞丽说着,踩了一脚油门。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瑞丽,别自己去啊!”他也朝电话里吼着。“你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就到。听见了吗?”

瑞丽挂了电话,继续开着车。不,她等不及了。

*

不到十五分钟,瑞丽就来到了一片尘土飞扬的废弃场地。场地中间是个破破烂烂的活动房屋。瑞丽停好车,走了下来。

场地前停着一辆旧车,但瑞丽却没看到目击者形容的绑架辛迪·麦金农的那辆卡车。当然,卡斯格罗夫很可能把它藏到别处了,或者由于害怕被抓,把它抛弃了。

瑞丽看到后院里上了锁的几座小棚子,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是不是他关押那些女人的地方?他现在手上是不是就还有一个,等待着折磨和杀戮?

瑞丽环顾着四周。这片场地并不是完全独立的。不远处,还有几幢房子和活动房屋。尽管如此,这里还是足够空旷,如果有个女人在那小棚子里尖叫,应该不会有人听见。

瑞丽拿出了她的枪,向活动房靠近。那房子的地基是永久的,而它看上去也在那里呆了好些年了。一段时间前,曾有人在活动房前种了一小片花儿,想使它看上去更像一个真正的家。可如今这里早已杂草丛生。

目前为止,这个地方与她期望的基本符合。她很确定她找对地方了。

“你的一切都完了,混蛋,”她低声说道。“你再也不能带走更多的人了。”

她重重敲着活动房屋的金属门。

“杰拉德·卡斯格罗夫!”她喊道。“联邦调查局在此。你在里面吗?”

没有人作答。瑞丽爬到了几块煤渣砖上,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往里窥探。而里面的景象让她不寒而栗。

这个地方里面好像全是玩具娃娃。她一个活着的人都没见着,只有满满的、样式各异的洋娃娃。

瑞丽晃了晃门把手,发现它被上了锁。她再次敲击着门。这次,她听见了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走开,离我远点。我什么也没做。”

瑞丽好像听见了什么人在里面翻动的声音。活动房屋的门是向外开的,让她没法把门踢开。她冲着上了锁的门把手打了一枪,房门立马歪在了一旁,打开了。

瑞丽冲进这小小的客厅。她被里面洋娃娃种类之繁杂,数量之多惊呆了。这里至少得有一百多个。它们无处不在——柜子上,桌子上,甚至是地上。她好一会才发现,坐在地上埋在娃娃堆里的一个男人,后背靠着一面隔断墙。

“别开枪,”卡斯格罗夫哀求道。他的手举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不是我干的。别开枪打我。”

瑞丽一把把他提了起来,让他好好站着。她让他转了个圈,把他的一只手别在他身后,然后放回手枪,拿出手铐。

“把你的另一只手也给我,”她说。

男人全身颤抖着,毫不反抗就照做了。瑞丽很快把他拷了起来,把他按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他是个孱弱的六十多岁的男人,有着细细的灰头发。他的身形瘦削,眼泪顺着他苍老的脸淌下来。但瑞丽对他一点可怜不起来。他家里的这些玩具娃娃足以证明他是个变态、扭曲的人。

她还想问更多问题,却听到了比尔的声音。

“天啊,瑞丽。这个门锁是你给爆开的?”

她转过身,看见比尔走进了活动房。

“他拒绝开门,”瑞丽说。

比尔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叫你在外面等着吗?”

“我以为凭你对我的了解,你会知道我是等不及的,”瑞丽说。“无论如何,你来了挺好。这个人看上去就是我们要抓的。”

那男人现在嚎啕大哭。

“我什么都没做!不是我干的!我已经蹲过监狱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瑞丽问比尔:“你查到他的背景了吗?”

“他因为猥亵儿童未遂罪在监狱里带了一阵子。然后就没有什么了——直到今天。”

瑞丽觉得这一点并不出乎她的意料。毫无疑问,这个可怕的小男人的目标现在转移到了更大的猎物上,也变得更加残忍。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男人说。“我早已改过自新。我天天按时吃药。我不再有那些冲动了。全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搞错了。”

比尔嘲讽地问:“这么说,你是个无辜的人咯?”

“没错。不管你们认为我干了些什么,那些事都不是我干的。”

“那这些洋娃娃是怎么回事?”瑞丽问。

卡斯格罗夫有些哀伤地破涕为笑了。

“她们多美啊?”他说。“这是我一点一点收藏起来的。几个星期以前,我走了大运,找到了谢丽斯福的一家店。有好多的娃娃,好多的裙子。我把我那个月的社会补助金都花在那里了,把我能买到的都买走了。”

比尔摇了摇头。“我反正不想知道你对它们都做了些什么。”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卡斯格罗夫说。“它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它们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只剩下它们了。我只是和它们一起在家里呆着。我又没钱出去玩。它们待我很好,不会对我有偏见。”

瑞丽再次感到担忧。卡斯格罗夫现在手下有没有人质?

“我要去看看你后院里的棚子,”她告诉他。

“去看吧,”他说。“里面什么都没有。我没有什么好藏的。钥匙就在那里。”

他点了点头,指向那扇坏了的门旁边挂的一串钥匙。瑞丽走过去把它们拿了下来。

“我出去看看,”她说。

“不行,不能一个人去。”比尔说。

比尔和瑞丽用比尔的手铐把卡斯格罗夫拷在了他自己的冰箱门上。然后他们走出了活动房,打开了一个棚子的挂锁,朝里面看去。里面除了一把草耙以外什么都没有。

比尔走了进去,打量着棚子里面。

“什么都没有,”他说。“连一丝血迹也没有。”

他们走到另一个棚子前,打开了锁,看向里面。除了一把生锈的手持除草机以外,这个棚子里面空空如也。

“他一定是把她们藏到别的地方了,”比尔说。

比尔和瑞丽回到了活动房里。卡斯格罗夫还坐在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玩偶大家庭。瑞丽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悲——没有自己的生活,也没有未来。

不过,她还是怀疑他在说谎。她打算问他几个问题。

“杰拉德,你上星期三早上在哪里?”

“什么?”卡斯格罗夫回答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上周三的事了。就呆在这儿吧。我还能去哪呢?”

瑞丽更加好奇地看着他。

“杰拉德,”她说,“今天是星期几?”

卡斯格罗夫慌乱又困惑,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着。

“我——我不知道,”他打了个磕巴。

瑞丽也有些疑惑了。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吗?他听上去完全是由衷的。而他看上去的确一点也不生气或者怨愤。这个人看上去毫无攻击力。他有的仅仅是恐惧和无助。

然后,她严肃地提醒了自己,不要被他骗过去了。真正的心理变态可以把身经百战的老将骗得团团转。

比尔松动了卡斯格罗夫拷在冰箱上的手。他喝道:“杰拉德·卡斯格罗夫,你将以谋杀三个女人的罪名,被逮捕……”

比尔和瑞丽粗暴地把他押出了活动房,比尔继续读着受害者的名字和卡斯格罗夫作为犯罪嫌疑人的合法权益。然后他们把他塞进了比尔的车子里——他的车子里有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隔断。然后,他们只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

“见鬼,瑞丽,你赢了,”比尔赞叹道。“你抓住了这个坏蛋——还是在没有警证的情况下。调查局会热烈欢迎你的归来的。”

“你需要我和你一块回去吗?”瑞丽问。

比尔耸了耸肩。“不用啦,我能对付得了他。我会把他先关押起来的。你就把自己的车开回去就行。”

瑞丽没再争辩。她不知道比尔是不是还在为那晚的事情生气。

瑞丽看着比尔的车渐行渐远,想自我庆祝一下此次的成功。可不知为何,她现在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父亲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子里回想。

“那你就要相信你的直觉。”

瑞丽慢慢开着车,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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