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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们是合法行为

“有养父母的线索,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何敬超说着顺势抚上了我的手背,仿佛要给予我撑下去的力量,“桑桑,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轻轻地抽开了手。那是噩梦结出的苦果,我恨不得将这一段彻底的斩草除根。可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感受却时时侵扰,令我在本能与苦痛中苦苦挣扎。

我也很清楚,此时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魔鬼还在人间游荡,我怎能掉以轻心?

中途何敬超被一个重要电话叫了去,我摆摆手打发他走,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世界,思绪不知飘向了哪里。

“前嫂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饭?”一个熟悉的男音响起。

我循声抬头,陈伟鹏不知何时站到了旁边,笑容可掬。

“约人谈事情。”我轻言浅笑。

我疏离而客套的样子似乎没影响到他的热情,他依旧笑嘻嘻不过礼貌有加地问:“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位置空着,我也不好拒绝人家,便道:“请便。”

眼角余光扫了一周,心中才安定下来。

未料不经意的眼神被他捕捉到,他忙解释道:“陆哥不在。我下午在楼上谈事情,刚送走客户就看见了你。”

被他一眼看穿心思,我淡然一笑:“他在不在跟我没关系。”

“嫂子,我刚刚怎么好像看见何家的大少经过。”他给我的杯子添了清茶,像朋友间的闲聊。

我稍一怔,敏感地听出了称谓上的不同,可看他淡定自若的样子,仿佛没察觉到方才的口误。说起来,我跟他的交集全都是因为当年陆令恒的关系。起初他跟其他人一样喊我桑桑,后来我和陆令恒领了证,他们便很自然地改口称我“嫂子”。

而他对何敬超的关注也让我神经一提。

“是吧。”我不置可否,认为没必要向他汇报自己的事情。

“那晚嫂子的酒量把我吓住了。”他又开始搭话。

“有什么好吓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喝酒。”

他不可思议道:“当年嫂子可是滴酒不沾,那晚突然那么一喝,我看陆哥的脸都黑了。我们几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好我机灵,除了前面几杯,后来给嫂子倒的都是白开水。”

我抚着茶杯的手指一滞,微微诧异:“你给我喝的白开水?为什么这么帮我?”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我要再继续给你倒白酒,回头陆哥非得把我灌死。”

我眸光一动,“陆令恒叫你来说这话的?”

“不不不,陆哥倒没跟我说什么。”他急忙摆摆手,“我只是挺惊叹的,几年不见,嫂子的酒量一下子长进了这么多。倒让我想起当年陆哥为了拉投资喝酒喝到酒精中毒的事。”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想在这些问题上和陆令恒的朋友纠缠,更不想听什么陆令恒的光辉岁月。

我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只淡淡地道:“出来混,总要学点东西。”

就在这时,何敬超熟悉的身影踱了过来。

“陈总也这么有兴致,来这里喝茶?”何敬超走到我旁边的位置,显得很理所当然。

“何总别来无恙。”陈伟鹏起身握了握何敬超伸过来的手,神色沉着地道,“刚偶遇前嫂子,就坐下来聊了几句。原来前嫂子约的人是何总,既然这样就不打扰二位了。”

何敬超在我身旁坐下来,“怎么我一来你就走,陆令恒要是知道,还以为是我把你赶走,故意跟他作对呢。”

语气虽悠然自得,但任谁都听出了其中的火药味。

陈伟鹏不卑不亢:“何总说笑了。陆哥是实在人,只要没打到跟前,他从来不计较这些小把戏。何总请自便。”

他偏头对我点头示意:“前嫂子,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您尽管说。”

说完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看他出了餐厅,何敬超才语带不屑地道:“一丘之貉,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当年你父亲的失踪,他们一定脱不了干系。你别信他们的花言巧语。”

何敬超在陆令恒的事情上和我同仇敌忾,不过我无心在这问题上纠缠,只道:“他也没跟我说什么。好歹当年认识,就随便聊了几句。他也没把我怎么样,我们就不给自己树假想敌了吧。”

……

出来时何敬超本想送我回公司,我拒绝了。

打了车随便转悠,何敬超方才的话窜入脑海。为什么他总说父亲的失踪和陆令恒脱不了干系?他从不说毫无根据的话,如果不是查到蛛丝马迹,他不会轻易说出口。正如心心的事,我很清楚他一直在追查她的下落,可重逢的最初两年,他只字不提,只在近期有一定进展后才向我透露。

这便是我跟他的相处方式。

可,如果陆令恒真的跟父亲的事有关,那么多重仇恨,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还有,那晚白酒换白水是陆令恒默认的,他意欲何为?耍我吗?

思绪越飘忽,我越想去一个地方一探究竟。

原来许家的别墅早在五年前被林家用以拍卖抵债,但有一处别墅是登记在一位远房亲戚名下才得以幸免。

那里位于海禹区靠近入海口一处僻静的别墅区。早年许多富人纷纷来这里置业,后来其它区的地产兴起,这里才逐渐没落,早期置产的业主要么变卖要么出租。总之满眼的破旧荒凉。

我循着记忆一点点找到自家的房子。那是独栋欧式外带小院的两层别墅。门前的庭院荒草已齐腰,显然很久无人打理,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在炎热的夏日里独自哀伤。我紧紧地盯着那颓旧的房门,仿佛下一秒就有人开门,然后父亲笑吟吟地走出来。

不知站了多久,我才察觉眸底咸咸涩涩有湿意。

走上前用纸巾擦掉指纹机上的灰尘,用拇指试着打开了大门,才要踏入门内,一股大力便把我推了进去。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扬起的粉尘呛得我直咳嗽,而身后同时响起“砰”的关门声。

我心头一咯噔,回头一看,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一脸娇笑地俯视,一定是方才跟踪我过来的,只是我浑浑噩噩,掉以轻心了。

我浑身一冷,记忆中的某个画面猛然冲上脑海。我随手抓起玄关处的鞋子拼命一甩,颤抖着声音大叫:“你们想要钱,我想办法给你们,想要我的命,也得让我知道你们是谁!”

这栋别墅的隔音很好,此刻即使我喊破喉咙也未必能寻来救兵。可是如果让我再重复当年的屈辱,我情愿一死。

他们轻而易举地躲开了鞋子,额前一搓黄毛刘海的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是一个巴掌,然后流里流气地笑:“美女,我们既不要钱也不要你的命。是有人花钱教训你,我们很讲信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先拿了人家的钱了,对不起,你的要求我们办不到了。”

我被他打得头昏耳鸣嘤嘤嗡嗡,半晌反应过来他们既不索命也不会侵犯我,但照目前这情形,他们身材高大力气也大,我一女子难敌四手,皮肉之苦免不了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忍着怒意和嘴角的刺痛,语气稍软地问:“怎么消灾?大哥能否告诉我,到底是谁?我从不做亏心事,碍着谁了,让你们这么欺负我。”

“啪”的一声,一旁的光头男直接一巴掌甩了过来,粗声粗气地道:“跟她废什么话!金主说她是海城有名的交际花,浪得很。我看直接刮花她的脸,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我听得心头发冷,毁容这样把人逼上绝路的事,十有八九是女人下的命令。我不死心的探问:“我知道了,你们是林家派来的吧。”

俩人脸色微变,光头男直接扯住我头发往墙上撞:“什么林家!自己前几天做了什么事难道不知道吗?你这么害人家,不教训你才怪!”

我捂住痛得快爆炸的头还未反应过来,突然另一巴掌又朝左脸甩了过来……

天知道我在这一刻到底挨了多少厚重的掌力。最后一巴掌,因为力道太大,我被直接甩向了墙壁,眼前一黑,脚下一软,顺着墙壁软软地瘫了下去……

失去知觉前仿佛听到另一个男人地低骂:“妈的,那李总还说她很难缠,没想到就这么晕了……”

……

一阵漫长的无知无觉后,我在混混沌沌中醒来。迷迷糊糊的视线里晶莹的吊灯闪化了我的眼。脸部还有些许又胀又辣的疼。不过伸手一摸,已无察觉晕倒前的肿胀,八成是被处理过了。

耳畔传来熟悉而深沉的声音,像夜里沉沉的大提琴音。

“你也够倒霉,知道什么人搞你吗?”

我一惊,慌忙坐起,发现陆令恒端的大长腿踱了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水。

怎么又是他!

我左右张望,发现自己正躺在绵软的大床上,房间又是现代美式家装。敞开的落地窗外,夜幕不知何时已降临。

他把水杯递过来,我也不客气地接过。

是杯温水。

我:“……”

见我板着脸半天不回应,他又声音沉沉的道:“一个人跑去做什么?还嫌自己命大?要不是我偶去那里刚好发现,你有几条命可以这么玩啊。”

他越说语气越重,就好似我是他家贪玩的小孩。

偶遇?这么巧?

他到底是什么立场我目前无法分辨,此刻不宜透露自己处境;就算想法天真点,他有意为我弥补什么,也得等证据确实再寻求帮助,以免打草惊蛇。

这么盘算着,原本要说的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句干巴巴的话:“谢谢陆总救命之恩。”毕竟我确实是人家救的。

陆令恒:“……”

被我的话噎了半秒,他又转移话题:“你肚皮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我正微仰着头喝水的动作一滞,一抹苦涩从心底漫了上来。

“说出来令人扫兴。”我嘴角嘲弄一笑,佯装漫不经心。

不知是我的戒备引发了他的不悦,还是此刻坐在床上的我诱发了他的性趣,我杯子刚放到床边的矮柜,他倏然就扑了过来,将我压倒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碾压太快,快到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虽然无话可说,但还是有事可做的。”熟悉而又不耐烦的嗓音贴着我的耳朵传入耳膜。

我就说怎么突然转性能心平气和说话,原来坑在这儿等着呢。

我皱着眉看着身上的男人,鄙夷一声笑,“才救了我,就想要回报。我印象中你不是那么功利的人。”

“你很了解我?”他撑起身,两手置于我的两身侧,将我禁锢在他的包围之下,熟悉的男性气息紧逼我的呼吸。

我偏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凉凉的笑,“我不了解你,可我了解你商人的本质,放长线钓大鱼才是你作为商人的本色,就跟当年一样。”

“当年?你还记得当年。”他抬手撩动我的发梢,像是挑逗般,将我的一小撮头发在手指上打圈圈,从喉咙吐出沉磁的声音,“那么你该记得当年我俩是拿过结婚证的。而这份关系从未改变。”

“……”

他的小动作让我心头一堵,悠远的记忆又涌了上来。过去情到深处他也会卷着我的秀发来回打转。

曾经的房中事,如今却是极大的耻辱与讽刺。没想到还能想起来,我恍惚一秒,回过神来冷眸道:“我们早已事实离婚,就差一份离婚证而已。”

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他眸底迸射出炽热的光芒,“差,就还是没有离婚证。公安系统里我们还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陆令恒的话令我惊呆了。重点不是这种逻辑,而是今时今日,他依旧想用这层关系困住我。我不信那是他对我残破的身体垂涎三尺,我想到那天林淑沂的送上门,他们奇葩的男女关系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想起之前看过的新闻,一些人只对特定的人才能产生性趣,他和林淑沂“床事”不和?

不可能这么凑巧吧。

“所以,我们是合法的性行为。只不过我会依据之前协议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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