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言子深,剑比以前的她也学的好很多。花间独酌分十二层,原来的她只学到第七层,而言子深已学到了第九层。花间独酌的学习越到后面越困难,本来之前的阮凝晖刚要练到第八层时就被她给穿了。
阮凝晖心里给她点了支蜡。唉,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阮凝晖从架子上取下了剑,握着剑柄将剑从剑鞘中拔出,心头传来一丝熟悉的感觉。
那剑轻轻嗡鸣一声,刹那间一道洁白的剑光窜出,晃得阮凝晖睁不开眼。
光华褪去,阮凝晖才开始好好打量这把剑。
剑很轻巧,通身雪白,剑刃如被精细打磨过的冰片一般薄,削铁如泥。
那剑身上好像刻着什么东西,阮凝晖定睛仔细看了看,辨认出是“逐月”二字。
“看来这把剑的名字叫作逐月啊……真好听!”
阮凝晖很是宝贝地将逐月收了回去,开心地去练武场找言子深了。
阮凝晖远远望见言子深早就在一角开始练剑,便颠颠地跑过去,挥手道:“子深!”
言子深闻言收了剑便转过身来。
“凝晖。”
阮凝晖瞧见言子深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便笑道:“哟,你都这么厉害了还这么用功?”
言子深的笑意直染到眸底。
“那是自然。来吧,我们从第一层开始讲。”
阮凝晖狗腿地点点头,开始认真听。
时间过得很快,半天眨眼就过去了。凭着她以前的基础,阮凝晖已经将第一层大概吃透。
傍晚。
“好,今天就到这里吧。还不错。”言子深鼓励地拍了拍她的肩。
“嘻嘻,我厉害吧!”
言子深瞥着某人得意忘形的样子,还是适时开口打击:“你现在会了的只是花间独酌里最最基本的东西,到后面会难很多。”
阮凝晖蹙眉。
“……但是,以你的悟性,努把力,一个月应该能恢复到你以前的水平。”
阮凝晖这才又开心起来。
晚上回去,阮凝晖简直激动得睡不着觉。
一回忆起下午挥剑的感觉,她就热血沸腾。当时言子深只是示范了一步动作,她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接下下一步。
与言子深对招的时候,明明她从没学过任何打斗技巧,但莫名就知道该如何对上言子深的剑,一招一式,流畅自然。
一个月后,说不定她也能变成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威风凛凛的大侠呢!
第二天早上青荷寅时末就又将她拖了起来,于是阮凝晖只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练武了。
言子深教得很认真,阮凝晖也学得努力,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临行前,她那不靠谱老爹把她叫去谈了次话。
“凝晖啊,”阮玦一脸惆怅,“为父真是舍不得你啊。”
“呜呜……小晖你出门一定要好好的。”沈秋拿着手帕,那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真的让阮凝晖感觉他们不是在给她饯行,而是在哭丧。
“娘……别担心。”阮凝晖安抚了沈秋,又转头看向阮玦。
“爹……你巴不得我赶紧走,好和我娘过滋滋润润的小日子吧。”
阮玦一脸无辜,揽过沈秋,欲盖弥彰道:“没……没有啊,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