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和言子深自然是笑着应了。
阮凝晖开心地到处蹦哒,细细体会着“飞”的快感。
原先的阮凝晖这身子是真的底子好,三圈下来,她一点没感觉到累,反而更加身轻如燕。
虽说青荷和言子深毕竟比她更加熟练,飞的时候还得刻意等着她,但都还是对阮凝晖的进步十分满意。
吃完早饭,她与他们去练武场学习了花间独酌的基本内功心法,下午好直接开始练剑。
下午的时候阮玦来过一次,问她感觉怎么样,顺便又让一个从风月堂请来的长老给她看病。
“……”阮凝晖满头黑线地接受治疗。她也很无奈的好不好!总不能告诉他们这病根本不可能治好,她也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阮凝晖吧!
所以,她只能委屈地吃掉这些庸医开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药。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知道她没病,也知道就算有他们也治不好,为什么这些人还是装模作样地给她开药!
但这个长老倒是没有妄下定论,在诊完脉后就将阮玦叫出门单独说话了。
阮凝晖等了一会儿,阮玦又回来了。
“小晖啊……”阮玦暗中观察着她,“下个月你出门去玩一趟如何?”
“??”阮凝晖怀疑地盯着他。
“……好吧。我知道你对看病这事很抗拒。”阮玦假装一脸凝重,“但刚刚黄长老说你这病他也没办法。下个月底风月堂的堂主就回来了,你去找他,或许他可以让你恢复记忆呢!”
几天下来的相处,阮凝晖早发现她这个便宜老爹阮玦根本就没那么正经,处理江湖事物很有把手,但对待她的态度总让她觉得有点不靠谱。
“爹,你就不怕现在还不怎么会武功的我被人拐跑?”
“哎呀,哪的话。”阮玦拍拍她的肩,“再怎么说也还有一个月呢,你以前本来就会武功,再练练很快就会恢复了。而且为父肯定会多让你带几个暗卫走的。”
想了想,他又伸手摸了摸阮凝晖的头:“不怕啊,乖。”
阮凝晖拍开他的手,嫌弃道:“谁怕了。”
“哟,”阮玦一脸受伤,“小晖失个忆,开始嫌弃老父亲了……”
“我……”阮凝晖无语哽声。
“唉,不逗你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去处理公事了。”说完他又拍了拍阮凝晖的头,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哼着曲儿晃悠出去了。
阮凝晖正准备反驳,想想又垂下了头。
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不靠谱的爹!不过……有人关心的感觉还挺不错!比上辈子一个人无父无母独来独往要好很多。总不会再在家里被包子噎死都没人知道了。
想到要去风月堂,阮凝晖就很忧愁,但隐隐又有些期待。
竟然可以出府了!这个世界肯定很好玩,说不定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要是武功不好,会不会被人欺负看不起?
想到这里,阮凝晖决定早点去练武场找言子深学剑。
之前本来是言子深、青荷和她三个人在学花间独酌,但后来阮玦发现青荷的路数不适合学剑,于是改成了学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