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天一天的等待,柳父突然明白了柳氏倒台的原因。
虽然郑凛北没有亲自出面,但是能在这么短时间集结这么多资金。除了郑凛北,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能力。
“如果真的是郑凛北做的,柳氏怕是无力回天了。”柳母像是被人抽走力气一般,有气无力的说。
“都是你教的好女儿,明知江棉在郑凛北心中的位置,还要娘家人替她解决,真是没用!”柳父气愤的说。
“想必若心在郑家过的也不好,您不能这样说啊!”柳母害怕柳父因为这件事情,迁怒柳若心,急忙解释道。
祸不单行是社会上的常态,落郑氏打压加上柳氏平时树敌颇多,许多公司落井下石。柳氏很快坚持不住,宣布破产。
柳氏本来不是大公司,原本引不起媒体的重视。不知媒体受谁指使,将柳氏破产的消息大加渲染,很快传的沸沸扬扬。
管家将今天的报纸拿给郑母,报纸的头版头条是柳氏破产,柳家背负千万债务的标题。
还有一些小标题,都是往柳父身上泼脏水的文稿。
郑母看到柳氏破产,表情十分愉悦。她早就看不得柳若心在郑凛北面前柔弱的样子,柳氏破产真是大快人心。
管家见郑母如此高兴,问道:“夫人看到什么消息了,这么开心!”
“柳家破产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郑母眉角带笑,喜悦的回答道。
“看来夫人不用再替少爷识人不清担忧了,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管家道。
“柳若心是什么人,你我心里清楚。只不过凛北身在其中,看不清罢了。”郑母无奈的说。
“少爷善良,柳小姐又善于伪装。最重要的是柳小姐是少爷的初恋,自然更得少爷信任。”管家解释道。
“幸好江棉出现在凛北面前,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如何规劝凛北。凛北虽然善良,却十分有想法。哪怕我是他母亲,也左右不了他的决定。”郑母无奈的说。
“既然事情解决了,柳小姐哪里如果处置?”
“这是凛北的事,我不好随意插手。我相信他心里有打算,让他自己处理吧。不过,我也不能让她在郑宅过得这么愉悦。她给凛北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夫人想怎么做?”
郑母在管家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管家会意后离开客厅。
柳若心虽然被关在郑家老宅,郑凛北并没有苛待她。除了不让柳若心离开卧室,其他待遇一律和以前一样。
柳若心除了一开始慌张了一段时间,其他时间一直在思考,如和求得郑凛的谅解。
她十分了解郑凛北,只要她主动示弱,将所有责任推到郑母身上,郑凛北一定会原谅她的行为!
只是柳若心没想到,她没等到郑凛北回来,却听到柳家破产的消息。
郑管家向往常一样派下人给柳若心送饭,只不过这次餐盘里多了一样东西。
“你把这份报纸拿给柳小姐,虽然少爷不让柳小姐出门,也不能把柳小姐闷坏了。”管家将报纸放到餐盘里,吩咐道。
柳若心看到餐盘里的报纸有些奇怪,平时从来没送过报纸,今天怎么给她了一份报纸。
出于好奇柳若心拿起餐盘里的报纸,却发现柳氏破产的新闻。
柳若心心慌了,柳氏一直都受郑氏庇佑。哪怕她父亲并不懂的如何经商,有郑凛北的帮助柳氏也不可能这么快破产。
柳若心心想:难道自己做的事惹怒了凛北,凛北不再庇佑柳氏,任由别人将柳氏瓜分。
不论是什么原因,她没有了柳氏撑腰,就等于失去了一个有力的靠山。目前最重要的见到郑凛北,只要她能见到郑凛北一切事情就好办了。
为了见到郑凛北,柳若心先是将碗摔在地上,故意引起下人注意。柳若心等了一天,郑凛北没有出现,这个计划失败。
随后柳若心又将大腿划伤,心想:见血了,郑凛北肯定不会不管不顾。
郑母将医生请来,替柳若心包扎好后,卧室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郑母为了防止柳若心再次受伤,将柳若心的食具换成了塑料食具。
柳若心彻底心寒了,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郑母都不会让他见郑凛北。目前只有联系父亲,让他将自己接走才有新的生机。
柳若心买通一个送饭下人,给父亲打了电话。柳父亲自来到郑家老宅,见了郑母。
“柳先生这次过来有什么事情吗?”郑母面色淡然的问道。
“柳氏破产想必郑母已有耳闻,若心是我唯一的女儿,在这种时候理应待在家里。”柳父回答道:“原来是接若心回家,你说的也不错。我联系一下凛北,让他回来一下送一送若心。”
“凛北事务繁忙就不麻烦他了,我们已经麻烦他够多了。”柳父解释道。
柳父表面上十分谦卑,心里却在咒骂郑母阴险。如果郑凛北知道他来接柳若心,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办成了。
经过一番口舌之辩,柳若心最终被柳父接回了柳家。
柳母见到柳若心哭成泪人,柳氏破产这几天一直有催债的上门要债。柳母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这几天一直强忍着处理这些事情。
见到女儿,柳母终于忍不住将委屈发泄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柳氏怎么回破产?”柳若心急切的问道。
“还不都是郑凛北,为了江棉那个小贱人,将怒气撒到我们家。”柳父一想起这件事,气的胸口一阵起伏。
“你没去找过凛北吗,你去道歉他肯定会心软的。”柳若心问道。
“郑凛北是打定主意要搞垮我们家,我去郑氏楼下蹲了一天,没见到郑凛北。”柳父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现在怎么办,我们还有多少钱?”柳若心听到柳父的话心凉了一半,急忙问道。
“没钱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柳若心想起她再也不能买贵重衣服首饰,眼泪不停滑落,“没钱了,这不可能!我以后还怎么生活,我身边的朋友会嘲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