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翊听到这里,美目阴沉纠结,采采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他们真不是兄妹么?不,不可能的,当年娘亲在皇宫生下采采时,坐满了月子,亲自把采采抱回将军府的,到底是谁误导了采采,让她有这种想法,不知内情的白居翊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也是幕后人安排的,还是……
冰杉一阵错愕后,冷笑着,“白采,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
不管白采怎么说,他也不会让步,哼!这冰礼国的一切都将属于他,只有他不要的,没有谁敢说不要他的,白采本就与他有婚约,本就应该属于他,一向霸道独裁的基因作祟,他伸出了右手。
“冰杉你点我穴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白采话还没说完就说不出话来,该死的冰杉想做什么,她只不过想离开这里就点她的穴。
“你今晚就住在吧,为了不让你乱跑,暂时委屈你一晚。”冰杉抬手又点了白采的哑穴,软的不行,那就别怪他来强的,他只想留下白采,等明天他会亲自送她回将军府,当然他会把白采今晚住在他房里的事闹的人人皆知,这样白采只能嫁他了,冰杉抱起白采往床上而去。
暗中的白居翊突然听到白采的大叫后没了声响,听到冰杉的话不对,又看到冰杉这一举动,再也忍不住从暗中走了出来,为了不暴露身份,他特意带上了原来的面具,声音也十分的邪魅与轻佻:“风高月夜时,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强迫良家女子,呵呵……”
白居翊现了身,暗中就出来了三个暗卫团团围住了他,他勾起一抹妩媚的冷笑,刀光剑影,在月光下显得神秘骇人。
白采心里一怔,她听到这声音知道是昨晚的那个邪魅男子,他来了,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他也会救她的吧,眼里顿时多了抹亮彩,也有丝丝失落,来救她的不是白居翊。
冰杉回头看着来人的装扮,猜测着他就是昨晚潜进白采房间的男人了吧,双眼深邃的暗沉,白采的眼神他看在了眼里,抱着白采的手紧了紧,咬牙切齿的在白采耳边说道:“你的相好来了,你别得意,你先在这好好待着,我把他解决了就回来。”
冰杉把白采放在了床上,看着在打斗中的红衣男子,武功高强,很快就伤了两个暗卫,他拿起房中的剑走了出去冷声说道:“王府可不是随便来去的地方,今晚不管阁下是何身份也的留下来!”
话毕,也加入了打斗中,白居翊冷憋了冰杉一眼,知道白采一人在房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心里也顿时轻松了一些,更加专心对付几人。
冰杉身边的暗卫,全是皇宫中的挑出来的高手,加上冰杉的参与,他也能应付自如,但毕竟先与星月大打了一场,有些疲累,对付他们也要花些时间。
此时房中的白采还在细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她是谁也不担心,希望他们越打的久越才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解这该死的点穴,解穴与点穴她一点都不懂,总是在这方面吃亏,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想法,她离开这里后一定要去学点穴法与解穴法。
白采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注视她,没多久她就被人抗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二王府,她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也不知道带走她的人是谁,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此人带着她也走的很快,轻功很好,步伐键稳。
此人把白采带到了一个落院,把她扔在了地上,然后就不管她了,听到那人好像在吩咐什么人,去找什么人来。白采皱眉打量了这里一番,突然对上了一双大眼,吓了她一跳,眨眼看原来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白采打量老头的同时,老头也在打量她。
“啧啧……长的也一般啊,那小子怎么这么在乎你?”
带走白采的正是星月,他与白居翊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可这一次白居翊心念着白采,使计在最短的时间内赢了他,这让星月心里很不舒服,被白居翊用计他输了,输了就输了,他认了,可那小子竟然点了他的穴,怕他跟踪,气的他跳脚,在黑夜里喂了半个时辰的蚊子,想到这他就不舒服,冲破了穴道后就四处找白居翊算账,没想到真让他找到了,却发现了白居翊与人纠缠,还发现了白采,理所当然的打包带走了。一是想看看白居翊这么在乎这名女子到底长什么样。二是主子好像也很喜欢这名女子的……这女子会不会改变主子,星月两眼发亮,根本就没想过此女愿意不愿意……
白采瞪着星月,不知道他从那冒出来的,这么老了还来抢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了?
“瞪什么瞪,你不会说话啊,哦对了你是不能说话。”星月轻点了两下解了白采的穴。
白采能动了,能说话了,她活动了一下,站了起来,感觉这老头并没恶意,也没发火,语气也很平静的说道:“老头,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一个女子穿成这样像什么话。”星月并没有回答白采的话,轻啪了两下,进来了几个丫环,星月指着白采,对那几个丫环吩咐道:“把她洗干净点,在打扮打扮。”
白采就这样莫明其妙的被一群丫环围着,动手动脚的脱她衣服,虽然对方是女人,她也不是一个特别保守的人,但这种情况任谁也不愿意吧,她抓起一个丫环一个过摔肩扔了出去,又抓住另一个丫环的手往后一扭,就这样一来二去。
丫环的惨叫几声,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星月冲了进来,看着白采二话不说就点了穴……很不幸在她两眼冲满怒火下,被人脱了衣服洗了个花澡,然后又打扮了一番,她就像木偶人一样被人摆动。
打扮好了的她,很快就被人抬着走了出去,这让她感到了屈辱,她心里发誓一定要学会这古人的点穴,一路上她暗暗记住了路线,当抬着她经过一个凉亭时,她对上了在凉亭喝酒的男子,那男子熟悉的让她心头一怔,如果不是那一袭白衣一头的白发,她还以为是熟人了,显然那名男子也看到了她,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喝住了抬她的人,“站住,你们这时做什么。”
男子声音略有一点纤细,不像男子的阳刚,也不像女子的阴柔,这声陌生的声音彻底打消了白采以为遇到熟人的那点小心思,不过此人长的真像那个熟人啊,白采盯着白发男子发神,像,真像,太像了,如果不是一头白发,不听声音,他们真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