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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祸生巫罗

“前面的!”司马逍忽见前方有人,喊了一声。

走近一看,是楚卿的马,可马上的却是一个男子,此人正是冯烟。

“兄台。”司马逍走上前,勒马问候道:“在下司马逍,旷野无人,何不结伴同行?”

冯烟拱手道:“在下冯烟。兄弟要去何处?”

司马逍愣了愣,无什注意,开始心中只想走出潼关,而走出潼关后去哪……,道:“扬州!冯兄呢?”

冯烟面色难看,道:“小妹楚卿被刘韵打晕由道士护送强行送回开封,我是她表哥,怕她路上出风险,本打算在后面保护,走到潼关,却将其跟丢,唉!”

“楚卿?”司马逍问:“在何处跟丢?”

冯烟叹道:“就在这里,他们转了一个弯,我打了一个瞌睡,就不见了。可!可是,这里只有一条路啊!见鬼!”

司马逍心中大慌,道:“谁说只有一条路?这山上处处可以是路,只是咱们不会走!”

冯烟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这儿有个土匪窝,名叫巫罗寨,只怕是你睡觉的功夫,远处的楚卿早让强人劫了去!”司马逍蹙紧眉头,握住马缰的手不住颤抖,当下寻找足迹,向北无路野地驰去。冯烟紧紧相随。

“吁!”司马逍勒住马,俯身捡起一个银簪。

“果然……”冯烟咬牙道

司马逍把簪子揣入怀中,越发担心,又是一阵快马疾驰,已逐见一条被人踩出的小路。再往远看,已经隐隐呈现出一座山寨。

二人远远的将马拴在一颗树上,俯身隐在草丛中。见那寨子夹在两山包之间,规模极大,站岗放哨的到了一里地之外。

司马逍怒道:“这怎么过去!”

冯烟突然一笑:“轻功如何?”

司马逍点了点头,只见冯烟俯身拔腿便已经跑出了好远,无甚生息。司马逍一怔,也转头跟了上去。

冯烟素来自负自己的轻功,侧头一看,司马逍十分轻松地便超越了自己,心中佩服。

即将要到观测台,司马逍与冯烟俯身在一块巨石后停下,司马逍问道:“冯兄,你可知他们什么时候换岗?”

冯烟道:“这个时候……,晚上。咱们暂且等到换岗在走?”

司马逍摇头道:“不可等到晚上,楚卿可是女孩子,不能在男人堆里过夜。……。如此,那便可怜我的马儿遭些罪了。”说罢,拿出贴身的马鞭,放上一颗石子,起鞭在挥舞,画成一个圆圈,突然一松,石子从鞭中飞了出去,直奔司马逍的那栓马的绳子,绳子断了,马儿跑了出去,回想起主人走的方向,直奔匪营,找不到主人,可是成功引起了土匪喽啰的注意。

果不其然,他们的注意力都看向了马匹,两个土匪跑了过来。

司马逍冯烟两人待那两土匪走到他们所待的暗处,将其绊倒狠狠打晕,迅速换上他们的衣服,拿了腰牌,用干草将两土匪掩埋。

冯烟和司马逍踉跄着起来,装是被何物绊倒,又跑向司马逍的那匹马,牵了回来,趁着天黑人看不清他们的脸,凭着这身衣服混进巫罗寨,冯烟道与看门的说:“是一匹好马。娘的,路上不知道被什么鬼东西绊了一跤,挣扎半天才起来。不说了,兄弟俩去找点药擦擦。”说完有些后悔,怕被识出口音,却听那看门的道:“两位大哥快去吧,一匹找不到主人的马而已,别把自己伤着了。”

听他说话颇为客气,也无疑心,知他与原来的不怎么熟悉,终于松了一口气,找了一个马槽便把马放置了。此处人数众多,就被当是新来的,无人起疑,打听了关锁楚卿的牢狱,便假奉寨主之令,端粗茶淡饭去了。

那监狱于地下,司马逍还没进去,就听一男子道:“小丫头,要不是你这般的容貌,我怎会大费周折把你劫了?做我的压寨夫人,保你好吃好喝荣华富贵。”又听一女子怒道:“别碰我!”正是楚卿。

冯烟看向司马逍,见他眼中隐隐露着担忧与怒火,恨不得把谁吃了,手上端着的碗碟微微颤抖。冯烟道:“进去吧”。二人相视一眼,踏进门去,只见一三十多岁的长眼鹰钩鼻的高个男子半蹲下正摸向楚卿的脸,想来是那寨主。

二人驻足,齐声道:“寨主!”,瞬间打乱了气氛。寨主点了点头,不怎么理睬,手也不收回去,司马逍又忙道:“小的们是来送饭的。”

寨主道:“哦?本寨主没让送啊。你们连寨主都不放在眼里?”他收回手用可怕的眼神看着他。

司马逍道:“小的们心想这许久时间,要是饿坏了寨主的美人儿怎么办?”

寨主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对楚卿放狠话道:“荣华富贵和阎王殿,自己选吧!”扬长而去。

楚卿手脚被捆,低下头。牢房外有三喽啰看守着。

“几位大哥。辛苦哈。”。司马逍笑眯眯地走上前,把一盘点心放在三个喽啰前。

一人啧的一声,道:“新来的?不知道规矩?”

司马逍一怔,哎呦一声,道:“还真不晓得!请大哥们明示!”说着拱了拱手。

一人指着司马逍的鼻子,严肃道:“我们在看守犯人时,不能给送吃的!”

司马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谢谢大哥了!那这其他的糟饭,给她!”司马逍向楚卿一指。

“得得得,去吧!”一个喽啰摆了摆手。

司马逍一皱眉,道:“可是,几位大哥,这门没开啊”

“那就别送了”一个喽啰不耐烦道

“只是寨主授意。”司马逍吐了吐舌头。

一个喽啰见他如此,瞪着眼道:“那就把饭一盘一盘从铁栏间送过去。”

司马逍道:“盘子太大了些。”他来时特意换的大盘子,过不去铁栏的那种。

“唉哟!”一个喽啰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门锁。

司马逍走进,在楚卿身旁半跪下,楚卿早见他来,无比欣慰,尽管饭菜不甚好吃,也是如吃山珍海味一般。

司马逍在她耳旁悄悄道:“一会儿动手,闯出去。”

刚说完,那拿着钥匙的喽啰便十分谨慎道:“喂!你们在干什么!”

司马逍转身站起,向冯烟看了一眼,却瞥眼见那牢狱门口处两个守门落落纷纷悄无声息地倒下两个持刀的黑衣男子偷偷瞄着里面人的一举一动。司马逍心中一疑惑,心想自己被发现了?但一想又不太对,难不成也是劫狱来的?不敢再多时间考虑,转向那喽啰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喽啰上前几步,凑到司马逍身边,突然一怔,心想:“有什么话要偷偷摸摸地跟犯人说,还能跟我说”,道:“为何……”话音未落,司马逍已将他点穴,那人立时不动。回头看时冯烟也把另两个点了穴,司马逍和冯烟相视一笑,楚卿已经起身,而那门口的黑衣人也冲了进来,有二十来个,寻找着什么人,大声叫着:“吴大人”,首脑跑到司马逍身边,道:“兄弟,我们都是来劫狱的,通知你的同伴,莫要错杀了人”

司马逍道:“他知道,但你要告诉你的同伴,不要杀匪,只要打晕点穴就好”

那人点头,向同伴打了几个手语。

被囚者不止楚卿一人,看守者一不止那三个喽啰,附近土匪见了,一股脑儿冲上前去厮杀,总有近百人,而分别关在牢狱里的人大声呼喝。

寻常土匪自然不是这三个人的对手,可是人要多起来,那真是不容小觑,三人必葬身其中。

司马逍把钥匙扔给楚卿,道:“你去把会些武功的救出来!其他的先把锁开了再说,别让他们出来!两位切不可杀人!点穴或打晕就好!”他只觉得侵犯国家民族者可杀,因为那是与生俱来的敌人,而这些均是同胞,尚可教化,便动了善心。

这其中会些武功者除了道士外只有六七个,与黑衣人都加起来有三十来个,除了黑衣人基本上都手无兵刃。而匪们有四十人来人,对于他们也是小事一桩,并不如何费力。

几个小兵应掌倒下,只听一声大叫,道:“寨主!救命!”

司马逍抬头一看,寨主已到,缩着袖子在门口旁观看,身旁穿过一队黄衣人,头戴黑色抹额,手持大刀的男子。

寨主道:“都给我看好了,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别弄死了就行。去!”

楚卿见到他们大吃一惊,道:“那些黄衣服的,可是岳山派的装扮!”

冯烟也道:“难道岳山派还未散尽?”

也不知哪个好汉呼应道:“没错,就是我岳山的武功!”

听到“我”这个字,三人立即转头看向那说话的人,只见那人热泪盈眶,乃是姜乘首徒尹陆。他被关在此处很久,瘦骨如柴,虽手上不停与匪交战,但眼睛时刻不离那岳山门人。

寨主身旁还有一人,穿着颇像军师,指着司马逍与寨主道:“大哥,你看那个持长刀的青年男子,像不像是什么人?”

寨主眯了眯眼睛,道:“像极。”

军师道:“寨主,我瞧着还是放他们一马吧!万一要真是,打伤了可不好向那边交待。”

寨主对着楚卿颇不甘心,但心中颇有些担忧,却还是道:“看他本事吧!”。手臂一挥,道:“去!”,那些几十个黄衣人应声前去应战,虽转刀用刀背,但各个武功高强,司马逍等顿时处于下风。

楚卿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剑,见一个极小的牢房角落中,堆着一堆兵刃,而其中便有她的那把朱雀剑。刚要进去,便不知哪来一掌,将她推入了那个极小的狱房里,只见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十几个从狱里逃出来的都被挤了进来,包括司马逍和冯烟。

那牢房本是极小的,几十个人挤在一起,再加上土匪等奋力推,不知道有多少力量压到了牢房的墙上。

只听见军师大声呼喊道:“不要挤不要挤!”。司马逍回头一看,墙上出现了一个裂缝,透过那裂缝能看见些微弱的光。

司马逍恍然大悟,喝到:“将墙推倒!”

众多人看到那裂缝都已明白,那墙虽有砖,可是偷工减料,十分不坚固,众多人奋力去推,只见那上面的沙土土分分掉落,砖与砖间已经出现空隙。突然,墙的另一边一只手从空隙间伸出来,尹陆一怔,道:“那是……”。众人都眼睁睁的看见了,停了手,愣愣地看着那只手颤颤巍巍地卡在那缝里抖动。

军师在几忽僵化的人群中扒开一条路,挤到前面去,看到这一幕大骇,只听一声刀刃出鞘之声,最后面的人应声倒地,只见寨主握着血淋淋的大刀,一脚踩在一个好汉的尸体上,道:“我的人呢?杀了他们!”

那群黄衣似岳山派的人,立刻将刀刃亮出,再不留情,挺刀使起招数,挥向众人。

这次是真搏杀,没有什么手下留情,顿时鲜血四溅,司马逍被困在后面,无法挤上前去,眼睁睁看着几个好汉就此丧命。尹陆大为悲痛,不忍与同门师兄弟相杀,手中握着刀不愿上前,含泪着急。

“岳山派众弟子虽未尽散,却做起了这般勾当,郝子元大师若在天有灵,岂会饶了你们!”楚卿大喊,只想让他们军心动摇。

却只听墙另一边一声竭力嘶吼,颤声道:“果然如此……”

瞬间,从墙中上上下下几个裂缝中纷纷伸出好几只手,齐齐抓住下面的土块砖瓦,奋向里拽,却都软弱无力,全仗墙已经松垮,他们的手向里拽,墙开始剧烈摇晃,已是到了千钧一发之际,司马逍与冯烟见状,便一起向墙猛力踹去,一声巨响,那面墙已化成虚无。

“师父!”。尹陆大叫

只见对面站着四个人,蓬头垢面,满面病容,扶着膝盖。

“小伙子,你刀不错啊,去把锁劈开。”此人正是姜乘,勉强上前几步,拍了拍司马逍。

司马逍疾步走过去,只见,又是一座监狱,此地无人监管,四处昏暗,最远连着一个通道,微微见光,应当是出口。

司马逍挥刀砍下,那锁就是再坚硬也抵挡不住司马逍的利刀,迎刃而解。想要顺通道而跑时,看他们一幅病容,一看不是病了便是被喂了药,便背起姜乘,向身后众人扫了一眼,只见另三个人也被人背起,姜乘道:“看你左右边,把他们也救了吧,拜托了。”

司马逍转头一看,只见两边好几个牢房中还有人,他们倒是有些精神,可大多破烂的宽袍大袖,依稀听见他们在杂乱人群中撕破嗓子地喊:“我们乃朝廷命官,速速救我们啊!”。司马逍大惊,若是这土匪绑一些富人商贾或美貌女子什么的实属平常,可绑一些身无分文的江湖人士倒是让人诧异,若再绑一大批朝中大臣,还偷偷关起来,这便太令人费解了。

只听楚卿道:“司马逍,你去救右边的”她已向左边跑去,劈开几个牢房的锁。

司马逍赶忙去右面,只是三下两下,便开了所有锁。背着姜乘领众人向出口跑去。

军师尚未死,也是不易,跑到安全处,大叫道:“你们不要追啦,去西山脚堵他们。”

寨主不知去了何处,原来早已去西山设好了埋伏,带他们从通道一出来,便放下巨石,再让喽啰去砍杀。

随着监狱通道的大规模冲刺,那些商贾文臣已劳累不堪,待到出口时,健壮的闲出手来便纷纷扶起老弱病残,而有几个人,十分有想法地向山上跑了。

他们生怕这队人规模大,容易被围剿歼灭,本想另寻生路,没想一上山,就凉了。

巨石滚落,跑山上的被压做肉泥。

司马逍等虽在低处,但也在半山腰,巨石滚落之势不减反增,众人大惊失色,慌忙逃窜,跑的慢点,便被压死了,尤其是那些官吏,没病没灾,但均是文臣,基本上没什么体格好的,跑两步就摔,此时已有三四个命丧黄泉。

终于下到山脚,巨石之势已缓,众人疲惫不堪,突然停了下来,司马逍身旁一人喃喃道:“此时休息,岂不找死”

司马逍不解道:“何解?”

那人虽然黑须,却显老态,满身褴褛,唯有一双官靴在脚,道:“若不出所料,那些匪子该放兵了”

司马逍尚未回答,又听身旁一位道:“李兄说的是。”突然向北急奔,不知去向。

司马逍更是不解,一时没有办法,只听东方厮杀声渐响,而西边也冲下来许多兵。

夜色降临,四处升起了火把,司马逍等所在之地因为动乱而无人掌明,他们对地形不熟,也不敢四处乱窜,姓王的那个官员道:“该向北跑。”却也不大声喊出,司马逍听见,知此人学文,说出来的话必有道理,况且他居此地良久,从送饭人的只言片语中便能总结出基本地形,便大喊道:“向北!”

他门刚要动身,只听马蹄声来,司马逍冲到前面一看,原来是适才逃向北的人骑着头马,解开马圈,带领几十只马冒死冲出来,身后还有一大群人追杀。

“好啊,老智!”

姓李那位喝彩,抢到一匹马,有些吃力地跨了上去。

司马逍的马冲了出来,好不容易寻到司马逍,蹭了蹭他的头。司马逍将姜乘放上去,自己再骑上,回头看了一眼楚卿在哪,见她平安无事才算放心,纵马随大队伍向北拼杀,那里的追兵最少,防御力量最为薄弱。

突然,肩膀巨痛,右肩膀后面中了一箭,连忙折断剑柄,转头看,正是寨主所射,却是手下留情,不一箭穿心。又一箭射出,却直奔前面一个老人。司马逍将折下的箭柄一转,向那只箭投去,两股劲力相撞,均是一震,但司马逍内力深厚,将来箭打在了地上,救老人一命。老人回头早已察觉,因年老躲避不及,以为命数到了,闭目待死,却见这一番波折,大为感激,看向司马逍,却倍感熟悉。

众人骑马已冲出重围,却遭乱箭,又死不少,如何冲出寨门却又是个问题。

眼看就要到寨门,大门紧锁,他们必在此处遭围困,那些匪类若再群起而攻之,必死无疑。

寨主正要得意收网,忽然那群黑衣人,放上去一个信号弹,照亮整个山寨

只觉得天崩地裂,寨门从外面被炸得粉碎。

“好啦,是朝廷人的东西!”姜乘弱弱地说了一句,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微笑。

此时火药已运用于战争,然很是少用,基本掌握在朝廷,这边一看,是朝廷的火药,便知是朝廷派的救兵,那黑衣人也多半是正规兵。

寨主不再穷追不舍,军师匆忙赶到他身边,道:“你若使全力,他们岂会这般逃走!诶呀!”

寨主道:“他们这些官吏此时不走,将来必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祸事!老爷子让咱们抓人给的钱也拿到手了,不怕他跟咱们反目!再说,若继续僵持,咱们得死多少人?”

司马逍等已到了较为安全之地,几个黑衣人扶着一个垂垂老矣的短须老人,艰难地走上了官兵带来的马车。司马逍也将姜乘安置在另一匹马上。适才姜乘昏昏沉沉睡着,梦话连篇,司马逍倒也听了个明白,原来是姜乘的师兄方浩争夺断金诀,与巫罗寨将曾经岳山派的几个老人物抓到此处,逼问断金诀,却没得个所以然。

司马逍半伏在马上,伤口的血越流越多,越来越疼,却是对着自己的伤口无从下手。

“这位公子”

那个黑衣首脑走过来道

“我们家大人请你去车上一叙。”

司马逍一怔,问:“你家大人是……”

那人道:“是临武郡开国伯吴大人”

司马逍心中一震,牵着马走到前面去,向车中道:“在下满身污泥,血迹斑斑,不敢上车”

“无妨,老朽在肮脏不堪的牢房里生活了小半个月,还怕你这些,快上来罢!”。

司马逍把马交给他们,拍了拍身上的土,十分小心地上了车。车上十分宽敞,三人进来都不嫌丝毫拥挤,一老人和一个黑衣人坐在一侧,黑衣人端着蜡烛,老人换了一件崭新的便衣,依在一旁。见司马逍进来,面露喜色,似乎十分喜欢他,他一身血渍,也不在意,但见他捂着后肩,老人疑惑,道:“你有没有受伤?”。司马逍点了点头,道:“给那寨主在肩上射了一箭,尚未医治。不知尊驾有何贵干”。老人皱了皱眉,道:“什么事先不说,先给你医治才好,若伤口溃烂可就难办了。”转头向窗外随行的人说:“薛大夫,进来一下。”外面一人应了声,提着木箱跑了上来,身着蓝衣,鬓间微白。老人道:“你看一下他的肩。”那人点头,道:“公子,转下身”。司马逍转身时,竟都觉得肩头剧痛,缓缓剥下半边衣服,只听那大夫道:“还好还好,极好医治!公子且忍痛,我给你上些药。”。司马逍伤口沙疼,微微一抖,见衣中露出一个书角,司马逍心想自己从未放过任何书,便拿出翻看,大夫涂药的沙痛感也不再为意。

那本不到十页的书是草草缝上的,书中是长阳谱的后段和一小段精妙拳法,但却不知所云,翻到最后,见一张字条,上写:“为师将长阳谱后面夏燕所补的兵法抄了下来,她精通兵法,善于排兵布阵,此段若能译出,或可以解长安之难。我已查明,书中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是古时江湖中人的暗语,现在会者屈指可数,我知你要回扬州寻亲,恰好我扬州有一老友袁天,会译此文,徒儿速速赶去,务必请他来译!徒儿慎勿外传,恐惹是非。为师再送你一段拳法,应很简单,务必求袁天一并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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