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的一天早晨,我正在同爸妈商量要不要继续去学车,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妈妈说这么早谁的电话呀。我说反正不会是我的。爸爸就走去接。偏偏就是我的。偏偏是驾校同学打来的。爸爸说还是个男生呢。怎么刚刚上了几天课就有男生打电话了。我知道爸爸肯定把我不想去学车的念头和这个电话联系在了一起。现在的父母都被早恋的恐惧闹出神经病了。我懒得解释。夺过电话没好气地说,谁呀?话筒里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说是今天要分师傅,必须七点前赶到驾校去。分师傅就意味着要到训练场实地开车。我冷下去的心又燃烧起来了。这该死的驾校,非要消磨掉我们的激情,才肯改变教程。我顾不得问清对方是谁,扔下话筒高兴地叫了声哇塞。